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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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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一昏,男人趁机剥皮吞净,那是言情小说,或者强|奸现场。

    这是现实,救人才是正常反应。

    越夜越静的小区楼道进出口,感应灯灭了,车子熄火了,人流早就散了,黑咕隆咚一片。

    丁凝被邵泽徽两巴掌拍醒,脸颊打得生疼生疼。

    两巴掌,除了想掴醒她,还表示出对她跟侄子亲热的泄愤。

    阿男是做什么吃的?留他下来,就是这么看人的?

    邵泽徽丢了句国骂,把人放在副驾驶座位,扭了一把车钥匙,准备去医院。

    女孩在旁边的坐垫上捂着脸,像条粉红色的蛇,闭着眼蠕了蠕身体。

    跟他亲近时的反应,一次比比一次强烈,就好像是对其他男人失去了的难堪反应,全都慢慢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

    这一次更严重,连现实还是书里都辨不清了,全凭前世本能。

    丁凝一个倾斜,主动滚回他腿上,一只手捂着被拍得绯红的腮帮子,另只手举起一根指头,朝男人脸上戳了两下,呢哝怨叨:“郎君!”

    郎君一怔,手离开钥匙。

    腿上妖姬继续翻滚,屁股一腾空,重新坐实在他大腿上:“……不懂怜香惜玉……大、大坏人……”双腿一岔,把他的腰锁死,手指已经伸到了他衬衣里面,捏住他胸口前的一点突起,揉得男人闷喘。

    她扒开他半敞的衣襟,吮得他胸前光滑水亮,硬梆挺立,晕湿了一圈。

    他不想被路过的人免费观光□,闭紧了车窗,隔绝了外面声音。

    她吸舔了半天,见他没什么动作,有些挫败,仰起头,抬了抬镜框,在臀下渐趋硬挺的弟兄上扭动了一下,眸子蒙着雾气,声音很无辜:“郎君……我不好吗?”

    为了不打击她的自信心,他决定把手掌伸进她粉红色公主纱裙里面,丝滑紧致的少女肌肤被他微糙的指腹擦过去,颤栗了一下。

    她抬起双臂,很熟练地飘出声音:“嗯啊……帮我解开……嗯……”

    他小腹生了一团火,接受她的示意,滑到后背,由腋下解开她的胸罩,看着她幼稚的粉红卡通大纱裙,有种猥亵幼女的感觉,可兴奋感猛然加剧,股间的*开始勃动。

    她嘤咛一声,胸前轻松,屁股下却紧张了,环住他脖子,眼睫晃动,半眯着眼,软嫩唇瓣一张一合:“……你嘴唇真干。”继续挑逗。

    体内火气旺盛,车里冷气十足,他身体里的水分都快被她熬干了,顺口答应:“那,怎么办?”话音一落,嘴上被个软肉覆盖上来含住。

    她用擦着透明啫喱的唇,去摩他的上下唇,偶尔伸出纤巧的香舌,洗涮边角,索吻兼润唇完毕,邀功似的笑得咯咯:“……现在好了。”

    她嘴里的酒味直直冲到了他嘴巴里,他又坐卧不安了,小浪货!自己不在才几天,就耐不住寂寞!这幸亏还有人看着!

    她耷着眼皮凝视他,咦,怎么脸肌发搐,好像气得不行?又把唇贴上去,给他擦了一擦。

    他躯干一筛,脾气消了大半,反口含住她的唇。

    她鼻梁上的眼镜是个大阻碍,让他始终近不了身,他不耐烦了,摘掉她镜框,狠狠摔在后座,这才顺利闯进她口腔里,卷住她软-湿-滑-腻的舌大力吞吃起来,把她嘴里所剩无几的酒味都给吮光了,见她呼不过气来,才抬起她白润的下巴:“你对谁都是这么风骚吗?对老三,也是这样?”

    面前的女孩被湿吻弄得还没喘匀气,却莺笑环住他脖子:“只、只有对你。”又抬脸凑近他耳边:“我想要你——”双脚一紧,细嫩的趾头在他质地精良的西装裤中缝,滑了一滑。

    这不是他该说的台词吗?

    他愤恨扯开她丝袜,摸到中缝,爱|液早就打湿了大半条底裤。

    每次都是被她引诱,他也没必要受这份罪了,骄挺的胯|下老二往前一耸,撞了一下她,最后试探:“想不想跟我做。”

    她糊里糊涂地娇笑,环住他脖子,用膝盖头在他雄赳赳的弟兄上磨蹭:“郎君说了算。”

    对着她,他骨子里的兽性蓬勃无度,商场上的儒雅温文全部都是鬼扯淡。他大手滑前,握住一颗拿不住的乳|房,往上面的锁骨处托抬,挤压得变了形状。

    波够大够挺,够弹性,可惜因为年轻的独有结实,不够柔软,稍微一弄,她眼睛睁圆,哀哀呼痛起来:“郎君——轻点——轻点——”

    他松了点劲,小心翼翼地搓揉。

    在女孩舒服的呻。吟中,他很有成就感地玩弄雪峰上的红梅,感受着两颗在指间摇晃颤抖,移开安全带,调低椅背。

    把怀里纱裙松散开的女孩抱上座位时,她已经牵着他衣领子往自己身上拽,替他松了皮带。

    底盘不低的车身,随着两人前后匍匐下去的一瞬,轻轻一震。

    纱裙太麻烦,又紧又厚又繁琐,找半天没摸着暗扣拉链,她有点儿不耐烦,身子一扭,曲曲折折地哼唧:“快点——”。

    他没料到她这么性急,手劲一大,刀剪一样跐溜一下,崭新的衣服,不小心撕裂了半片角。

    突然,玻璃窗被人咚咚敲起来,一声比一声急促。

    邵泽徽不耐,抬起身,打开一点窗缝,女人声音传进来:“

    “——凝凝!”

