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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最好有个将军来讲课才好,但是好像不好找,搞不好也要自己教。
只是自己将来如果考中进士怕是没时间讲课了!
他此时发现自己真的遇到大困难了,这几个月来他空闲时间也编写了一些课本。
物理、化学他水平也有限,仅凭着记忆写的,但太深奥的别人也听不懂,当启蒙读物完全够用了。
兵法是孙子兵法和练兵指南都是他绞尽脑汁才写出来的,他自认为比现在的兵书好了不知多少倍。
农学他并没有系统的学过,不过前世自己就是农村人,对于种地也懂不少,结合此时的农书编出了一本教材,用来科普农事也是足够了。
书院以后筛选出真正喜欢某个学科的学子,到时候完全可以让他们慢慢深研,自己则可以在一旁指点一二。
“师弟有没有好主意”
沈括虽只有十一岁,但他走过的地方多,知道的事情也多,林近从来没将他看成一个小孩子。
师兄可以请一些名仕来讲课,比如兵法,农学,律法这些完全可以在外面请,物理与化学应该没人懂,只能师兄你自己来。
“也好,我这就在书院门口贴一张招聘先生的告示。”
沈括呵呵笑道:“师兄不差钱,应该能请到。”
“师弟说的没错,有钱还怕请不到先生吗?”
第二天竹石书院门口就张贴了一份告示,招聘教书先生,月薪三十贯,懂农事、兵法、律法的优先。
这可将沈永长气的不轻,教书先生的薪奉一般也就十五贯,林近却开出三十贯的高薪,他这边的先生对此颇有意见,言语间都想让他涨工薪。
然而他找林近吵了几句后,无奈的回到家中生起了闷气。
沈书瑶见沈永长是真的生气了,劝解道:“爷爷,何必跟他置气呢!”
“那小贼竟然说咱家书院的先生教不了他的学生,不要工薪他都不要。”
沈书瑶眉头一紧,“他这样说确实有些过份!”
“哪里是过份,简直是...岂有此理!”沈永长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沈书瑶柔声劝道:“他说话就是那么口无遮拦,爷爷不要为此生气了,我看他接见了十几个先生都没成,想来确实要求比较高吧!”
沈永长还气不过怒道:“他就是一个土财主,刚安心读了几个月的书,就又沉不住气了,如何能金榜题名!”
“他要招聘先生说明他确实想开书院,爷爷消消气且看看他要做什么再说!”
沈永长缓了缓才道:“他要招的是律法,兵法,农学先生,哪里是开书院,分明是开设杂科。”
“爷爷,其实杂科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那算学确实有用。”
“读圣人的文章才是大道。”
沈书瑶暗叹,林近开算学也就罢了,为何开那么多杂科,这才是爷爷如此生气的原因吧!
林近此时也郁闷了,先生没招来倒是先把沈永长这个老顽固招来了。
想要拿下整个书院确实有难度,美男计显然不行,自己那天一首词将沈书瑶得罪了,今天又把沈永长
得罪了。
“大不了自己买片宅子开春就建,只要舍得花钱,建个书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林近自语道。
“夫君,咱们重新建个书院吗?”
说话的是许惜,她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摆出了一个性感的姿势。
林近在测试新做好的颜料,目前有红黄蓝黑白五个颜色,调制颜色是足够了,但是这需要好好摸索一番。
他从思考中缓过神来,笑道:“沈老头太固执,大概不会将书院都卖给我,咱家不差钱没必要跟他在这置气!”
“夫君做主便是,只是就这么搬走怪可惜的。”
林近摇摇头道:“以前只想着随便弄一下,培养一下那些孩子们,现在要做长远打算了。”
许惜安慰道:“夫君何不求一下沈先生!让她帮忙说说情。”
林近叹道:“上次我将她得罪了,而且书院她本就不同意卖。”
“我们搬走这书院怎么办?”
“卖掉!还能怎么办?”
林近打定主意又写了一份告示,他要将书院的产权卖掉!
这无疑又将沈永长气的炸毛了,如果不是沈书瑶拦着怕是又要来找林近理论了。
许惜陪着林近画画,大半天也没画出什么,“夫君这画要么改日再画吧!你心太乱了。”
“有吗?我心不在焉是因为你穿的太多了!”
许惜的小脸又红了,“夫君花花肠子太多了!”
