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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无声无息,直取老者面门,那老者感受到凌厉剑意,不敢怠慢,赶忙转换身形,双掌向长剑拍去。可是,那男子显然实力要比老者强上很多,只见那柄长剑竟然绕过老者手掌。
“噗……”
老者人头高高飞起,竟然被那男子一剑斩去了头颅。飞鹰七老其余几人大惊,马上各持兵器杀向那名男子。
那男子也是杀伐果断之人,毫不犹豫挽起数个剑花,直接向飞鹰七老杀去。只见那男子长剑如风,剑尖内力吞吐,转眼之间已经斩了剩下六人之中的五人。
正当那男子的长剑,即将刺入第六人胸腔之时,虎儿突然出声喊到:
“前辈且慢!”
那人听到虎儿呼喊,已经收剑不及,只能将长剑一偏,刺入那第六人腹部,却正好刺中丹田部位,那人瞬间便如放气的气球一般萎靡了下去。
男子回头抱歉的向虎儿一笑。抬腿一脚将那人踢到虎儿面前,然后收了长剑向虎儿躬身行礼。
“剑无名见过少主,眼下危机已除,属下告退!”
说完也不待虎儿说话,竟然“呼”的一下飞入村落之中,眨眼之间人已经消失不见,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虎儿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抬手想说什么,最后只能长叹一声,又将手放了下来,这人跑的也太快了。
虎儿将脚下飞鹰七老仅剩的一人提了起来,向那些村民走去。他将那飞鹰七老老者丢到老人面前,说道:
“此人杀了你的儿子,你现在可以报仇了。”
说完,他就退后几步,静静看着那个老人。只见那老人浑身哆嗦着站起身来,用手指着飞鹰七老老者。
“你们来到村中,我儿敬你们年长,将你们当成贵客,好茶好酒招待。可你们竟然辱我儿媳,累她身死,更是杀死我儿,你们,你们……”
老人哆嗦着说不下去,竟然捂着布满沟壑的脸大哭起来。随后,他抹了一把眼泪,恨声说道:
“你若是人,我待以美酒,可你们不是人啊,对你们这种畜生,我也有钢叉。”
说完,从身后一个壮实的年轻人手中拿过了一柄钢叉,高高举起,咬牙含泪一叉狠狠叉进飞鹰七老那人腹中。
只听那人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在钢叉之上,然后脑袋一歪,已经是一命呜呼。
老人抹了一把眼泪,转身面向虎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恩人在上,请受小老儿一拜。”
虎儿赶忙上前,将老人扶起来。后面几个后生赶忙上来扶住老人,能看出来,老人在村中威望很高。
老人虽然悲痛欲绝,但还是推开扶着他的几个后生,来到虎儿面前,邀请虎儿到村中做客。
看老人真心实意,虎儿也就没有推脱,再说他若想过去峡谷对面,还需要村民帮助,于是就跟着老人回到村中。老人儿子的尸首自然有人帮忙抬回了村子。
在经过一个院落时,里面传出妇人“呜呜”痛哭之声。老人双眼含泪对虎儿说道:
“这便是吾儿的院子,可怜孩子去年才刚刚成亲,如今却天人永隔。”
虎儿欲要进院去吊唁,却被老人拦住。老人说道:
“恩人,不要进去了,且去另一处院落歇息吧。”
虎儿疑惑的看向老人,只听老人继续说道:
“若非恩人相助,吾恐怕终其一生也难以报仇。此等大恩已是无法相报,怎敢再让小儿受恩人之礼。”
虎儿还想进去,但老人执意不肯,最后只能作罢。虎儿跟随老人来到另一所院落,看家具摆设,应该是老人平时居住之所。
进入屋内,老人喊人上了茶水,就坐在下首相陪。虎儿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老人性格十分执拗,虎儿也只好随着老人心意。
通过交谈虎儿知道了老人的身份。老人名叫常德刚,是这守山村的村长。他膝下有一子一女。儿子常贵年方十八,去年刚刚成婚,却不想遭此惨祸。
女儿常灿今年刚满十二岁,此刻并不在家中,而是跟着母亲一起去帮忙料理哥嫂的后事去了。
常德刚人如其名,性格十分刚硬,即便是遭逢丧子之痛,却依然陪着虎儿不肯离开。虎儿也是深受感动,这常德刚有恩必报的性格深深感染了他。
他知道其实那边院子之中,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常德刚去处理,于是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向常德刚说明来意。
常德刚听说虎儿是想去对面大山,顿时就露出为难之色。不过也就是稍一显露就马上收敛起来。他冲虎儿点点头,爽快说道:
“恩人,此事不难,待我去叫几人过来。”
虎儿不疑有他,点点头表示同意,常德刚起身离开,虎儿依旧坐着喝茶等待常德刚回来。
大概过去三炷香时间,常德刚终于回来了,只见他面色铁青,浑身微微发抖。在他身后还跟着两名老者。也是紧绷着面颊,一副气息不顺模样。
虎儿一看就知道恐怕是有什么麻烦。果不其然,常德刚先是为虎儿介绍了这两位老者的身份。其中一个个子稍矮的叫常德辅,是村里的副村长。而另一位稍微年轻一些的叫常德路,乃是村里的会计。
虽然在分工上,常德刚是一把手,但是在守山村,却有一个特殊的规定,那便是守护那座桥。
这桥上有个机关,这机关需要三把钥匙同时启动才能打开,而这三把钥匙便掌握在常德刚、常德辅和常德路三人手中。
刚常德刚就是去找常德辅和常德路二人商议打开机关之事。可是常德辅和常德路二人却以不符合祖制为由拒绝打开机关。
常德刚好话说尽,甚至连偿还恩情的话都说了出来,只求常德辅、常德路二人成全。但二人死活就是不答应。
虎儿看向常德辅和常德路,拱手行礼道:
“敢问两位老人家,这桥如何才能过呢?”
既然留了桥,自然就会有人过。看这三位老人,都不是什么奸猾之辈,之所以不同意打开机关,也不过是为了遵守祖制罢了。
只见常德辅拱手向天,开口说道:
“老祖当年遗命:若想通过此桥,必须通过考验之地的考验。”
“是的,你虽然于常德刚有大恩,但也不能因私废公,若我等擅自放你过去,便是违反祖制,这事我等万万做不出来。”
常德路也开口说道。常德刚长叹一声,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