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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麟瞳两只手握住斜背在身后的重剑,这身铠甲背上有专门固定重剑的地方,重剑被抽出和铠甲分离的那一刻,铠甲上固定重剑的卡簧会拨动剑刃发出微弱的颤鸣。
“战!”麟瞳在战马的嘶鸣中低声怒吼,战马高高跃起跨过摔倒在地上的幽诺慕歌。麟瞳双手高举重剑冲锋,一往无前。
魂兽、少女、骑士,血腥的战场作为背景,一副唯美而英勇的画卷,也许很多年后会被某个优秀的画师画出来,然后被人收藏或者挂在什么地方展览。
“他是谁?”
在场的所有魂师心中都有一个疑问,在场的那些正牌骑士更是为麟瞳左肩上高耸的骑士肩甲而震惊,只是他们更疑惑,“为什么他身上没有骑士的光辉,难道他打算用力气去迎战体魄强大的魂兽吗?”
就在所有人惊讶疑惑的时候,麟瞳高举的重剑上终于燃起一层血色的光晕,也解决了所有骑士的疑问。
源源不断的力量从重剑上涌出,顺着麟瞳握剑的双手传到了全身,也刺激了麟瞳胯下的战马。
强壮的战马竟然踏着空气再次跳跃了一下,瞬间拉近了麟瞳和魂兽的距离。
就像平日里劈柴一样,重剑精确无比的砍在梦魇音蝠的头颅上,麟瞳头顶上传来金属切断骨头的摩擦声。
战马落地,极速向前奔跑卸去下落的重力,本以为会被甩出去的麟瞳却发现重剑上传出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和战马牢牢固定在一起,落地的时候稳的不能再稳了。只是麟瞳也发现那股力量也因为宣泄的太快,现在差不多快要消耗尽。
噗噗,两声东西摔在地上的闷响几乎同时从身后传来,麟瞳调转马头,梦魇音蝠的尸体被劈成两半,一左一右落在幽诺慕歌附近。
成功演绎了一次英雄救美的桥段,麟瞳很兴奋。有几个和幽诺慕歌装束相同的人已经围在她身边把她扶起来,其中就有幽诺荆琼。只不过几人看见麟瞳走来,都露出戒备的神情。
幽诺慕歌和他们说了什么,几个人立马各自分散到附近去抵御周围源源不断从凛冬之海冲来的魂兽,原地就只剩下幽诺荆琼和一个男人站在幽诺慕歌身边。
“那个男人是?……”幽诺慕歌身边男人亲昵的扶着幽诺慕歌,麟瞳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无法形容的苦涩一点点泛起。
麟瞳的战马似乎感受到麟瞳突然变化的心情,放慢了速度,优雅的迈着稳健的步子朝不远处那个刚刚从地上被人扶起还微微有些狼狈的小美人走去,好让麟瞳看起来更像一个王子。
麟瞳单手提着渐渐开始散去血色光辉的重剑,左手轻轻摘掉头上遮住面孔的秘银头盔,露出了那张阳光英俊而且年轻的脸。
“是你?”吃惊之余,幽诺慕歌不禁想到不久之前自己还在这个英俊而年轻的骑士面前倪倪而谈关于自己对魂师的见解,不由得脸颊有些微微发红。
这一切都被幽诺荆琼眼里,心里不由微微一叹,“看起来妹妹也长大了。”
幽诺慕歌身边男人上前一步,恭敬的把右手放在左肩上弯腰行礼。
“尊敬的公爵殿下,幽诺罗魂非常感激您刚才救了我妹妹,您是我们幽诺家族的恩人。”
“妹妹?你是慕歌的哥哥?是亲哥哥吗?”
“呃……是的。”麟瞳突如其来的奇怪问题让幽诺罗魂的思维有些混乱,只是随后理出一些头绪的幽诺罗魂再看麟瞳的眼神却变得有些怪异。
“啊哈哈,你好我叫麟瞳,麒麟的麟,瞳就是眼睛的那个瞳。”麟瞳一边介绍着,同时还指了指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公爵?”麟瞳虽然见识少,但却不代表一无所知。要知道公爵在帝国的地位可是仅次于王爵的。
就在麟瞳打算下马的时候,轰隆隆,骑士冲锋的声音从四周响起,几十个骑士冲到麟瞳身后,跳下战马,分成两列单膝跪在麟瞳身前两侧。
先前那个酒馆里出现那个金发碧眼的骑士把手里的长枪插在地上,用仅剩下的一条手臂摘了自己的银盔。
“尊贵的殿下,凡斯非常荣幸能在这里见到您,也非常感谢您给予我们的增援,但我们严重低估了这次兽潮,或许引起这次兽潮的魂兽根本不是我们所能猎捕的,仅凭我们的力量甚至连身后的平民都不一定可以守护。”这个领头的骑士叫凡斯,单手托着银盔恭敬的朝麟瞳汇报现在的局势。
“我不是……”正当麟瞳刚开口,一声凄厉的哀嚎从远处传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麟瞳居然觉得这声惨叫声听起来好像是兴奋的叫声,就像在玩蹦极或者雪山滑板一样。
是她!
远处有一个天上有一个拿着巨大骨镰穿着黑袍的的人,朝着这边飞来,与其说是飞倒不如说是被投掷过来的。
咚!——黑袍裹着的身体砸碎了附近的一块裸露在冰雪外面的礁石。血肉和石头的碰撞的闷响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麟瞳认出是酒馆里遇到的芙蕾雅,只不过现在的她大概已经是盖在袍子下面的一摊混合着骨头渣子的肉泥了。
“呵,可怜的人们……你们……跑不掉的……你们都会死……会……死……”
灰黑的下传来的声音,就像是用力鼓动漏气的手风琴,长按重音键一样诡异。所有人心底都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就在有人打算说什么缓解一下这种压抑的气氛的时候,凛冬之海上传来一声威严、暴怒的吼声。
不仅所有人惊住了,就连魂兽也纷纷摔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怎……怎么会,”幽诺罗魂失神的看着那个巨大的身影。
凛冬之海上居然出现一头巨龙,只是这头巨龙的身体和书上画的不太一样,它的身体仿佛承受不了体内的力量,黑色的皮肤上满是不断裂开又愈合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