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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衡政心里一颤,但立即觉得自己想多了,他回来后洗了澡又换了衣服,不会这么倒霉的,何况他什么都没做呀。
夜衡政觉得衣衣就是见他回来晚了问问,于是继续手里的动作内心荡漾的黏上去:“怎么?查岗啊,一个朋友回来了,陪着喝了点酒。”
林逸衣闻言坐起来,把他拉开一定的距离:“去哪喝酒了?”
夜衡政看着衣衣正经的目光忍不住低头闻闻自己的身上,没味道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夜衡政坚持林逸衣只是不高兴他回来晚了,腆着脸再次凑过去抱住她的腰:“能去哪里,不就是酒楼饭庄,生气了?没有给你庆功是为夫不对,好了不生气了,为夫亲一下……”
林逸衣把他推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最后一次问你,去哪里喝了?”
夜衡政心里一凸,看着她娇小的脸颊,明亮的眼睛,严肃沉稳的表情,就如看到衙门大堂上坐着的老爷,不同的是,家里这位是女的:“呵呵,看出来啦,别生气,对方好久没回来,我就是作陪。”
“作陪都让女人坐身上了?”
夜衡政赶紧投降:“没有,我发誓没有,我有这么好的娘子,会让别的人坐上来吗?不信你验验身,绝对没有女人碰过。”夜衡政说着就开始解衣服。
林逸衣顺手把他推下去;“睡地上吧,等什么时候胭脂味散了再上来。”
夜衡政冤枉啊,下一刻就往上爬:“娘子,你不能这样,为夫什么都没做,你不能冤枉为——”
林逸衣再次起身把他推下去,瞬间指着他欲动的身体,盯着他的眼睛:“你要是动了,就不是睡地上了!这是告诉你,出去喝花酒也是不对的。
酒庄多的是,非找女人陪才能显示你们的友情坚固是不是,谈事业非得谈到女人床上才一定会成功是不是,没有女人拉近感情你们就想不出增进友谊的方法是不是!既然如此,你就跟地板培养感情吧,培养好了再上来!”
夜衡政那个冤枉啊,今天明明是衣衣对他嘘寒问暖的日子,这个该死的骆祥秋,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夜衡政刚要动。
林逸衣立即看向他。
夜衡政立即盘腿坐好:“我……就是拿床被子……”
林逸衣给他把被子丢下去。
夜衡政看着落下的被子再看看林逸衣不容商量的样子,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林逸衣躺在床上,翻过身也这么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睡不着?”
夜衡政赶紧点头,刚才还有温香暖玉抱现在没有了,当然睡不着。
“好,你跟我回忆回忆,坐在你身边的女子长什么样,用的起天香楼的胭脂包她的人一定不俗吧。”
夜衡政赶紧抖开被子:“娘子,时候不早了,还是睡吧。”
“心虚了?还是姑娘的胭脂让你吃饱了?”
夜衡政听着她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头麻到脚,心里那个得意享受啊,但面上丝毫不露:“没注意长什么样?”
“哦?那可惜了,用不用我陪你再喝一次,看看那姑娘是圆是扁,让你的酒不白喝?”
夜衡政蹭的起身,心痒的瞬间向床上扑去,按住她欲挣扎的手脚,吻住她要脱口的话,脚死死的圈住她挣扎的腿。
林逸衣使劲挣扎,但到底舍不得咬他。
夜衡政那个舒服爽快啊,林逸衣闹腾的越欢实,他越卖力,连强带骗,哄的那叫一个醉心:“我真的没有,看都没看那些东西一眼,我的衣衣是最好的。”
林逸衣气喘嘘嘘的挣扎意乱情迷的眼睛看着他:“以后还喝不?”
夜衡政忍不住亲她一下:“喝,但绝对离乱七八糟的东西六尺之远。”
林逸衣听他这么死鸭子嘴硬,忍不住掐了他腰间的嫩肉:“我让你嘴硬,还敢给我玩文字陷阱。”
“啊!娘子真都要死人了。”
“死了也活该,看你还敢不敢去祸害别人。就你这样的不用你主动贴,多的是人主动贴,你还敢有第二次,想死是不是?”
