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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澜抓着药瓶急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
小徒弟趴在部分被衾上,满脸通红,口中不停的‘嗯嗯’的叫着,雪白的臂膀露在被子外,帖身衣物已拉得松松垮垮,身子不停的在被衾上摩挲着,因了摩挲,松垮的衣物已悉数褪下,胸前的美景展露无遗。口中还断断续续的叫着‘师傅、师傅’的话。
这般美景,这般引人暇想的姿势,这般昵称,不动心便不是男人。
上官澜禁不住眸色一暗,抓着药瓶的手握得更紧了,心火开始上窜。
再又听闻一声‘师傅’的称谓后,上官澜所有的理智告飞,他急步行至床缘边坐下,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然后一把将小徒弟抱了起来,低头,狠狠的攫住小徒弟艳红如血的唇。在抱着小徒弟滚向床铺时,手中的药瓶亦滚向了床铺,床帷亦层层的阖上。一时后,内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糜糜之音。
翌日,黎明的光线透了少许进帷幕。
上官澜斜靠在床头,怀中抱着被他折腾了一晚上的小徒弟。
小徒弟脸色红润,睡态安详,便似一个被遗落在人间的精灵。
轻抚着她额间的梅花痣,上官澜笑了。一迳抚向她的鼻子,最终手指停留在她的红唇上,微胀的红唇证实着昨夜的极尽疯狂。
上官澜该吃的吃了、该尝的尝了,但终究是没有将事情做到底。在最后关头,他看到了那个药瓶,于是所有的理智回笼。知道因和小徒弟待的时间过长,他也沾染了些许媚毒之气了,于是他急忙喂小徒弟吃了一粒解药。而他自己则尽力的平熄心火。
解药的药效虽然来得慢,但它终究还是来了。
小徒弟被折腾了一晚,再加上药物的作用,如今睡意正酣,不到晚间不会醒来。他呢,没有睡,只是抱着小徒弟默默出神。心中暗自庆幸,幸好及时刹车,要不然,要不然……
“这方面我将你教得糊涂,是以我们的第一夜定然不能糊涂。我要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清。”
说话间,看着小徒弟满肩的青痕,若朵朵青梅开在雪地上。他的心火似乎又要上来了。知道自己昨晚过火了,小徒弟不光是肩膀,只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昨晚都诱得小徒弟替他解决几次了,而他却没有让小徒弟真正的舒服,到底是谁替谁解了毒还说不清,不知不觉,他暗道了声‘禽兽’。
说话间,看着满床的零乱,他决定先帮小徒弟洗一洗。
于是,他起身,随手抓了件大衣替自己披上,然后用被子将小徒弟一包,连人带被的包起,下床,往洗浴间走去。
天英、天巧机灵,在安排好上官煜后早将这里的一切都安排好,洗浴室中的热水、衣物都准备一新。
在上官澜抱着武念亭去清洗的功夫,天英、天巧又进了里间,瞪着满房、满床的零乱,二人同时吐了吐舌头。天巧更是竖起大拇指,对着天英道:“还是你厉害。”
昨晚她们两个打赌他们的主子到底吃不吃小徒弟一事,天英赌的是吃,天巧则赌不吃。
如今看这满房、满床的零乱,想必是吃了的,那也就是说天英赌赢了。
二人急忙合作有序的整理房间,天英整理床铺,天巧打开柜子翻找新的垫褥、被子。半晌,只听天英‘咦’了一声,道:“有可能,我赌输了。”
抱着一大抱被子、床单等物过来,天巧‘啊?’了一声,“你输了?”
天英将零乱的床铺一个打包,道:“没什么。总而言之,主子的定力还不错。”
那就是没吃?
那满床的零乱又代表了什么呢?
