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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笑了笑:“这些东西是给咱们两个准备的,你姐的事情解决了,那咱们是不是该去美国了?”
我看着他:“我姐的事情解决了?我姐喝那个李剑平分手了吗?”
李权耸了耸肩:“你刚才昏睡的时候你姐给你来电话了,我给你接的,大体就是,他跟李剑平分手礼,让我转告你一下,这段时间她准备去全国各地散散心,没有紧急事件不要联系她。”
听说张馨雅和那个李剑平分手了,我也算是松了口气,昨天晚上看来是没有白忙活。
“对了,我这样可以上飞机吗?”
说这话我还指了指身上的这些绷带。
李权一副无所谓的语气:“没事,你那些小伤口没什么大碍,你肚子上的伤这两天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上飞机不成问题。”
当我和李权坐上飞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看着窗边掠过的云彩不由得感觉有一丝丝新奇。
这真的是我头一次坐飞机,所以新奇很正常。
相比之我而言李权就要淡定的多了,这货随手掏出来他那本已经旧的快要看不出模样的书,不停的翻看。
我飘了一眼,他正好是翻到了一页比较特殊的符咒。
符咒的名字是森罗万象。
听名字就感觉很稀奇,因为道教文化的关系,所有符箓的名字看起来都是十分浮夸的,想什么六丁六甲醒神驱邪符,张天师镇宅驱秽符等等。
甚至我经常用的驱邪符和五雷符也都只是简称而已。
像是只有四个字的真是少见。
看符咒的画法很复杂应该算得上是偏高级的符箓,至于符箓的效果……
我大略看了一眼,说实在的我被震惊到了。
此符的功用就然是可以改变周围植物的生长走向,从而引动一方地气暂时为施术者所用,或长时间封禁。
引一方地气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一个人可以操纵一方地气那几乎是可以和旱魃这种怪物正面硬钢的。
就在我为这张符箓的效果震惊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这也最下方一行用红色书写的字体。
准确一点来说这是两行字,一行文言文,一行白话文。
文言文的那一段已经是被磨损的看不出具体的文字了,只能通过只言片语判断这是个文言文。
他下面的白话文应该就是这段文言文的注解,而这段注解却是看的我有点后背发凉。
白话文的原文是这样的:“三清后人不得轻易动用此符,除非逼不得已,如动用此符不论不论结果如何都会因私自动用一方地气而遭受天谴魂魄消弥!”
魂魄消弥,这个东西或许普通人听着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但是我作为一个修道之人对于这个那简直是太清楚了。
人死之后魂魄离体投胎转世,但是人的魂魄生本脆弱,很容易就被打散,被打散的魂魄就被称之为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如有大能相助还可以有重新投胎的机会,但是魂魄消弥就想当与于是你的一切存在的痕迹彻底从时间长河中抹去。
你在这个世界*不服存在,没人会记得,就算这个人是你的之前也会在你消失的瞬间被抹去所有关于的你的记忆。
李权很显然对这段注解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他耸了耸肩:“估计没有那个傻子会主动用这张符吧?世上肯定有不怕死的人,但绝对没有人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牺牲。”
我看了看这家伙,这个世界上并不缺乏有牺牲精神的人。
可是如果这个人知道他牺牲之后所有人都会在一瞬间忘记他,那估计就算是历史上那些英勇就义的人,也不会那么英勇了吧?
李权合上书籍打了个哈欠:“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就一直没歇过脚,我先睡会。”
说这话这家伙就自顾自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在飞机上真的很无聊,这导致我也有些犯困。
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不打敢睡觉,毕竟弗莱迪这个家伙指不定在我睡着的时候就给我拉梦里去了。
但是伴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睡衣却是愈发的浓重,而且四周的人也纷纷睡去。
人总是一种习惯于自我催眠的动物,我也是,心里想着弗莱迪不可能每次都能抓我抓的那么准更何况我还在天上,于是我便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只不过我不知道的是,我睡着之后几个身影从飞机的驾驶舱里面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提着光头身穿*袈裟的俊俏小和尚扫视了一眼在做的所有乘客:“想不到你们的这个所谓的瞌睡咒还挺管用的。”
接着小和尚话的是一个全身上下都蒙在黑斗篷里的人:“当然,这可是我最引以为傲的清场手段。”
睡得迷迷糊糊直接,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下坠感。
在这种下坠感的刺激之下我猛的清醒了过来。
四下里看了看,发现自己还在原来的飞机上,旁边的李权看我这一副受了惊的样子有些漫不尽心的问道:“怎么?做恶梦了?”
我摇了摇头,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一点汗水:“没有,就是刚才坐着睡着了。”
李权偶了一声,然后就自顾自的看起了手里的书再也没有理会我。
我坐在飞机的座椅上实在是有些无聊,我是真后悔当初上来之前为什么不再手机里下几个单机游戏之之类的。
百无聊赖透过窗户看着外面飞速掠过的云彩,还有那硕大的机翼,脑海里不知不觉的浮现出死神来了里面的一段情节。
就是电影末尾男主女主坐飞机,然后飞机出事的那段,你说这飞机会不会也和电影里面的那架一样忽然的就解体了?
就在我想着这些事的时候耳边忽然转来了一针吱吱嘎嘎的怪响,好像是金属扭曲是发出来的怪响。
歪歪歪,我这不会死噩梦成真了吧?
那种金属扭曲发出的响声变得越来越大,很快整个机舱里的人全都在到处乱看,空气中也传来了人们的小声议论。
不安的情绪从心底迅速蔓延,伴随着一阵更加剧烈的声音,我旁边的一整片金属被直接撕裂,而我也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飞机飞行中产生的起来死命的把我往机场外面拉扯。
我分清楚,如果我被这股吸力拉出去了,那我的下场就本就是从万米高空坠落然后铺在地上变成一摊肉酱,而且是那铁锨铲都铲不起来的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