夜衡政立即蹭啊蹭的讨好,喃喃的道:“不了不了,下次谁再拉我,我就让他们来请娘子。”夜衡政咬上林逸衣的耳朵。
林逸衣立即缩了一下:“跟你说话呢咬什么咬,真想下去睡是不是,我警告你,你别以为我不懂,以你的身份能让你喝花酒的人少之又少,能让你碰女人的几乎没有,再让我知道你……”
夜衡政立即发誓:“绝对没有下次……你白天说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
林逸衣脸色一红:“不算……”
夜衡政立即瞪眼看着她:“那我可自己取了,不许喊后悔……”
一阵动荡过后,林逸衣昏昏欲睡的还不忘踹夜衡政:“不许有下次。”
夜衡征抱着她,迷迷糊糊的:“绝对没有。”
林逸衣打个哈欠:“说的这么肯定就是没有诚意……”
“……”
过了一会,林逸衣朦朦胧胧的道:“我也懂你们那些应酬有时候逼不得已,但知道你去了还是心理不舒服,明知道你不会怎么样,还是不舒服,你就当我在无理取闹好了……”
夜衡政抱住她困意消散了一半,温柔的在她耳边道:“我明白,换做是你我也会不高兴……”
林逸衣模模糊糊的笑了:“还会换位思考,我以为你们男人都是用拳头思考的……”
“不许说我娘气……”
林逸衣委婉一笑,往他怀里钻钻,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
夜衡政看着缩卷在怀里的人反而睡不着了,温柔的磨蹭着她的头发,心里平静的温暖,甚至觉得归兮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好,等他们都化成灰了,‘常来’两个字一样明耀圣国,这有什么不好。
……
翌日,马总管恭敬的上前一步,再次重申:“王爷,常来这么做,势必以后分了奴才等在圣都的利益,奴才不动手吗?”
元谨恂示意更衣的方艺下去:“技不如人,就想用强权了?”
马总管顿时闭嘴:“奴才该死。”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该你操心的事少想,如果学了都做不过常来,只能说你们本身技不如人!”
马总管不敢再开口:“奴才谨遵王爷教诲。”
元谨恂恩了一声,却也惊叹林娇在这件事上的果决,依施恩的方式谋求更大的利益,想必常来的百味阁收益不俗,想到逸衣也参与其中,不禁摇头失笑,既然她喜欢想玩便玩吧。
纪道进来道:“王爷,马车准备好了。”
元谨恂疑惑:“本王今天有安排?”
纪道傻眼:“回……回王爷,王侧妃今天回门……”
“本王有事就不去了,你亲自带人去一趟,礼节性的东西不缺就行了。”
纪道应下不敢有任何反驳,王爷不出席侧妃娘娘回门也无可厚非,只是谁会料到这样好的机会王爷真会放弃,连表面的功夫都不做了:“奴才这就去回话。”
王云雪坐在马车里,表情已经沉静:“奶娘哭什么,他不去正好,让我爹娘看看,我有没有冤枉他。”王云雪攥着手里的丝帕,心里满是倔强。
奶娘急忙擦擦眼泪不忍让小姐再见。
王家的阁老亲自休沐在家坐镇迎接永平王,听闻永平王没来时,王阁老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正愁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对他,唯恐伺候的太过王爷不满意,又怕伺候的不好,王爷觉得怠慢。
不来也好,只有云雪自己,都是一家人怎也不为过,但王阁老还是派了自己的大总管去接待纪道,这样的规格既不出挑也不失礼。让摸不透王爷意思的王家人采用的最保险方式。
王云雪见到母亲,便挥退所有下人,扑入母亲怀里。
王夫人公正严禁的贵妇脸上,露出一丝怜惜:“我知道了,但这事恐怕王家也不能给你做主……”
王云雪擦擦眼泪无助的看着母亲:“娘……”
