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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是一些平时洒扫的工具。
宋千雨给推进厢房里面,脚下好几个踉跄,才勉强站直了身子。
外面,顾曦月胸口上下起伏着,她盯着里面的宋千雨看了许久,忽然转身,对着李妈妈道:“关上,看好了。”
说完,转身离开。
李妈妈立马将门从外面锁上,和墨竹追上走在前面的顾曦月。
顾曦月没回屋子里,她走到屋子的门口,看着像是要进去,顿了顿,又转过身,往院子里面走,走到一颗树跟前,再转身,这么来回的走。
李妈妈看出了她的焦虑,道:“小姐?”
顾曦月捏着手绢,目光撇了一眼堆放杂物的厢房,对着墨竹道:“去,准备笔墨纸砚,再去把鞭子拿来。”
墨竹应了一声,转身就去拿。
李妈妈小声的问,“小姐要鞭子做什么?”
顾曦月瞪了一眼李妈妈,“还能做什么,明知故问。”
李妈妈说话的声音更小了,她凑近顾曦月道:“要罚,也不能用这些会留下痕迹的鞭子。”
顾曦月眉眼抬了抬,李妈妈说得没有错,若真抽了,肯定会留下痕迹,“鞭子不能用,那用什么?”
李妈妈低头想了想,道:“绳刑。”
此话一落,连顾曦月自己都毛骨悚然。
所谓绳刑就是用一个很粗的,并且绳子表面被刮得十分粗糙的麻绳,在女子的下体中间来回摩擦。
一般几下之后,就会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顾曦月脖颈僵了僵,“不是同样会留下痕迹。”
李妈妈道:“一般女子受了绳刑,都会苦不堪言,难以启齿,大多都会闭口不说,当做并没有发生过。”
说到这里,李妈妈再次靠顾曦月近了些,道:“她和苏公子之间不是……若是她受了绳刑,小姐觉得她今后和苏公子之间还能…….”
“显然是不能了,她怕是要躲苏哥哥都来不及。”
顾曦月明白了李妈妈话里面的意思,立刻接话道,“去取绳具来。”
李妈妈转身,很快就把绳具给取了过来,墨竹这里,也已经被笔墨纸砚拿了来。
顾曦月深吸一口气,重新走向厢房,李妈妈将锁打开口,她一脚将门踹开。
宋千雨正摸索着,要怎么把这捆在在手腕上的绳子给解开,身子都快被她给拧成一条蛇了,都没有办法将绳子解开。
对方是真的不想放过她啊。
自己解不开,宋千雨左右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巡视一圈,除了方方愣愣的木头还是木头。
目光最后落在了窗户上面,刚要走过去,就被砰的一声被踹开的门,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的站直身子,看向走进来的顾曦月,墨竹,还有李妈妈。
这三个人,不久前在她家的院子里,被当成是贼,而现在,却像三只老虎似得盯着她。
还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顾曦月走上前,示意墨竹,将笔墨纸砚摊开,又对李妈妈道:“将她绑在椅子上面,腿脚困住,左手也困住,留一只右手,留着写字画押。”
李妈妈点头:“是。”
被捆住双手的宋千雨,心里想着反抗,但用了用力,发现使不上劲儿,不如乖乖的顺了她们的意思,也免了皮肉之苦。
她十分配合李妈妈,乖乖的被绑在椅子上面。
但她的目光却没有消停过,看着好像没在注意什么,其实在观看自己身后的环境,看到底有没有什么是她可以利用来解救自己的。
墨竹将纸摊开,笔上沾了墨水,然后给顾曦月端了一张椅子。
顾曦月坐下,如此近距离的看宋千雨还是第一次,即便她现在是男装,都遮挡不住她的美貌,让她嫉妒到发疯的美貌。
兰州城内的拥有美貌的女子,数不胜数,她也见过不少,但竟然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的宋千雨。
她忽然站起来,上前揪住了宋千雨的发髻,一把扯开。
乌黑的长发将瀑布一样洒落下来,每一根都很细揉,泛着很有光泽的发色。
顾曦月眼睛闭了闭,狠狠深吸一口气,“墨竹,去拿剪刀来。”
她没有这样的方法,她也别想有。
墨竹愣了一下,转眼看到宋千雨洒下来的长发,明白了顾曦月的意思,立刻把剪刀取来,交到了顾曦月的手里。
她抓住宋千雨的头发,下手就要剪。
还是被李妈妈给拦住的,她对顾曦月道:“小姐,这头发要是绞了,不好解释,小姐,忘记奴才刚才跟您说的话了?”
这一头秀发太刺眼了,顾曦月捏着剪子的手,肉眼可见的抖了抖,她将目光挪到李妈妈身上,最终是扔掉了剪子,回到了椅子上坐下。
她看着宋千雨道:“给你连个选择,一,承认你自己就是刺客,两次进入苏府欲杀害苏老夫人未果,并在这纸上画押,二……”
顾曦月说着,目光看向旁边的粗麻绳。
“二,绳刑。”
宋千雨顺着她的目光,往旁边扔在地上的,比蟒蛇还粗的绳子上看去,这么粗的绳子,她还从来没在现实中看见过。
绳子的表面十分的粗糙,看着就很恶心吓人。
“李妈妈,把绳刑给她解释一下。”
李妈妈走上前,一字一句的把绳刑的过程解释了一遍。
宋千雨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着古代可真是什么样的刑法都有啊,前面这个看着温柔的女子,内心真是比蛇蝎还要狠毒。
穿越过来的某女,再次看了看绳子,胃里面一阵作呕。
面前的两个选择,要么是画押承认自己是刺客,然后给送去坐牢,到牢狱里面受罪,要么是现在就受罪,然后被毁一辈子。
宋千雨抿了抿嘴。
当时眼前这三个,还在他们宋家的时候,她就不该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们。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不知道顾家小姐能不能解释一下,我们是在县城的茶楼有些过节,但一些口角,总不至此吧。”
顾曦月拿起旁边墨竹给准备的茶喝,十分缓慢又狠厉的道:“那些口角,我早不记得了,你会有今天,都是你自作自受,苏哥哥可不是你随随便便说接近就接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