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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清晨,朝阳初升,风和日丽,一如往日!
那些扮演清风镇里的居民的那些群众演员将整个《见我如斯》剧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争先恐后地看着即将出场的王寡妇!
江湖传言,即将出场扮演王寡妇的女人可是一个绝色美女,不仅看起来养眼,声音还嗲,据说可以让男人一见就觉得身体酥麻瘫软无力,要死要活的!
剧务:“我已经按照导演的要求,将王寡妇的风声给大家放出去了,你看现在外面围了多少人,不光咱们剧组的,连其他周围十里之内所有剧组的群众演员都纷纷赶来了!”
导演:“男人们!都是些无耻的男人们呀!都是些无耻的肉食动物,给些荤腥就都疯了!”
剧务:“外面的观众们太疯狂,我怕一会儿王寡妇真的出来,他们会把我们撕了!”
导演:“说的不错,要不这场戏由副导演来拍!据说他是省省散打队出身,学的不是传统的武术套路,擅长实战尤其是抗击打能力很强!”
剧务:“导演你坏笑的样子可真无耻!”
导演:“演王寡妇的本来是上原x亚衣老师,现在换成了你舅舅,这要是让外面的观众知道了,还不得把我们撕了!这样的事情,谁不害怕?”
剧务:“我舅舅可是省京剧院的青衣出身,他反串的角色,十年前还是可以一看的!”
导演:“岁月催人老呀,十年时间再好的样子也可能变成不堪入目的老朽!”
剧务:“我舅舅是真的角儿,真的很有实力!”
导演:“我知道这十年时间他们剧团因为生意不好,基本上没有观众看他们的戏,你舅舅其实主要的工作就是一直在室外卖水果。”
剧务:“哎,艺术家也得养家糊口呀!”
导演:“这十年室外的风吹雨淋,他现在的扮相还能好到哪去?
剧务:“这可是真正的艺术家,我舅当年可也是一入场就满堂彩的名家,你就看好吧!”
导演:“只要副导演不被打死,我就念你舅舅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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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甲:“看来江湖上流传的消息是真的,今天要出场的王寡妇,果然是由上原x衣老师主演的,今天能看到上原老师到本尊真身,我真是兴奋了,整夜都睡不着,激动死了!”
观众乙:“你可别瞎说了,已经退役快两年的上原老师如何有现在这么大的吸引力,你也不看看周围的状况,这可是万人空巷呀!退役两年,就跟失踪了两个世纪一样长久!据我所知,今天出演王寡妇的可是波多x结衣老师!波多老师坚持岗位这么多年,每天勤勤恳恳努力工作,经过十几年的辛苦耕耘和积累,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么多的粉丝!”
观众丙:“你们是不是疯了?现在上面管的那么紧,他们如何敢用刚刚退役或者还在坚持工作的那些老师们!据我得到真实的线报,今天出演王寡妇的可是退役多年的小泽x利亚老师,小泽老师已经退隐江湖多年,现在整天在家相夫教子,已经不算是污点艺人,早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出现在广大观众面前了!”
观众丁:“你们想的都太美!想摆脱污点艺人的名声,哪那么容易!现在真正摆脱了污点艺人名义的扶桑艺人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苍x空老师!苍老师自从生了双胞胎而是之后那个真正彻彻底底的摆脱了污点艺人人的名声,真正变成了五六线艺人,可以以真面目活跃在我们的眼前!因此真相只有一个,这次能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那个女艺人只能是她,就是苍x空苍老师!”
观众戊:“什么情况?你们怎么敢在这朗朗乾坤之下,议论那些扶桑老师,你们回家不怕挨打吗?真是见了鬼,我要举报你们,我要告老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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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导演:“现在场景已经布好,大家请保持安静,不要再说话了,演员各就各位,我们马上开始今天的拍摄,大家准备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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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这个世界上根本叫不醒的人有只有两种,一种是真的死人,另外一种是正在装睡的人。
我作为一个天天在这个剧组被他们欺负挨打的老人,今天竟然能如此慢条斯理的说着他们写给我的台词!是他们的怜悯之心爆棚,还是他们不屑于打我,这里面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您的,因为每个人都有他的生存之道,都有他们成功存活下来的秘密!