王夫人不禁有些愧疚:“我把你的来信给你父亲看了,你父亲什么都没说,反而让我劝你老实点,做好自己的本分,别把家里的性子带去王府,若是王爷不待见你,就让你老实待着……”
王云雪无法置信的望着母亲,甚至都忘了哭,怎么会这样,当初她出嫁时,家里可不是这样说的,那时候爷爷明明……
衣着考究,神态祥和的王夫人看着女人的表情,焉有不知女儿想什么的道理,王夫人微微严肃却不掩慈爱的把她扶到位置上坐好:“雪儿,你听我说,我虽然不过问府里出了什么事,但府里这两天有大动向却是不假。
我想这其中定是与永平王有关,才让家里人对你的态度有如此大的改观,恐怕我们王家都小看了王爷,这次才不得不伏低做小。
你刚回来还没人跟你说,今天你爷爷可亲自在家,别说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虽然委屈了你,但娘跟你说,只要你不闹,这王家谁也不敢小看你,因为你现在是王家内唯一能和王爷说上话的人,王爷既然纳了你,你只要不出错,王爷肯定不会休你,王家便也会永远敬着你。”
“可女儿……”
王夫人示意她别开口,温柔的抚抚她的发鬓,她美丽的女儿依旧如此漂亮,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喜欢,王夫人不担心:“日久见人心,娘还是那句话,你还年轻,就是五年六年你也等着起。
再说你还小,如此早有喜对你身体来说是个负担,趁这段时间养养,为将来考虑才最重要。”
王云雪闻言脸有些红,可想到王爷碰都不碰她哪来的孩子便又觉得委屈。
王夫人见女儿如此不禁叹口气,心想到底年纪小,教了这么多也经不住事:“我听奶娘信里说了,王爷本身对后院就冷漠,你也别往心里去,他现在心思不在女人身上,你怎么做都是错的,等他以后把心放在你们身上时,你的年龄依然刚好,怕什么。”
王云雪不确定了但又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这么些天,她也看出来,王爷对后院的女眷都不冷不热的,后院的女眷虽然有时候挺气人,但谁也不敢逾越。
王云雪不禁想莫非真如母亲分析的一样:“真的是王爷太冷漠?”
王夫人以过来人的眼光宽慰道:“听娘的没错,这男人的心在仕途上的时候,女人再美也不管用,等他们沉淀了,要生活的时候才是女人最柔媚的时候。”
王云雪望着自己的母亲,茫然的点点头,心里有些怅然的时候又有丝欢喜,有什么比嫁的男人优秀更重要的,连爷爷都给王爷面子呢,王爷现在不过是以前途为重,顾不得她们,等王爷功成名就时,还是会宠着她。
王云雪这样一想,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明媚不可直视。
王夫人淡淡的一笑,高贵严肃,她不急,她女儿还小有什么可急的,该急的是别人。
……
元谨恂一大早来常来三楼等她,穿了一件时下圣都最流行的宽敞锦袍,外面罩了一件狐裘披风,身形高大,脸色冷漠,臂弯处却提了一个竹篮,看起来与他一身的装束有些不搭调。
林娇等人上工的时候,自动避开他,此人看着便不好相处,何况又不是客人,自然避之唯恐不及。
林逸衣一踏入常来后门就觉得姜师傅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林逸衣忍不住问身后的春思:“我脸上有什么吗?”
春思仔细看了看夫人:“没有啊。”
林娇从二楼下来别有深意的看眼东家,心中虽然疑惑东家有了相爷,怎么还有人光明正大的来找东家,但她身为下人,还是不要多话的好,何况她不觉得东家是那样的人。
林逸衣不解的看眼林娇。
林娇呵呵一笑,忙她的去了。
林逸衣走上三楼时,看到站在门边提着篮子的男人,终于明白大家今天怎么都怪怪的:“王爷?”