过干瘾。
天巧有种风中零乱的感觉:强,就一个字,属于你,主子。
等天英、天巧将房间整理好,床铺都焕然一新之后,上官澜抱着换洗一新且仍旧熟睡似泥的小徒弟过来了。
重新偎到床榻上,上官澜想闭目养养神,不得不承认,龙世怀有时说的话极正确,男人要么对这事不开窍,开窍必有瘾。活了二十载有余,小徒弟总在自己的眼前晃,说对这事没想过那是骗人,但因他功力深厚再加之是爱极了小徒弟,倒也能时时能做到冷情冷性,直到昨晚,所有的定力被抛到九霄云外。
方才替小徒弟清洗的时候,心火再度燎原。他不得不再度骂自己是‘禽兽’之词,这才平心静气的处理完所有的事。
怀抱着小徒弟,本想睡的人,眼睛不知不觉便看向小徒弟尚裸露在外的脚踝,看向她粉嫩的脚指头,粉红的脚指甲,雪白的脚踝,脚踝上飞着片片蝴蝶状的浅浅的青痕,他不觉再度看失了神。所幸方才用药都擦过了,现在都淡了许多,等小徒弟醒的时候便应该悉数淡去了。
一想到那些吻痕,上官澜便有些心热,为避免自己再度禽兽,他将被子用脚勾了勾,好生的盖好小徒弟露在被外的脚。
因为动作过大,小徒弟被闹醒了,她睁开迷蒙的眼,看了看,接着道了声‘师傅’后又闭上眼,继续睡。
知道这声‘师傅’应该是无意识的喊,但上官澜仍旧轻声答应了声‘嗯’。
她累坏了,而且醒来后肯定也会将昨晚的事忘个一干二净,这都是媚毒的原因。
一想起媚毒,上官澜心火再起,这一次不是想吃了小徒弟的心火,而是那个敢假冒他的人。他怎么敢、怎么敢……
一想到有人将主意打到小徒弟的身上来了,上官澜就感到后怕。
不行,他得去处理这件事。
于是,他轻轻的将小徒弟放下,然后轻轻的下床,又轻手轻脚的替小徒弟盖好了被子,这才低头在她额头一吻后,随手抓起天英、天巧她们准备的衣物穿上,披好大氅,步出房间。
天英、天巧早守在外面。
“煜儿如何?”
“没事。幸亏十三少聪明,察觉了,这才请了太子殿下来救天珠。”
知道幼弟的鼻子出奇的灵,想必是闻到不一样的味道了。上官澜道:“是谁?”
“千面郎君孟秋迟。”
难怪能混进引凤山庄,这千面郎君的易容功夫那可是举世无双。最难得的是便是神态,如果他想要模仿谁,那都可以模仿个十成十。好在煜儿聪明,好在小徒弟也聪明,越想越觉得后怕。上官澜道:“以后,你们两个不要离天珠太远。除非我在,否则,十步之内必须看到她。”
“是。”
正说话间,天猛、天平等保镖来了。上官澜又吩咐道:“天医,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离煜儿左右,所有外围事务你都不必要参与。”一来天医医术和他不相上下,二来天医的武功那也是出类拔萃的,作为保护煜儿的保镖那是首要之选。
“是。”
然后,上官澜又吩咐着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哪些保镖不得离开山庄左右,哪些保镖是临时可以参与外围事务的。众人也都一一领命。
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天猛、天平等人也觉得面上无光,都忐忑、懊恼了一宿。如今见上官澜并不是十分的生气,心中的忐忑也便悉数放下。
好不容易上官澜将事情分派完毕,天猛指着他的唇问:“爷,你这里怎么了?”
上官澜抬手至唇:“怎么了?”
“肿了!”
头一次,上官澜在属下的面前居然难得的尴尬了一下下,道:“明知道主子身体有恙,还不去拿药。”他只看见小徒弟的唇肿了红了替小徒弟擦了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也红了肿了。
天猛急忙道了声“是”后退下了。
天英、天巧则相继翻了白眼:天猛啊天猛,平时看着猴精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这么木?
“太子殿下呢?”
闻得上官澜问,天英急忙答道:“昨晚出去之后,一直没回。”
一直没回?
上官澜支手拄着下巴,眼睛看向晒梅苑方向。如果他没记错,在龙世怀飞出的瞬间,隔壁的晒梅苑也飞出一条人影。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林珺。龙世怀抱过小徒弟,身上必沾染了媚毒之气。但依龙世怀的武功,那点媚毒之气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再说,就算有问题,有林珺,问题也不会出到哪里去。
上官澜确实没看错也没猜错,确实是林珺。昨晚上绛桃苑的动静闹得挺大的,隔壁的林珺听到了,在龙世怀飞身出绛桃苑的功夫,她亦追了上去。
但她又不敢追得太近,担心被龙世怀发现了。只是远远的跟着。
她先跟踪着龙世怀去了趟合颜酒楼。
她不知道龙世怀怎么了,只知道龙世怀灌了一壶又一壶的酒,几乎将酒楼的酒喝光了。他才踉踉跄跄的离开。
看步伐,醉得不清。
她知道龙世怀的酒量应该很大,不至于醉到这个地步。此番醉得不清,必有心事。
可她本就是暗地跟踪他而来的合州,自是不敢暴露她的行踪。自然也便不敢上前问他有什么心事。是以只能默默的跟着,以防他发生不测。
在龙世怀出合颜酒楼的时候,她亦尾随着。
也就在这个时候,只是一个晃眼的功夫,有个紫色的光线耀了她的眼。她好奇的顺着光线传来的方向走过去,便见草丛里有个东西散着淡淡的紫色的光晕。
“什么东西?”
