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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刚刚过去,黎明便立刻接踵而来,两者衔接的那么紧密无间,就好像事先说好了一样。
看来黑夜与白天,真的是一起相互勾结,狼狈为奸!
可是刚刚离开的那毕竟是黑漆漆的夜呀,里面隐藏着多少污秽不堪的前程,多少令人难以直视的往事,它们可不是仅仅需要阳光的照射便可以化黑为白的。
当然也可能只是一些魑魅魍魉的小鬼,被阳光的光线一照,便烟消云散了。或者那是一只不畏阳光照射的鬼王,白天的光线正好可以隐藏他的行踪!
赤兔马红大爷:“我昨天可是丢人了,感觉好羞耻!”
编剧:“什么情况?给弟兄们说出来乐乐!”
赤兔马红大爷:“昨天我拿给我亲侄女的剧透竟然是《七日谈》,多么大的事故呀,为什么没有人提醒我,我可是丢了大人!”
编剧:“那是一本好书呀!它充分揭露了欧洲在黑暗时代,那些统治阶级的丑恶嘴脸!我第一次看这本书,是偷偷躲在被窝里熬了一天一夜,才一口气读完!看得我都差点长了针眼,不过书可真是好书,很值得推荐呀!”
赤兔马红大爷:“可是我拿到的那本《七日谈》,跟你们所看到的那本不一样,我这一本是手抄本,那个抄书的人用心邪恶,只抄了书中那些不可描述的部分,看起来的话岂不是……!”
编剧:“如此说来,这本书岂不是成了yellow?book?那样的话!?”
赤兔马红大爷:“我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这本书拿给我的亲侄女看的!”
编剧:“你的侄女如果是真正你的亲侄女的话,那还问题还不大,毕竟有血缘关系在呢!不过据我所知,您的这位亲侄女儿跟您血统上确实是有些不太亲近呀,你们好像一点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赤兔马红大爷:“可不是吗?我这位亲侄女儿看了这本书以后,以为我起了什么歹心,要对她图谋不轨,整天对我咬牙切齿的……天地良心呀,我可是天马一族的族长,我带领的是整群的母马,我需要对她这样的一匹在我看来毫无美感,头上长角的独角兽图谋不轨吗?简直就是对我莫大的侮辱!是对我审美上的嘲笑!我可是万里挑一的汗血宝马,生来只爱纯种的母马,对于杂种货向来不屑一顾!”
编剧:“可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你知道,我知道,可是您的侄女不知道呀!再说万一别人以为您好东西吃多了,有些想换换口味也是人之常情!”
赤兔马红大爷:“是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一匹马,普普通通的马,哪有那么多的鬼心肠!不过还好,辛亏我还有你,你应该能够帮助到我!”
编剧:“红大爷,你终于看出来我是一个足智多谋的人了吧!”
赤兔马红大爷:“你们人类大都卑鄙无耻,尤其是像你这样,天天谋求上进的人,更是如此!”
编剧:“红大爷,您现在是求我帮忙呢,得有一个求人的样子,怎么还骂上我了?”
赤兔马红大爷:“我没有骂你,我只是感慨你的出身不凡,以及你的人生境遇而已!我们天马一族,在上界活的太过富贵,向来不会处理这种发自卑微之处的小事!正所谓你们这里郭老师常讲的,穷生奸计,富长良心一样!我们的心里都是大大的良心,确实是没有对付这种伎俩的心!”
编剧:“刚刚最后那句话你可不要再说了,最近我们这里口诛笔伐这句话呢!毕竟我们这里还是出生贫寒的良家子弟居多,夸奖梅花香自苦寒来可以,要是用来嘲笑出身低微的话可就会引来麻烦了!”
赤兔马红大爷:“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况且我只是一匹马属于走兽类,与你们人类差别还是很大,所以对你们人类的理解说错个把个字还是值得同情,值得原谅的!”
