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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旭看着眼前一条条直冲上来的鳄鱼在炮声如雷中粉身碎骨,血水乍迸,腥气弥漫,尸横遍野,脑子里仿佛想像到一个个战士的生命消失在空气之中,血水沾满了秋草,战马向天啼叫着倒地而亡,人衔马绳,鞍革裹尸,天上的大鹰飞到战火燃烧,烽烟四起的草原上拖着人的肠子,秋天里的草原白骨露于野,有看到眼前的景象,心情一阵子悲伤,便吟道:壮士战马同日死,天鹰眈眈衔人肠。秋来露原白骨皓,古来征战几人还。
旁边的几个年轻小伙子都没有听到他的诗句,更别说是明白了他的内心所想啦,大伙都沉浸在杀死鳄鱼,畅快解恨的狂欢气氛之中,只有韩通看的出陈旭面带忧伤,深情凝思的表情,但却没有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只见他拍了拍陈旭的手臂喊话道:“嘿,小伙子你在想什么啊,是不是见到我们众人在杀鳄鱼还觉得不过瘾呢,那好我们现在就把战车推倒溪岸的堤坝上去,我们一定要将溪中伤人害命,祸害一方的鳄鱼通通炸死。”
陈旭本想说话,但很快便消失在人群的呐喊声之中,车子被众人推着走,沿途满是鳄鱼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迹象和草木皆折,弹坑洼洼的场面,张坤丹和陈旭听到车轴驶过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阵“霹雳巴拉”的声音,满是鳄鱼烧焦的鳞甲和骨骸。
看到众人群情激愤,拍手称快的神情,陈旭现在想说什么都会被人觉得是不合时宜,干脆凑到韩通的耳旁轻声说道:“大哥,你可不可以把把溪中的鳄鱼赶尽杀绝,我想到了一个法子,既能永绝后患,又能给鳄鱼们一条生路。”
在人群的喊声中,韩通听得不甚清楚,只听到后半不分,他便一下子急了起来:“你说什么叫我不要杀绝溪中的鳄鱼,我现在就告诉你,这样子的话你不可以在说啦,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不知道几年前我的一位兄弟背柴回家,走在明镜溪中的堤坝上,结果被鳄鱼一口吞下,到死啦还不能帮他收尸,只能给他立了一个衣冠冢,天哪,这是一个孝子的下场吗,为此他的老母亲还哭瞎了一对眼睛啊,我不杀尽溪中的鳄鱼我是绝不会罢休的。”
陈旭被众人的则责备声中跟随着车子来到了岸边,张坤丹正想跑过来安慰他不要多管闲事,被韩通的声音掩盖了过去,他对这着众人说开炮,马上轰隆隆的炮声断而又既,不绝于耳,只见有的鳄鱼刚从水中探出头来,便被火炮击中了头壳,上颚夹带着鲜血弹到明镜溪的对面,而有的正想潜进水面,但被在炮声中击中,马上便身首异处,连那一丈来长的大尾巴也被炸飞到树梢上。有的慌乱之中跃出了水面很开被炮弹一打即中,身披尖甲,革皮柔韧的肚子便被炸出来一个洞子,发散的鲜血都喷到站在岸上的人们的脸庞上,腥气顿时入喉。
溪面上浮上来的鳄鱼横七竖八,景象难以目睹,韩通在往水里面投掷了十几枚炸弹,却没能见到付出水面的鳄鱼啦,鳄鱼见抵挡不住炮火的攻击都纷纷潜到十米深的溪流里。
孟福向大伙宣告已经用完了炸弹之时,大家见日色已暮,便合力推着大车,而就在此时却不见阿贵的身影,原来他正站在堤坝上看着溪面上漂着鳄鱼的尸体叹息道:“哎呀,算你们这些畜生命不好,偏偏受到火炮的攻击,不然把你们的肉拿来吃,也是人间一味啊。”
正说着,一条水中大鳄便将尾巴一摇,在溪中卷起了一阵大浪,阴风怒号,波急鸟回,鳄鱼跃上岸来。当时的阿贵脸如染霜秋草,受冻秧苗,眼看着躲避不了,他正想捡起地上的刀叉时,鳄鱼风一阵,火一阵的扑了上去,随即,深深的谷地上传来一声惨叫。
大伙赶了过去时,阿贵已倒在地上,魄动神伤,呼吸渺茫,动弹不得了,身上遍布伤痕,腿部血肉模糊,眼里灵神已走,人群中喊声阵阵,哭着喊着“贵哥,贵哥,你怎么啦,你快醒醒啊,快醒醒啊。”
人们担心炮车上已用完了炸弹,要是鳄鱼在上岸反击,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鳄鱼的凶狠残暴,于是便几个年轻人便把奄奄一息的阿贵背回到村子之中,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挽回他的性命。