正所谓秘密在手,天下我有!秘密失手,被你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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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的惊堂鼓声突然响起,震的大地不断的晃动,到处尘土飞扬,就像地震来了一样……
【清风镇,县衙大堂之上play2】
轰隆隆的惊堂鼓响起,惊得飞起满堂的飞鸟,惊得睡眼朦胧的高县令满眼的彷徨无措,不明所以!
大堂之上,雾气朝朝,阴风阵阵,鬼哭狼嚎,并有女子和小孩的哭泣声隐隐约约不停的婉转回荡。
恍惚之中有浑身缟素的女人影影绰绰的跪在大堂之上,只见她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看起来很是养眼,她的眼中满含着热泪,目光迷茫,声音低沉的说道:“奴家王氏,今年年方三八,乃清风镇本地人氏!奴家守寡已有八年有余,身边现在只有一个十岁的遗腹子跟在身边。
奴家今天有天大的冤情,要在大堂之上向青天大老爷控诉!希望青天大老爷看在奴家这孤儿寡母的面子上,可怜可怜我们这对命苦的母子,看我们所遭受的天大的委屈,还我们一个公道!要不,奴家心中的苦好比黄连,苦胆,实在是苦~~~~~~~~~哇!”(此处这个“苦”字发音的时间持续长达两分半,是人体可以屏住呼吸发出声音的极限,充分体现了扮演王寡妇的这个老艺术家深厚的艺术功底和精湛的艺术造诣!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儿,也可以称作名家名角的绝活儿!)
高县令大声喝道:“所谓何事?你就放心大胆的说,老爷我今天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哪怕是王子犯法,也当该与庶民同罪!”
那个女子梨花带雨的说道:“大人啊!奴家怨呀!在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有无耻之徒,趁奴家不备,偷了奴家家中的那只头顶白花的黄花母鸡下的一颗鸡~~~~~~~~~蛋!“(这句与对白中那个“鸡”字,的声音持续时间长度同样为两分半,又一次刷新了人类可以屏住呼吸发出声音的极限!)
高不升县令迟疑道:“你这妇人,不过只是一颗鸡蛋,需要如此大张旗鼓的击鼓鸣冤吗?是不是你有些小题大做?我看你这痛哭流涕的样子,我还是以为有不法之徒对你意图不轨,妄图染指你的身体呢?”
那个女子一边哭泣一边大声说道:“偷奴家的身子事小,毕竟奴家已经有了半大的孩子,已经是半老徐娘,对这方面的事情其实也不太在意!可是那个无耻之徒竟然偷了奴家的鸡蛋,这偷鸡蛋的事情可就大~~~~~~~~~~了!”(这个“大”字的念白同样持续时间长达两分半,听的下面的观众是如醉如痴,有的似乎开始打起了轻微的呼噜,表达着对我们扮演这个王寡妇演员的敬意!好想高呼一声好~~~~~~~~!)
高县令有些不解的问道:“区区一颗鸡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女子高声呼喊道:“一颗鸡蛋对于县令大人来说不过只是区区一颗鸡蛋而已,可以对于奴家那可是非同寻常的!那鸡蛋可是给奴家的孩子补身体用的!没有这鸡蛋,奴家的的孩子将来就有可能长不长,长不大就不能将来为奴家养老送终,更加不能为国报~~~~~~~~~效!
想着他不能为国报~~~~~~~~~效,这便失去了奴家把他辛辛苦苦把他养育到这么大的本意!这是奴家的一片拳拳的爱国之心,早知如此,奴家还不如在一生下他的时候,就把他掐死,以免让他在今日遭受这没有鸡蛋吃长不大的苦难!
大人呀,为国为民为了奴家,你都不可以放过这样一个无耻的偷鸡蛋的贼!以免让我的我儿子报~~~~~~~~~国无门!”(这里面的几个报字的持续时间同样长达两分半!听的我们很是疑惑,于是我们不禁要问,难道这个演员吃坏了东西,公鸡打鸣儿呢?)