林珺蹲下,拨开草丛,却见是一块紫玉雕成的桃花状饰物。
一时间便被它的精致所吸引,她捡了起来,一边将它上面的杂草拍干净,一边道:“这好的东西,谁掉的?”
站起来后,她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道,唯余寒风吹着雪花滚过。
她想着暂时收着罢,明天再来这酒楼看看,如果有人问的话她再还给人家。于是便将它揣进了怀中。
抬头间更见龙世怀没了踪影,她念了声‘糟糕’后又急急的追去。
在林珺走后不久,一个一袭白衣的少年匆匆而来,沿路不停的看着,口中还道着‘说不喝就不喝,为什么一定要灌我,这下好了,紫玉麒麟不见了。如果哪天太子殿下问起来,师傅你不就要剥我的皮。’
一迳说,少年的面容一迳的清晰,正是叶歌。
原来今夜上官澜正是在合颜酒楼摆庆功宴,叶歌等人出力不少,亦以上官澜保镖的身份混在了庆功宴的人群中,还被上官澜灌了不少酒。
叶歌本就不胜酒力,知道他师傅这般灌他是为了锻炼他,于是来者不拒,最后真醉了。醉后便将龙世怀送他的紫玉麒麟给弄丢了。等他回了客栈休息的时候才发觉不见了紫玉麒麟。
叶歌是知道这紫玉麒麟的重要性的,一个激灵下酒也醒了大半,想着是不是酒喝多了在酒楼外的草丛处小解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于是又急忙穿好衣物匆匆忙忙寻来。
奈何,林珺先他一步拾得紫玉麒麟追龙世怀去了,叶歌自然而然便扑了空。
在又找一番没找到后,叶歌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算了,找不到就算了。若太子殿下真送来紫玉麒麟求见,我自是认得,不一定要凑一对的。能隐瞒一时是一时罢,我可不想被师傅剥了皮。”语毕,叶歌亦飞身而去。
再说林珺,当她再度追上龙世怀的时候,已是拐过了几个路口。但紧接着,她不禁大吃一惊,因为龙世怀居然进了‘御香楼’。
御香楼,伫立在御香湖边的一座超级豪华的风月场所。飞檐走阁、斗拱交错、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到晚间,有着环肥燕瘦的各色美娇娘或弹琴、或舞袖、或清唱、或调酒,将整个宁静的夜整得格外的热闹。琴声酒器、彻夜不绝、纸醉金迷、醉生梦死,是合州城中最热闹繁华的一景。
御香楼声名远播,林珺自然便知它是做什么的地方。
看着熟悉的背影进入御香楼,一时间,林珺粉脸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进:她一个大家闺秀进这种地方,若被人认出且以后传了出去,不但会坏林家的名声,更有可能会坏皇室的名声。
不进:可心就像猫爪子在挠般的难受。
眼见那御香楼守门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拿着猥琐的眼打量着她,林珺一个懊恼下一跺脚,转身去了对街一个转角的地方,抻着脑袋偷偷的看御香楼里面的情景。
御香楼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来往都有各色美娇娘迎接,这么冷的天,那些美娇娘穿得可真是露骨。
不过,更露骨的是她们随口拈来的嗲言嗲语,听得进去的男子们身子都酥了,而出来的男子则承诺着‘好好好,明天再来,明天再来’的话。
龙世怀自从进去了后便没再出来。
想着龙世怀进御香楼有可能要做的事,林珺一时间泪眼氤氲,咬了唇,蹲在墙角,用手抱着头,一动不动。
接着,她苦笑着抬起头,道:“明明做好了准备,为什么仍旧会心痛呢。难怪你不选我,是因为你早就知道我根本就承受不住这份痛。你不选我,果然是为了我好。”
龙世怀以后是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女人多之又多,如果连眼前这一关都过不了,再如何去面对以后宫中的那些姹紫嫣红?