陈旭和张坤丹心情莫不沉重,都为了受伤的阿贵而揪紧了心,看着尚且昏迷的韩智敏,有不好拒绝村民的盛情相邀,他两也只好借宿在一位中年人的家中。
曙光正开,飞燕舞阳,路草露垂,花绽晨芳,清晨刚刚睡醒的陈旭便被一阵阵争吵声吵醒了,此时的韩智敏早已经站在门外,他正对着陈旭问道:“奇怪我们怎么会住在这里,而不是客栈呢。”
陈旭只好拣起昨天经历的重点部分跟他一一说清楚,此时韩智敏才恍然大悟,等几人吃完早餐时候,韩智敏还是坐在棋子上苦苦思索着,张坤丹问了他怎么回事。
韩智敏便告诉他:“村头有两位老人抬着他儿子阿贵的尸体哭哭啼啼的说要到村上铁匠铺去讨个说法,我深思了很久,你们说这个死去的年轻人会不会便是你们捕杀鳄鱼中所害的年轻人啊。”
陈旭和张坤丹也觉得事情蹊跷,很快三人就赶了过去,村上的铁匠铺早已经站满了人,陈旭和两位好友在人群拥挤中才探出了脑袋,只见铁铺的横梁上挂着弓,弩,刀,剑,门外却摆放着盾,矛,斧,叉,钯,大戟。屋子里面的桌台上依靠着铁犁,铜钯,锄头,镐和镰刀。
而桌子上的年轻人却托着下巴,反转着头,拂着宽袍,心情糟糕地饮着茶水。
屋外的两位白发苍苍穿着灰布衣的老人家忽然放声大哭了起来,站在自己死去儿子的担架上,目光无奈,脸带悲戚的叹声说道:“你这个倒是出来啊,给我们一个说法啊,为什么我的儿子回到家里来,你还叫他跟你出去说什么推着炮车去炸河里的鳄鱼啊,我的儿就这样被鳄鱼咬死啦。”
老人家的这一些话马上让陈旭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他走到屋子的边角处,蹲下身去解开了改在尸体上的白布,一看还真是他们一起去打杀鳄鱼的阿贵,尸体血迹遍布,脸色苍白,肌体僵硬,颈生伤痕,陈旭看着这位朋友一下子悲从心间生,留下泪水来,他佩服他是为好汉,敢作敢为,有勇有谋,是位好男儿。陈旭讲心中的诗句念了出来:
千金颖合宝刀成,鼎鼎神气屠恶龙。男儿敢为正义死,天地本色不为名
张坤丹见到陈旭悲戚的样子,也过来拉住他的手臂说道:“啊,真是没想到啊,这位大哥就在这样一夜之间竟成阴阳两隔,是在是让人悲伤啊,陆弟死者已去,生者继哀,我们还是去铁铺看看韩通哥啊。”
两人去到屋铁匠铺里面,只见韩通面容憔悴,愁眉不展,陈旭和张坤丹在他身旁站立良久,他才叹着气:“阿贵是昨晚才死的,哎,我当时才到宝镜镇上请来郎中,刚要进屋的时候,便看见他的父母亲趴在他的身体上嚎啕大哭,我吓得都不敢上前去,哎,我后悔啊,后悔当初没有听从孟福的话不该带上阿贵去捕杀鳄鱼的。”
张坤丹说道:“这些都不是你的错,这是一个意外,你不要太过自责啦。”
陈旭刚要开口说话,“嘭”的一声,韩通拍案而起,喊道:“可恨的是炸药要半年之后才能再造出来,不然我一定要把明镜溪中的鳄鱼全部赶尽杀绝,不留一丝后患,替我死去的两位好兄弟报仇。”
三人各自叹息,屋外的十几个村民怒气腾腾赶到这边来,人群中给这伙人让开了一条道路,十几个村民便在铁匠铺的门外嚷嚷起来啦,一位年纪稍大,脸有雀斑的村妇便喊道:“太可气啦,韩通你倒是出来给俺讲明白了,早教你们不要去引惹溪中的鳄鱼,这下好啦,你白天去炸死那些鳄鱼,晚上这些鳄鱼便窜上俺家的猪圈里来,把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大肥猪都给拖走啦。”
村妇的话一开了头,接下来的是十几位村民也大发起牢骚,有的说十几年心如家人的大黄狗让鳄鱼给吃了,有的老人说儿子的大腿被鳄鱼咬伤啦,好在用火把烫伤了鳄鱼的尾巴才幸免于难,有的说田间出现了鳄鱼的幼仔,白天都不敢下地干活插秧啦,有的村夫又说拦截大池塘的沙包被鳄鱼滚开了一个大洞,五尺大的鲤鱼,四尺大的鲶鱼都跑了出来让鳄鱼吃了个精光。
人群中顿时像炸开了铁锅一样,有些执迷不悟,冥灵不化的老人还站出来说道:“我就说明镜溪的鳄鱼是六娘和他的情人的恶灵所化的吗,村上的年轻人去捕杀他们必定会遭受到报应的吗。”
人群中越发议论开来,有的村妇更是一连三摇头,叹息道:“如果村上还出现鳄鱼伤人的时间,实在无法根除鳄患,我还是带上我的家人到外县去住吧。”
一直站在门外等着两位好友的韩智敏越听越生气,站出来对那位老者说道:“老人家,前一次不是有人在城外的围墙上贴有一张图纸上面不是有提到鳄鱼为什么会在明镜溪上居住下来的原因和一些实地考察出来的地形图样,这些都不可以当成鳄鱼不是恶灵所化绯闻的证据吗。”
头发斑白而又负戴于路的老人说道:“老夫看了城墙上的图纸,虽然不知道是何为高人所贴,图纸所讲的事情有几分道理并在人群中广为流传,但是鳄鱼难以根除,长据于此还,你今天去打它,夜晚它出来伤人,如有神助,你说不是恶灵所化,又是什么呢。”
