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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杀人狂魔吴鬼七和私盐匪首杨碱地相继抓拿归案。自合州狱火影案后,一直阴云密布的合州总算见了些阳光,合州一众居民那紧悬的心也放下了一点,同时他们上书恳请上官澜和席方平希望知府衙门能够在最短的时间抓到采花大盗夜静深和千面郎君孟秋迟,也同时恳请尽快抓到那合州狱火影案中杀了三十三人的凶手。
虽然死亡的十三名重案犯死有余辜,但还有守合州狱的一十六个士兵以及四个值守的牢卒,他们确是牺牲得无辜。
可以说,近段时日除却抓捕火影案真凶外,合州府衙做得最多的便是安抚和抚恤的事。
席方平本就是个出手大方的,再加上他家财势本就雄厚。他在国家怃恤金的基础上,拿出私人钱财将那些在火影案中无辜枉死的士兵和牢卒的怃恤金翻了十倍。
所有的抚恤料理完,已是十日后。
引凤山庄。
上官煜又规规矩矩的进了玻璃屋。因为他逃出玻璃屋的第二天便又犯病了。好在上官澜对他的病再清楚不过,抢救了两天便抢救了过来。如今,煜儿又得规规矩矩的呆在玻璃屋中养元气。肉圆子则很是心疼的陪在上官煜身边。
虽然早在书信往来中便知道上官煜、玻璃屋,但他是第一次见到上官煜,也是第一次见到玻璃屋。席方平难以置信的看着玻璃屋中的小孩子。
素来便觉得席方平是个值得结交的人才,再加上席方平原来也曾经长时间住在逍遥王府,更何况这么些年他们的书信也从未断过。虽然初时还有点心惊胆颤席方平的性取向问题,但随着写了这许多年的信,上官澜早已放下心中的担心,二人仍旧是肝胆相照的朋友,所以上官澜并没将席方平当外人看,于是便将上官煜生来带病不得不住在玻璃屋的事告诉了席方平。
在合州五年,没有人知道玻璃屋。便算上官煜出行,那玻璃屋也是经过外包装后才由保镖们抬出去的。看在外人眼中,那便是一个豪华的十二人抬大轿。只有在引凤山庄,玻璃屋的外包装才会拿掉,既可以让阳光透进玻璃屋中,也可以让上官煜看清外面的景象,让他不至于每每总有牢笼之感。
席方平感叹道:“煜儿看似可怜。但阿澜,煜儿有你这样一位哥哥,也是他生平最幸运和幸福的事。”
“可惜的是我这位做哥哥的江郎才尽,救不了幼弟出牢笼。”如果说玻璃屋在上官煜眼中是牢笼的话,在上官澜眼中又何曾不是牢笼呢。
“阿澜。记得当初你让我学文的时候,我还有些犹豫不决。你说了句‘有志者、事竞成’的话勉励我。便是那般怕文的我不也开始习文了么?这几年,我一时半刻也没放下当初对你的承诺,除却武之一途每日必修外,文之一途每日也没落下。正因了此,我才有了今日的成就,一袭将军铠甲加身。我都能成功,你还有什么是不能成功的呢?如果你也犹豫不决且怀疑自己了,不妨我将那句‘有志者、事竞成’的话再送予你。我相信你,一定能救你的幼弟出牢笼。”
席方平的勉励之言似一汪清泉令上官澜脑中顿时清明,他笑着一拳头擂在席方平肩上,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上官澜这一笑,淡如玉,风光霁月。差点便恍了席方平的神。好在这时候一声‘方平’的喜悦呼唤声迫得席方平回了头。
来人正是武念亭,陪在武念亭身边的是龙世怀。这段时日,她总随着龙世怀进进出出,和席方平总是错过了。今日算得上是首次相见。
席方平自是认识龙世怀,“拜见太子殿下。”
龙世怀示意席方平免礼,并叮嘱道:“我这是微服出巡,以后不要一口一个太子殿下的。免得浮了我的身份。”
“是。”
“方平,你可还认识她。”指着武念亭的方向,龙世怀煞有介事的看着席方平。
席方平有点糊涂的看着武念亭,他可以肯定方才那句欣喜的‘方平’的称呼出自眼前这位身材高挑、长相绝美的女子,但他对她真没什么映像。眼中明显写着‘你是谁’三个字。
不想少时的真心英雄居然认不出她,也枉这些年她是不计前嫌的给他写了那么多的信,武念亭小有遗憾且不甘心道:“方平,你不认识我了?”