编剧:“可是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深深伤害到了我,我感觉很伤心和难过,因为我也是家庭贫寒的人!我的成就是靠我自己的努力,而不是您刚刚说的那些阴谋诡计!我与您相处了这么久,我一向都是真心待您,对您肝胆相照。可是现在您看我竟然如此不堪,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还有什么脸帮您出主意呢?我心痛欲绝,好想死!”
赤兔马红大爷:“没有,我只是随口一说,只是比喻而已,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编剧:“天哪,我要给您出的主意好,你会说我狡猾奸诈诡计多端!我要是给您出的主意不好,您会认为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是我不想把问题解决,而是我故意那么做,因为我的心不好,我想看到您和您侄女儿的丑事真正发生,我想让你们的丑事公布于天下,让您成为天下的笑柄,我在您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又何苦自找苦吃呢?怎么还有脸在这里自鸣得意的给您出什么主意,提什么建议,简直就是自找苦吃,自取其辱!拜拜再见撒由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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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马红大爷:“金莲公主,我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昨天我可是丢人了,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金莲姑娘:“你是一个动物我只是一株植物,你的智力等级比我高多了,你来向我请教问题,岂不是有些问道于盲贻笑大方?”
赤兔马红大爷:“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刚刚去问了编剧,他竟然吓得当场落荒而逃!我现在只能求助于您这个与我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不~植物化身的神人!”
金莲姑娘:“幸好你刚刚改口改的快,你要是敢把我称作植物人,小心我把你直接炸死!最近好久没有炸人玩了,感觉还有些很失落!要不今天炸上你几次让我开开心?”
赤兔马红大爷:“金莲公主你可不要吓唬我这个老匹夫,那样会死人的!我当然不会说您是植物人,毕竟我已经混迹在这个世界多年,还是知道植物人是什么意思的?”
金莲姑娘:“既然如此,那你还敢给你的亲侄女看那种yellow?book!”
赤兔马红大爷:“金莲公主,你应该知道我可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我真的只是当做拿的剧透,我怎么知道上面世界的那些家伙怎么会这么无聊?怎么会天天看这样无耻的书!”
金莲姑娘:“既然如此,我建议你就把您的亲侄女取娶了吧,反正你们天马一族也不在乎这个!据我所知,你们天马一族的那个族群的父本,好像都是你这一匹公马吧!”
赤兔马红大爷:“那我怎么敢?你也不想想我这个亲侄女,她真正的父亲是谁?他可是头上长角的那个混蛋,我怎么打得过?”
金莲姑娘:“既然如此,你何不把你亲侄女的父亲是谁直接告诉她,然后你再跟她说,她的那个真正父亲是你根本惹不起的家伙,所以你也不会调戏她,更不会勾引她,甚是是想跟她胡搞瞎搞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你不敢!”
赤兔马红大爷:“可是她的父亲曾经跟我说过,我要是敢透露他谁的话,他会让我族灭的!”
金莲姑娘:“那我就没有办法了,你去直接勾引你的亲侄女吧!好汉做事好汉当,自己拉的屎一定要自己去擦,要不然屁股里面痒痒起来,我可是没有办法了!想让我亲自给你擦屁股,你又不是阿诺朱华,门都没有!”
赤兔马红大爷:“可是我的那个亲侄女曾经跟我说,她喜欢的可是我的儿子,而且他们可能已经有过耳鬓厮磨……”
金莲姑娘:“枉你已经在这个世界混了这么多年,唐明皇的往事你难道不知道?在天愿为连理枝,在地愿为比翼鸟的经典的段子,你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
赤兔马红大爷:“什么神话故事?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金莲姑娘:“哦,是我心急了,现在你应该还不知道这是发生在一百多年之后的经典爱情故事!”
赤兔马红大爷:“我又不像您,可以穿越现在和未来,一百年后的故事,我如何去知道?”
金莲姑娘:“我讲给你听,你不就知道了吗?我跟你说那段故事发生在一百年之后的唐朝,那时的皇帝叫做唐明皇,他后来喜欢上了她儿子的妻子杨玉环……”
赤兔马红大爷:“对不起,我先走了,我对于这种卿卿我我的故事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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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还好我跑得快,要不然我可能就阻止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的发生!”