韩智敏见老人固执如此,也不跟他理论,对面的孟福也走了过来,原本想径直走到铁匠铺中,听到了韩智敏的对话,他也表示很认同他的观点,便向韩智敏点了点头以示友好,韩智敏见到他感觉到到很面熟,也对他笑了笑,但是他两和谐的做法便没有影响到村民的责备,他们还是坚持要向韩通讨要说法。
此时孟福感到非常生气,对着大伙说道:“大家请不要生气,请听我说,韩通和村里的年轻人推着火炮去捕杀溪中的鳄鱼,他的本意原是为民除害,但溪中的鳄鱼却非常狡猾,伤害了人畜,这绝不可以把这些事情算到韩通的头上,大家也是知道的,这鳄鱼之患由来已久,地方官员都对伤害人畜的鳄鱼束手无策,好几年啦,村民便渐渐一位溪中的鳄鱼是几十年前蒙受冤屈的六娘和他的心上人的恶灵所化的,直到最近有人在城墙上贴出了鳄鱼潜进明镜溪的真正原因,才有了韩通来引领大家,来驱赶捕杀鳄鱼,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他是在我们周围这几个城镇上杀鳄的第一人啊。”
“对啊,孟福大哥说得对啊,想想韩大哥的心情也是跟你们是一样子的,他也是想为大伙造福,为附近的几十个城镇造福啊,他这份赤子之心真可谓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啊,想当年他不是也有一位好友被鳄鱼所害吗,他也是为了报他兄弟的仇啊。”张坤丹走出铺门说道。
渐渐地,生气的村民也被三人说服啦,被鳄鱼所害蒙受到惨重的损失的村民变得不在发牢骚,而损失较轻的开始认同了韩通的所作所为,虽然有点后悔自己的行为,但他们原是大声问道,那什么时候,才能带领我们驱赶水中的鳄鱼呢。
虽然大伙的情绪得到了控制,但两位痛失爱子的老人依旧流泪脉脉,悲伤不已,三人也非常同情和可伶着两位年过半百,瘦骨嶙峋的老人也过去安慰了他们。
房间里面的陈旭和韩通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看到外面刚才满脸嗟伤的情况,韩通更是叹声不绝,心灰意冷了,无论陈旭问什么他都不想在回答问题啦,这个让陈旭也能够理解,的确一个人只想着做好事,为村民除弊兴利,攘除凶险,但是这份做法非但不受到村民的认同和赞扬反而备受责怪,世间那还有人不为这种情况而伤心落泪了。
但是陈旭却不放弃,不甘心他就此丧失了斗志,便对他讲到,做人应该向古代贤君子看齐,不要受到一点挫折和磨难,便自暴自弃,自哀自怨,只要能为人民造福就是九死也应未悔。陈旭还拿了桌上的一张纸,笔走龙蛇的写了一首诗来安慰一下他:
览书一知古人怀,衣衿楚楚入梦来
骨厅犹有老骐骥,脊瘦还能鱼成龙
雌伏非吾平生志,雄飞当尽此间心
纵使身死掩黄土,应化磷火燃草莽
当陈旭和他走出外面来面对大伙时,却意外发现村民中绝大部分都没有怪他啦,也有几个人上前来对他表示感谢,陈旭感到有些奇怪,但是韩智敏和张坤丹却对他笑了笑,陈旭马上并知道了是什么一回事啦,他高兴地碰了碰韩通的手臂说道:“我就说嘛,天工不负有心人,百二秦关终归楚,有志者事竟成,三千越甲可灭吴。”
当时的韩通心情很愉快,但很快,他又被众人的一个问题所感到为难啦,人群中有一位身穿灰色衬衫,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对着韩通问道:“听说你这些年来开了这间铁匠铺,发了几年的时间研制出一种能发炸药的车子,有在这一次驱赶鳄鱼中立下了汗马功劳,你既然有这种能耐,就请你带领村上的年轻人去一鼓作气把鳄鱼杀光吧。”
“这个,这个----”韩通一时脸上冒汗,为难了起来,因为他知道他要等到下一次生产出炸药还要等上半年的时间,要把溪中的鳄鱼全部杀尽这谈何容易啊。
韩通无奈的摇了摇头,答应了无法办到,不答应有会让村民失望,正是骑虎难下之时,他对陈旭笑道:“嘿嘿,着便是真的是天公不负有心人,有志者事竟成。”
陈旭却在这时果断的站了出来,语出惊人地说道:“大家,请听我说,刚才韩哥和我在铁匠铺中商量为人群除去鳄鱼之患的事情,现在已经有一套可行的措施啦,我代表韩通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半个月后,他一定能驱赶尽明镜溪中的鳄鱼,但需要各位的鼎力相帮,否则则是猴子捞月——一场空。”
众位村民听到陈旭这么说都感到很是不可思议,而这时的韩通却大惊失色凑到他的耳旁,生气地说道:“陆弟,我什么时候,跟你这样子说过,都是你大包大揽,故意逞强,到时候若不兑现你所说的承诺不是连累我吗。”