    杜兰半天不见女儿上楼,下来看见一辆车子挡在楼道口,异常眼熟,见车身震了一震,又听里面有撕衣服的裂帛声响起,赶紧敲窗,果然是那个邵家老男人的车!

    夜间沁凉的空气伴随着女人的惊慌打破狭小空间的暧昧和潮热。

    丁凝魂魄归了位,手滑过去,扭开车门,踉跄滚下去,一屁股摔在地上,彻底清醒过来。

    杜兰一脸怒容:“凝凝,你不是跟我下过保证吗?”

    丁凝从没见过这个妈这种神色,捂住屁股爬起来,连忙把罪名推到车里人身上:“妈妈——是他——我没——你别误会——”

    喜欢翻脸不认账的人,邵泽徽这辈子见过不少,可变脸变得这么快的,她还真是第一个!

    上一秒还在用生命来挑逗自己,现在弄得她自己像是受害人!

    邵泽徽有种被钳住命门的无力感,忍住一口气,上前开口:“伯母——”

    话还没说完,从头凉到脚,被杜兰一桶水从天而降,被浇了到底,闻了闻,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水,顿时脸黑成包公。

    丁凝惊呆了,老妈啊,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惯犯,一辈子怕是都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啊。

    不知者无畏,杜兰已经是打满鸡血的振奋状态,听见女儿刚才泣血含泪的控诉,已经心急如焚,果然没猜错,第一眼看到时就知道,这男人对自己女儿心怀不轨!现在居然还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拖到车子里用强,裙子都撕裂了!居然还胆敢叫自己伯母!什么伯母?想叫的是岳母吧!

    老牛吃嫩草、猥亵青春少女的骗子!

    自己的女儿多么纯真无邪、不谙世事,怎么禁得起他哄骗!

    光是脑补了一下车子里刚才男人露出色魔面目,得意洋洋地对着自己单纯天真的女儿占尽便宜,杜兰就气从中来,转身抓了楼梯处清洁工留下的半桶水,倒了下去,又拽起女儿手腕,母鸡护雏似拉到后面,指着浑身*的邵泽徽,把乖乖女抱得紧紧:“凝凝,你说,他对你怎么样了?别怕,咱们这就报警!管他是谁!”

    刚才媚得像个女妖,主动缠在自己求上的女孩,现在成了偎在妈妈怀里泪水涟涟、受尽欺凌的弱质女流,邵泽徽皮僵肉紧,一股怨气吐不出来,又看了一眼对自己恨之入骨、恨不得剥皮抽筋的丁凝妈妈,深深有种前路难走的感觉,脸色也更加暗淡无光。

    丁凝见邵泽徽被妈妈泼成落汤鸡,脸色巨黑,转头见杜兰也是气得筛糠,脸色爆成猪肝,一时夹在一黑一红的两张脸中,左右为难。

    这两头,都不怎么好得罪啊!

    她只得把罪名揽在自己身上,把杜兰拉到一边劝:“他没对我怎么样……算了算了。”

    杜兰恨铁不成钢,猛戳女儿额头,义正言辞:“不行,一定得报警!”

    丁凝只好苦着脸:“明天就要开学了,这事闹大了,不好看……还不知道学校会怎么样……还有最后一年了……他真没对我怎么样……”

    正一下子说中了杜兰心事,丁凝趁她迟疑,连拖带抱着上了楼,回头偷偷望,有点模糊,眼镜落在他车子里了,乌漆抹黑的夜色里,只隐约看到他拿出车里的面抽,慢慢擦拭,虽然有点儿心惊肉跳,还是松了一口气,只能先安抚身边这个再说。

    ——*——*——

    返校的前夜风波弄得丁凝一夜辗转反侧。

    他受了自己的冤枉,又被妈妈浇了一桶洗地水,这个奇耻大辱,也不知道会不会记下。

    自己跟这邵老二……到底是个什么走向?

    可惜这不是书,是现实,没提纲的。

    丁凝叹着气,混沌地睡过去,做足了一夜噩梦,梦见自己被捆成粽子,变成邵老二的枪靶子,低头一看,身上成了马蜂窝,到处是还在冒烟的枪眼洞。

    邵老二虎着脸走过来,转了转左轮。

    她哭着说:“大爷,我都被你被射成了筛子……”

    邵老二把左轮插|入皮腰带:“还没射完。”

    明明是打靶子,为什么解皮带……等一下!这到底是射哪!?

    咦……明明是个被枪杀的噩梦,为什么又有点儿情}色……

    她咂着舌头醒过来,天已经亮了。

    ——*——*——*

    A大在P城近郊的大学城,丁凝对这所老牌大学,存着原身的记忆,返校前,又在网上查了些资料,进了学校,看着校园里的边边角角,熟悉感一股股地升上来。

    昨天本来就没睡饱,报完道,她已经疲惫得不行,拎着行李朝公寓楼走去,还没进大门,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

    “亲爱的,你可算是来了,想死我了——”

    还没回过头,丁凝已经猜到,是那个暑假里不停电话短信轰炸的大学室友童童。

    以前通过电话和短信,对这个女孩感觉不怎么好,所以脑海里勾勒出童童的形象跟丁婕差不多,长发,甜美,回过头去,还没来得及配眼镜,看不大清。

    丁凝眯着眼睛瞅了半天,看见一个风风火火的苗条身影跟几个女生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