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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65 梦中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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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清冷的空气中,他的体温是她唯一的热源。

    安浔全然愣神的时候,霍城的舌尖擦过她微凉的唇瓣,飞快就探入到了最深处。

    这样一个吻,隔了太久太久,此刻用着那样的情绪,吻得深深窒息。

    唇齿相依,他舔吻进去,勾缠着她的舌尖拖出来用力吮吸,那温度力度席卷全身让她顷刻浑身发烫,热得就像要烧起来!

    她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他依旧死死控着她一条腿,他掌心的热度比她身上任何一处肌肤都炙热,他吻她的时候,每一分疯狂里,却似都含着抵死的温柔…

    她什么都想不了了,大脑深处一片空白。

    心里堵着的情绪,像是被木塞塞住的满满一瓶烈酒烧心灼肺让她难耐得红了眼眶;

    她却不能哭,仰起头,在唇瓣上肆虐的辗转缱倦中,轻轻低泣出来。

    那声声旖旎,他听得,迷乱中,吻得愈发用情。

    这是他的姑娘,他深深痴恋无法割舍,便是连一句重话一分惩罚都舍不得施加的姑娘,他离不开她。

    所以还是他错了,从一开始就全是他的错,他也许早该过来,在她情绪波动的最初就追问出原因,在她赶他回去的时候,拼死留下。

    当她决绝提出分手的那晚,他是出于什么心态竟是没有一路追赶到底?

    此后她每一次拒绝每一次后退的时候,他是不是早该强势过去不由分说把人死死摁进怀里,那样,会不会此刻,一切都会变得不再一样?…

    长睫微阖,灯光下如墨羽轻颤,那是他内心逃不开的枷锁与波澜。

    松开钳制,他轻轻放下她的腿,掌心向上,抚弄过她长发盘绕的肩头同颈项,直至轻覆上她清丽明艳的脸庞。

    那动作极其轻柔,他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脸,指尖在她的长发里纠缠。

    气息相融,分明已经辨不清那是谁的体温谁的悸动,低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最爱的,她的每一寸微凉肌肤上。

    此刻侵略不在,唯余温情。

    不远处的深巷角落,黑暗中还躺着一具冰冷男尸。

    昏黄路灯下,当压抑的感情在贪婪与眷恋中决堤,相拥而吻的两人,终像是用彼此填满了心口那空虚无垠的大洞,然后便仿似要这样一直一直下去,直至世界尽头,地老天荒。

    那温热的唇,吻过她的眉心,鼻梁,耳畔,颈项,最终在她纤细的锁骨上流连。

    静默中,片刻霍城轻喘着停下动作,偏头深埋进怀里姑娘香软的肩窝,搂紧她的时候,探手下去,扯开她腕上的禁锢。

    他偏头在她耳边,呢喃,说安安,抱我。

    低哑的声线,刺激得她浑身微微轻颤,他鼻尖蹭过她最敏感的耳垂,说安安,你抱抱我。

    那一刻,像是被一把尖锐小刀深深扎到了心底,带起的疼痛密密麻麻难耐得不像话!

    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当他额前细软的发轻揉在她耳畔,摩擦过的时候,酥麻得,像是一只大狗狗在撒娇…

    她连呼吸都微微屏住了,不是没有在心底制止过自己。

    却是在他抱上来的时候,他开口求的时候,她的四周像是一瞬都暗了,耳边的风,都全然停驻。

    这一刻,她再也看不见其他也听不到其他,耳旁唯余下他的心跳,伴着体温,声声与她的相合。

    那一瞬间从心底涌出的安心感,教她浑身无力。

    虚弱来袭的时候,又像是被什么感情猛然填满了身心。

    她连呼吸都困难,那一瞬只想将所有都放下!

    这所有,当真是所有全部,从他的过往,到她的秘密,甚至包括复仇包括伤痛包括她心底压着的一切全都狠狠抛弃,只留下一个她唯一想要的他就够。

    当然这样的想法太任性,她知道不可以,也知道,不可能。

    只是她还是可以抱抱他的。

    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在她最想他的时候。

    轻轻的,她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终是将自己全然靠入到那温暖怀抱中,伸手,缓缓,一点一点搂紧了霍城的腰。

    这一刻,两人都在心底深深叹息。

    她终于给了他一点回应。

    她甚至不会知道,仅仅只是这一点,对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就像是漫长的黑暗尽头终于出现了一道光,他怀中的她的温度重量都变得更有实感。