高县令有些无奈的说道:“既然你把这颗鸡蛋说的如此重要,那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那个女子慢慢的说道:“奴家家中的情况,清风镇可以说是路人皆知。奴家的那颗鸡蛋藏在家中的床下,能偷走鸡蛋而又不留下一丝一毫痕迹的一看就是熟人所为,奴家觉得除了大人以外,清风镇中每一个人都有嫌~~~~~~~~疑!”(这里面这个嫌疑的嫌字也是同样发出了长长的声音让人听得很是心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只是为了一个鸡蛋,是否需要把整个清风镇搞的人人自危,疑邻偷蛋,高县令不能决也!
躲在大堂之下偷偷睡觉的金主簿,满脸的鼻涕泡,看起来萌萌哒,想来应该也是提不出什么宝贵意见!
县令身边的高师爷,正在看着那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子,留着满嘴的哈喇子,看起来很是猥琐与恶心,想来也是一个有嫌疑的对象,有机会估计也会成为那个女子家中的偷鸡蛋的贼,应该也是一个见到美女便没有主意的人
于是无奈之下的高县令。看着同样面有无奈之色的李捕头。笑着说道:“本县令初来乍到,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不甚了解,此案不如就由李捕头出马,对现在的这个女子发好好探究一番,仔细研究一下她的状况,看看能否找到那个偷鸡蛋之人,好好的给她一个满意解释,如何?”
李捕头满脸欢喜的说道:“这个女子就是王寡妇,跟我很是熟悉!大人放心,她的事情对我来说,就像我自己的事情一样!我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的,一定会让她满满意意,高高兴兴!”
在高县令期许的目光下,李捕头毅然决然地冲到了王寡妇身前,将她一把拽起,急匆匆的拉出了大堂。
随着李捕头走出了大堂,大堂之中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掌声,喝彩声和欢呼声,以及尖锐的口哨声响彻云霄!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眼前的人和物如烟雾一样慢慢的消失不见,只余下一个空空如也的大堂……
副导演:“咔~~~~~~~~~,演员补妆,休息一会儿,我们稍后继~~~~~~~~~续!”
随即,副导演被剧组的其他成员痛打起来,现场状况简直就是惨不忍睹,鲜血淋~~~~~~~~~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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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
导演:“什么情况?为什么围观的群众竟然会毫不在意的散去,而没有上前围攻副导演?这不符合我们之前的预想呀!难道是因为你舅舅演的真不错!”
剧务:“我舅舅当然演的不错,你听他念的台词就跟戏里的念白一样,动不动来一句长音,那声音可是委婉动听宛如高山流水一般,令人陶醉不已!”
导演:“艺术上的事情我不好评判,我只觉得他的表现有些做作,我们又不是在唱戏,不需要他把对白念得就跟戏剧里一样!”
剧务:“有时候喜剧就是这样,你跟大家演的不一样,大家才会乐,如果演得一模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
导演:“说的还有几分道理,看来你舅舅的表演确实很出色,不愧是一个老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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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你们这些人怎么能就这样老老实实走了?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那个演王寡妇的演员,根本就不是你们之前提到的那几个扶桑艺人吗?”
观众甲:“我们刚刚说的那几个日本扶桑艺人那么有名,你们怎么能请得起?我们早就预料到,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可能只是一场骗局!”
编剧:“你们难道不觉得扮演王寡妇那个演员太丑了吗?脸皮那么黑,嘴那么大,眼睛那么小,这像什么样子?”
观众乙:“镜头前的艺人和他的实际长相当然会不同,就像我们说的那几个扶桑艺人,她们在片子里远远要比她们在封面上要丑!我们可都是业内行家,既然那些艺人已经从事了那种行业,当然不会有太多的极品!即使我们嘴中说的那几个似乎已经是极品的扶桑艺人,其实也不过尔尔,绝对是不能见真人,一旦见了真人就露了怯,会吓死人的!”
编剧:“可是王寡妇的演员也太丑了吧,据我所知她有可能是个男人,这你难道也不生气?”
观众丙:“我们在x音直播上看到的那些绝色佳人,有几个在真实生活中是绝色。关掉关她们镜头前的滤镜,谁知道她们长什么样,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们都是过来人,连她们那样的我都能接受,像你们这样的已经算是长得不错的了!”
