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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奇怪的男人还在连夜查询证据收集的进度。
好不容易得到个准信,他要确定云姝的收尾工作顺利且最好加快进行。
好让他的蝴蝶准点飞回来。
打电话给江休时,还被吐槽了一句。
“哥,你真的不需要睡觉的吗?国内是半夜吧?人类之所以和猫头鹰有明显的物种隔离,就是因为我们需要半夜睡觉啊。”
顾行则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直接问:“你在哪儿?事情查得怎么样?”
“我在酒店睡大觉。前几天花钱雇了两个人查,他们是带回来一点东西,不过不是关于闻家那个医生的,而是和两个月前离职的另一个医生有关。嘶,一场大戏啊。
几个月前医院接收了一个没登记的病人,是紧急送过去的。照理说那么急了,进去就该让医生治疗吧,没想到那些人愣是等到了指定的医生来才放手。然后那个紧急病人出院后没多久,这医生就离开医院去了另外的地方,算是高升了。你说这像不像电视剧里的片段?就那什么抱错高官孩子导致一段二十年爱恨情……”
“是很像,”顾行则及时打断他吊儿郎当的讲述,“大概四个月前,宁斯云从他在国外的别墅里送出来一个女孩儿。”
江休震惊:“……他x虐啊?宁斯云还玩儿得这么过分?!”
顾行则一顿,语气郑重:“少往乱七八糟的地方想。你度假吧,我让另外的人顺着这条线查那几个送人去医院的人。”
江休正经起来:“那就是宁斯云干了别的烂事,我还发现他们宁家在国外买来建楼的那块地,就是旁边有个煤矿坑那儿,之前好像是出了什么撞车事件。
他们也是会省事儿,检查都没检查,被撞的那块铁围栏还在继续用呢,就放在矿坑边上,最近有个工人就直接从那松动的铁皮边上滚进矿坑里了,估计凶多吉少。”
查宁斯云就不能只查宁斯云,有关宁家的大小事都注意注意,同样也能得出很多有用的消息。
顾行则“嗯”一声。
江休:“这消息有用没?顾哥,你是不是在搞什么大事,现在不告诉我也不要紧,等事情可以说了,先跟我讲讲呗。”
“可以。”他往后靠,预想着这件事曝光的最佳时机。
要等云姝脱离周京墨后,依她的急切程度,说不定在生日当天就想下手。
但中间还有很多事要做……算了,为了她高兴点,还是现在就开始预备吧。
挂断电话,顾行则又把联络器拿出来,开始接收录音。
云姝说录音里偶尔也有有用的东西,最好总结起来。
他又不想把她和周京墨的对话放出去让别人知道,所以只能自己来,从这数量庞大的录音里搜索有用的信息。
进公司都没做过这种事,现在倒是要付出百倍的耐心,不找点理由还真的听不下去。
他连着听了两条,试着忽略周京墨的声音和其他人的杂音,勉强也能当作是在听云姝台的深夜电台,这样就好了很多。
听着听着还有点放松大脑,清醒的意识里混进了点别的东西,顾行则走神两次,干脆关闭录音,回了卧室睡觉。
她的声音很好听,发脾气也好听,以后能时时刻刻听到,应该很不错。
…
宁氏。
宁思瑜随手签了份文件。
她并不擅长处理工作,说学习都算不上,她的心根本就没放在这上面。
辅助她的人也知道,干脆自己做事,放任她当个空有其表的无用司令。
宁思瑜并不在意,反正她答应来公司,也不过是为了借用宁斯云给的那几个人查点别的事而已。
午休时间刚过,公司再次忙碌起来的时候,她拎着包包出了办公室,离开宁氏大楼,去了个茶餐厅见人。
上次是她等着棠恬,这次换成棠恬等她,也不过是几天的功夫,就掉了个个儿。
两个人女人再次面对面坐下,宁思瑜嘲笑出声:“我还以为棠家多厉害呢,说得好像你已经板上钉钉能巴上京墨。这才几天啊,就被打了脸踹开了。”
棠恬表情如常:“难道你不是一样吗?何必互揭伤口。”
要说被周京墨踹开,还是宁家更惨点,宁思瑜被明说了不准再出现在周京墨面前,至今还不敢去找他。
虽然棠恬不知道这些更深的内幕,但宁思瑜联想到了这些,还是忍不住怒气横生。
“你算什么东西,和我比?我至少和京墨在一起过……”
“这种事情很值得炫耀吗?”棠恬冷笑,“成为一个男人的前女友,难道让你很有成就感?也怪不得你死缠烂打这么多年,都没能让周京墨对你有点怜悯,看来确实不是周京墨的问题。”
宁思瑜被这话激怒,站起来扬着手就要打下去,却被棠恬抬手挡住。
她瞪着眼睛骂:“你他妈哪儿来的脸说我死缠烂打,你和棠家的吃相还不够难看?又当婊子又立牌坊,腆着脸贴上去,又像条狗一样被踹开……”
棠恬也不示弱,粉色的美甲紧紧掐住她的手腕,略抬着下巴冲着她质问:
“那你要是我你不会这么做吗?!我可比不上你宁二小姐,亲爸亲妈还在,亲弟弟是宁氏的掌权者,就算有个宁知夏虎视眈眈你也可以活得很舒服!
棠家是我爸妈发展起来的,他们死了后掌权的却是我二叔。虽然他们死得正常,我也犯不着恨谁,但我的好二叔处处防着我盯着我,只打算什么时候能把我称斤论两买了换钱!我没有管理公司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被卖出去的时候自己能挑挑买家,而周京墨是我最好的选择。
你告诉我,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傻子一样等着被卖给一个四五十岁的大肚子地中海吗?!你要是我,你不会像条狗一样贴上去吗?我要是你,我有数不清的好路可以走!也绝对不会像你这个蠢货一样把一把好牌打得稀烂!”
一通话喊出来,宁思瑜怔了怔,连手腕上的痛也没计较了。
棠恬甩开她的手:“怎么,想象不到我过的是这种生活?也不用露出那种表情,我不觉得自己可怜。”
可怜的人等待救赎,但她不需要,她只需要靠自己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