    他在她环抱上来的时候更用力把人搂紧,伸手揉上她的头,把她整个人更紧密的压到怀里,那望着暗处,从来都古水无波的墨瞳里,终是星点,带上了一丝光亮。

    ——安安…

    ——安安。

    后来,他轻轻叫过许多次她的名字,却是每一次,都不作更多言语。

    他知道他们之前存在的问题可能还很多,却又像是此刻已经无比疲倦,也无比满足。

    满足到他什么都不愿再深究,只要她能回应,只要她肯回来,只要能这样搂着她,不放手,他已是再无所求。

    …

    此后,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手臂都酸了她的两腿都冻得冰凉,他终于松开她,垂眸,淡淡望上她低垂的眼。

    暗处,安浔低着头,昏黄灯光下,竟像是微微脸红。

    那浅浅的两抹红晕,就浮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上,完全遮掩不住。

    连带着,随着他眸光紧凝下来,她沉默着避开他的视线,未几,便连带着颈项肩头,像是全身,都泛起了一抹旖旎的淡粉来。

    那是她鲜少会有的羞涩,叫他微微愣神。

    被察觉到后她更加尴尬,那抹红晕便迟迟都消退不下,愣着看了片刻,霍城伸手,撩起安浔耳边一簇长发,轻轻别到她耳后。

    她这样太诱人,他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下去。

    这一次又是绵长,那双唇他像是怎么都亲不够,辗转几番,最后他强忍着放开她,指腹轻轻抚过她微肿的唇瓣,凝望片刻,他忽然轻声开口。

    “我和莫锦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是当年寄住在我家的姐姐,后来嫁给了我哥。我小时候跟在她身边长大,她的确是我很重要的人,但那不是爱情。”

    他忽然开口这么说,淡漠的声线条理清晰,像是已经准备了很久。

    安浔有些诧异的抬起头。

    他们离得依旧很近,在她无意识松手的时候,他反手过去握紧她的手腕,有些孩子气的把她的手臂环回他腰上,重新搂好。

    这个举动让安浔轻抿了唇,还是那样平静着一张脸,霍城望下的眸光依旧带着些冷清,他一瞬不瞬,细细观察着她的每一丝表情。

    “我们从来没有用恋人的眼光看待过彼此,当初莫锦心有自己很喜欢的人,而我的个性…”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指腹轻划过她的微凉的手心:“而我的个性,现在都是如此,更何况小时候。”

    那时,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莫锦心死的那年我14岁,还从未体会过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后来随着年龄增长,很多事慢慢知道了一些,只是也未曾对谁起过什么心念——”

    “直到一年前废墟枪战那一晚,让我遇到你。”

    这些话,如此直白,不是很容易就能对着当事人说出口的,对任何人都是如此,更何况霍城这样寡言又内向的个性。

    这是他经历过昨夜终于坚定了的决心,如果真的能用一个好好的解释就能挽回她,那么哪怕要他说上成千上万次,都可以。

    为了今夜他做足了准备,而她之前的反应给了他更多的信心。

    当他紧紧凝着她的眼,从那青黑的澄净中没有看出丝毫让他不安的情绪,他终于能问出那让他纠结了一整日的问题。

    “昨天晚上我去找你了。”

    他轻皱了一下眉:“我给你发的短信,你是不是没看见?”

    嗯?安浔那一刻似是楞了一下,下意识摇头。

    “手机好像没电了。”

    她想了想如是说,那一刻声调微哑着,难得疑惑的表情成了他眼中最可爱的模样。

    他在心底长长的松了口气,竟是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偏头看见不远处的坡道上有段台阶,他握紧她的指尖。

    “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

    …

    许久未曾这样相处过的恋人,今晚便像是所有话语间的沉默,都值得珍惜。

    说实话这之前安浔并没有想过,霍城竟会来找她主动说起那段往事。

    片刻之后,他们并肩坐在了坡道最顶端,那里视野开阔,瞭望过去,可以看见天边繁星点点,下方绿树成荫的城市花园,深夜静谧。

    他拢好她的衣领,帮她把腰带仔细系回去,认真的模样一如最初那一夜在陈色门前微带着暧昧的互动。

    如今想来,那已是大半年前,之后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有了太多她当时从未想过能有的牵连。

    随后霍城脱了外套盖到安浔腿上,老妈子一样包来包去忙活半天才满意,他再次牵起她的手。

    夜风中她偏头望上近处他的眉眼,那里浓淡勾勒,每一分线条都恰到好处,清隽细腻似笔笔皆可入画,是她最爱的样子。

    “所以这些事,之前苏洛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们肩并着肩,他捏着她的手心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安浔稍稍顿了一下,随即弯了嘴角。

    “也没什么,其实我林林总总从哪里都听过一些,你知道么,其实连网上都有八卦我们的帖子。”