元谨恂闻言沉默的脸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和:“来了,不知道什么时辰过来,不小心来早了。”
林逸衣表情不自然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没在下面看到你的车,也没见你的属下在外面,不知道你来了,抱歉。”
“今天没有叫他们来。”
林逸衣不怎么喜欢面对他,虽说离婚了还是朋友,其实还有必要的话能不见还是不见:“王爷?有事?”林逸衣打开办公室的门,请他进去。
春思转身去倒茶。
元谨恂把篮子放在茶几上:“宫里的贡品冬橘,本王吃着还好想给你送过来几个。”
“谢谢。”林逸衣解了外敞,等着他继续。
元谨恂看着她望来的目光微微叹口气,神色略微尴尬的道:“给你添麻烦了,昨天收到宫里懿旨,太后举办冬至宴给你发了帖……”
“你有没有考虑过尽快把这件事了结,王氏已经过门,我又总是病者,熬不过这个冬天也情有可原。”
元谨恂看着她不乐意的神态,沉淀下心里的烦躁,面上依然歉疚温和:“我知道这令你很为难,可淑妃刚见过你,现在就说你病危……何况太后有旨,如果您病的太重,她老人家亲自迁就你去永平王府办宴。”
林逸衣不敢置信的看眼元谨恂。
元谨恂故作平静的道:“恐怕是想给沈氏和王氏面子吧,让你亲自陪他们进宫,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你说呢?”
林逸衣看着他放低姿态说话,不想为难他:“可我们已经和离了,你不觉得你该尽快解决这件事情,这并不是多难的意外。”
元谨恂听她说这个很是心烦,林逸衣极力拜托他的样子让他不悦:“我知道,我会尽快处理,但你也答应过我,如果有需要你不会推辞,我才盖印的。”讲承诺谁不会。
林逸衣有些为难,但元谨恂都把话说这个份上了,她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可有件事她要问清楚:“太后她老人家都邀请了什么人。”
“圣都有头有脸的夫人和小姐都下了帖子。”大选已结束,这些小姐夫人们都到了出来走走的时候。
林逸衣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邀夜老夫人了吗?但又觉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夜老夫人年纪大了,已很少参加宫里的宮宴,这么多年都没有出席过任何国会,逢年过节也免了去宫里问安。
或许是她多心吧:“只有这一回,你尽快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大不了她去了装病者,谁也不看谁也不聊。
元谨恂见她答应,心里没有预料中的高兴,反而越加冷漠,林逸衣这是真想飞了,他怎么会让她如愿:“那我冬至前一天派人去庄子上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元谨恂也不坚持:“那行,你自己小心点。”
“恩。”
林逸衣送走元谨恂,心里并不轻松,她顶多去了陪太后说说话,便以不易吹风推了与众人见面,夜老夫人应该不会去吧……
林逸衣反复的想着,顿时觉得当初盲目答应元谨恂陪他先耗着有些为难,但也明白在她没死前元谨恂找她无可厚非。
林逸衣现在无比怀念以前了,至少离个婚她有主动权,在这里女人离个婚何其难。
春思端了茶上来,疑惑的看一圈:“走了?”
林逸衣做到座位上说“是你太慢。”
“谁说的,奴婢可是等着给他泡上等的好茶,凡夫俗子喝的东西能满足那位爷吗?”她承认是不想让他喝茶,谁让他打了春香。
林逸衣翻看着昨天百味阁的进出数目,突然问:“距离冬至还有几天?”
“五天?怎么了?”
林逸衣低头:“没什么,去玩吧。”
春思闻言不高兴的跺跺脚:“奴婢不是在玩,奴婢是跟厨房的师傅学习手艺。”
“是,学习手艺,学了手艺好嫁人。”
春思闻言顿时脸色通红:“夫人乱说,不跟你聊了。”
“等一下!”林逸衣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事:“陈师傅是有正头娘子的你知道吧。”
春思的脸色立即一僵,但立即恢复正常:“我愿意。”说完不等夫人说话,快速跑走了。
林逸衣傻眼的看着春思消失的地方,各种不适应,你还愿意!你愿意个鬼!