编剧:“可是这个演员不说人话呀,他念的台词成什么样子,动不动就抽风,来个长音,动不动就抽风,来个长音,你们难道也不生气?”
观众丁:“我们在x手上看到的奇葩的唱歌或者脱口秀表演者更是多,有倒立着说话的,有边说话边吃饭呢,有一边抽烟一边说话的,还有人用左半边舌头说话右边半边舌头唱歌,我们见过的奇葩人这么多,你们剧里的那个人已经算正常的了!只不过他表演的就像好多年前的戏曲演员一样!表演的手法有些陈旧,念的那些长音重复的有些过多,让人看得很是乏味罢了!不过还有改进的空间,要是后期处理的时候能改成鬼畜那样不断的抽风重复,或许会变得更加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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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大家保持安静,现在场景已经换好,我们拍摄继续,大家准备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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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梦中醒与不醒,起决定作用的不在做梦的那个人,而在于他做的梦到底是什么!
就像我现在之所以还能好好的待在这里,就是因为我手中的秘密厉害,我这个秘密可以拿捏整个剧组,所有的人让他们都害怕我关心我,尊敬我,对我仰视,让我做他们的大爷做他们的祖宗,成为整个剧组里最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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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的惊堂鼓声突然响起,震的大地不断的晃动,到处尘土飞扬,就像地震来了一样……
【清风镇,县衙大堂之上play3】
突然间轰隆隆的惊堂鼓再次响起,惊得飞起满堂的飞鸟,惊得睡眼朦胧的高县令满眼的彷徨无措,欲哭无泪,嘴里骂道:“李捕头,你不是说你们这里治安很好,没有案件吗?怎么我才刚刚审完一个,现在还来?”
大堂之上,雾气朝朝,阴风阵阵,鬼哭狼嚎,并有女子和小孩的哭泣声隐隐约约不停的婉转回荡。
恍惚之中有浑身缟素的女人影影绰绰的跪在大堂之上,只见她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看起来很是养眼,她的眼中满含着热泪,目光迷茫,声音低沉的说道:“奴家王氏,今年年方三八,乃清风镇本地人氏!奴家守寡已有八年有余,身边现在只有一个十岁的遗腹子跟在身边。
奴家今天有天大的冤情,要在大堂之上向青天大老爷控诉!希望青天大老爷看在奴家这孤儿寡母的面子上,可怜可怜我们这对命苦的母子,看我们所遭受的天大的委屈,还我们一个公~~~~~~~~道!”(我都不想给大家解释了,以后但凡遇到这样的字后面接着一串儿破折号意思,就是这个字念白时间长达两分半!)
高县令大声喝道:“所谓何事?你就放心大胆的说,老爷我今天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哪怕是王子犯法,也当该与庶民同罪!只是昨天李捕头不是已经将你丢失的鸡蛋找到了吗?而且据他所说,他还给你找到了不止一颗!今天我看你哭泣的样子,痛苦的程度远超昨日,难道说今天丢了不止一颗鸡蛋!快快告诉本老爷,这次是几个鸡蛋,两个还是三个?!老爷跟你说,老爷我别的本事没有,要说这鸡蛋,老爷我可多的是!”
那个女子梨花带雨的哭诉道:“这次不是那一文不值的鸡蛋,而是奴家的屁股!奴家的屁股被别人摸了手印,奴家感觉奴家的清白之躯遭受了玷污,奴家已经没法活了,奴家要去死~~~~~~~~!,谁也不要拦着奴家~~~~~~~~~了!”(这串长长的字符我决定不解释不解释不解释,你们应该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高县令有些不解道:“王家夫人,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你不是昨天说你对这方面的事情不太在意吗?你曾经说过你现在毕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对于男女身体接触不太在意吗?
你的屁股也不是什么紧要的部位,摸一下也就摸一下吧,反正也不会死人!在本老爷我看来,你的屁股不过只是一个相当普通的屁股,我感觉它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力吧?”
王寡妇边哭边喊道:“青天大老爷呀,这根本就不是关于奴家屁股的问题!奴家的尊严和羞耻事小,你们这些大隋朝的男人们的脸面何处去放的事大~~~~~~~~!”(这串字符还是不解释!)
