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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施施乖乖停下,不敢再动。
傅云辞双臂收的很紧,秦施施的脸被他压在脖颈间,憋的厉害。
感觉到棍子的存在,她也不敢乱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根昂扬的棍子终于有软化的迹象。
秦施施身子一松,将脸从他脖颈间抬起来,低着脑袋想要站起来。
“小妖精……”傅云辞忽然低喃一声,紧接着秦施施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脑子清醒,人已经倒在榻上,抬头是傅云辞那双压抑某种可怕东西的黑眸。
秦施施一下子想到了图册上的小人儿,心中怕的不行。
“王……王爷,院子里有一口井,水凉,要不我打一盆来浇您头上。”
已经入秋的天气本就有些凉,加上又是井水,这凉飕飕的一盆水下去,保证傅云辞不会再有其他任何想法。
“不用,本王能忍。”他没有动,依旧是方才的姿势。
秦施施僵着身子不敢动。
静了半晌,傅云辞紧绷的身体终于有松缓的迹象。
可还没等秦施施松口气,只听那紧闭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前天秦施施早起开门时发现门栓坏了,由于还没有找工匠来修,所以这门便只是推上,没有栓的。
外面有人这么一推,便干脆利落的开了。
看着陡然被推开的门,秦施施全身的血液逆流,差点脑充血嗝屁。
好在傅云辞动作快,在门被推开的瞬间,利索的拉开被子躺进去,同时将秦施施的身体也盖了起来。
秦施施微微侧身,这样只要来人不盯着被子看,是不会发现被子里面还有一个人的。
等做好了这些,那门也彻底被推开,尤皖轻抱着一堆衣裳走了进来,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叨。
“这衣裳都干了,娘给你放柜子里。”
然后看也没看秦施施,便径直走向柜子,将那堆衣裳放了进去。
“哦,好。”秦施施尽量保持镇定,可一想到傅云辞就藏在身后,她的脸就忍不住的发热。
好在尤皖轻根本没看她,放好了衣裳便转身往外走。
秦施施长舒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舒下去,快要走出门口的尤皖轻忽然停下来,朝床榻看了过来。
秦施施刚刚下去的血‘唰’的涌上脑门。
“娘,还有事吗?”她故作镇定的开口询问。
尤皖轻蹙着眉朝床榻走来。
她的脚步很轻,可秦施施却觉得那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上,压的她喘不过气。
到了榻前她停脚,忽的伸手将榻旁小几上的图册拿了起来。
秦施施的目光顺着尤皖轻的手定格在图册上,整个人僵成了一座石雕。
尤皖轻看了一眼,微微蹙眉,将图册放回矮几上,转眸看向秦施施。
经过了这些大起大落,秦施施忽然就淡定了,毫不避讳的对上尤皖轻的视线,若无其事的问道:“娘还有事吗?”
这一下倒是尤皖轻尴尬起来,她抿了抿唇,红着脸转身走了。
出去后还十分贴心的帮她带好了门。
门一关上,秦施施整个人便虚脱了,抬手一抹,才发现自己满头满脸的汗。
傅云辞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一脸虚脱的秦施施,轻轻勾唇:“施施吓到了?”
“……滚!”
傅云辞毫不在意她的态度,翻身下床,气定神闲的整了整衣裳,背着身子道:“本王下次再来看你。”
说罢,他打开窗子跳了出去。
窗子‘啪嗒’一声合上,秦施施愤恨的目光慢慢落到那本图册上,猛的爬起来,抓起桌上的蜡烛,一把火将图册给点了。
躺会榻上,秦施施脑中一直盘旋一个疑问,难道前世自己真的没有和傅云辞真正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呢?傅云辞衣裳都脱了,该做了都做了,为什么最后一步不做呢?
难道他不行?
想到此,秦施施忽然觉得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
不然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抵挡得住她的诱/惑?
好吧,秦施施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没有吸引力!
次日秦施施顶着黑眼圈起床,梳洗之后,她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箱子,打开锁头,拿出了里面新做出来的人皮。
这是一张女人脸。
二师父叮嘱过,她的脸不要被外人看见,虽然她不知道原因,但她相信二师父不会骗她。
以后她再出门,都会戴上这张人皮。
弄好了人皮,秦施施照了照镜子。
五官和轮廓都只做了一点点改变,可整体看下来便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易容的这张脸同样也是个美人儿,但比起秦施施自己的脸,却差了几分风情。
戴上面纱之后,只有一双杏眼露在外面,额前又有薄薄的刘海遮挡,所以整体看起来和从前没有什么差别。
因昨晚的事情,秦施施不好意思和尤皖轻碰面,低着头匆匆说了一句便走了。
“这几日我都住书院了,娘您和大哥自己照顾好自己!”
尤皖轻立在院子里,看着女儿快速离去的背影,脑中想到昨晚在女儿房间看到的图册,心底忽然浮起一抹失落。
女儿真的大了,还有三个月便要嫁去王府,成别人家的人了……
在路上匆匆买了两个包子做早饭,到了书院之后,秦施施直接去了易堂。
正往丁草堂走,梁冬儿挽着个要好的女学生快步从她旁边走过,一边走一边故意用她能听到的音量讥讽。
“听说每季的小试都是丁草堂丢人现眼的时候,十天后的秋季小试我倒是有些期待呢,不知道那个丑八怪会不会交白卷呢?”
女同学捂嘴娇笑,回头极尽嘲讽的扫了秦施施一眼,挤眉弄眼的对梁冬儿说道:“别这样说,这考题一共二十道,只要脑子没问题的,就算瞎写也能懵对一题的。”
“只怕某些人脑子真的有问题呢……哈哈哈……”
两人留下一道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以后,进了乙草堂。
秦施施看着那两人的背影,轻轻扯了嘴角。
“梁冬儿就是个跳梁小丑,别理她。”
花七七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秦施施立刻回头。
果然看到花七七站在身后。
“七七……”
秦施施有些惊讶,本想问她怎么忽然来书院了,但想到她即将要嫁的是个五十岁的老头子,这样问难免有戳人痛脚的嫌疑。
又想到她和哥哥之间的事情,秦施施更觉得愧疚,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秦施施面色有异,花七七只以为她是担心十天后的秋季小试,便笑着安慰她:
“到时候我也交白卷,我爹是主考官,我看她们敢不敢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