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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巡航磁轨缆车站台事件发生后,雨霖铃再也没有接到智脑发放给她的关于的巡航磁轨缆车的义务劳动,像是在刻意避开她。
雨霖铃也乐得不去站台,她可不想在无监管区遇到像之前那三个雌虫一样的恶虫了。觉得还是只需她一个人的义务劳动比较方便。
d3-68星球12个区的监狱里都不分白天黑夜,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来到这的囚犯一直都不知道具体的日期,剩余刑期也只是由智脑说了算。一切可以证明时间流逝的只有从监狱启用到现在的累计星时。
像雨霖铃现在查看自己房间内的设备,上面显示已经是星时。
但为了合理的管理囚犯,监狱系统设定每活动时间14星时,便休息时间8星时。22星算一循环。雨霖铃按照自己个人的习惯把一次作休循环记作一天。
大约离那件事过去了22天,雨霖铃终于收到了心理疏导室发来的信息通知。
上面写着此次来参加团体交流的有12名亚雌,2名雌虫。将在48星时后在心理疏导室举行第1次团体见面会。
掐着时间的来到心理疏导室现场,雨霖铃刚入门就直接被传送到了一个密闭的纯白色扁圆空间,像进入了围棋白子的内部。
雨霖铃发现心理疏导室内居然在她抵达之前已集聚了9个的虫族。看来心理疏导AI筛选召集的这些虫族,对于团体交流还是有比较大的积极性。
第一次面对这么多虫一起交流,原本以为自己的心理问题没有那么严重的雨霖铃瞬间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这与外出任务要和另外5个虫短期相处协作,和去健身馆与其他虫虽在同一个场所但并不交流都不一样。
接下来的4个星时雨霖铃将和这14个虫族进行一场内心“剖白”
这意味着她在此不单是要作为一个倾诉者,同时她也是其他人的倾听者。
雨霖铃见来到现场的亚雌普遍相貌柔和精致,四肢纤细,身高和雨霖铃差不多。
但在雨霖铃印象中,从来没有在集体性质任务和运动馆内见过这些亚雌。
出现在这里的雌虫身形在雌虫里算瘦矮。身高都没有超过185,体型偏消瘦,都是长相漂亮无攻击性的类型。
所有的参与者都到场后,不知从哪个角落传出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覆盖全场,语气温柔亲和,没有明显的性别特征。
随着这个声音的出现,房间内刷新出了15张看上去很舒适座椅向内围成了一个圆圈。
那个没有性别的温柔的声音正是是心理疏导AI,引导他们按序坐下后并没有公开说更多的话。
明显这种团体谈话只有雨霖铃是唯一一个第一次参加的。在场虫族之中有几个应该是这种团体谈话的常客了。他们在虫群中表现很显眼,因为相较面露警惕,姿态十分拘束的雨霖铃,这些虫族的姿态特别的放松。
心理疏导Ai私下点出的那几位有经验的虫族,让他们带头主动先和其他没有太多团体交流经验的虫族们介绍自己,分享自己的故事。
其他虫族则是依照来团体谈话场次的多少排了个序。
雨霖铃作为第一次进入团体谈话活动的“亚雌”自然被排到了最末。
在团体引导结束后,雨霖铃听到了心理疏导AI这个没有性别特征语气轻柔的声音直接在他耳畔响起:
“你第一次参加团体交流,可以只在这个空间里简单的做个自我介绍,不用着急和大家分享自己的经历,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前面那11名虫族依序做完了自我介绍,有些不单分享了自己的故事,还分享了近阶段的心路历程。
确实如AI亚雌所说,他筛选来的这些虫族客观来说都是受害者。只是虫族严苛扭曲的条律,让他们成为了名义上罪犯。
雨霖铃前面还有三个虫族。他们好像也是没有多少团体交流经验的新虫。
三个虫族加雨霖铃,4个“木偶”坐在那里一直沉默。其他的虫族也不催促。
这是习惯了新参与者这副表现,因为当初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跨出第一步过程十分的艰巨,这是一场自己求生欲与自己心病无声交锋。
这有非常重大的意义,这是团体谈话最重要的一环。
“既然没有第一个开口那么由我来说。”雨霖铃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坐在雨霖铃正右手边,隔着两个位置的白发蓝眼的雌虫。
