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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良宵本来还合计着呢,这事怪尴尬的,她快要和卫砺成婚,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找乐安郡主的麻烦,那就先这么着吧,等成婚之后,她羽翼渐丰,这个帐她迟早得讨回来的。
可她没想到的是,翌日坊间就忽然开始有了卫砺和她的流言蜚语,说的是绘声绘色,并且说祝良宵是投怀送抱,两人现在已经是有了肌肤之亲了,这婚是必须得成了。
祝良宵吓了一跳,这什么人在拿她的名节开玩笑?她有些恼怒,先是吩咐影一去查探背后之人是谁,再是吩咐影二先止住流言,事关名节,她总不好大动干戈的去调查。
可谁知到了晚些时候这流言却是愈演愈烈,起先还只是小部分人在议论,到了后来就变成了茶馆酒肆里的谈资了,那些人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来?不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个句子,只是值得一提的是,这世上大约天生就是对女子不公平的,无论如何都是这样,同样的流言,两个主角,受到诸多攻击的却是祝良宵,说她投怀送抱不知廉耻,说她仰慕卫大人的风姿已久,卫大人屡次拒绝不成,她居然用计自荐枕席,祝将军一世英名,怎么生出了个这样的女儿。
鸳鸯出门去替她打听消息,结果消息没打听到多少,反倒是自己被气得不轻,外面那些人说话不知道有多难听,就跟他们趴在床底看见了似的。
反倒是祝良宵老神在在,看着居然一点不生气。
鸳鸯便问她:“小姐是已经想好了对策吗?”
祝良宵摇了摇头,淡淡道:“对策哪里是这么好想的,等晚些时候若是还没有被解决,那就把乐安郡主拉下水吧,左右这事是她干的,我已经派了影一和影二去酒肆抓人。”
鸳鸯好奇道:“抓人?怎么抓。”
祝良宵则道:“说起来倒是也简单,在这酒肆里,讨论的最厉害、声音最大,话最多的,通常都是收了别家的钱财办事的,普通老百姓忙于生计已是不易,哪里有空整日坐在酒肆里和人大谈王公贵族的私事。”
说的也是。
影一和影二毕竟是专业的,这种事情他们不用辨认就能知道是谁躲在人群里搞鬼,很快就将人抓到了祝家的地牢了。
——没错,祝家是有一个地牢的。
早年间祝家作为大邺的大将军府,那时候大邺根基维稳,多方势力盘根错节,便秘密处置了一批人,这些人既不能杀也不能放,不能杀是留着还有用处,不能放则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帝王要的是这些人就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上过,就连尸首也是不该有的。
所以祝家的地底下便建了一座地牢,用来关押那些注定要永远不见天光的人。
而且这座地牢一直没有被废弃。
大邺后来的皇帝大多不知道这个地牢的存在,这里便成了祝家的私牢,虽说是私牢,但其实也没有抓过什么十恶不赦之人,毕竟真正十恶不赦的人都在诏狱里呢。
祝良宵小时候曾去那里看过,但是长大之后就很少去了,一来是因为地牢牵连着的更多是影卫负责的区域,她还不是祝家的掌权人,父亲还在位,她自然不会越俎代庖。
在她的印象里,这座地牢又冷又黑,里面人也很少,被关起来的人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罪。
按理来说她这事按整个祝家的层面来讲,确实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但是谁让她是祝家唯一的嫡女呢,毕竟是祝家未来的继承人,她的事那就是大事。
……
祝家在行动,卫家那边当然也不能闲着了。
卫砺得知此事后,少见的发了怒——他平时是冷冷的,却也不会动怒,大多数时候他都不会显露出自己的感情,今天这次发怒倒是显得有些稀奇了。
“乐安怕当真是活腻了。”卫砺面色阴沉,以往顾忌着她好歹是皇亲国戚,给了她面子,却纵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猖狂,谋财害命的事她也没少做,今天却是动到了祝良宵头上。
诏狱内,卫砺一身暗紫色飞鱼服,冷冷的看着对面被悬吊在半空中,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男子。
这男子倒是硬气,被打的皮开肉绽仍然不肯吐露分毫,并且直言是他一个人的主意,自己只是爱慕祝良宵而已,并没有受旁人指示。
卫砺会相信?
他冷笑着,声音清冷而嘶哑:“你可知这世上有一种刑罚名曰四蹄倒攒,你可想尝尝?”
所谓四蹄倒攒,便是将人的两手两脚绑在一起,人会整个人悬空,时间一长不仅关节酸痛不已,还会脱臼,更会大脑缺氧,身体好的能坚持几个时辰,身体不好的一两个时辰便要归西了。
更何况,在实际实施的时候,不止会将人四蹄倒攒,是会先严刑拷打。
该男子仍然是闭口不言,一口咬定了自己就是对祝良宵因爱生恨,并非受人指使。
卫砺便讥讽道:“你与她是云泥之别,对她因爱生恨,你也配?”
男子顿了顿,想来也是有些难堪,卫砺却不肯再给他机会了,淡淡道:“原想放你一条生路,现在看来你并不想要,倒不如死了。”
语罢,他便径直往外走了,一直堪堪走到门口的时候才被那人唤住,“我说——我说——”
他说话已经是十分艰难,长时间倒吊着让他嗓子已经完全嘶哑,只听他断断续续道:“其实……其实我是祝家的人。”
卫砺赫然回头,“什么?!”
那人痛苦的伸着脖子,喘着粗气道:“是……是真的,祝小姐一直倾慕你,可是你迟迟不肯娶她,她的名声也…也已经被连累了,所以,所以昨天你们从郡主府回来之后,祝小姐就决定…铤而走险。”
卫砺眼神阴冷,“你可知道在我面前撒谎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正因如此,我才不敢——不敢欺瞒啊,呼…大人,求你了,先把我放下来吧大人,大人!啊啊啊啊——”他话音还未落,卫砺已经抄起长鞭,在他身上重重抽了一条。
“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