导演:“你怎么能那么坏呢?!那个女子可是红大爷的亲侄女啊,你这行为简直就是助纣为虐,你让剧情往什么方向发展,你再这样干下去,我们会被封杀的!你难道不知道拿伦理开玩笑,可是我们这行绝对禁止的段子呀!”
编剧:“禁止说伦理的贯口和段子,不是主流的相声演员才需要遵守的吗?我们只是下九流的网络写手,何需要受他们的束缚!我们又不是一个系统的,他们又管不了我们,我们怕他做甚?”
导演:“话虽如此,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呀?”
编剧:“切,他们现在哪有时间对付我们,他们现在着急对付的是郭大师,我们这样的小喽啰,他们估计是向来不屑于理睬,因为我们根本不够格,也不值得他们出手对付!万一不小心,再被我们反咬一口,助我们这些庶子成名,那样结果不就成了我们的垫脚石,会贻笑大方的!”
导演:“我现在只感觉红大爷好可怜,他真是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呀!”
编剧:“要不你也去帮他出出主意,给他提几条合理化建议,好化解他的尴尬与无奈?”
导演:“我这个人一向正直,忠厚老实,对于处理这种龌龊的事情我又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有办法!”
编剧:“看你无耻的样子,果然跟我一样!都是见人!”
导演:“不错,真是见我如斯呀!”
编剧:“与君共勉,一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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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姑娘:“感觉到你大爷话里的着急的意味了吧!他似乎很想告诉我们些什么,可是他又不能直接说出来!毕竟我的父亲神皇陛下现在还是他的身体里,估计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吧!”
胡梅儿:“我把他给我拿的那本儿《7日谈》仔细看过,里面都是些不可描述的情节,写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关于神父和修女之间的往事,看了除了让人感觉脸红就是脸红,感觉不到什么其他的深层意义呀!”
金莲姑娘:“你的这个赤兔马红大爷,是不是真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
胡梅儿:“当年我的这个大爷,可是跟着武圣关公一起纵横四海笑傲江湖的!关老爷一向都是夜读《春秋》,陪伴他左右的只有我的大爷,说我大爷目不识丁,是个文盲,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金莲姑娘:“那你的这个红大爷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我们什么事儿呢?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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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马红大爷:“我都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yellow?book,?Yellow?book,你们难道都是聋子吗?怎么还会没有听见?是我的英文不标准吗?我这可是标准的伦敦腔马嘶!这是我和当年的一匹来自伦敦的高头大马认真学过的,它可是一匹白蹄黑腿的蓝血贵族,绝对不会出错的!他们难道真是笨蛋吗?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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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现在场景已经布好,大家请保持安静,不要再说话了,演员各就各位,我们马上开始今天的拍摄,大家准备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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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今天我能再次站到这里,真是不容易。我感觉眼泪已经打湿了我的眼角,泪水马上就要流淌下来。我好想哭,可是我不能!
因为我能够站到这里,是我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不是靠什么与制片之间的裙带关系,也不是靠什么我老婆的徒弟的金元关系,更不是靠什么我在这里忍辱负重每天不停被挨打的那种被人怜悯的关系。
因为我的主持风格和水平深受现场观众们的喜欢,所以他们不得不用我,我真的是无可替代,我是世界上最好的主持人,我会在这里达到我的主持巅峰,成为我们这片大陆真正的主持之王。
什么现场听不到我说话?我当然知道你们听不到,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开话筒!你们要是听到我刚刚说的话,我岂不是会被现场的剧组人员当场打死。我可是有自知之明的,从来都不会胡乱说话。
好的闲话不说了,言归正传。今天接下来大家将要看到的会是一段精彩的演出。里面的情节和内容极其重要,可以说是本书中最重要的一段情节。希望在现场已经进入梦乡的朋友们,可以稍微醒了一会,睁开你稀松朦胧的睡眼去看一看马上这里就要开始的表演。因为您既然来到这里,最好还是睁眼看一看。因为你毕竟花了钱。只要您进入这里,我们不管您是睡着还是不睡,看过还是不看,提前退场还是坚决看完,我们都不会给您退一分钱的。尤其是我带来的那些兄弟们,你们可是我真金白银带进来的,那可是我的血汗钱,你们得珍惜,不能如此这般的浪费!
