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小说网 www.qqxiaoshuo.cc,最快更新神医嫡妃飒爆了 !
呼和浩确实是起了让北逸繁赶紧滚的心思,也未曾多加阻拦,只在旁边冷眼看着靖云蒻半跪在地上替那个打扮一般的小丫头解开束缚,然后北逸繁护送二人离开,自己垫了后。
他心里头痒,眼前这个女子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脾气又有趣,他贵为戎夷的小皇子,多年来都不曾有女子忤逆过他的话,百依百顺的,实在没趣,见了这女子才算头一回什么叫有意思。
“二皇子,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呼和浩朗声喊道,身子倚在塌上,也不顾北逸繁到底有没有听见,他又想起走在前头的那个女子,身姿曼妙,神情愠怒,不由得又笑出了声。
灵沫这回是真的受了惊,被一群黑脸汉子蒙面掳走,听口音又不像是本地人,她口中被迫塞了麻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很是有些权势的男子眼睛里是残暴的血腥,让她害怕极了。
靖云蒻心思细腻,发现了灵沫的不对劲之处,自打自己扑过去救下她的时候,灵沫便垂着眼皮儿不敢抬头,整个肩头都在抖,待他们一行人出了酒楼,灵沫仍然是软着腿根,走一步路便要往地上跌。靖云蒻见状,也只好在街上租了一辆马车,载着灵沫回宣王府,同并不顺路的二皇子也告了别。
回到宣王府,靖云蒻掺着灵沫回到房中,一摸额头,滚烫,连忙去叫了府医来给灵沫瞧瞧。府医只说是问题不大,惊吓过度,但这灵沫一躺,便是卧床不起。
这事又让璇儿给知道了,她闲在府中又无事可做,每日便在外头听人说些茶余饭后的闲话,偶尔手里有两个闲钱了便去茶楼听说书的,整个人好不快活乐哉。
“哎你说那灵沫怎么回事啊,她不是王妃的贴身大丫鬟吗?怎么还病成这样,听说是王妃领她出了一趟府,回来就这样了。”璇儿坐在长廊底下,同一群小丫鬟嗑瓜子儿闲聊。
“不知道啊,但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王妃对她那么好,想来也不会做那些缺心眼的坏事。”
璇儿啐了一口瓜子壳,视线瞟向灵沫那屋,不满道:“谁知道呢,这么大的一个王府,有多少腌臜事是你们能晓得的,主子犯了事,便让奴才去承担责任,这事多了去了。”
“……”
一群嘴碎的丫头闲言碎语传进了靖云蒻的耳中,这府中上下大小事宜都是她做主,有什么个风吹草动,想不知道都难,更何况已经论到自己头上来了。很快,璇儿便又被靖云蒻传了去。
璇儿也自知理亏,闷着声儿也不顶嘴。
“你当真是在府中没个正行惯了,连主子的事情都敢议论,今日你议论本妃便也就算了,这事能有多大,本妃可以不计较,但来日呢?若是你嘴上没个把门,什么都往外说,见到当今圣上,你也要议论两嘴不可吗?那是你能冲撞得起的吗?”
“哦,璇儿知晓了。”璇儿撇了撇嘴,规规矩矩又福身,“璇儿不敢了。”
话永远说得圆润,但事情从来做不圆滑。
靖云蒻盯着璇儿的发顶,半晌,她叹了一口气道:“这京中最近实在是不太安定,本妃想来很快要发生动荡了,本妃姑且不论真相,但就就现下而言你还是王爷的救命恩人,本妃总该照顾好你,这些日子你先回山庄避一避吧。”
谁也不知道这戎夷的小皇子呼和浩暗中进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若是想要同二皇子谈判,那他的目的应该也已经达到了。
听了这话,璇儿不乐意了,只当靖云蒻又看不惯自己要打发自己离开,闷着声倔强道:“璇儿瞧这天下倒是挺太平的,若说有什么动荡,肯定是西街那家首饰铺子要和对门的胭脂铺子打起来了,山庄便是再安全,也没有天子脚下的宣王府安全。”
她在京都里是潇洒惯了,在宣王府里待着,每月领的月例便是王府正经小姐的分例,若是回了那个偏僻的山庄……哪日王爷若是回来了,她哪里还能再寻一个借口从山庄偷偷跑回来呢?
“你若是实在不想回山庄。”靖云蒻顿了顿,“那便在府中好生安分待着,若是让本妃再发现什么,下次可就是直接送你回山庄了。”
得了许肯,璇儿这才高兴了,朝靖云蒻柔柔一笑,恭敬道:“璇儿谢过王妃了。”
不回山庄,夹紧尾巴做人就是了,只要不让王妃逮到自己的小把柄,宣王府她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她都能瞧见。
而北逸繁不愿意将靖云蒻送给呼和浩的事情也过去了好几日,呼和浩心中自然嫉恨,想方设法的打探靖云蒻的真实身份。
“小皇子,属下得知那女子是宣王府的人,生得貌美又绾着妇人髻,想来应该是宣王妃。”
呼和浩的嘴角噙起一抹笑意来,盯着画像上的女子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宣王妃?那宣王妃和二皇子有什么关系?”
“回小皇子,宣王是皇室中最小的皇子,他带兵打仗所以您并未见过他,所以二皇子也算是宣王妃的兄长。”属下恭恭敬敬道,嘴里说着别扭的汉话。
“那行吧。”呼和浩摆了摆手,示意属下退下,“记得暗中看好她,若是有什么异常的行为举动,立刻来禀报给本皇子。”
得知呼和浩卑鄙到了如此地步,还是北逸繁为安抚靖云蒻又拜访了一趟宣王府才意外得知的,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太强烈,他只一瞬,就察觉到是呼和浩身边的人。
“你确定是呼和浩的人?”靖云蒻有些怀疑,“不是大公主的人?”
北逸繁觉得有些惊诧,没料到北逸冰竟也曾监视过靖云蒻,但他还是摇了摇头,确信道:“我确定是呼和浩的人,他们身上有一种异香,虽不像呼和浩身上那样强烈鲜明,但是我同他们近距离接触过,对这种感觉很熟悉,那种味道便是再若隐若现,只要在风里,我就能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