    霍城显然不知道,他微微皱眉的时候,安浔笑起来。

    “所有这些,说的大抵是你这些年清心寡欲守着一个死掉的女人,拒绝了许多姑娘的心意。”

    “然后有一天,忽然冒出了我这么个人,机缘巧合下成了亡者的替代品。之后当然我们之间所有的感情都是移情作用,我无非只是个占了死人便宜的后来者而已,没什么好得意的。”

    她毫不避讳,把网上那帖子里最恶毒的评论原封不动搬了出来。

    今晚既然他要谈,那就两个人好好的谈开,话落她轻轻回握上他的指尖,抬眼像是仔细端详了他几眼,再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一抹风致浅浅流转。

    “我知道这些事不是外人能知道的,说这些话的人也绝对别有居心,所以我并不全信。”

    “只是我自己也能判断,最初我们相遇的时机的确很不凑巧,而且我知道,那天如果不是我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在我出现在你眼前的一瞬间你就会开枪了对不对,其实那时候你枪都举起来了,为什么没射击,因为你认错人了,你把我错认成了莫锦心,是不是?”

    所以也许便是这样才会有了之后的苦苦追寻,也才会有了,那类似一见钟情般的迅猛发展。

    他性格冷淡还有洁癖,多年来凭什么别的女人努力就毫无效果而她只是在他眼前晃了一圈就让他情根深种,她该如何想,才是一个能叫人满意的答案?

    四目相对,这一次,她亦再不回避。

    她不是一个能接受不喜答案的人。

    所以这些话,她之前无法直言出口。

    也许在内心最深最深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地方,她其实太过珍惜,所以无法接受不好的结局。

    相比直言不讳,她选择了并不符合她个性的迂回试探,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为了今天的一切铺垫。

    她努力求着一份安心。

    虽然过程伤人伤己。

    只是若她连自己的内心平静都无法实现,又如何来好好的听他说这一段心里话,理智的,判断好出的感情?

    而今天,他最终还是回来找她了。

    他吻她的时候,让她体会得最真切的感情,是珍惜。

    依旧,是珍惜…

    那一刻,像是什么都顾及不了了,他也许才是让她远离了所有理智的存在,只要一靠近就必定纠缠再难挣脱!

    而此刻,再也做不到把人推开,她跟着他一起坐到了这里。

    安浔提到的帖子显然让霍城很吃惊。

    而他们都心知肚明,写出这些帖子的人大概会是谁。

    只是旁人说的一切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到听到所想的一切,是他们互相之间给彼此的感觉。

    所以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他的感情,竟是没能好好的传达给她知道。

    “其实在五年前,我回到临江接手义信之后,有一段时间,我的精神出现过很严重的问题。”

    “具体来说,就是神经病症反复呈爆发式发作,最后几乎形成中度抑郁症,伴随间歇性自杀倾向。”

    轻柔夜风中,静默良久,平视着前方夜空和绿地相交处朦胧的界限,霍城淡淡开口。

    一句话落,他的语气甚至比以往所有的时候都平淡,伴着清冷夜风送入耳中的刹那,却是生生带起了沉入人心的苍凉落寞。

    这一句再也不是事先准备过的言辞,安浔微微愣住。

    他没有看她,却依旧那样轻轻的握着她的指尖。

    他的神色语调是那样清冷淡然,包裹着她指尖的掌心却是如常炙热,他只是在说一个故事,用着一切早已过去了的平静神情。

    “我14岁那年离开临江,之后在外的日子,过得和普通的生活很不一样。”

    “在那段时间里,因为生活太过异常,久而久之,个体的情绪和记忆,都变得越来越不重要。”

    “没有过去,没有现在,也不考虑将来,那样的生活怪异而简单,反而恰到好处的麻痹了神经,成为了遗忘的最佳契机。”

    只是人的大脑并不是那样简单的结构,记忆的封存也并不代表完全抽离。

    此后,当他自以为已经痊愈,结束杀手生涯回到临江,面对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封存压抑多年的记忆决堤,带来的负荷很快就超出了人体极限,本来神经疾病就极易复发,形势很快在无声中彻底失控!

    “你是学心理学的,应该知道我的病是什么。”

    他指尖轻轻揉着她食指根部小小的指窝,回头看她一眼。

    那眼里的情绪干干净净,安浔松了口气,微微点头。

    “是精神分裂症的症状。”

    “嗯。”

    霍城点头,目光再次放远,他说当时我的病比现在严重很多,同样一个精神分裂,却伴随多重认知障碍,时间轴紊乱,幻觉幻听和幻视轮番出现,最严重的时候,我甚至看见过莫锦心浑身是血的站在我床头。

    “她是当年那起著名的‘敦煌飞天案’的受害者之一。”

    他回过头来,深深望她一眼:“当年为了摆出最合意的造型,凶手抽掉了她六根肋骨砸断了她的脊椎,所以后来她每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都是皮肉完好,却是从中间断掉了的样子。”

    幽冷一句,话落一阵强风忽然从后背吹来惊出安浔一身冷汗!