高县令怒道:“你的屁股跟我们的脸面有个屁的关系!你这不要脸的女子,可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小心我告你个胡乱攀附之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寡妇扑倒在地,大声哭嚎道:“我夫为国效力战死疆场,他人送绰号矮脚虎!那人摸我的屁股只是表象,其实他是在嘲笑我死去多年的夫君大人的英灵,他是在向我们整个清风镇宣战,是在向我们整个国家宣~~~~~~~~战!”(不解释再解释的话,我就成为碎锤了,你们也会对我痛恨不已!必然会说我写了这么多,毫无意义的东西,只是为了凑字数占时间!我其实想要跟您说的是,你想的没错!)
高县令呢喃道:“我感觉你说的太过牵强附会吧,不过只是摸了一下屁股,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那个女子泪如倾盆雨下,痛哭流涕的说道:“青天大老爷,难道奴家刚刚说的不够清楚,您没有理解吗?
奴家的屁股可不是寻常人的屁股,那可是曾经被称作是矮老虎的女人的屁股,俗话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他这样肆无忌惮摸我的屁股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仅仅是为了占奴家的便宜吗?不!他那是向我们示威,不仅仅是向我们这些普通的老百姓,他在向我们整个国家的尊严在挑战!士可杀不可辱,女士同样不可辱,因为她是那些个所谓“士”~~~~~~~~的妈!”(呵呵,在这里我要是解释的话,你会嫌我啰嗦,我要是不解释的话,我又怕你看不懂!是解释还是不解释,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高县令无奈道:“听你说的这么严重,我也觉得这件事变得严重起来,只是不知道你可以怀疑的对象?”
王寡妇吞吞吐吐的说道:“奴家的相貌想必大人已经见到,奴家感觉现在整个清风镇成年的男子都有可能对我下手!这次我觉得就连县令老爷您也有可能逃不脱干~~~~~~~~系!”(这个字干是长音你们都知道哦,我就不多说了!)
是否为了一个女人的屁股,就问责整个清风镇的男人们,弄的他们鸡犬不宁,人人自危,高县令不能决也!
躲在大堂之下偷偷睡觉的金主簿,满脸的鼻涕泡,看起来很是萌萌哒,想来应该也是提不出什么宝贵意见!
县令身边的高师爷,正在看着那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子,留着满嘴的哈喇子,看起来很是猥琐与恶心,想来也是一个有嫌疑的对象,有机会估计也会成为那偷偷摸这女子屁股的不耻之徒,应该也是一个见到美女便没有主意的下作之人!
于是再次无奈之下的高县令,又一次把目光投到了李捕头身上。
李捕头感受到了高县令期许的目光,于是毅然决然地冲到了王寡妇身前,将她一把拽起。拉出了大堂。
随着李捕头的背影消失不见,大堂之中再次响起了激烈的掌声,喝彩声和欢呼声,以及尖锐的口哨声响彻云霄!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眼前的人和物如烟雾一样慢慢的消失不见,只余下一个空空如也的大堂……
导演:“咔,更换场景,休息一下,我们稍后继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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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
观众:“我们难道是眼花了,怎么会看见相似的两段情节在一起上演!”
编剧:“这是我写的一段前后呼应的情节,其实你只要仔细看看细节,就会发现里面好多的掉段看似相同,其实还是有很多不同的!”
观众:“按我这一目十行的阅读速度,我只看见了到处都是黏贴复制的重复段落,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不同!”
编剧:“我这可是使用的脱口秀里最为流行的callback的写作手法,奈何时代不容我,读者误我,枉我有一身的屠龙记,却不得施展!写了半天你们都不明白我的用意,真是可悲啊!看来读者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势在必行呀!”
观众:“你要是把怼读者的热情用在写作上,估计你的文章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重复!”
编剧:“写作,我欲也。怼人,我欲也。二者不可得兼,吾宁愿不写而专怼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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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你刚刚写了那么多的鬼哭神嚎是什么意思!”
编剧:“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在描写梦境的时候,希望给大家带来一些神秘的感觉!”