林近舒了一口气,起身道:“今日不画了,色墨也试的差不多了,改日夫君给你画个裸体画,你收藏起来。”
许惜小声道:“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你自己藏起来,等我们老了可以翻出来看,岂不是很好的纪念!”
许惜:“......”
“难道你不想留个纪念”
“多少总要穿点什么吧!”
“到时再说,我今天被沈老头气的不轻!静不下心来,你陪我出去走走。”
许惜点点头,两人披上大氅出了院子,去书院里散步了。
卖掉书院林近有些舍不得,但是赵祯答应的条件太诱人,如果真能找几百个落榜的距子做学生,对他助力太大了,他必须在春闱前将书院准备好。
林近与许惜在书院里散步,沈书瑶自然是看到了,她也想问问林近为何突然要卖掉书院的份子。
于是她走了过来,在那处小亭子里,跟许惜说了几句话,才问林近,“你为何想要卖书院”
林近摇摇头道:“你爷爷管的太多,我要开设什么科目是自己的事,我可没时间在这干耗着,何况这一半书院太少了。”
“如今我们没有那么多钱!你肯降价卖倒是可以!”
林近摇了摇头,“应该有许多人想买,没准我还能赚一点呢!”
沈书瑶眉头微蹙,“我们不同意!”
”那你们就出钱买回去,你们有优先购买权!”
“你...当初爷爷卖给你算是看错了人!”
“我对此深表歉意,如今计划有变,我没时间跟
你爷爷扯皮,我花点钱建一处来的更轻松,何必自找麻烦呢”
沈书瑶回道:“什么叫扯皮,爷爷只是不想让你开杂科!你开书院教圣人之道不好吗?”
沈永长吹胡子瞪眼的,林近又怎么猜不出他是不想让自己开杂科呢!这也是他要搬走的理由,以前只有二十名童子还好,以后却不一样了。
“圣人之道许多人在教,不少我一家书院。”
沈书瑶道:“杂科终究不是正经的入仕之路,你这样会误人子弟!”
林近云淡风轻的道:“杂科同样能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倒是圣人之道几千年了,口气说的挺大,又何曾做到过?”
沈书瑶张了张嘴要反驳,儒家做到了吗?也许有但是那也只是昙花一现。
许惜此时才插口道:“夫君有自己的追求,先生还是不要在劝了。”
沈书瑶看了看许惜,她看不出林近有什么追求,财迷倒是真的。
“许惜你被他的迷魂汤灌晕了!他就是一个土财主。”
许惜闻言有些不高兴了,对方虽然是自己的先生,但是土财主分明就不是好话。
“先生这话说的不对,夫君又没偷没抢,他的钱都是他凭本事干干净净挣来的。”
沈书瑶被自己的学生委婉的指责面上有些挂不住了。
她指着林近道:“他...他当初还调戏我,让我给他做小妾!前几天还写诗说我是怨妇,他就是个登徒子。”
许惜惊愕的看着林近。
林近微微尴尬道:“那日只是故意让你知难而退,至于那首词更是误会,我并无此意!”
许惜自然是相信林近的,她嘴角微微一翘道:“汴京城里那么多豪门嫡女要给夫君做小妾都被他拒绝了,我相信夫君的话!”
沈书瑶也知道对面这两人是穿一条裤子的,别人愿意那是别人的事,反正自己不稀罕,“哼!反正就是不许卖。”
林近笑了笑道:“沈先生还是劝劝你爷爷将书院卖了吧!如今太学脱离国子监搬到都亭驿,那里足可容纳近万名学子,汴京城的书院以后日子都不会好过。”
“你...你就没安好心!太学又岂是普通人能进去的!”
“普通人进不去,学业优绩的却可以,你们也只能收最普通的学子,这有什么意义!”
沈书瑶又怎么会看不穿林近的把戏,“你休想籍此买下整个书院,就是爷爷同意我也不答应。”
林近摇摇头,“既然你们不肯卖,我准备搬出去自己建,以后自己想开设什么科目也没人会指手画脚。”
沈书瑶气道:“你知道我们没钱买回来,故意如此刁难我。”
林近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是他并没抱多大希望。
“你不觉得你爷爷年纪大了吗?他早该养老了,你一个女子莫非要当山长那更没人会来你们书院读书。”
沈书瑶闻言一怔,是啊!爷爷再过几年就七十了,尤其这个冬天身子骨大不如前,自己一个女子做山长,怕是一个男学子也收不来,女学子又少的可怜,书院将来迟早要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