席方平举手作揖,“请问姑娘你是?”
“我是天珠啊。”武念亭的声音透露着彻底的失望。
“天珠?”席方平惊呼一声后,看向她的额头道:“你的梅花痣呢?”
武念亭伸手揉了揉额头,道:“师傅说我这颗痣太扎眼,就用药水抹了。”
也是,民间公主的额头有颗梅花痣这事天下谁人不知。再说武念亭长期追随在上官澜身边,依她小时候的性子必不是那种会被深养在引凤山庄的人。席方平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道:“你就是阿澜身边那个机智灵敏的丫头?”
‘呵呵’一笑,武念亭道:“是啊,是我。”说话间,她不知不觉便靠席方平近了。
上官澜当然没有漏过武念亭先前那小有遗憾的眼神和语气,如今见小徒弟仍旧有亲近席方平之意,于是不着痕迹的将小徒弟拉过一旁,迫得她离席方平远了些。
席方平、武念亭因为交谈热烈当然便没注意到上官澜的小动作,龙世怀却是明白的。他不由得暗笑几声。
“拜见公主。”
“啊,方平,别,你这是要折煞我吗?”武念亭急忙要挣扎着摆脱上官澜的拉扯去扶起席方平。奈何上官澜就是不松手,只是对席方平说道:“天珠的身份特殊,以后你也无需讲这些君臣礼节,免得她怕了你且疏远你。”
虽然不喜欢女人,但对武念亭,席方平还是很喜欢的。虽然这种喜欢无关男女之情,更多的是朋友之义,但他可不想让武念亭这位好哥们怕了他从此疏远他,于是急忙道:“是。”
看着上官澜紧拽着武念亭的手,龙世怀笑得越发的不怀好意了。正准备再添上三把火,但撇眼间见玻璃屋中的上官煜动了动,想来是要醒了。于是急忙噤了声。
很快,龙世怀、上官澜、武念亭、席方平三人进了隔层消毒,褪去外袍,分别进入玻璃屋中。
当上官煜睁开眼睛看到身边有这么多人的时候,他笑了笑,一笑之下醉了春风般的醉了许多人的眼。后来有人评说上官家的十三少醒来迷糊之际的笑最是倾城也最能蛊惑人心,是以多用‘倾城一笑’来特指上官煜的笑。
“煜儿,看,他就是席方平,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武念亭迫不及待的介绍着,还拉过席方平至上官煜面前。
上官澜坐在床榻上半抱着上官煜,当然便不能再拉扯武念亭了,只是将清冷的眼一扫武念亭抓着席方平胳膊的手。
上官煜和席方平点了个头,算是认识了。然后同样一如上官澜般清冷的眼不经意扫过武念亭拽着席方平胳膊的手,最后抬眼看向武念亭道:“在我眼中,这世间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只有一个,那便是大哥。”
听出小家伙语中的不善和挑衅,席方平笑道:“在我心中,这世间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亦只有一个,那也是你的大哥。”
“哦?”
“我曾经是一介莽夫,要不是你大哥劝我向学,只怕今日我不会成为今天的我。”
不待席方平语毕,武念亭急道:“还有我啊,我和你互相商讨《孙子兵法》,你忘了?”
席方平笑着摸了摸脑袋,道:“是啊,还有天珠,要不是《孙子兵法》,我的兵诡之道也不会学得那么好。”
在武念亭与有荣焉之际,席方平再度看向上官煜,又道:“之于我,你大哥不过是金手指一点的事,但之于国家,你大哥才是真真正正的大英雄。”
“哦?”