观众:“这大半夜的鬼哭狼嚎,你就不怕吓到孩子吗?”
编剧:“孩子现在看的都是日漫国漫,比我的小说吓人多了!”
观众:“不要胡说八道,我已经成年好久了,我读起来还是感到害怕!”
编剧:“你老了,已经与时代脱节了太久,所以才害怕!”
导演:“大家保持安静,现在场景已经换好,我们拍摄继续,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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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醒与不醒,这是一个问题,还是两个问题,不如随它去吧,反正现在演员已经齐备,场地已经再次布置好,一出好戏又会再次上演!
我的秘密也是这样,几天之后他就会随风而去,不知所踪,对我对我们这个剧组并不再有意义,不再有任何威胁!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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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的惊堂鼓声突然响起,震的大地不断的晃动,到处尘土飞扬,就像地震来了一样……
【清风镇高县令书房】
惊堂鼓又一次“咚咚咚咚”的响起,震的县令高不升,猛然睁开了眼睛。他紧张的环顾四周,发现这次醒来的地方不再是县衙大堂,而是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四周全是书架,看起来很像是一间书房!
高县令猛然从床上坐起,看着眼前似乎十分陌生的书房,不由得潸然泪下,满是委屈的说道:“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我怎么把自己的身份给弄丢了!我的龙袍怎么变成了县令的行头,我是还在梦中吗?怎么梦中总有一个姓王的寡妇,不停的出现,不停的在我耳边哭泣,难道我与她曾经不清不楚吗?还是我真的已经疯了吗?”
这时候突然从床对面的书案旁传来一个清脆悠长的胡梅儿的声音:“好你个无能的县令,你难道没有听见外面的惊堂鼓响吗?你又不聋,那是有人在击鼓鸣冤,你是本地的县令,审案的人只能是你,你还不赶快去!看你睁眼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你还没有醒来,你在那里发什么癔症?难道是昨夜的残酒未消,想让我给你消消酒?”
高不升看着面前的满脸笑意胡梅儿,想着昨夜所遭受的苦难,不由得大声哭道:“你们三个泼妇捉弄人给我些惩罚就罢了,怎么还能往死里捉弄,你看我这遍体的伤痕,我感觉我都快死了!你们好狠,你们的心好毒,我可曾经是太子,我可是现今天下第二尊贵身份的太子,你们怎么能这样,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要不是看在你们都是女子的份上,要不是我真的打不过你们,我可真是会还手的!”
胡梅儿轻轻地将手中的书放下,看着面前的高不生,轻轻的说道:“我看你说话的中气声不是很足吗?看起来很健康,哪像重伤欲死的样子!要不然我们姐妹几个今天辛苦一下,晚上加个班,再帮你活动一下筋骨如何?俗话说的好,事不过三,我们感觉只要每月修理你不超过三次,你应该还能承受的起!要不我们每月整你两次如何?”
高不升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赶忙从床上爬起,满脸堆笑的说道:“我现在的名字已经是高不升了,他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不用夫人们那么受累了。一个月一次的艰苦奋斗,已经足以让我好好消受这夫人们的好意了!再多的话,我感觉真的会出人命的,夫人们可千万不要再尝试了!”
胡梅儿大声喝道:“还不赶快去干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过一个县令而已,千万可得做好!要不然会被你的太子父亲笑死的,另外一会儿在大堂上的时候,千万注意遮掩好你膝盖上的伤口,别让人们看见你膝盖上的创口!”
高不升满不在乎的说道:“膝盖上的伤口怎么了?那是我昨夜跪洗衣板时留下的,那是我们夫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时的光荣!”
胡梅儿不满的说道:“切!你想的美,他们才不会那样认为的!他们只会以为你每天晚上都不干好事,只是整日里在你的三个夫人身上辛勤耕耘忙碌,所以膝盖上才会有那么严重的创伤!你自己丢人不怕,我们可丢不起那人!”
看着高不生满脸虚假的笑意倒退着出门而去的背影,胡梅儿再一次打开手中的书,认真看来起来!