他像并不在意其他人的回答抢先开口:“我叫诺亚,具体年龄不详,我是遗孤,在福利院长大,成年后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我到现在都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我是在酒吧里一个虫喝酒,被一个喝醉的雌虫调戏,他把我当成了亚雌,一上来摸我的脸。
我立马推开了他,没想到那傻*突然打我,他比我高壮,我打不过他,酒吧里的虫见到有虫打架都躲远,没有虫上来帮我。
迫于无奈我虫化割伤了他,因为我虫铠上分布的虫腺有剧毒,那傻*又喝多了酒,听说刚送医院就死了。”
诺亚分享完自己的故事,全程气氛更僵硬了,那些貌美的亚雌听到“他把我当成亚雌”脸色瞬间惨白,一时间更加不想开口了。
见局面出现了冷场,心理疏导室AI及时出现,给大家进行了安抚。
雨霖铃这头还听到了好些AI单独发送的宽慰鼓励的话语。心里估计其他还没有发言的虫族都收到了类似的‘鸡汤’。
心理疏导 Ai源源不断的‘鸡汤’显然是生效了,终于打动了除雨霖铃之外,另一个从未发言的亚雌出来分享自己的故事。
这是一个如雪做的虫,不仅是毛发皮肤全白,连他的瞳色也是半透明的银白色。
他进来后一直低垂着眼眸不说话,坐在椅子上后更是僵硬得一动也不动。若非是雨霖铃坐得离他近,都无法分清他毛发与皮肤的分界线。
“我叫怀特简恩斯,我这副样子是遗传性白化,这个病让我无法在白天无防护的情况下外出”
……做自我介绍到一半,怀特简恩斯深了好几口气才继续……
“我是我雌父生的第二个亚雌…而且是白化……白化…白化意味着有很多潜在致病风险……我从有记忆起几乎都是呆在家里,因为我眼睛非常不好…有夜盲症…即使是晚上,也无法在没有明亮灯光的室外活动”
“我亲雌兄是军雌,他在一场战役中受了很严重的伤,需要移植生物义肢,但是他服役时间太短没有攒下太多军功,如果接受了生物义肢,那他就没法靠军功去换取产下自己后代的机会了……”
“有一个雄虫阁下来我家做客时看中了我,我雌父找到我,希望我能去当那位雄虫阁下的雌奴,只要我去那位阁下家里,那位阁下就会给我雌兄定向捐献”
“我…我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拒绝。因为我本来就是无用的虫…留在家里也没有任何作用……如果能用我来能为我雌兄换一个生命的延续…”
怀特简恩斯说到这,整个虫开始颤抖,他声音里也夹带上了哭腔。
“可是我太害怕了……我真的太害怕了…那位阁下并不是想将我收入房中,他喜欢举办特殊的宴会,将自己的雌奴全部展示在宴会上……我因为是新宠,加上特殊的白化病……我没有像其他雌奴…唔呕!!!”
说到这怀特简恩斯忍不住剧烈干呕起来,他旁边两名亚雌见状齐齐上前轻抚他的背部缓解他的不适。
心理疏导AI询问他是否需要暂停休息,可怀特简恩斯此刻倾诉欲还是战胜了自己对往事的恐惧,拒绝了心理疏导AI的提议。
怀特简恩斯缓过来后,继续述说自己的故事:
“那天之前,曾有其他雌奴说要带我一起逃走,但是我一直忍耐着,因为我家里并没有传来雌兄有虫蛋的消息……直到那天轮到了我,我雄父居然也出现在了宴会上……他和那位阁下说…”
“……说…说…养育了我这么些年,既然不能像雌兄们一样去赚钱回报他,那只能用我自身来偿还了……呜…”
雨霖铃听不明白怀特简恩斯的故事,但见在场所有虫族都露出了同情和反胃交织的复杂神情。
“我终于忍不住!反抗时用桌上的叉子刺伤了雄父!这时有很多警员闯进了宴会厅……虽然我被救出…但是我还是因为刺伤珍贵雄虫被雄虫保护协会起诉…”
“但是后面媒体扒出‘宴会’内出现过雄虫幼崽…这个事宣扬开来影响太大…涉案的雄虫阁下超过5名…雄虫保护协会没有那么多精力管我这个案子,最后我被判防卫过当入狱…”
“入狱时我雌父来探监,他没有问我遭遇了什么,反而责怪我刺伤了雄父。……呼…那时我才知道…呼…我雌兄根本没有接受义体移植,那位阁下也没有定向捐赠…”
“呼…我雌兄的抚恤金和补贴一开始就被我雄父拿走了!虫也被我雄父带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我雄父被监禁,我雌父他没有个虫财产,膝下也没有其他子嗣…所以他才这么生气…呼……”
“额……你雌父只有你们两兄弟吗?”他斜对面的虫忍不住好奇心询问。
听到这个问题,怀特简恩斯脸上露出扭曲诡异的笑容,气也不喘,说话也不磕巴了。
“不,我雌父是个非常貌美的亚雌,他很受我雄父的宠爱,也很受虫神的宠爱,以亚雌之身在生我之后又诞下过一个雄虫。”
“……那你雄弟呢?”