“靖安二十二年,你大哥出任合州知府,同时携管江州、湖州事务。仅用两年时间,便将三州积压的近百桩悬案、疑案侦破。三州人称‘上官青天’。”
武念亭闻言,脸上眼中皆是笑意。也是那两年,她跟在师傅身边学的东西最多。
只听席方平又道:“靖安二十四年,江州江堤溃堤。泛滥的江水淹没了大片良田,导致江州十数万居民居无住所、衣不裹体、食不裹腹。要不是你大哥从湖州调济了大量的粮食衣物以资江州的水灾,江州如今便是十室九空,无异于人间的炼狱。如今江州仍旧一片繁华,那是你大哥的功劳,是以如今江州的人称呼你大哥是父母官。”
武念亭清楚的记得那一年本是太子哥哥选妃的大好年,奈何因了江州江堤溃堤之事,她和师傅一直忙于赈灾、救人,是以无暇前往京城祝贺。
“靖安二十五年,湖州发生蝗灾,蝗虫过境、片草不生。又是你大哥,亲自从合州调济了大量的粮食衣物以资湖州。同时带去种粮,抢着种下了二季稻,保证了湖州的口粮,湖州人也不再过着那继续要靠人赈济的日子。要不是你大哥当机立断,湖州的居民都将会走上逃难的路。那个时候,湖州的千百万顷良田将无人耕种,那做为战时储备库素有东傲粮田之称的湖州将变成荒无人烟之地。小煜儿,你知道吗,这些年,我在边关吃的粮食都是湖州产的。”
席方平一迳说,上官煜的嘴角一迳勾起笑容。只听席方平又道:“所以,你大哥不光是你眼中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也是我眼中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是啊,短短的五年,上官澜做了许多事,成了江州、湖州、合州三州人人敬仰的父母官。本来此次回京完婚后,靖安帝将任命上官澜巡抚之职,总领江州、湖州、合州、海州、河州事务,奈何偏偏出现合州狱火影案一事,如今看来能够保住知府一职就不错了,巡府一职定是无缘了。
龙世怀思绪间,只听上官澜笑道:“方平,和小孩子见识什么。”上官澜知道这位幼弟极护着他,在幼弟的认知中,武念亭是他上官澜的。全要怪武念亭抓着席方平的胳膊,幼弟生气了,难得总算是发了回小孩子的脾性。
上官澜轻揉着上官煜的额头,又问:“今天舒服了些没。”
“嗯。”
“既然舒服了,便和席总兵说说忍者的事。”
原来,自从合州成了一张破不了的网后,随着趁乱逃走的杀人狂魔吴鬼七、私盐匪首杨碱地相继归案,紧接着神偷妙手石迁也归了案。
不过,石迁归案的样子极狼狈。整个人差点便疯狂了。好在上官澜医术了得,将他救活过来,使得他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从石迁的讲述中,上官澜等人知道了张牢头所没有看到的一幕。
当事时,石迁随着一众案犯从合州狱那堵墙洞中爬出后,突地觉得眼前的雪都立成了雪墙,接着便从雪墙中幻化了十数个蒙头蒙面的雪人出来,一如那火影杀手般,这些雪人杀手手中亦握着长刃。
从墙洞中爬出的一众案犯有的被那些雪人像砍萝卜般的砍掉了脑袋,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有的懂武功的诸如大块头之流虽然和那些雪人打斗在一处,虽然时有将那些雪人打倒在地。但那些雪人很是怪异,便是被人打中要害散在地上,不一时又能从雪中幻化出来,再度给人至命一击。更有那些守牢狱的兵士,亦被那些雪人杀手像砍萝卜白菜般的砍倒在地。
那个时候,便是以见多识广自称的石迁亦看傻了眼,眼前除了雪便是血。正在他呆愣之际,一个被雪人劈为两半的尸首向他飞来,他被尸首压在了下面。当事时,他躲在那个死尸的下面,再也不敢睁眼看,但耳朵却是不停的听到尖叫声和惨叫声。
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渡日如年。在所有的声音静了许久后,他才敢动一下。接着,他试着推动压在身上的尸首,探出脑袋,看到的便是眼前那许多尸首分家或者被肢解的残肢。
