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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几件法器拿出来之后王文斌先把两面铜镜一阴一阳,分别摆放在此处阵法的阴阳双极之处,然后又把五面令旗按照东南西北中的方位插好,最后在整个阵法的中心放置了木如意,为了不让这些法器中散发的灵气影响到这里鬼物的警觉,毛文斌还特意在这几件法器上用几张符纸隐藏了上边的灵气,这样,只要不是正常人用眼睛去看,任何鬼物也发现不了这处聚阴之地已经有了变化。
时光如流水,在忙忙碌碌中,天色很快由明变暗,又到了天黑的时刻。
在出租车里简单的吃点东西,我们现在就只等待那个小村庄显现出来了。
杜永强还是感觉到很担心,他问我们:“这意思我们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吧?”
毛文斌点了点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如果我们这样准备还是治不了它,那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我也安慰杜永强:“杜二哥你就放心吧,我们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绝对是万无一失!”
见他还要说什么,我就岔开话题,开始找别的话题说,经过这么一打岔,杜永强的担心神色果然好了很多。
说着说着,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拉着那个男人过来的出租车司机,就问杜永强:“杜二哥,今天上午你出车的时候,有没有打听昨天咱们遇到的那个出租车司机?”
听我问这个,杜永强一下就来了精神:“昨天我在给那个司机塞符纸的时候,特意问了他的电话,今天上午我给他打电话,你们猜怎么着?”
“难道她发现那个男人是鬼了?”
杜永强一拍大腿:“还真被你说对了,那个司机跟我说,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回来的时候,还领了另一个男人,在他回去的时候,后来的那个男人突然间扑到他身上想要掐他的脖子,他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感觉到屁股下面一热,然后一股热气就从发热的位置散发了出来,等他回过神来,车里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事后他回想了一下,虽然那时候他心里很慌乱,但是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听到自己的车门响过,好像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从车门出去。当时那个司机吓坏,连车都不敢开了,他把车停到了路边,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市郊区,然后打了一辆别的出租车回去了。直到今天天色大亮,他才敢跑到昨晚自己停车的位置,把车开回去。”
“他没事就好!”其实那个出租车司机的遭遇,我在昨天就有了和事实差不多的猜测,还好我们做的准备,要不然昨天晚这个司机即使不死也会被剥层皮。
“两位兄弟,那个司机昨天晚上虽然没事,但是以后会不会有危险啊?”
毛文斌微笑道:“只要他今天晚上不像昨天那么倒霉遇上鬼,那他以后再遇鬼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杜永强不知道毛文斌为什么说的这样笃定,忍不住问道:“毛兄弟,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这下连我都笑了:“杜二哥我看你的思维方式钻进了牛角尖,其实你想啊,只要我们今天能把这里的问题解决,那些游魂野鬼没有了存身之所,要么被我们抓住,要么会进入地府,没有的执念的支撑,即便他们强行留在这个阳世间,用不了多久就会受到阳气的侵袭而变得虚弱,如果他还不进入地府的话,早晚都得魂飞魄散,那个司机当然就不会有事了。”
杜永强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讪笑道:“光顾着谈那位出租车司机,我竟然把咱们这边的事情忘掉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夜里十点多,我和毛文斌对视了一眼,抄起了手中的家伙,双双下车,朝着那处即将出现小村庄的位置走去。
那小村庄出现之后,我们两个在外面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见里面一切照旧,依旧一个人都看不到,并没有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于是便放心大胆地走了进去。
可巧的是,我们进入村庄并没有多长时间,昨天我们见到的那个男人又再一次在村庄外出现,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俩赶紧躲在了一边,虽然知道眼前的村庄应该是阵法幻化,不过我们相信,这里的阵法竟然可以迷惑我们的知觉,应该也可以迷惑那只鬼了的知觉。
那个男人进村之后,再一次进了昨天他进入的那间房子,你有多久,那间房子里的烛火便消失不见了,不用说,肯定又被那个男人给端走了。
我们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我和毛文斌对视了一眼,又直接对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便直接分开,径直走到了我们以前商量好的位置,眼见着手表的指针全部指向了手表的正上方,我不再迟疑,伸手就把那间屋子里点燃的油灯给端了起来。
我这边的油灯刚刚端起,我就感觉自己的脚下发出“轰隆”一声响,似乎整个地面都震动了起来,我不敢怠慢,迅速端着酒中跑出了屋外,直接点燃了三张符纸,然后把符纸直接按到了油灯之上。
符纸刚碰到油灯,我马上就听到了一声尖锐刺耳的嚎叫,在看眼前的油灯,直接化成了一团浓黑的雾气,而刚才那一点灯火,在雾气中依然摇曳,好像变成了一只眨动的眼睛。
“叶飞,摇铃!”夜色中传来了毛文斌的大喊声。
听到他的喊声,我马上从兜囊中掏出了镇魂铃,又没见过您可不是当年我在灵坊中置办的那个,可是在鲁东市小青和李剑锋送给我的那只以前镇压童的古代法器,这铃铛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代人的祭炼,即便几百年没人碰过,别要比我后来置办的那个强上百倍,有了宝贝我当然不会用以前的那个了。
耳轮中就听到一阵“叮铃铃”清脆悦耳的铃声,我就感觉到身体周围那些已经变得有些躁动阴气,瞬间便凝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