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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别墅区周围很安静。
但二楼的声音始终没停过。
男人可怜的声音一波一波漫出来,最后成了可怜的呜咽。
别墅的隔音都特别好,在一楼都能听到声音,可想而知房间里闹得有多凶。
医生靠在沙发上,不住的摇头叹息。
真是太凶残了!
傅权殊有心理疾病,发病那几年整个人像是关在地牢里的怪兽,阴暗又恐怖。
接受了两年心理治疗,现在明显好了很多。
但很少见他笑,整个人阴沉沉的,好似从骨子里都散发出阴郁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哪怕被楼上的声音折磨的浑身难受,
医生也不敢随便离开。
渐渐地,声音消失了。
医生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卧室里,
傅权殊放开怀里被折腾晕了的男人,从床上起来。
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浑身痕迹的乔越,眉头皱了皱。
难以置信,他竟然对这种人感兴趣。
刚才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他就像是饿了很久的狼,终于找到可口的猎物,一次性吃了个过瘾。
傅权殊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从他进入这个房间到现在,过去了三个半小时。
这段时间他就没消停过。
这么久了!
傅权殊眼睛里划过惊讶。
他以为只过去一个小时,没想到都这么晚了。
想到还约了医生,
傅权殊走出卧室,站在二楼平台上往下看。
发现医生正靠着沙发睡觉。
他折回身返回到卧室,抱起昏迷中的乔越,送进浴室。
洗过澡后,
傅权殊给乔越套上自己的衣服,将他放到床上。
他披了一件浴袍,
抬步走到楼下。
医生歪着脑袋,睡得特别沉。
傅权殊抬手碰了碰他的胳膊:“赵医生!”
“啊?”赵医生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傅总,您……您忙完了。”
傅权殊:“人在楼上。”
赵医生反应过来,顶着一张还没睡醒的脸跟着他上楼。
二楼主卧,房门开着,全景落地窗的窗户也打开了一扇。
夜风吹进来,但还是没能吹散房间里暧昧的气息。
赵医生表情有些尴尬,视线游移几圈后,还是落在大床上。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夜灯,橙黄色的灯光让床上的男人五官显得有些模糊。
但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五官端正俊朗,不像是很多甘于人下的男人,有股子媚态和骚气。
他看起来很英朗,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难怪会让不太行的傅总这么疯狂,确实有过人之处。
想到傅权殊让他过来用意,赵医生慌忙问道:“傅总,是给这位先生做检查吗?”
傅权殊动了动唇,原本想给出肯定的答案。
但话到嘴边,很快就改变主意。
他竟然不想让赵医生看到乔越的身体。
这样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很惊讶,同时也很不解。
还没有想清楚原因,他已经开口道:“不用你检查,我已经检查过。他身上有伤,皮带抽的,不是很严重,但破皮流血了。现在血已经止住,你回诊所拿一些消炎药过来,还有消肿药膏,他后面有点伤。”
后面有伤……哪个后面,自然是不用问了。
赵医生了然的点了点头:“行!我现在回去,很快就过来。”
一来一回耗费了一个小时,
赵医生再一次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他将药膏和消炎膏交给傅权殊:“傅总,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傅权殊探手过去,摸了摸乔越的额头:“他不发烧,应该没什么大事。如果有问题,我再给你打电话。”
赵医生很识趣,他自然不会在这里当电灯泡。
“我手机不会关机,您有事就联系我。”
赵医生离开别墅后,开车回家睡觉去了。
傅权殊掀开被子,给乔越涂药。
他以前学过医,知道怎么处理伤口。
乔越后背有好几道很明显的伤痕,蛰伏在瓷白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狰狞。
他背形长得很好,线条特别流畅完美。
傅权殊想到刚才将他抵在床头,能够清楚的看到他的后背,简直是视觉盛宴。
只是……这几道伤痕很碍眼。
大大影响了他的体验感。
看来伤好以后,要给这人用点除疤膏。
涂好药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傅权殊困意袭来,躺在乔越身边睡着了。
晨光熹微,
沉寂一夜的城市恢复车水马龙。
阳光落下来,洒在窗外的植被上。
别墅区很注重绿化,树很多,鸟自然也多。
早晨,鸟儿在树梢上叽叽喳喳乱叫。
乔越就是被清脆的鸟叫声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艰难的动了动。
浑身都疼,
特别是某个部位更是疼的厉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脑子里乱的厉害,一时间没工夫去整理思绪。
不经意间回过头,发现身侧躺着一个人。
乔越一个激灵,差点蹦起来。
他抖着身体,看向身侧——
当看清楚男人的脸后,他呼吸一滞,像是被人掐了喉咙。
他憋着气,努力睁大眼睛,想要让自己看清楚。
没看错!