林逸衣要被她气死了,不过想到林娇向她说起这件事的神态,林逸衣不禁汗颜,在这个纳妾是美谈的时代,她阻止春思恋爱,就如豪门里的恶婆婆简直十恶不赦。
改天还是让春思去庄子换春香跟她两天好了。
可林逸衣没料到,早晨她刚说了春思,下午下班的时候就在后门口看到了蹲守的小陈。
林逸衣瞬间不解的看向背后的春思。
春思也懵了片刻,顿时摇头,不关她的事。
林逸衣拢拢披风向外走。
小陈依然看到她们,站在大门口,深色肃穆的跪下:“东家,奴才有话要说。”
春思愧疚的看向夫人,她不知道小陈在这里,真不知道,只是她被夫人说了一句,今早神色有些抑郁,陈师傅便问了几句而已。
林逸衣闻言停下,却没有看他:“说。”
“奴才请东家放心,奴才对春思姑娘一片诚心,奴才的娘子性格敦厚,定会善待春思姑娘,请东家成全。”
春思一怔,脸色顿时羞红,虽然对方当着夫人的面说这事有些羞人,但春思心里还是为陈师傅的用心有些欣喜。
林逸衣闻言当场脸色难看:“你家夫人敦厚是好事,敦厚才能好好过日子,如果都像你一样今天看着这个好,明天看着那个好,你夫人早跟别人跑了,轮得到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林逸衣说完抬步就走,心中真有些气,还有脸说自家夫人敦厚!能不敦厚吗!把你们送去二十一世纪试试,就你一个在王府后厨的后厨打下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头的人,媳妇早跟别人跑了,还有脸说敦厚。
林逸衣突然觉得自己特对不住那位敦厚的陈夫人,就因为她把小陈带出来,弄的小陈有了闲钱闲时间,还会看姑娘了,真是够恶心人的。
春思见夫人不高兴,坐的远远地不敢说话,眼睛通红。
林逸衣看着她,突然有些恨铁不成钢:“哭什么哭,你还有理了,去学个做饭也能学的让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你缺是不是!”
春思吓了一跳,胆怯的靠着车身,不敢回话。
“你也不想想如果今天你是他口中敦厚的娘子,你什么心情……”
春思抽噎着一句话不敢回。
林逸衣瞪她一眼实在不知道说她什么话,但到底是自家带出来的,又事个小孩子,刚出府见过几个男人,别人稍微给些好处,便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但这不是重点,不是她先出了问题,怎么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
林逸衣真想好好训她,但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最终不忍心,不禁放低声音道:“你是我的丫头,名下有无数的陪嫁,只要常来不倒,你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本身又年轻漂亮,这样的你什么相公找不到,什么野心不能有。
立誓给官人做正头娘子我都嫌你不够眼界开阔,你竟然跟一个有妇之夫谈什么做小,你气死我算了!
你是看的少,还是见的少,你觉得你做小,他就能护着你,还是我能护着你,你就能以小比大,占据你的优势!
我告诉你别天真,你要是入了他陈家门,别指望我为你在后宅撑腰,人家陈夫人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可那怎么了,人家也是头等娘子,人家就是让你进门也是看中你能给人家相公带来高官厚禄,带来数之不尽的银钱,能让人家的孩子过的更好穿的更暖。
怎么你还很得意,觉得自己能压对方一筹,自己处处比别人高,是不是,也不想想大义的一方是谁!陈家的子孙谁是大谁是小,谁是庶出谁是嫡出。
你要有脸拿着你的嫁妆养别人的孩子,我没意见,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要为了爱情造化别人,成全别人,让你的子嗣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我无话可说。”
林逸衣要被她气死了,你心胸起伏的靠着车壁上,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尤其想到姓陈的那句‘夫人敦厚’她就想炒了他。
春思垂下头,隐忍的哭着,眼泪一滴滴落在车毯上,伤心欲绝,
林逸衣也不搭理她,别人她管不着,她的人就是不能找罪受:“你要是大的,什么时候受了委屈,我去帮你教训对方一顿,我也跟着占理,你要是小的,干脆别告诉我,后宅又不是你们的,上面的怎么做你们下面的也不能吭一声,你看你家王爷什么时候对后院的妾们公平过。”
林逸衣提到这点就有气:“你说你当妾,不赶着挑你的前主子,回过头来给我挑个这样的货色,你——”
春思眼睛通红的看着夫人:“夫人我……”
“别跟我说话!”
“夫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林逸衣看着她抽抽涕涕样子就烦心:“还哭,有理了是不是!放着王爷不要要姓陈的,你敢说你不是觉得你自己处处比陈家娘子好,觉得陈家娘子不如你,才生了那样的心思,我告诉你,人家好不好人家也是妻……你别以为你容貌好,念过几天书识了几天字觉得了不起!”