怀特简恩斯略微歪头回答:“我之前不是和你们说过吗?‘宴会’里,曾经出现过雄虫幼崽。”
在场众虫皆倒吸一口冷气。唯独雨霖铃还一愣一愣的,因为她没听懂故事具体内容。
“你是……?3892星年Ac3-d3-01星,就是那个着名的出产蓝猫眼石星的食虫血宴的幸存者?”出声的是剩下最后一个没有发言的雌虫。
在场除了白化病的怀特简恩斯外,就数他最显眼。他有着虫族中比较少见的深古铜色肤皮,五官立体精致,坐在对面,有点像一个Sd娃娃。长着一头长至腰茂密的金发被他松垮的编成了一个麻花辫披在身前,碧绿色眼瞳很是奇异,看不见黑色的瞳孔。
而这两者并不像是色素决定的颜色,流光溢彩倒像是翠鸟羽毛一般的结构色。
他身材削瘦,锁骨到他的下颌遍布类似枝蔓的金色虫纹,随着他呼吸间脖颈肌肉微微收缩,竟有种盛放的美感。
见怀特简恩斯看着他不回话,这个雌虫开始慌张起来。
“非常抱歉,是我唐突了,我叫阿琉克斯。”阿琉克斯急忙接着开口:“额……我是一条航道上的领航员。常年在太空中漫游…经常和工作的旅游航舰上客人聊天,所以对各星球发生的重大事件比较敏感。”
“请原谅我直接打探你的私虫消息。我也可以和你分享一下我的故事。”
“因为所在航道是专门开放给跨星系长途客运,因为是民航不能用空间折叠,飞这条航线的领航员较少,我也因此很少回家。我雌父每日也需外出工作……我未成熟的亚雌弟弟很懂事,他经常一个虫待在家自己照顾自己。他们考虑到我独自漂泊在星际,每次和我谈起家里的事…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进来前最后一次出航,我所在的豪华旅游舰遇上了星盗。于是我和家人断联了很久,断联期间,我的雌父四处找关系打听我的消息…”说到这阿琉克斯深吸了一口气。“那次他接连三天在外,回家时我的雌弟已经不见了。”
“我回来后找到了那个变态,他还想阻止我救回我雌弟……我杀了他。”
说到这,阿琉克斯面露愤恨的低吼出声:
“我不后悔。重来一次,我一定第一时间杀了他! ”
在场亚雌听到这个故事后纷纷眼眶湿润,一些比较热心的亚雌出声劝慰阿琉克斯。
阿琉克斯似是从众虫话语中得到了鼓舞,想把这份温暖传递下去。他转过头用开朗的语气对还未发言的雨霖铃说:
“你好。请问你怎么称呼?我见这里就剩你一个一直不说话,所以主动来和你搭话,希望你不要介意”
雨霖铃按耐住自己下意识挑眉的习惯,学着怀特简恩斯面无表情的回望阿琉克斯。看着对方心里发毛,道歉的话即将脱口而出就被雨霖铃出声打断。
“我不说话是因为我没有名字,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各位介绍我自己。”
随即雨霖铃作出歪头思索状试探性的询问:
“嗯……囚犯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