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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清在荒废已久的亭子里呆了一晚上,没啥感觉,就稍微有一丝丝的气息在丹田流动,基本察觉不到。
周厉新像往常一样,来到小亭子,发现文子清还在,坐在地上纹丝不动。
周厉新放轻脚步,来到文子清面前,蹲下身好奇的打量,随后,目光停留在文子清的眼睫毛上,手忍不住抬过去。
突然,文子清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睛,周厉新的手停在半空,而文子清没想到睁开眼会有张脸出现在她面前,吓了一跳,但手已经招呼过去了。
周厉新试图抓住文子清胡乱挥舞的手:“别打别打,是我。”
文子清定神看了看,还是真熟人:“你干嘛呢,摆一张鬼脸故意吓我。”
周厉新摸了摸脸:“你血口喷人,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一张脸,怎么能说是鬼脸。”
文子清依旧盘腿坐着,揉了揉僵硬的手关节:“那你凑那么近干嘛,还说不是吓唬人。”
周厉新重新凑近文子清捧住她的脸:“最近柳絮猖狂的很,你睫毛上沾着了。”
说着,周厉新终于拿掉了文子清眼睫毛上的柳絮,正打算取下柳絮收手,文子清突然抓住了。
周厉新还以为又要动手:“大侠饶命,睫毛不是故意拔掉的。”
周厉新没等来文子清的拳头,后知才发觉,她把自己的衣袖放在鼻下闻了闻。
文子清突然跳起来,奈何盘坐了一晚上,脚已经麻的没有知觉了,差点摔得四仰八叉,还好周厉新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周厉新:“怎么了?突然这么激动。”
文子清:“小周周!我有嗅觉了!”
文子清带着周厉新在原地蹦跶了好几圈,而他被带的晕头转向,一屁股坐在地上,强烈要求要休息一下。
周厉新席地而坐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搭在腿上:“好事啊,一会去庆祝庆祝?”
文子清又一屁股坐下去:“不,我要趁热打铁,说不定我马上就要恢复触觉了。”
周厉新也陪着文子清呆了一上午。
周厉新看文子清飞快的打着手诀,嘴里念念有词:“你在干嘛?”
文子清忙着念口诀没理他,就当她看到结界张出来的时候还没开始高兴,就消失了。
周厉新也看出文子清的想法,上前安慰:“没事,慢慢来,已经很难得了。”
文子清抓过周厉新的手看了看:“果然,你们都有,我太凄惨了,结界都不会打。”
周厉新:“我也不会,这没什么。”
文子清:“那不一样,等你挂了,就无师自通了。”
周厉新:“子清,你怎么老咒我死,我很伤心的,走了,带你去闻闻上好的茶。”
两人一同回到了茶馆后文子清被摁在椅子上,看着风风火火来回忙活的周厉新,还有周围的万物生灵,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眼中有了别样的热闹和活力。
文子清看着面前摆满了茶盏,随手端起一杯,晃了晃,茶汤清澈中带着点淡淡的碧绿浮晃着,几缕轻烟散着温热,她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清冽的茶香传入鼻腔。
周厉新:“不错吧,这茶。”
文子清:“有品味……他经常来吗?”
周厉新被问的摸不着头脑,环顾四周:“啊?谁?”
文子清:“桌子上放着胶卷相机的。”
周厉新也终于注意到了他,正巧店里的员工把泡好的茶送过来,听到了对话内容:“对,每天都来。”
周厉新:“他有什么问题吗?”
文子清摇摇头:“就是觉得巧,我每回来人界都能碰到他,相机也每次都带着。”
员工:“他一来就坐到我们中午关门,风雨无阻,而且每次都一个人,上次问他是不是因为我们家的茶好喝才天天来,也不说话,怪怪的。”
周厉新:“光喝茶?”
店员:“嗯,就光坐着,手机也不玩。”
周厉新:“盯好他。”
文子清:“长的倒挺好看的。”
周厉新:“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文子清:“你就羡慕吧。”
除了每天都来的陌生帅哥,日子就这样安安稳稳,平平常常过着,晚上打坐,白天睡觉,时不时给队员分发要摆渡的名单给队员。
今天,文子清向往常一样打坐着,突然感觉自己失重,脑子一片空白,慢慢的,她朦朦胧胧的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而她周围的环境也变了,成了郁郁葱葱的树林。
白色的身影朝文子清伸出了手:“跟我走吧。”
文子清:“去哪?”
白色的身影开口说了些什么,文子清一句也没有听清,她感到有什么力量在拉扯写自己。
突然所有的场景都消散了,她又陷入一片黑暗,随之,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一脸急切的周厉新。
周厉新:“你怎么了?怎么睡在地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文子清:“我睡着了?你来得的时候就我一个人?”
周厉新:“是有人袭击你?”
文子清摇了摇头,刚刚是怎么了,是梦吗?但感觉自己又真实经历过。
文子清回到了地府,但她没有回家,直径去了孟氏庄。
孟十月:“怎么一脸忧郁?”
“你有孟氏汤的解药吗?”文子清把经历的事都告诉了孟十月,:“我感觉不是梦魇,像是我前世的记忆。”
孟十月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摇着扇子:“梦里的男子帅吗,这么急切的想要记起前世。”
文子清:“别提了,长相根本看不清,如果他不出声,我都分不清男的女的。”
孟十月:“那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文子清:“没有,就是感觉挺重要的,想在想起来都觉得好像不应该忘记……唉,算了,你要是有解药早就给老张了。”
孟十月停下摇扇的动作:“我有……只是,如果我当时给天兄解了,那怕是比现在的关系还要恶劣。”
文子清:“啊?为什么?”
孟十月笑而不语,看着文子清一脸好奇,最终妥协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文子清使劲点了点头,向孟十月凑近了一点,想要听得更真切。
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字,文子清怕再也不敢问孟十月要解药了,并拍了拍孟十月的肩膀:“你放心,我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