我们剧组的宗旨一向都是这样,千方百计的想让您花钱进来,带着发自内心的诚意和满脸的笑容。可是你要是想退钱的话,您就会看到这个世界上最冷酷的笑容和最恶毒的谩骂!请您务必相信,无论是谁,我们都会这样做的!准备作为下一个的你,千万可得小心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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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梭,斗转星移,一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一日,早晨的阳光刚刚扫过清风镇县衙门口的台阶,便听得一阵密集的惊堂鼓声在衙门堂口响起,惊起了一只正要飞进县衙大堂准备觅食的麻雀。
麻雀在空中胡乱的飞舞了一阵,便“叽叽咋咋”的尖叫着飞走了。
【清风镇县令大堂1】
坐在大堂之上衣冠不整的县令高不升,乐呵呵的看着下面站立的两班衙役,小声问道:“何人击鼓?难道是又有客户上门送礼?那还还不赶快把他老人家请上来请上来!要不本老爷亲自去迎接这位老大人?这年头,钱比人大,送礼的才是真正的大老爷!尤其像我这样的清水衙门,已经有好多日子没有见到钱入账了!钱要是再不来的话,我都有些记不得钱长的样子了,真是对钱甚是思念呀!”
一旁站立的高师爷道:“大人错了,不会是送礼的人。最近在大人的英明治理下,本地的各行各业都很萧条,他们已经都快破产了,根本就没有能力送礼!另外作为三叔的我,不得不在这里稍微提醒你一下,你怎么能把想钱的事情直接摆到明面上了?这样的话,那些送钱的也不敢来了!我们爱钱不假,可是我们得把拿钱的手段变得合理合法合乎规矩才行呀:”
高县令迟疑道:“难道是老爷我的生日到了?还是夫人们的生日又到了?我记得时间也差不多快过了一年了,生日不也得一年一过吗?算时间差不多了呀!”
高师爷,白眼一翻,嘟囔道:“老爷跟夫人们的生日也还早还得些日子,倒是属下的生日快到了,老爷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高县令嗔道:“我记得你的生日不是上个月已经过了吗?”
高师爷:“上个月是属下的阳历生日,今天是阴历生日!”
高县令怒道:“老高师爷,别以为你是我亲叔叔,我就不敢打你。给我滚到一边,不得放肆!”
高师爷随手一礼,低声说道:“晚上属下自己去跟大夫人要,大夫人一定会给老夫的!像县令这样的小气鬼,真给我们高家丢脸!呸!”
高县令不再理睬一旁怒气冲冲的高师爷,对着李捕头问道:“难道真的是有人击鼓鸣冤?这可真是稀罕,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才有人再次喊冤,我隐约记得上次喊冤的那个好像还是王寡妇吧!想想一年前的日子,那时的我初来乍到,把王寡妇的案子审的可是惊天动地,天下皆知……可是最后唯一得到好处的,可是你李捕头一个人呀!”
下面站立的李捕头正色道:“绝对不会是为了击鼓鸣冤,谁要是鸣冤看我不打死他们!昨日我还跟道上道下的弟兄们喝过一次,他们都拍着胸脯保证过,目前大事小事一概皆无,要是有人敢盗大人堂上击鼓鸣冤,那些兄弟们绝对不会放过他,一定会让他哪凉去哪里凉快去!”
高县令又问道:“没有人到那几个寡妇家里捣乱吧?”