    她深深皱眉的下一秒,霍城伸手过来,轻轻一把把她带入怀中,像是安抚看了恐怖片害怕的小女朋友一般,他甚至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保持着这样一个温情的姿势,他开口,浅淡的声线就散在她额头。

    他说,安安,她生前那么多可以记得的地方,十几年来我却是很少梦到。

    却是发了病产生幻觉,却让她以那么恐怖又可怜的样子回来,我实在是罪孽深重。

    “这样的日子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义信的当家怎么能是个神经病?很快因为大脑的排斥反应我会出现时间轴紊乱的症状,按照医生的说法,因为我极度否定此后12年的生活,认为那根本毫无意义,所以在幻境中选择了将它们遗忘。”

    这是她所不知道的,他的过往。

    这些东西资料里不可能会有。

    听着这一切遥远得像是来自前世的记忆,不知觉轻皱着眉,她忽然发觉他的人生竟是比她原以为的还有复杂悲伤得多,换言之,他亦是比她坚强许多,才能这样坚持着活到了现在。

    “这是很软弱的逃避方式,我的记忆会抽回到12年前莫锦心刚死的时候,然后以为自己还有另一个12年可走。”

    轻声说着,他轻抚着她的长发,而每当这样的时候反倒是病症减弱的征兆,因为他逃避厌弃的东西都已经被丢掉,此后施以药物治疗,慢慢他就会从幻觉中脱离出来,回归正常状态。

    “而每当这个阶段,我都会常常做一个梦。”

    那个梦里,他回到了过去。

    那时,甚至母亲还在人世,莫锦心也没有死,只是危险却仍是无法抑制的发生,幼体化的他除了拖后腿之外再也做不了其他,他是多么的无助伤心又难过,孤单寂寞的,永远一个人躲在最黑暗的角落,直至梦中那个穿着白裙的少女出现,带着他,逃往光明!

    “所以那只是一场梦。”

    “极其符合我们当初相遇时的场景,所谓的一见钟情的开端,实则只是一场梦境。”

    “当年莫锦心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废墟,如今即便活着,也不可能会去。”

    在梦境里,所有的一切都只有象征意义,包括幼体的他,包括当初贯上了莫锦心容貌的白衣少女,那分别是他的软弱和希望,和是谁,其实并没有本质联系。

    “我承认你出现的那一瞬,我有过一秒错觉,但是很快就否定了。”

    “你推开我的枪,那样淡定的跟我说话,带着我能察觉的警惕,却也大胆无比。”

    “你知道么,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机枪扫过头顶居然连抖都不抖一下的姑娘。呵呵,那时我中毒视线模糊,连你的脸都看不清,只是当时,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么?”

    那一刻,那一贯凉薄的声线里,似都带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四周的风轻绕而过,那一刻温热的怀抱中,她沉默着听到最后一句,心跳抑制不住狠狠漏下一拍。

    轻轻松开怀抱,他退开一些,静静平视上她的眼。

    那一刻,那双终是漆黑淡漠的眸子里,点点聚起的莹润光亮,像是缀着雨后天边最澄净明亮的星。

    那样看着她,像是羞涩又像是有些微微痴迷,半晌他牵起嘴角浅浅的笑了笑,炙热的掌心,就紧紧扣在她的小手上。

    “当时,我想,怎么办,我梦里的姑娘,竟是跑出来了。”

    ------题外话------

    最近听说大家推倒的热情很高涨o(* ̄▽ ̄*)o,因为某白承诺了大家月底福利二,据说大家最近已经开始掰掰手指头算日子了~

    白表示,大家热情固然好,但是霍小城的身体还需养啊,三月不是有31号的么,不急不急,一样都是月底嘿嘿,当然若有月票补身,也不是不能快一点滴,意会到了咩哈哈~

    —

    今天的月票段子,有请我们刚刚大病初愈的Friday登场~

    某白【严肃】:听说你竟然支持霍小城压倒女王?请简述一下你的理由。

    某喵【装博学】:多么简单的问题!从五行相克的理论来看,“城”字含土,“浔”字含水,土克水啊!

    某白【继续严肃】:那谁来克你呢?离家出走的纯英文名字的F—R—I—D—A—Y?

    某喵【傲娇脸】:那还用问!除了月票,谁还有这等本事?!

    呵呵,不远处某女王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