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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秦寿制作的所有武器,许修曾经给了一个建议,就是要加上一个敌我识别能力。
作为一款一次性的攻击装备,理论上是没有人会花大量时间去蕴养这种玩意的,因此它们属于拿起来就能用的那种。
这就带来了一个问题,万一在大战的时候,我方人员被抓,武器被抢走了,反过来对着我方使用,那不是很危险?目前还只是爆炸飞剑,地雷灵器这样的东西。
万一,是说万一,风月宗研究出了修仙版的蘑菇蛋之类的玩意…这一颗下来,风月宗也要跪啊。所以敌我识别这玩意必须准备上。
秦寿是严格执行了许修的要求,设计出了一个敌我识别功能的。
这个功能主要是靠风月宗的弟子玉牌为基础,进行敌我识别。
那一定有人说,万一这玉牌被抢走了,不是就等于限制了风月宗的武器攻击?
首先,这个玉牌要实现敌我识别功能,必须是用风月宗的功法供能,其他功法无效;
其次,风月宗内也有断掉这个功能的总控系统,可以断掉任何一个玉牌的敌我识别功能。
所以,这一批秦寿走黑市放出来的雷鸣顿,确实比其他人仿制的要好很多。
可也正是这样,这批货是带有敌我识别功能的。用它们攻击风月宗老祖许修,这要能有效,明天扯旗山就得多个半截坟,秦寿得捧个千古罪人的墓碑杵在那里。
许修很理解眼前这位,估计是为了保证用上这一招的时候,能够保证效果,这才选了风月宗原装的雷鸣顿,但是偏偏他用在了许修身上…
对面这人看到这一堆雷鸣顿没有一把爆炸的,不由得怒骂了一句:“娘的,遇上奸商了,居然是假货!”
许修一听,居然敢质疑我风月宗的产品?他有点无奈的说:“兄弟,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今天遇上这些情况,反倒证明你买到真货了。来,收起来,下次你对别人用,但凡还是没有效果,你拿着这个,去圣都小镇,找镇管大队的人投诉,绝对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许修拿出一张纸,写了个条子,然后递给对方。
对面也有点迷茫,接过条子一看,上面随便写了一句话:“我证明这个人买的是风月宗正版飞剑,如果出现质量问题,请镇管大队假一赔十,所有费用由老四承担!”后面是个鬼画符一样的签名,嗯,一般人是真认不出,这玩意其实是拼音,还写得贼潦草,算是一种防伪手段。
“呐,条子和飞剑都收好,真要有问题,你去找,绝对给你处理了。”许修还很主动的帮对方捡起飞剑。
对方愣愣的接过纸条和一堆的飞剑,现在完全搞不清什么状况了。
不过他知道,周围已经被阵法封住,而且这个阵法真的不是他这样一个金丹修士可以突破的。
至于面前这个人,恐怕绝对不是金丹八重这么简单。
这要落在这人手里,怕不是没有啥好下场。娘的,就不该贪图那点资源,不仅把自己这点家底搭进来了,甚至于还要丢了小命。
自己丢了小命就算了,可是自己的师父该怎么办啊?
想到这里,这男子居然哇的一下哭了,哭得那还真是挺惨的。
许修也懵圈了,这叫怎么一回事?怎么一下就哭了?
“诶诶诶,哭什么?我这不是没怎么你嘛,你哭啥呀?”