李捕头正色道:“上次寡妇家捣乱的几个光棍现在还在狱中,没有放出去!妈的,敢勾引我心爱的王寡妇,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个王寡妇马上就要变成李夫人了吗?怎么还敢如此放肆,简直就是找死!
高县令继续问道:“镇上的京官家属也都平安无事吧!”
李捕头赶忙说道:“几个京官的家属,属下已经把她们都忽悠到京城探亲去了,毕竟京城里的治安多少比我们这里能强一些!其实我只是稍微把那些京官们在京城过得糜烂的生活稍微夸大了一些,略微透露了一些给他们的家属,他们的那些家属们听了以后都快疯了,无不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迅速启程,直奔京城而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属下我不由得感慨道,男人们有个家真好,至少还有人总是惦记!”
高县令苦笑道:“几位京城的大人们有苦吃了!那几位家属确实是很凶悍,看起来确实很吓人!对了,高师爷,难道是今年各村的农桑有了问题?所以他们才击鼓的?”
高师爷立刻转怒为喜,满脸堆笑的大声说道:“弄桑可是一点点的问题都没有!因为办事的是金主簿,您就放一万个心吧!我早就按照金主簿的吩咐完全办好,农桑具已经入库入仓!金主簿虽然没有去现场,可是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贴贴一丝不苟,我只不过在现场做了一个橡皮图章。金主簿这个人呀,工作就是认真,就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金主簿就是我辈楷模!”
不等他说完,整个衙门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大家无不称赞金主簿工作的认真负责和兢兢业业。
还有衙役们饱含着眼泪低声诉说着金主簿无私帮助大家脱贫致富的传奇故事,以及经常扶着老奶奶过马路的感人场景。更有甚者,有衙役竟然当堂咬破了手指。说是要给当今万岁上血书来表达对金主簿的敬意!他想要告诉当今皇帝。金主簿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是一个圣人,一个正直的人,一个无私的人,一个杰出的人。一个真正的的完人。
高县令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道:“如果这些都不是的话,那么一定是小舅子金主簿要来这里闹事?击鼓鸣冤的难道是他?不好,快撤!”想到这里,他连忙手中惊堂木一拍,高喝一声:“既然没有客户又没有冤主,一定是风吹动了惊堂鼓来戏弄本老爷,来呀,左右各班衙役听令……退堂!大家有事的回家,没事的也回家,总之就是大家赶快回家去吧!”
“谁敢!”随着一声断喝,一个年轻人慢吞吞一瘸一拐的从堂外走来。
只见那人二十五六上下,五短身材,肩膀左高右低,是个罗锅,走路的时候还一瘸一拐,又还是个跛子。
高县令一看来人,连忙满脸堆笑,低声下气的说道:“金主簿来了,来呀,赶快看座!”
一旁的高师爷同样满脸笑意的给金主簿搬来一把同高县令身后坐着的一样的官椅,服侍着坐下。
金主簿看着高师爷,笑道:“还是高师爷好,还知道惦记本公子的好。”
高师爷笑道:“主簿大人太客气了,主簿大人的好,是刻在老奴心里的!老奴一向以主簿大人马首是瞻,指哪打哪!”
金主簿抬头望向高县令,冷冷的说道:“京城过来考察业绩的官员马上就要来了,不知姐夫可做好准备了没有?知不知道这次考核对大人你很重要,对属下也很重要,对我们在座的各位都很重要!”
高县令笑道:“清风镇民风淳朴,政通人和,估计今年最多同去年一样,政绩不过平平而已!”
金主簿怒道:“政绩平平可不行!姐夫呀,你已经在清风镇县令的位置上待了一年,整整的一年呀!人生中仅仅能有多少个一年?你怎么能这么的不思进取?知不知道百尺竿头,不进则退?你怎么能这样呢?”
高县令笑道:“我觉得还行吧,毕竟这里事少人多,环境不错,有利于身心健康!当然这里环境也不错,空气也很好,是个可以养老的好地方!”