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看着人间炼狱,当事时他吓得叫都叫不出来了。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发觉后背被人推了一下,他呆愣的回头,接着便看到和他一起坐牢的那两个哑子。
“你们,你们……也还活着。”在他终于问出这句话后,他瞥见墙洞处有火光起,紧接着,那个浑身燃烧着火焰的火影杀手提着刀走了出来。他‘啊’的惊声尖叫起来。手颤抖的指着哑子的背后,示意他们快看。
可是,两个哑子却只是指着他的背后示意他快看。
石迁回头,便看见他身后站着十数个手持长刃的雪人。也不知是不是他眼花了,当时雪人似从云里雾里走来,接着便清晰之极,不再是雪人了,不过是十几个穿着雪衣的雪衣人而已。但手中的长刃仍旧是长刃。
紧接着,那十几个雪衣人同时单膝跪在了他面前,将他吓了一跳。随着身后一句不懂的话响起,那十几个雪衣人同时‘嗨’了一声起身,恭敬的站在一边。
就算石迁吓傻了,但也知道那十几个雪衣人跪拜的肯定不是他,于是他再度呆愣的转头,接着便看见那个火影杀手提着长刃跪拜在了那两个哑子面前。一如那些雪衣人般,随着火影杀手的跪下,杀手身上的火焰不再,出现在石迁面前的不过是个穿着火红衣服的人而已。
那两个哑子居然又开口说话了,而且其中一个还示意那个火影杀手起身。似乎又叮嘱了几句,然后那个火影杀手亦道了声‘嗨’后起身,恭敬的站在一边。
石迁偷鸡摸狗惯了,也曾到邻国偷盗过,南越话、北极话他都略懂一点。然而,这两个哑子和雪衣人、火影人他们所说的话,石迁是半句也不懂。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这两个哑子是这些杀手的主人,再或者这些杀手是被人雇来救这两个哑子的。
兴许是在合州狱待的时间有点长,这两个哑子也有点会说合州的话了,虽然说得不全且音调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但石迁仍旧听懂了,这两个哑子是希望石迁跟他们走。
能不跟着他们走吗?否则命都没了。
就这样,石迁被这群人押上了出合州城的路。
合州狱建立在合州城最北端,在一片比较荒芜的山地中央。要离开合州,走北城门最快。
可就在他们方方走到离合州狱有一里地远之时,合州狱方向便传来响箭的声音。
看着合州狱上空响起的响箭,这说明合州狱的人并没有死绝,还有幸存者。
那两个哑子中的一个扇了火影杀手一个耳光,而那个火影杀手亦只是‘嗨’了声后,抽出刀,准备再度前往合州狱方向杀掉幸存者。
那两个哑子中的又一人拉住了火影杀手,好像是在说‘算了,走为上’的意思。
石迁清楚的知道,合州狱的响箭一旦升空,合州城的四个城门将马上关闭,要想出城是千难万难。
其中一个哑子看着合州狱的方向,招手示意石迁过来。蹩脚的用东傲话问‘这是怎么回事’。
石迁当然是不希望和这么多危险的人一起走的,于是添油加醋的说了响箭的作用,连比划带动作的解释了一通。
也不知那些人看懂了没。反正哑子中的一个沉默了半晌,最后又用蹩脚的东傲话说‘带我们去一个你们官府找不到的地方,我们要些吃的。从此你跟着我们,如果敢跑必杀了你’的话。
石迁很想将他们带到知府衙门,但这些人精明得狠,似乎早就知道这里的地形、地势似的。每每在他带着他们准备走冤枉路然后前往合州知府衙门投案自首的时候,必有人出来阻止,最后有一个杀手直接抽出刀指着他的鼻子说‘再自做聪明一次,必格杀勿论。’
看着明晃晃的刀,石迁再也不敢做小聪明了。同时他也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不杀他了,是那两个哑子授意的。狱中两个月的共处,这两个哑子知道了石迁的厉害之处,觉得他是个可以用的人才这才留他一命。
石迁惯会偷鸡摸狗,当然便知哪里有躲藏之地。于是将他们一行人带至一座大山,在山洞中藏了几日。同时也是石迁每天出去为他们找吃的和打听消息。当然,石迁并不是一个人行动,他身边总跟着那个火影杀手。每每想着那个火影杀手杀人时的残忍,石迁都不敢动逃跑的心思。