对面一听,果然,现在还没有对我做什么,等下就要动手折磨我,进行逼供了吧?不知道自己会受到怎么样非人的折磨哟,而且…自己现在这个打扮,万一对方一时想不通,把自己给就地正法了怎么办?听说有些修士,女修什么的都玩腻了,就喜欢…太可怕了。
这么一想,对方哭得更惨了。
也就是许修不知道他想什么,但凡知道了,许修一定会现场把他给大卸八块,太侮辱人了吧?好歹我许修也是性别男,爱好女的正常中年男子,最多是有点过度劳累,感觉身体被掏空,可再怎么也不至于换口味啊?再说了,就这等货色,我自己女装都比他好看…
(许修:慢着,我是不是暴露什么了?咳咳,强调一下,我只是被迫穿过一次女装,那都是肖汐梦生日时,提的要求,绝对不是我有这方面的癖好)
最后,许修只能等着对方自己哭累了…
大半个时辰之后,对方哭累了,也发现似乎许修没有什么杀人灭口的打算,这才慢慢交待了情况。
这男子叫宋仲,挺不吉利的一个名字…
是个散修,他的师父叫陈烊,也是个散修。在宋仲很小的时候,陈烊捡到了被遗弃的宋仲,就带着宋仲满世界溜达,还传授了宋仲修行的功法。
后来陈烊被对头暗算,身负重伤,为了替师父治病,宋仲走上了邪路。这种仙人跳啊,路边碰瓷啊,强买强卖啊,投机倒把啊,都做。
这次他接到一个委托,说要在这里算计一下许修。宋仲观察了一下,发现许修是个金丹八重的修士。而他自己呢,怎么着也是个金丹六重,再加上手头还攒了点正版的雷鸣顿,他觉得应该可以接下这单生意,可不曾想,许修哪里只是金丹八重?于是,宋仲栽了。
许修听完宋仲的说辞,倒是有点感同身受。毕竟当初他也是这么拉扯着三个不省心的弟子,满世界晃悠的。
“小子,带我去见见你师父。”许修很平静的说着。
宋仲一听,整个人立刻绷了起来,警惕的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别动我师父。”
看着宋仲这样子,许修不由得想了想,要是自己有一天也不行了,自己的弟子们…
这不想还好,一想,许修就觉得多亏这灵源真界没有氧气管,不然那群弟子八成都会主动过来帮自己拔管子的吧…然后弄一半截坟把自己插里面。
“呃,你不让我找你师父,那你告诉我,你这事,我怎么处理呗?”许修好奇的看着宋仲,想知道宋仲会给出什么答案。
“大不了你杀了我呗。”宋仲故作强硬的说。
“啧啧啧,杀了你?也不是不行…”话音未落,许修已经一个手刀砍在宋仲的脖子之上,直接打晕了宋仲。
看着昏过去的宋仲,许修摇摇头,这小子吧,虽说没有啥大恶,但是做的事情,绝对算不上对。
许修自问自己对于弟子的教育还是蛮到位的。
(要不要看着肖张荀况他们再说一遍?)
所以对于这个宋仲,那还是小惩大诫的好,起码现在救一下,不至于将来走到彻底回不了头的邪路。
掏出十八枚细小的金针,直接打入了宋仲的体内,这些东西不会要了他的命,但是绝对会让他每日都有几个时辰痛不欲生。
然后许修又留下了一封信件,告诉宋仲,他身上这金针,想要解除,就老老实实在这地方等着,少则十天,多则一月,许修回来后,自然给他解了。
许修的本意是让这小子好好受受苦,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免得将来越走越偏。
做完这些,许修出门,给续了一个月的房费。
虽说这天色已经不早了,但是被宋仲这一闹,许修也懒得继续在这东澜城停脚,干脆连夜去云母山算了。
夕阳之下,许修拿着一包烧鸡,边走边吃的出了城。
来到城外,将鸡骨头一丢,随意的用衣袖擦擦嘴,再把有些油腻的手在衣襟上蹭蹭,最后摸出风月宗副业专用面具往脸上一戴,朝着远处的云母山走去。
百里距离,对于凡人来说,有点远。
可是对于修士而言,真不是啥太远的距离,待到月上中天,许修已经走到云母山深处,按系狗提供的坐标,距离他的目的地大概也就一两里的距离了。
突然,许修停下了脚步,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想了想,拿出几根小飞棍放飞出去。
夜色成为了小飞棍最好的伪装,这几根小飞棍一下就被黑夜笼罩。
许修再掏出一面小镜子一样的东西,认真的看着。
“咦?怎么有人?好家伙,看来这地方不是只有我们知道啊,系狗。”
许修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从小飞棍返回的图像来看,系狗给的坐标附近,已经站着十多个人,一看就是修士。
毕竟,正常人应该不会大半夜的非要站到树梢上装高人。
有意思的是,这群人几乎都戴着各式面具,似乎都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
那个站在最高的树梢上的,背着一把长剑,想来是个剑修;
那个靠在树杈上,还拿着个葫芦喝酒的,手上抓着把刀,应该是个刀修;
那位是个使棍的,棍修;
这几位还算正常的了,剩下有些的兵刃就奇怪了。
有拿锄头的,锄修?手里拿着锤子的,锤修?
这边这位就更厉害了,拿个水瓢,咋的,还有瓢修?这看上去怎么和肖张的路数有点像咧?
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家伙,许修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站的最高的剑修突然抬头,说:“不知何方道友在一旁窥探?不过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呢?”
说着,那剑修手指一甩,一根小飞棍瞬间被击毁。
随后,其他的几位也是纷纷出手,放出去的小飞棍无一幸免,全部被击落。
许修摇摇头,收起镜子,看来这帮人,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