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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的鸡腿姑娘?”
“对,对,对!还是陈兄了解我……”
“我试试,应该问题不大……”陈辉心中了然,只不过这会儿也不能表现出来。从中午到晚上,甚至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天色已经透漏出来几分鱼肚白。在范闲的描述下,陈辉笔下的纸换了一张又一张,不过最后还是如愿画了出来
范闲看着眼前栩栩如生的画,赫然便是他心心念念的鸡腿姑娘,小心翼翼得将画收了起来。
“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谢陈兄了……”范闲一夜未眠,此刻却一点困顿也没有,只觉得满面红光,似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
“别感谢我,我现在只想睡觉……”陈辉白了范闲一眼,若不是为了更逼真一些,也没有必要故意花了这么长时间,而画上一晚上了。
看了看天色,都已经快亮了,范闲适才恍然,顿时只记得困顿涌了上来,眼睛似乎也惺忪了几分。
“算了,你也别走了,小柔,去收拾一下厢房,范闲,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陈辉见范闲也是废了一夜神,现在已然是有些精神恍惚了,便出言将他留了下来,嘴角却是扯出了一抹微笑,倘若范闲就这样和林婉儿相认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奇妙的事情。
而此夜,庆国皇宫中,关于陈辉的一切资料便已经送到了庆帝的手中,一个老太监正在一页一页得念给庆帝听着,庆帝一边摆弄着自己的弓箭,恍若有一搭没一搭得听着。
“陈辉,二十三岁左右,八年前第一次出现在沧州,自称颍州人士,前往沧州寻找叔父,在沧州生活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期间多次打听我庆国各方消息,包括澹州、睦洲,松洲等沧州周边各州消息,后被鉴察院暗桩查出,因疑似北齐密探跟踪其行动,被其反伤一人后消失,其后出现在东夷城,拜入剑庐外门七年。
九个月前作为剑庐明探来到京都,并改头换面使用东夷城学子身份经过关卡,暂已查明五品境界,疑似隐藏实力。”
“你说他是北齐暗探?还打探过澹州的消息?”庆帝转过头,似是有些疑惑的看了那老太监一眼。
“是……陛下……沧州汇报上来的消息,我们在沧州的暗桩偶然接触过他……”
“那他现在又是东夷城的明探?这个人到底是哪一方的?”
“这……老臣猜想此人应该是北齐暗探,若是东夷城,不会这样将他放在明面上。此人应该是北齐埋在东夷城的暗探,被东夷城识破,所以作为牺牲品,只不过他自己好像没有察觉到,现在正在按照东夷城的计划接触权贵,而他选择的第一站便是司南伯。”
“那你说这人作为一个暗探,为何会如此不专业?难道北齐的锦衣卫已经落寞至此了?”庆帝瞪了一眼那个老太监,吓得他不敢再出声。
“等等,你刚才说他隐藏实力?你们猜测他是几品?”
“至少八品……”老太监的头上已经冒汗了,却不敢用手去擦拭。
“这么说这个人可能从一开始就隐藏了实力?哪怕在剑庐他也隐藏了实力?”
“那么八年前他反伤暗探就说得过去了。”
“所以他这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们发现他的身份么?”庆帝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儿。
“嗯……继续读……”
“于九个月前随行六人进入京都后,遣散五人,此五人已返回东夷城,只留一侍女,于北大街购买一进院子一间,商铺三间,并购买一名下人,七个月前第一次拜访范建大人府上,与范思哲、范若若交好,一个月前与范闲碰面,二人一见如故……”
“你说他前16年的消息你们一丁点都没有查到?”
“是……”那老太监听庆帝这么一问,只感觉身体似乎有些发抖,却是硬着头皮承认了。
“不过,他虽然曾自称颍州人士,但是据我们这段时间调查,颍州根本查无此人……”老太监不停思考着,想要补救自己的失误。
“哦?北齐暗探,东夷城明探,还曾自称颍州人士,这人的身份倒是挺多的。你们也倒是挺有用的,最后还得朕自己去想……”庆帝正想训斥那老太监,不过却是转念似乎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头,声音也是戛然而止。
“好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庆帝沉吟了一会儿,便摆了摆手,那太监顿时松了一口气。不多时,庆帝却是拿起了桌上的密件看了起来,其中一份诗句却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看着上面宛若鬼爬的字迹,却是让他也不由得哑然失笑,又从一旁的书架上拿出了一张宣纸,其上字迹便具都是如小儿涂鸦一般。
“登高……初相逢……”庆帝对比了一番,眼中闪出一些疑惑,却又沉下眉头思索了起来。
“反而道而行?还是说……”
夜色已经深了,庆帝缓缓走出来御书房,看着天空皎洁的月色,环视了一眼这南庆的皇城,目光却是停在了北方,缓缓闭上了眼睛,似是在感受着什么,又似乎心中略有几分惆怅。
黑夜悄然而过,有人欢喜有人忧愁,不知道多少暗流涌动在这庆国的皇城之中。即便是往日平静的范府此时也似是多了几分烦躁。
一大清早,范若若来找范闲,却被告知一夜未归。
“我哥还没有回来?”范若若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
“一晚上没有见大少爷的人了……”范闲院子里的下人有些唯唯诺诺得回应着,他们平日里几乎没有和范闲有过任何的交流,此刻范闲已经不见了一夜了,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也不知范闲去了何处……
“好了,此事你们不用管了,我知道我哥去了哪里,你们先下去吧……”想起了范思哲的话,难道真的是去找陈辉的麻烦去了?他们两人不会打了起来了吧……
越想越急,便一个人跑去了陈府,她虽然知道陈府在哪里,却也从来没来过。陈辉家里一共也只有三个下人,都是认识范若若的,心里也大致猜测这可能就是以后的女主人了,根本不敢阻拦范若若。
“滕梓荆?你怎么在这里?我哥人呢?”范若若刚到内院,便见到了滕梓荆守在门口,心里也是稍微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滕梓荆是范闲的护卫,他完好无缺得站在这里,他两应该不至于打了起来。
“刚睡下,在里面呢……”滕梓荆朝着厢房那边撇了撇头,抱着一把刀便靠在门口也不多言语。
“他们……他们昨天没有打起来吧?”
“没有,画了一晚上画……”绕是滕梓荆都有些嘴角抽搐,两个人躲在屋子里竟然能画一晚上……
“画画?”范若若稍一疑惑,却又舒展了眉头,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当下心中已经了然,恐怕是那鸡腿姑娘了,也不知是否能凭借着画作找到……又想到陈辉那栩栩如生的画技,脸上也多了几片红晕,不知道是刚才心里着急还是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