春思被夫人戳中痛处,瞬间愧疚的跪在夫人脚边不停的哭:“夫人,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辜负了夫人的栽培,奴婢对不起夫人……”
林逸衣没有叫她起来,而是郑重的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你自己!对不起你未来的子女,行了,你别哭了,我多事,你要是喜欢,自己跟他好去,他不是说了,内子敦厚,人家有个敦厚的老婆,自然不差一个你这么可心的妾室!”
春思一瞬间扑入主子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夫人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是奴婢自不量力,是奴婢自甘堕落,是奴婢没有野心。
奴婢要爬床也该爬王爷和相爷那样的,爬他姓陈的算什么本事,一不能给奴婢富贵二不能给奴婢权势,奴婢错了,奴婢让夫人担心了,奴婢该死,奴婢对不起主子,对不起春香,对比起自己……”
林逸衣冷着脸摸摸春思的脑袋:“知道就好,我不是教你势力,而是你这次有些太不上道。”
春思使劲点头,被主子一骂,她觉得她挺不是人的,尤其是想到将来陈夫人吃她的喝她的,拿她的钱养姓陈的自己的孩子,就觉得自己好傻,亏她还觉得自己是占优势的一方,自己是胜利的一方,想不到在别人眼里,她如此幼稚,简直笨透了。
林逸衣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推一边:“那边哭去,丑死了。”
春思闻言不禁破涕为笑:“主子不生气了。”
林逸衣当然生气,如果对方不是自己丫头,她非看笑话到底,再看着对方自作孽不可活:“你说呢。”
春思抽噎着上前赔不是:“奴婢错了……奴婢惹夫人生气,奴婢不对……”
“少在我这里讨巧看我回去不换了你。”
春思趴在主子腿上,不敢回嘴,只是眼睛红红的,为自己也为这些天来的天真哭泣。
林逸衣抚摸着她的长头发任她在腿上哭着,谁没有天真的,有的天真代价太大而已。
马车停下。
春思擦擦眼泪跳下来,急忙伸手扶夫人下车。
碰巧对面一阵喧闹,正是相聚的客人刚结束要出门。
林逸衣不予理会,正要入内,偏巧有没眼色的对家已经追了过来:“这就是林夫人吧,我们还没有见过呢,我姓蓝,以后住的近了,有什么要帮衬的地方,还请林夫人海涵。
另外多谢林夫人派人送来的贺礼,蓝氏不胜感激,今日林夫人没来捧场可是蓝氏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林逸衣淡淡一笑:“你多心了。”
蓝蓝看着她,也陪着一笑,心里却有了计较,这位夫人看起来年纪不大,虽然不是绝顶美人,但一看便有股不同与其它女子的气度,重要的是,蓝蓝没见过她,想来是正经地方出来的人,虽然不知为何与人做了外室,但想来都是苦命人,何须谁清高了谁几分。
蓝蓝热情的道:“有空到我哪里坐坐。”她自认不是难相处的,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了盼头就低看人一分。
林逸衣微微颔首,浅浅一笑:“有空吧。”
“蓝蓝,你跟谁说话呢?若是再不理我们,我们可走了,猫儿两个爪子可都不老实的翻车了。”
蓝蓝闻言立即笑了,笑容真挚灿烂:“让她老实点,别成天没大没小的,怪不得讨不得人喜欢。”
“我哪有,啊,莲姐姐欺负我,蓝姐姐救命啊。”猫儿欢快的从马车前跑过来抱住蓝氏娇嗔的寻求庇护。
蓝氏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子:“你呀,顽皮。”
林逸衣欲回身的脚步一滞,一股熟悉的胭脂香味在鼻尖萦绕,使她不禁瞬间向后看了一眼,便见一个活波可人的女孩,围着蓝氏撒娇,手上脚下的铃铛随着她跳跃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林逸衣眼睛顿时一眯,不是她多心,是这一切凑在一起让她不得不多心,‘猫儿’,哪家正经姑娘会被当家叫出名字,何况这些个女子站在一起,一个赛一个漂亮,而且各个气质迥异,如果这些不足以说明她们的出处有问题。
那么这多姑娘面前只有一辆马车就能说明很大的问题。
林逸衣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穿着不俗、其实不俗,偏偏默写细节又暴露出她们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不是她们本身有问题是什么。
所谓高档场所出高档美女,这些个女子聚在一起就说明她们出身的地方不俗,启能被圈养在这条街上当外室,定是官位颇高,能接触高官的人,敢说自己来自普通的青楼?