金主簿怒道:“你身心健康了,你有想过我姐的感受吗?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有想过我们下面人的感受吗?你想在这里养老,我们可不想!你已经有了三个老婆,可以不思进取!而我们好多人连一个女人的手没有摸过,我们必须得干些名堂出来,要不然真的可就打一辈子光棍儿,真的孤独终老了,将来连个给自己办后事的儿子都没有,你让我们情何以堪?让我们如何才能高兴?”
高县令大大的打了一个啊欠,嘟囔道:“继续!你好好再说一遍,我会认真听的!”
金主簿大声道:“我老姐的朋友全在京城圈,你让她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让她如何自处!身上的首饰,胭脂水粉具是以前的淘汰货,怎么能跟上时代的潮流?身边的闺中密闻也不得而知,怎么能身心健康?我看我姐姐面色憔悴,一定是得了抑郁症!”
高县令睡眼惺忪,挥手示意金主簿继续。
金主簿大声喊道:“县令大人,我的姐夫呀!你如果不高升,我可怎么办。我已经坐了一年主簿,一年呀!我这一年的大好光阴就浪费在主簿的位置上!早知如此,我还不如留在京城,好好的做我的官二代。父亲大人呀,你去年看重的女婿太过无能!他不思进取,他厚颜无耻!他不离开,我什么时候才能当上县令呀!他不高升,我什么时候才能当上京官呀!我可怜的小甜甜小姐还在京城里的怡红院里苦苦思念着我呀!为了等我,她估计已经白了少女头!”
旁边的李捕头接道:“我虽然私下里认为金主簿的小甜甜,估计已经重新找到如意郎君,可是我还是十分赞同老金说的话的!大人这一年来,不思进取,确实是有些挡路!我这捕头都当的快起霉斑了!跟我同期的捕头很多都已经升职到七品,六品了!不像我这么挫,现在还是个八品的不入流!”
金主簿起身走到李捕头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甜甜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前几日已经找人给她赎身了!估计今天就会回来!”
李捕头说道:“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我刚刚说的重点是小甜甜吗?大哥,重点是我同意你说大人挡路了!你我的目标是一致的,我们得让大人,赶快振奋精神,奋发图强!让他付出最大的精力,用最短的时间赶快离开我们清风镇!然后这里便成为我们的天下,我们可以为所欲为,当然这一切还是为了全体百姓好,毕竟我们将来也是做他们的父母官,得为他们着想,能给他们做出最好的选择!”
高师爷微笑着看了看金主簿,低声叹道:“情种呀情种!金主簿这一片真心,历经一年而不变,真是让人好生佩服!郎情妾意,真是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呀!”
趴在案头装睡的高县令,听了他们几个关于小甜甜的争论,心中不油的想到:“妈的,小甜甜是老子的!金福敢抢老子的女人,老子一定的弄死你!还有你爹金择珠!还有你李捕头的靠山,那个该死的李将军!老子将来一个都不会放过!干死他们!”
金主簿继续说道:“李捕头看来与我想的一样,我们几个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大人不挪坑,我们就一定没有位置!”
李捕头心道:“看来老金听见我的话了,看来今天为了同老情人见面,他竟然真的没有喝多!”
高师爷嘀咕道:“大人的名字就叫做高不升,名这就是命,没法改呀!”
李捕头道:“要不然我找人给老爷改一个名字?让老爷改成高必升。”
高师爷无奈道:“那可不行,老爷的名字可是他岳父大人改的,那可是当今的吏部尚书!”
金主簿脑道:“提我父亲干什么?提他我就生气!每天不想着让自己的亲儿子如何进步,却总是想着日理万机处理国家大事,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不知道哪件事更着急!我要是被他再这么耽误下去,我的儿子他的孙子,不知得到猴年马月才能来到这个世界!”
李捕头心道:“要是我爸爸是吏部尚书的话,我一定不只是一个主簿。还是老金的水平太次,身体又有残疾,不得老爷子的欢心!”
金主簿似乎想起来什么,突然说道:“我的小甜甜快来了,我好像是闻到了她身上迷人的味道!”
