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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宫少宫主开启试炼!
由东至北,东域万枯林,南域殒神海,中域十万大山,西域百鬼路,北域生死崖!
此消息一出,举世震惊!
“慕宫主到底在想什么?这是想养出无敌者吗?”
“自上古时代瘫帝落幕,中古,近古至今,世间再无无敌者,这不是话本小说,就连上古那位瘫帝,也晚年不详呀!”
“当世大教圣子圣女也不过试炼一个禁地罢了,慕仙子已经举世无敌,许少宫主到底有何秘密?竟能让慕仙子做出如此决定!”
百花宫慕宫主今日闭关,百花宫暂且由大长老颜夕怜代理。
这是默认了,甚至是鼓励整个修行界,去围杀许承东。
“东域不能再出一位半步入道者甚至于入道者,否者五教五域平衡将被打破!”
“如果许承东能从万枯林出来,联合四教举世围杀他!”
四大教已经做出了决定,甚至排了四位顶尖知命境强者前往花城,以备不测,随时阻拦慕幼幼。
万枯林,乃五大禁地最为神秘的禁地,这十万年来,只有被称为今史最妖孽的女子,百花宫慕幼幼从里边走了出来。
提起万枯林,众人只知神秘,却无人敢涉足探索,因为进去的人,再也没出来过。
百花宫内,慕幼幼眉目凝重。
她的徒儿,就当举世无敌,镇压此世!
......。
许承东不知外面的情况,此时他已经被慕幼幼扔进了万枯林。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一人行走在山路上。
“这...就是禁地?”
许承东环顾四周,光秃秃的一片,什么也没有,他用感知窥视,除了半山腰有一片林子外,连一只鸟都找不到。
看来禁地就是传说中鸟都不肯进来拉丝的地方,当真不愧为禁地呀!
只要翻过这座山,就算完成了任务。
许承东微微抬头,他当然不会那么傻,万枯林号称禁地之最,从上古至今,也没有几人能走出来,山腰那片树林定有着大恐怖。
傍晚,许承东走到半山腰,映入眼前是一片参天古木,秘密麻麻,稍稍用感知一查探,不多不少,刚好一百颗槐树,但这槐树高百丈(333米),最细的一颗直径也有近二十米,巨大的枝干交叠着枝干,微微仰头便是一望无际的枯黄色苍穹。
“最普通的槐树,没有任何灵气感知。”
许承东眉头紧蹙,望着眼前将一切都遮蔽的槐树思考着。
没有危险,才是最大的危险!
未知,便是大恐怖!
“呼...”
吐了口气,许承东缓缓走进这片树林,天色黑了,他必须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他好歹也是看过《修行界野外须知》《修行者针对未知环境注意事项300问》《沉着冷静,以备不测》等等书籍的修行者、读书人,当然不会犯书中说的低级错误。
在明知道有大恐怖时,有着未知的危险,且又是未知之地时,你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儿,便是冷静下来,以不变应万变!
在未知之地逃跑,是最蠢的选择,因为你给了敌人杀你的机会。
找到一块地儿,许承东清理了周围四棵树,并且用灵气将这四棵树完全绞灭,搭建了一个帐篷,许承东拿出了一本书,点上灵烛,安静的看了起来。
生活需要仪式感,这便是他选择对待未知的态度。
没有任何人能阻挡他学习,谁也不能!
天色愈发昏暗,四周依然没有任何变化,许承东也安静的看着《放开那个剑仙娘子》。
呼!呼呼!
一阵阴风吹过,灵烛熄灭了,许承东稳如泰山,双眼发出金光,继续看着话本小说,他......
看上头了!
“这男主简直有病,气死我呢,怎么还不推......”许承东越看越上头,就连眉毛也微微皱起。
深夜的万枯林一片死寂,某个打算以不变应万变的男子已经沉静在话本小说里无法自拔。
丑时,许承东放下了书籍,他突然想起来,他是来试炼的。
“该死,小说有毒!”
恼怒的骂了一声,许承东用感知查探着周围,四周除了升起了灰色的雾气,仿佛没有任何变化。
密闭漆黑的环境最能引发人内心的恐惧,许承东内心有点发毛,他再次拿起了书籍。
不对劲,手中的书籍已经缓缓打开,但此时的许承东额头冒出了丝丝冷汗,他不动声色的翻动着书籍。
怎么会有一百颗槐树?
他明明砍了四颗,还用灵气完全摧毁成灰了。
闭上眼睛,许承东将感知放到最大,槐树的位置变了,变得更加分散,将他围成了一个圈,犹如一百幅骨头架子,在漆黑的夜将他团团围住。
依旧是最普通的槐树而已,可为什么会这样?
用灵气将灵烛点燃,摇曳的火光成了黑夜中唯一的光源,许承东安静的注视着火光,地上照映的影子就如同无数从地狱伸出来的手,那是遮蔽天空的枯枝。
突然,一股危险的直觉传来,许承东猛然回头,剑气聚实。
什么也没发现,但他的体质不会骗他才对,刚才他身后一定有东西!
四周的雾气更加浓烈,将他包裹在其中。
他不敢大意,只待敌人出现,随时准备发动雷霆一击。
一阵阴风吹过,仿佛有一双手,在抚摸他的脸颊,灵烛再次熄灭。
黑寂中,任何声响,感知都将被无限放大。
“许承东...许承东...”
许承东打了个颤,有人在叫他,可当他抬头时,四周又寂静无比,好似他出现了幻觉一般。
“许承东...许承东...看这儿...看这儿”
那是黑暗中的鬼语,低语的呢喃,微弱的声音明明就在他耳边响起,仿佛有个人在贴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可......。
四周除了他和槐树,便什么也没。
许承东内心稍有恐惧,但也不多,他本身就是个胆大的人,不然脑海中也不会有骑师蠛祖这种大胆的想法。
许承东轻蔑的笑了笑,仿佛是在给自己鼓气。
而在他的身后,一对血淋淋的眼珠,无声无息的转动着,好奇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