透过照进书房的阳光,可以看见书名,竟然赫然写着《三体-黑暗森林》。
胡梅儿一边看书,一边不住的嘀咕着。:“光看书名,我还以为是如何处理像我们夫妻这样,一个丈夫和三个老婆之间关系问题的伦理小说!谁知道仔细看罢,才发现这本书竟然只是一本幻想的科幻小说!
不知道我大爷给我这本书到底是什么个提示?难道是让我们姐妹三个人在处理高不升的时候所面临问题的时候,就像三体世界所面临一样,永远是一道无解的难题吗?难道只是按照表面上意思,说有人在暗中一直瞄准着我们,准备等待我们失误的时候,将我们一枪击中!”
突然间屋内的烛光一闪。那个女子幻化成一个红色的狐狸,身后的九条尾巴忽隐忽现。
房间中突然出现一团黑色的烟雾,慢慢显现成人形,正是李瓶儿。李瓶儿满是哀怨地说道:“好你个胡梅儿,你不是常常自称女诸葛吗?每天在那里装模作样的看书,也不说好好教一下相公如何做一个县令!
现在倒好,每天让相公在这里审问那个寡妇嘴里的各种鸡毛蒜皮的破事,你这是要让相公成为整个清风镇的笑柄的节奏呀,这么做你觉得有意思吗?”
胡梅儿满脸灿笑的说道。“相公这么做是为了锻炼他审案的技能,那可是他的自作主张,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刚来的时候建议他如果想做好一个县令,得首先处理好手下的关系,尤其是与留守的坐地户的关系!为了讨好那个做地户李捕头,相公他自作主张的才出了这么个不靠谱的主意。至于将来事情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就躲在这里静观其变吧!”
又有一道金色的莲花出现在书房中,渐渐的它慢慢幻化成女人形状来,正是金莲姑娘本人!
金莲看着众人,低声说道:“相公估计这次的笑话弄大了,他真是一个笨蛋,看来我们的养成计划还得认真一点,不能总是按照治大国如同烹小鲜那样,总是静观其变!现在我是发现了,高不升太笨了,我们可是一点点的懒都偷不得,要不然以后的屁股太难擦了,上面的屎太多,而我们又没有纸!”
胡梅儿“哇”的一身吐了一地:“太恶心了,这情节都不能想,想想就觉得很反胃……呕……呕……”
李瓶儿叹道:“幸亏我只是一团烟雾,吐与不吐没有什么区别!要不,我也会吐一地的!”
金莲无奈道:“人生啊……就是这样!有些能吐的不吐,不吐的乱吐!”
导演:“咔,今天的拍摄结束了,大家收工回家,我们明天一早继续!各位同仁辛苦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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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
观众:“你这文章里能不能有一点点原创的东西,不能什么东西都抄袭别人吧?”
编剧:“你可不要在那里胡说八道,我可不是那种无耻的人!我一直坚持原创,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观众:“你最后一小节最后出现的九尾妖狐是个什么意思?你敢说你不是因为最近上映的姜子牙而抄袭的创意?”
编剧:“实在是不好意思,肚里的货太多,一不小心就有一些会跑出来!”
观众:“看来一直在梦中不醒的人,一直都是你,根本就不是那个所谓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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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真不要脸,什么文章和小说热度高,你就往什么文章上靠,你的小说怎么还敢往《三体》上靠,是觉得三体有名,所以想讹人吗?”
编剧:“我这《三体》根本就与那个《三体》没有一点点关联,我这可是暗喻三个女人的身体!可是跟那个大刘作家的《三体》中的三星系统,一点关系都没有!”
观众:“你敢把你刚刚说的内容真正表现在到你的剧本里吗?”
编剧:“不敢,那些剧情太过xx,一男乱战三女,我怕被和谐!”
观众:“吓死你也不敢,我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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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看了快一万多字,我仔细一品,其实你这节文章我用一个字就可以来形容!”
编剧:“什么字!”
观众:“无聊!”
编剧:“你这明明是两个字!”
观众:“我看了你的文字,已经无聊乏味到失去了计算数字的的能力,你可真牛!”
编剧:“确实是有很多读者反映过,我的文章对于治疗失眠有奇效,常常让人陷入不由自主的迷糊之中,不能自拔!”
观众:“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