看着一个足足有三百斤的相扑一般的巨大女子,飞向金主簿。
金主簿一看那个女子飞来,便闪身躲开,那个女子直接摔了一个狗啃屎,满脸桃花开!
导演:“咔!我的亲娘呀,那个扮演金福的演员,你怎么能躲开呢?大家赶快前去看看,那个小甜甜有没有受伤?要是受伤的话,我们今天的拍摄立刻结束,金福的演员也给我立刻滚蛋,滚出我们的剧组,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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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
观众:“你们开始那个画外音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一开始就要威胁我们?”
编剧:“年纪大了,可能是到了更年期吧!”
观众:“他不是个男人吗?怎么还会有更年期?”
编剧:“应该是有些生理期紊乱,月经不调吧!”
观众:“你这就更扯了,我看他的的确确是个男人啊?你们为什么要把女人的悲惨境遇和生理周期,强扣到他的头上!”
编剧:“因为我们剧组的画外音,就相当于二人传剧场里拉弦儿的,为了现场的效果,我们必须什么屎盆子都往他头上扣,他还不能生气,必须笑脸相迎,因为这就是他的工作!”
观众:“那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他要在开始的时候就威胁我们,不让我们退场!”
编剧:“他其实不是在威胁你们,他只是在跟他的那些朋友说话!”
观众:“什么意思?”
编剧:“画外音同学,因为在我们剧组职位低微,因此每天没有赠票名额!而他那些朋友之所以今天能进到剧场里看演出,那可是花的他自己的真金白银他的薪水,看到他那些朋友在剧场里没有看戏反而在睡觉,他的心疼,他的心在滴血,所以在悲怒之下他才……”
观众:“怪不得,原来也是个财迷心窍的我辈同人!既然如此,我便原谅了他,谁让他跟我一样呢?”
编剧:“什么意思?”
观众:“我们都曾无私的为别人花钱,结果却没有找到心安,反而得到满腹的心酸和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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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刚刚小甜甜跌倒的时候,不是应该摔在金福身上吗?金福你不要躲开,要勇敢的迎上去!Ok?”
金福:“刚刚紧张了,我突然看见一座山向我飞来,我有些害怕,我突然忘了我该做什么!麻烦导演再来一条吧,这次我一定会记住我该做什么一定会做好!”
导演:“现场诸位保持安静,不要再说话了,演员赶快各就各位,大家准备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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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今天我真的好激动,因为我看见我最尊敬的人出现了!本片的制片,一个三百斤的胖大娘们儿,为了艺术,为了她心中完美的艺术,她竟然在空中飞了起来,飞得那么高,那么高!掉下来的时候带着呼啸的风声,我想一定会砸得很重,很重!我真的有些担心垫在下面的演员能否保护好我心中的女神,我最敬爱的制片,千万不要让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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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巨大的,身形大到超出人类想象的红衣女子的身影从天而降,呼啸而来,似乎还夹杂着凛冽的北风,吹得人寒毛倒立,满身的鸡皮疙瘩,让人感觉心中害怕,好想立刻迅速离开这里……
【清风镇县令大堂2】
只见一个足足有三百斤的相扑一般的巨大女子,飞向金主簿……
金主簿一看那个女子飞来,便立刻闪身躲开!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李捕头和高师爷则飞身扑倒在地,正好成了那个女子摔倒的肉垫。
那个女子落在那两个人的身上,冲击波如同炸弹爆炸,轰的地面不停晃动,带着阵阵涟漪向四周扩散开来……
导演:“咔!金福怎么又躲了?还有完没完?现在是实景实拍,不是过家家的小孩游戏!一定不要躲,不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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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
导演:“刚刚小甜甜跌倒的时候,应该摔在你金福的身上!金福,我跟你再说一遍!金福你不要躲开,要勇敢的迎上去!这是你已经苦等了一年梦中情人!她向你飞过来,怎么能躲开呢?你应该飞过去,接住她?当然你如果接不住,你也的做到绝不能躲!Ok?”