他身边躺着的是傅权殊。
可他怎么会和傅权殊躺在一张床上?
昨晚又发生了什么?
虽然中了药,但乔越并不是完全昏迷。
他脑子里还残留着零碎的画面,拼拼凑凑,很快就连成一条线。
昨晚他被高利贷扔给魏总,他和魏总发生冲突,他跑出来遇到傅权殊。
傅权殊救了他,后来……
乔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缠着傅权殊又哭又叫,
在这张床、在落地窗、在地板上……
乔越眼前阵阵发黑,
他都做了什么?
趁着傅权殊还没醒过来,他要赶紧离开这里。
傅权殊这种人他惹不起,能不沾就不沾。
乔越回过神,轻轻掀开被子,慢慢的挪到地上。
可脚刚挨着地,他就忍不住往地上栽。
腿实在是太软了,大部分力气都在昨晚被床上的男人掠夺。
他只能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往门外挪。
可刚挪了几步,身后响起低沉暗哑的声音:“去哪儿?”
乔越脊背猛地僵住,腿脚不停使唤的开始打颤。
哪怕没有去看傅权殊的表情,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他就感觉到不妙。
他捏了捏手指,豁出去一般的转过身。
看向已经从床上起来的男人:“傅总,昨晚的事我不太记得了。应该是我中了药,意识不清楚。”
傅权殊:“提上裤子打算不认账了?昨晚你抱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一副态度。”
乔越闭了闭眼睛,简直要恨死了。
他不是这么随便的人,那都是因为药物。
“傅总,我都说了,我中了药……”
“呵!”傅权殊冷笑着打断他:“一句中了药就想算了?”
乔越梗着脖子:“那你还想怎么样?昨晚是我被占便宜又不是你被占便宜。你就是出去找个鸭子,你还得付钱。我让你白玩还不行吗?”
老狗比差点把他折腾死,他不计较,傅权殊反而来劲了。
懆了!
他只当是遇到疯狗了。
傅权殊:“昨天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感谢我的?”
“我被你折腾成这样,你还想让我怎么感谢你?要钱我没有。”
乔越挺生气,
他这一天天遇到的都是什么人啊!
傅权殊不缺钱,他现在身边缺个人。
但看到乔越这幅态度,他知道这人不会老老实实让他碰。
既然这样,那他只有放长线钓大鱼。
“你可以走了?”
乔越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真的能走?”
傅权殊眯起眼睛,眼底流淌着危险的光:“不想走?昨晚的事还想再来几次?”
乔越立刻夹住腿,飞快的跑了。
可他跑了几步,倒回来,犹豫着问:“奶豆还好吗?”
傅权殊皱眉,迟疑几秒钟后才开口:“他闹腾的很厉害,一直喊着要回家。”
乔越表情一下子变了,
他垂着眼睛,眼底尽是落寞:“他以前不爱哭的,也很乖。他真的是个很听话的孩子。”
他不想让傅权殊反感奶豆。
傅权殊听出他的意思,勾了勾唇角:“哭够了,自然就不哭了。”
“傅权殊,奶豆只是个四岁的孩子,他还不是很懂事。你能不能对他有点耐心?”
乔越急切的说:“突然换了个居住环境,他不适应,这很正常。你要给他适应的时间。”
“奶豆现在是我儿子,不需要你在过问他的事。”
傅权殊挑眉看着他:“不走了?”
“走!”
乔越狠狠瞪了他一眼,把心底的怒气和不满全部宣泄在这个眼神里。
傅权殊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乔越的身影逐渐走出他的视线内。
他狭长的眸子划过阴郁,显得那双眼眸格外压抑。
等乔越的身影再也看不到,
他才拿出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给你一个小时,查到乔越的信息。”
助理办事效率很高,
在傅权殊来到公司,立刻把乔越的资料递过去。
傅权殊靠在宽大的老板椅内,翻看着面前的两张纸。
乔越的资料很简单,高三辍学就去打工养家。
母亲早年过世,父亲烂赌鬼,还有个病重的奶奶。
父亲欠了好几十万高利贷,全落在他肩膀上。奶奶一个月两万块钱的抗癌药,是他在供。
傅权殊皱了皱眉,脸色挺难看。
这小子比他想的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