陈旭笑道:“大哥,不用担心,到时候我自有办法,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会让各位村民心想事成。”
韩通说道:“你就这么有把握,俗话说得好:海岳犹可倾,口信终不移,要是到时候帮不成事,驱赶不了溪中的鳄鱼怎样跟村民们交代呢,虽然我跟你虽相识不久,但我不相信以你这样一个半大的孩子,真的能做成这样的事情。”
陈旭笑道:“大哥,你不用太紧张,到时候你按照我立下的方案行事,必定能有意外的收获,我保准能够说道做到,但你现在站在这里必须要亲口答应我一件事情,就是把你设计好的火炮图样交给我,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也绝对不可以私自制造火炮。”
事到如今,也不容韩通多想什么,他只是摇着脑袋叹息道:“好吧,我倾尽几年的心血,改良和制造出祖宗留下来的超级火炮,无非就是为替我肝胆相照,情同手足的兄弟报仇,你若是能够驱赶杀尽溪中的鳄鱼,我把火炮留下来,对我而言,也无甚好处,交给你便交给你。”
陈旭笑着跟他拉拉手指头,说到时候反悔的人便是伪君子。
等到各位村民都快散开的时候,陈旭看着张坤丹和韩智敏都在墙角住处安慰着两位老人,他马上有让大伙停止住脚步,说还有一个决定说出来,要让大家沟通为此作证。
大伙都问道是什么事情,陈旭闪着一下慧狡的眼光说道:“大家,请别议论,现在韩通有一个决定,他自己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所以私下里跟我商量要我当着众人的面,想大家宣布出来,这个决定便是韩通要人彪汉的双亲为自己的父母。”
韩通说道:“嘿,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种极为重大的事情你也不跟我商量未免太过草率了吧,我就算有这个意思也必须有个心里准备吧”
陈旭道:“韩兄,你看着两位老人家面对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哭的肝肠欲断,你我于心何忍,俗话也有说道:人生有四种极为痛苦的事情,第一当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第二是,交友不慎,自受恶果。第三是,祸生萧蔷,累世不幸。第四是,捉贼不成,**家门。如果我的想法太过于草率,我愿意私底下跟你赔罪,但两位老人家新丧在即,你又无亲无故,认他们为你的父母亲戚,是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安慰,对你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又何乐而不为呢。”
韩通寻思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既然你说的有理,那一切便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众人看到他们在笑声说话,并问道他们都在议论着什么事情,陈旭脑筋一转笑道:“众位叔叔,阿姨,没事,没事很么事情,刚才韩通考虑到认亲之事非同小可,兹事体大,不可马虎,得选择良辰吉日,经过斋戒念佛,沐浴香汤三日,才可以行认亲之礼。”
众人都喊着“这样子便再好不过了”陈旭走到两位痛失爱子的老人面前,和孟福四人慢慢地扶起这两位可伶之人,说道:“大叔,大娘,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多多节哀,虽然大哥已经走啦,但是韩大哥愿意跟你以前的儿子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你们二老,韩大哥德才兼备,年富力强,他对待朋友始终如一,执十年之言而行今日之事称之为信,能够一如既往,为村民除害称之为仁,对人对事尽心尽力,朋友有难,他也愿意相帮,称之为义,研制出火炮,打击了溪中的鳄鱼称之为智,,亲身赴险,不避凶险,捕杀鳄鱼称之为勇,韩大哥是为 具有五中品德的人,相信由他来照顾你们两位老人家,一定能够像亲生儿子一样对你们体贴入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