金福:“好的导演,不过小甜甜确实是太像肉山了,我有些害怕!”
高管家:“小甜甜是我们制片,是本片第一温柔的女人,也是我和李捕头的梦中情人!”
金福:“多谢高管家提醒。导演,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要誓死如归,绝对的一动不动!”
导演:“现场诸位保持安静,不要再说话了,演员赶快各就各位,大家准备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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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制片大人竟然又摔了一次,我的心好痛,我感觉我心都快要碎了!我好想过去把那个金福的演员痛打一顿!可是我不能,我要是现在把他打了,我那可怜的制片大人,还得继续摔下去!不知得摔到何年何月!才能摔到大家满意,摔到镜头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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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巨大的,大到超出人类想象的。红衣女子的身影从天而降,呼啸而来,似乎还夹杂着凛冽的北风,吹得人寒毛倒立,满身的鸡皮疙瘩,让人感觉心中害怕,好想立刻迅速离开这里……
【清风镇县令大堂3】
看着一个足足有三百斤的相扑一般的巨大女子,将金主簿扑倒在地,李捕头与高师爷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默念一声“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阿门!”
被扑倒在地的金主簿面如土色,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左腿反折过来,看来是断了!
此时时刻,趴在堂桌之上的高县令,呼噜声震天,睡的太沉,没有看见这精彩一幕!
梦中的高县令似乎听见有人大喊:“金主簿的腿断了,快去请接骨郎中”的声音,不油的喜上眉梢,很是快乐!
梦中的高县令,还看见了他的死党福安王;看见了他把二夫人介绍给了这个福安王;看见了二夫人将福安王打得死去活来;看见了他不但弄死金尚书,还把李大将军打的半死;看见了他高不升又变成了太子;看见了小甜甜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身边。这瑰丽的美梦真的好,好想一直做下去,能够直接长眠不醒该有多好……
导演:“咔!今天拍摄结束了,大家收工回家,我们明天继续!”
【幕后花絮】
观众:“刚刚小甜甜连续摔了三次,不要紧吧!”
小甜甜:“人家虽然体重大些,其实身体还是很灵活的。”
观众:“我们看着都觉得肉疼,你确实没有被肉体伤害吗?”
小甜甜:“我很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一点点的事都没有!”
观众:“你好厉害呀!我们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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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福:“我刚刚受了内伤,希望制片可以报销!”
制片:“不行!”
金福:“为什么!我可是被你扮演的小甜甜给压伤的!”
制片:“你难道没有发现,刚刚的镜头里导演为什么不安慰小甜甜?如果那个真是小甜甜是制片人的话?”
金福:“难道用的是替身!”
制片:“你意会吧!”
高师爷:“白瞎自己的一片忠心了!白白被压了,就当被鬼压了!”
李捕头:“我也是白瞎了满堂的赤胆忠心!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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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高县令演戏太差了吧!”
导演:“为什么?”
编剧:“他的表情跟他的表演不同步,感觉就像一个弱智一样。”
导演:“他其实演的是一个神魂分离的人,所以他表演的不同步,这正是他演技爆棚的表现。”
编剧:“好像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导演:“你要是想到他爸爸是真的皇帝的话,你就会十分确定我的观点!”
编剧:“难道他也是赵钢蛋赵总的?”
导演:“自己好好体会吧!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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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小甜甜的戏出来的太多太突然,有些把戏的节奏带乱了!”
导演:“节奏乱了可以修改,可是制片无论做了什么,我们都得说对!”
编剧:“我猪油蒙了眼,又忘了小甜甜是制片了!”
导演:“活该你拿不到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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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只有一个镜头的小甜甜,为什么会有满屏关于她的问题?”
导演:“………”
观众:“你的意思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导演:“……”
观众:“你的意思是不可说不能说?!”
导演:“……”
观众:“你的意思是尽在不言中?”
导演:“刚刚手机坏了,输入法卡壳了……”
观众:“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