“今夜,就当是第一课吧,如果能够忍受,太子哥哥,我必不放弃。”语及此,林珺站了起来,斜靠着墙角而站,双手环胸,直盯着御香楼的门口。
北风呼啸、月儿西移,进进出出的男人仍旧有很多很多,姹紫嫣红的美娇娘们不停的接接送送也有很多很多,却没有她熟悉的那道身影。
林珺从初时的痛,到后来的忍,到最后释然一笑。
这一等,就等到了黎明。
龙世怀仍旧没有出来。
不知不觉,林珺伸手入怀,掏出昨夜捡的紫玉紧紧的握在手中,道:“是不是因为我得了你,所以才要失去太子哥哥。”
“不,不是。应该是明明知道太子哥哥的未来,所以你来了,来填补我的空虚。”
“啊,也不。怎么能说空虚呢。爷爷、奶奶明明已向我说明了一切,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要去飞蛾扑火的。这么些年的历炼,我怎么能忘了。”
“我要坚强,对,我要坚强。我要找回一颗平和的心,只有这样才能继续爱太子哥哥,只有这样才能辅助太子哥哥。”
“林珺,你不要放弃,你也不能放弃。”
打定主意,林珺嘴角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将手举起,徐徐展开,正准备在黎明的第一道光线下欣赏紫玉的时候,突地有人撞了一下她的手,她手中的紫玉抛了个美丽的弧度,接着落在了一旁的草丛中。
“啊,该死的。”
一个愤懑的、焦急的声音在林珺身边响起,接着她便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公子冲向草丛,只是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速度虽然快,但那步子迈得真不谐调。一迳走他还一迳说着‘该死的,总不能白睡了一夜吧,好不容易顺了个可以换钱的东西’的话。
林珺愣了神,话说,那白衣少年公子长得真好看的说,风雅如菊,皓洁欺霜,飒爽如风,看着似乎是男子,却偏有一种女子的英姿。看着似乎是女子,但明明又有男子的一种俊美。总而言之,这位白衣少年公子完全有一种超越了性别的美,亦男亦女。林珺一时间看呆了。
只见那白衣少年公子在草丛中似乎在找着什么,接着他欣喜的说了声‘找到了’后抓了东西直接跑路,似乎在躲什么魔鬼似的一路用跑的,姿势仍旧相当的奇怪,不似正常人的跑。
林珺这才想起她昨夜捡到的紫玉,急忙蹲下在草丛中寻找。好半天,她终于找到了,欣喜的抓起来,拂了拂它上面的杂草,欣喜的看着它。第一次将它认识了个全。
对着黎明的光线方向看,桃花样式的玉石,通体紫色,天然有一若隐若现的深蓝色麒麟游曳其中。她不禁惊叹了声‘真漂亮’的话。
“珺儿。”
听到龙世怀叫她,林珺吓得一个激灵,急忙站起来,犹豫纠结半晌,这才转身。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她将紫玉藏在了身后。
“珺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为什么避着我?”一迳说,龙世怀一迳往林珺站立的方向走去。
“我……太子哥哥……是……”林珺还没说是‘我捡的’的话,龙世怀已是一把拽了她的胳膊,然后低头看向她的手。接着,龙世怀一愣,半晌没有抬头。
这种东西,多属一对。林珺出身于林家,见识当然广。很有可能这是什么定情信物也说不定。现在龙世怀看着它不作声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误会她和某个男子有了私情而用它许下了一生。
一想到龙世怀的误解,林珺急忙紧张解释道:“太子哥哥,你别误会,这是我捡的,真的是我捡的,昨晚在合颜酒楼……哦……”说漏了,这不就说她跟了他一晚了吗?林珺急忙捂上自己的嘴,眼含氤氲的看着龙世怀。
直到此时,龙世怀才抬头,伸手抚上林珺的眼眸,道:“原来是你。”
林珺不明白,“我……”了一声。
这声‘我’看在龙世怀眼中大有欲说还休之意。他道:“愿意当我的太子妃吗?”
差点被突然降临的喜悦给砸晕,林珺道:“什么?”
“愿意当我的太子妃吗?”
急忙拼命的点头,林珺道‘我愿意,我愿意’,说话间,她扑在龙世怀怀中,几近哭成泪人。
任林珺在他怀中哭了个够,龙世怀才推开她,伸手替她擦着脸颊上的泪,道:“从此,你就是我的太子妃了。”语及此,龙世怀将紫玉麒麟小心翼翼的替林珺佩带在脖子上,又道:“也许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我可以答应你,皇宫之中,没有任何女人可以超越你的权力,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得到比你更多的宠爱。这紫玉麒麟,就做为我们的定情信物,你要好好的保管它。因了它,这是我予你的承诺。”
太子哥哥给这个东西取名‘紫玉麒麟’,麒麟是瑞兽,代表着福泽绵延。
是这个紫玉麒麟的原因吗,因了紫玉麒麟成就了她的一段姻缘?
那,不管它是谁的,我都不会还了。我捡到了那就是我的了。若他人想要,我将予他十倍、抑或百倍的报酬,但这个紫玉麒麟从此只能属于我,因为它是我和我最爱的人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