林逸衣看向猫儿的目光顿时变的古怪,因为这女孩身上的胭脂香她昨晚刚闻过,而她肯定她不会记错这种香气,因为这个姑娘往其中加了其它的香料。
林逸衣嘴角冷冷的一笑,还真是够年轻的,名字也好听‘猫儿’,不知昨晚挠了谁的心!
春思察觉到一道探索的目光,不禁抬头看去。
林逸衣正好对上春秋看来的目光,眼里不禁闪过一抹惊叹,心想,好漂亮的姑娘。
春秋底下头,率先移开目光,春秋低声道:“该走了。”
睡莲最不喜欢春秋的样子,立即道:“急什么,我还没跟蓝妹妹说话呢。”
春秋也不恼,只是忍不住想道刚才的目光,干净、纯粹,带着习惯俯视一切的镇定,隐隐透着高贵,那人是谁。
突然一辆品格极高,四角悬玉的马车呼啸而过。
春秋一愣,瞬间掀开车帘。
车子下面的人也瞬间停止喧哗,看向那辆明显品级过高的马车,心里即可就想起一个人来,除了他圣都没人敢用玉麒麟镇车马。
但他的马车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猫儿眼睛轻轻一眨,闪过一抹璀璨的笑意:是他吗?
林逸衣看着那辆比名车还有效应的马车停下,嘴角骤然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真是巧了,艳福不浅嘛?
夜衡政掀开车帘,乍见林逸衣在门口,本闲散无趣的神色立即变得神采飞扬,顿时扶开随影的手,跳下去,扶住林逸衣,脸上全是笑容:“这么巧,你也刚下工,不会专门在这里等我吧。”
夜衡政立即凑近林逸衣腆着脸讨巧:“为夫我好幸福……”
“是吗?”林逸衣神情古怪的看他一眼,然后示意他看不远处:“我也觉得你好幸福,美人如玉,娇嫩可口,你怎么能不幸福?你昨晚怎么没告诉我,人家小姑娘还未成年?”
“什么未成年。”夜衡政没明白林逸衣在说什么,昨晚的事不是过了吗?他都睡地板了?夜衡政声音甜腻的撒娇:“娘子尽吓唬人……不知道相公怕你提昨晚……”
林逸衣看着不远处叫猫儿的姑娘由最初的开心期许和一瞬间的惊讶后,变的挑衅,不禁冷冷的一笑:“是啊,怕谎话曝光,忘了人家小姑娘多可人吗?”好野蛮的姑娘,好一个一看就让人新生好感的眼睛,夜衡政也是看上这双眼睛了,才让她做身边的吧。
这位姑娘多大,十五?还是十六?
夜衡政瞬间觉的完了,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衣衣,衣衣,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记得对方是谁?”
春思捅捅自家老爷,示意他看对面的女人。
夜衡政抬目望去,又转回来,瞬间又看过去,顿时脑子发懵,四肢发软!
这!这!——
对面一众女子微微福身,恭请安康。
林逸衣见状神色冷漠的拿开夜衡政的手,抬步进门,瞬间碰的一声关上!“一个人都不许放进来!听到没有!”还猫儿,猫儿,嫌不够挠心不是!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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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请假啊,我本来今天想两万字过了这个情节,谁知道今天忙了一天,明天还要继续,明天晚上六点以前唰一下,如果没有就是没有了。还有,明天的小许静生日快乐,我会尽量上来的小寿星。
恭祝昨日《毒后重生计》问答大赛完满结束,感谢亲的参与,话说很多问题我都答不出来啊,大家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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