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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十月的咸阳,寒气逼人,已然是一片秋风凄厉的景象。
此时此刻,白玉瑶已在咸阳城开设了两家药材店铺,而茶肆与酒楼尚在筹备之中。原因在于茶叶储备不足,而酒楼所需的猪肉亦严重匮乏,故未能全面展开营业。
即使只凭药材店铺运营,由于江羽持续供给秘传药方,再加赵乐贤坐镇,以及由白玉瑶从永宁县带来的一众学徒辅佐,每日亦可敛财如山。
白玉瑶之身份已被录入皇家族谱之中,只不过尚未公开宣扬而已。她仍称自己为白玉瑶,以此感激养父的养育之恩。
正当江家事务步入正规之际,在咸阳城东门外,一匹骏马疾驰而来,马上之人身披黑衣,头戴斗笠,马行速度极快。瞬间便踏入城内,直奔咸阳北城长兴坊江家所在之地而去。
此人乃来自夏国的苏万越。
年逾五十,却丝毫不见衰老迹象,满头黑发,目光炯炯,身材矫健,这般年纪能达到宗师之境已是难能可贵,将来更有望晋升至宗师境巅顶之人。
在夏国赤甲卫中,苏万越的地位举足轻重。
此次刺杀江羽的任务,苏万越信心满满。
以其修为而言,即便大秦皇帝调动黑冰台高手守护江羽,也无法抵挡其攻势。在他看来,若皇帝欲刺杀江羽,派遣赤甲卫其余人手足以胜任。
然而,竟遣他亲自出马,实在是大材小用,未免太过浪费。
苏万越深入长兴坊之内,寻至江家府邸,在府外静静守候。
夜幕降临,天色渐昏暗,夜晚的寒风更加刺骨......
苏万越依然身披一件单薄的辟寒长袍,任由冷冽寒风无法侵扰其分毫。他在阴影之中悄然潜伏,耐心等候夜色深沉。待到月挂天边,万籁俱寂之时,苏万越从黑暗深处显现,踏出府邸之外,脚下微微一震,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拔地而起,瞬间飞跃入府,飘然而至江家别院的屋檐之上。
他踏瓦如履平地,向着后院缓步而去。当苏万越步入后院,见灯火阑珊之处,方才轻身落地,打算找个仆人询问详情。可就在这时,前方廊道之中,一人负手抱剑立于那里,直截了当地挡住了他的去路。苏万越一见此景,立刻明白此人乃是黄帝所遣。
原来已被察觉。
真是难能可贵。
苏万越开口道:“大秦皇朝之中,竟有如此修为高深之人,在这通往后院的必经之路设下埋伏,阻我前路。只可惜,秦皇派你前来守护江羽,实则是将你推向死亡的深渊。在我苏万越面前,无人能够安然离去。”
那位抱剑之人正是嬴五,他淡然回应:“自你自江家外墙翻飞而入庭院那一刻起,你就已落入了我的视线之内。我选择在此处拦截你,只为这里廊道较为僻静,取你性命不会引起过多波澜。”
苏万越冷笑一声:“在大秦之地,我不畏任何挑战。除了嬴三与嬴五,还有谁有资格夺我性命?”
“杀!”
话音刚落,苏万越足尖一蹬,手中长剑疾挥而出。与此同时,嬴五一并发动攻击,双剑交错,瞬间激战数十回合。随后二人各自错开身位。
苏万越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的笑容,说道:“你确实颇有实力,但终究棋差一招,率先受创。”
锵!
伴随着清脆的收剑声,嬴五淡漠地道:“即便我受伤,你也必将丧命。”
苏万越闻声不由得眉毛一挑,突然间,喉头一阵剧痛。
噗!
鲜血狂喷而出。
苏万越身影摇晃不止,此刻更难以维持住身形稳定。
“记住,取你性命者,乃是我嬴五!”
嬴五语气平淡无波。苏万越瞪大双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他对嬴五一直存有忌惮之情。
此时的嬴五,分明是守卫大秦皇上的贴身高手,怎么会出现在江羽的府邸之上?这个问题让苏万越心生困惑,然而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滚滚而来的黑暗淹没。
扑通!
苏万越身躯重重摔落在地,生机消逝。
赢三续言:“还有一事需禀报,冰玄台上得悉情报,夏国遣派了一位名为葛独逸的仙使,已然朝我咸阳而来。此人葛独逸,正是当年针对江氏一门之人。如今他踏入大秦之地,显然是欲对我大秦进行责难,并索要江羽。”
“哈哈哈哈哈……”
赢九霄再次忍不住发出朗声大笑,笑声之中,豪气冲天,更透着无尽的蔑视。
夏国竟仍自居为宗主之国,然而今日之夏国,又有何资格?
笑声稍歇,赢九霄目光炯炯,语气坚定地道:“待葛独逸抵达咸阳那一刻,立即擒拿归案,交付于江羽处置。那些曾与江家为敌之人,由江羽亲自裁决最为恰当。”
“领旨!”
赢三立刻恭敬领命。
略作停顿,赢三又开口问道:“陛下,微臣还有一事不明,不知能否请教?”
赢九霄瞥见赢三的样子,不由得哼了一声:“若是心中没底,那就无需多问。”
赢三一时语塞,低首弯腰,谦恭之态毕现。
赢九霄这才问道:“何事?”
赢三答道:“江真人学富五车,入得咸阳已有时日,如此才子却任其逍遥自在,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不如早日请他入朝为官,岂非更能发挥其才智?为何至今未曾启用呢?”
赢九霄淡然回应:“你这可谓杞人忧天矣。江羽寻仇夏国之事,朕比他更为焦虑?抑或是他更加急切?既然是他自家的事宜,朕又何必急于一时,朕有的是时间等待。我大秦历代先祖志在东征,欲踏平夏国,多年来我们已经耐心等待,还会在乎这点光阴么?朕有足够的耐心,给予他充足的时间去筹备。”
赢三深深一拜,说道:“陛下英明!”
赢九霄挥了挥手,示意赢三退下。赢三离去后,赢九霄打了个哈欠,又继续埋首于朝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