七天后,也许是石迁的乖巧让这些人都放了心,对他的看管也不再似前番严谨。于是,石迁开始了一击必中的逃跑之路。
那是在合州狱火影案后的第八天,石迁又被火影杀手带着前往城内觅食寻药。原来在山中一段时日,吃食不定再加上严寒,杀手中的有些人生病了。石迁也故意佯装拉肚子,一路上不时的往茅厕中跑。
初时那个火影杀手还以为石迁想借助尿遁逃跑,但三番五次后,石迁都是老老实实的提着裤子从茅厕中出来。如此数次,找到粮食、买到药后,石迁再往茅厕跑的时候那个火影杀手也不再似先前盯着石迁了。便是在这种情形下,石迁上了茅厕仍旧是乖乖的提着裤子出来。
直到最后时刻,知道这个茅厕是离知府衙门最近的一处地。石迁再度进了茅厕。然后毫不犹豫的跳进粪坑,从另外一头钻了出来,一身臭味、且一路不敢憩脚的跑至合州知府衙门。
这也是石迁出现在衙门的时候相当狼狈的原因。也许是受了惊吓,再也许是肚子确实坏了,更也许是粪坑中逃生,石迁病了且神志不清,最后得上官澜医治才活了下来。然后在上官澜的授意下,石迁带路,席方平领大军前往那个山洞抓人。结果山洞早就空无一人。只是通过山洞的零乱可以推测出石迁没有撒谎。
听完所有的事。上官煜叹道:“想必合州狱上空那枝响箭应该是张牢头放的。可怜他被惨况吓得失了所有的感觉居然不记得这件事了。虽然他早吓得什么也不知道了,但下意识的他还是放了腰间的响箭。多亏了张牢头,要不是这枝响箭升空,四大城门及时关闭,否则等我们发现的时候,所有的人只怕都已经出城了。”
“是的,应该是这么回事。”席方平道。
于是,上官煜将他所知的关于樱国忍者的事一一告诉了席方平。
而龙世怀也将他来合州的路上是如何应对那些忍者的事也一一告知。
席方平惊道:“若他们只是利用周围的事物藏身也便罢了,一如太子殿下的方法,我们蒙上眼便能辨别真假。但如果他们果然能利用金木水火土而幻化出幻影,那得怎么应对?”
按照石迁和张牢头所言,那些忍者不是火身便是雪身,那明显就是幻影了啊。而且是能够杀人的幻影。
就算上官煜阅尽群书,这个时候也没有很好的法子对付那些忍者,只得说道:“除却仍旧用太子殿下的蒙眼辨音之法外,不外乎一个‘快’字。”
“快?”
“无论是张牢头所言还是石迁所言,那些幻影最后不过是人而已。雪人穿着白色衣物,火人穿着红色衣物,这些色彩便是他们最好的保护色。外人看着他们是一步步慢慢走来,其实内里他们的姿势应该在每一步便有了千百种变化,正因了这些变化才造就了外人看到的幻影。”
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上官煜这样一说众人便明白了。无论是刀枪剑戟还是拳法掌法,每一招每一式中便含有千百种变化,无外乎也是一个‘快’字,只有快到极致,才能将武学真正掌握。
“我想忍术不过也是讲究一个‘快’字,快得让人根本看不清真正的招势。然后便会看到虚幻的景象。所以,我们只有练就比他们更快的本事,自然便能发现其中的奥妙,自然也便会知道到底哪个是真身、哪个是幻影。”
同样修习拳术的,一拳头挥出只有一拳头的话,他的修习只堪平平。如果一拳头出去有数十拳的话,他的修习可称高手。如果一拳头出去有千百种变化的话,他的修习则可谓之为武林奇材。
玻璃屋中,武林奇材有三个:上官澜、龙世怀、席方平。
玻璃屋外,武林高手有不少:只限于上官家族的保镖,诸如天猛、天玄、天平、天满、天衣、天英、天巧等人。
依上官煜所言,能够破得了忍者‘快’的,只怕也只有现在玻璃屋内的三个武林奇材。
但依石迁所言,火影忍者虽然只有一人,但雪衣忍者却有十六人,还有两个从来没出过手的那两个看似首领的哑子。
也就是说,对方的武林奇材要做十九人看待。
如何打一场以少胜多的仗,那还得仔细商榷才是。
玻璃屋内,一室激烈的讨论。
玻璃屋外,大雪纷飞。
就在众人热闹的商讨着如何应对那些忍者的时候,天空中突地绽开一朵漂亮的黑色郁金香花型的烟花。便是白天,因那烟花是黑色的,它也相当的显眼。
看到烟花,龙世怀眼神突地一变,道了声‘缘儿’后,也不多加说明,急急的出玻璃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