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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若能治好靖南伯府的嫡少爷,定能叫张大人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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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的这天,满心忐忑的茉娘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夫婿。

    温文儒雅,器宇轩昂,掀开盖头便对她温柔一笑。

    出去招待宾客前,担心她肚子饿,还特意让人给她准备了饭菜,还嘱咐她先换装,免得累着。

    体贴周到,叫人如沐春风。

    更可贵的是,茉娘与他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很有共同语言。

    新婚两日,两人一起读书下棋,谈诗论画,宛若知己。

    茉娘渐渐觉得,外祖母说得对,成亲似乎真没那么可怕。

    三朝回门,袁老夫人见她满脸甜蜜羞涩,外孙女婿也十分体贴,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地。

    与此同时,三年一度的乡试也正式拉开帷幕。

    九天考完,绝大多数考生都跟去了半条命一般。

    乔师友在家休息了五天,终于渐渐缓过劲儿来。

    自觉考得不错,中举有望,便再次向秦珍娘询问起了岳家帮他准备厚礼之事。

    “你上次回来说,岳家那边要等我考完再筹备重礼,如今我也考完了,你去提醒他们一下。”

    秦珍娘一脸为难。

    上次回家,她怕影响相公科考,没敢跟他说实话,只能拿话搪塞,能拖一天是一天。

    如今,却到了不得不说实话的时候了。

    “相公,以我们的家世,想让张大人另眼相看太难了。那等官宦世家其实并不缺钱。我看要不还是不去碰这个软钉子,直接在国子监弄个捐生的名额也一样能得到名师教导。”

    乔师友听出话音不对:

    “南都国子监的老师怎能跟张大人相提并论!你什么意思?莫非岳父他们上次根本没答应?”

    珍娘低着头十分惭愧。

    乔师友顿时冷笑连连。

    “真叫人心寒啊!还是嫡亲的岳父岳母呢,在家世上无所助益便罢了,关键时刻,竟连些许银钱都不肯帮衬!”

    珍娘心中很难受。

    相公早在娶她之前就该知道,他们家就是低贱的商户,无法在家世上帮到他啊。

    为什么此时还要拿这种事来戳她心窝子呢。

    有时候她也越来越觉得,跟丈夫的感情,不如新婚时那般好了。

    心中委屈埋怨,却还是很怕他生气,拉住乔师友的袖子劝道:

    “爹娘他们也是想着,张大人那边的门槛实在太高,一般人攀不上,所以才不想做无用功的。”

    乔师友冷哼一声,甩开她的衣袖。

    “罢了,既然你们靠不住,我便自己想办法!”

    这一次,他真是下了血本,足足花了一百两银子,收买了张经宏身边一个小厮,向对方打探张经宏的喜好。

    并且言明,如果自己能得到张大人青眼,还将送他一百两银子作为报酬。

    那小厮见他“诚意”足,便又给他说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若想得到张大人青眼,你送什么东西都没用。倒不如从另一件事上着手。”

    “还请小哥赐教。”

    “去寻个能治靖南伯府那嫡少爷怪病的大夫。”

    “这是为何?”乔师友不解。

    在他这个层面,自然打听不到张家与靖南伯府的姻亲关系。

    那小厮便耐心地他解释了一番,又道张家人对那位靖南伯府嫡长子有多疼爱。

    还描述了靖南伯府那嫡长子的病情到底怎么回事。

    “你若有了消息,直接来告诉我,我领你去见大人。”若真能治好瑾少爷的病,他也将得到重赏。

    乔师友突然想起妻子脸上的斑,心下一动。

    他记得当初珍娘就出去了一天,晚上回来,脸上的斑就消得一干二净,什么痕迹都没有。

    后来岳母脸上的斑也不见了,人还年轻了许多。

    他们一家,似乎都对那慈航观极为推崇,每月大把的送银子过去。如此想来,那慈航观倒是极其有能耐的。

    “多谢小哥!若事成,必有重谢!”

    回到家中,他便主动去寻了冷落了好几天的秦珍娘。

    “珍娘,为夫跟你打听个事,你可要跟我说实话。”

    见他和颜悦色,秦珍娘很高兴,心想那件事应该算过去了,连忙娇声道:

    “我怎么可能不跟你说实话,你问就是啦。”

    乔师友这才道:

    “我记得先前给你把斑治好的那个慈航观,号称可治百病百伤,可是真的?”

    珍娘肯定地点点头。

    他们家,连最精明的父亲都对观主推崇备至,而且她也是亲自体会过观主神力的,当然是真的了。

    乔师友眼前一亮:

    “那可能治痿症?”

    说着详细解释了什么是痿症。

    珍娘想起母亲和祖母都曾再三叮嘱,慈航观之事不可轻易外传,听相公这话头,怎么像是要带人去治病呢。

    犹豫了一下,问道: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乔师友没说实话:

    “有个同窗好友家的弟弟,年纪轻轻便得了痿症,十分可怜,正到处求医,所以我帮着问问。”

    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反复思量过了。

    此事若是运作得当,他就算不能拜入张大人门下,也能成为张家和靖南伯府的恩人。

    到时候,前途和普通读书人可就大不一样了。

    凭借这层关系,他若是能再娶个大家族的官家小姐,那考中进士之后,又会更上一层楼。

    有了这层盘算,他自然就不想让秦家知道靖南伯府一事了。

    不然,他那岳父向来精明善于钻营,说不定会抢在他前头,拿此事去攀附靖南伯府与张家。

    “你就说能不能治吧?”

    珍娘想起年轻了十来岁的母亲,据母亲所说,那可是在短短一炷香之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而且,祖母的牙齿也是完全违背了年龄规律凭空生长起来的。

    仅仅是肌肉萎缩的痿症,在观主手中显然也不会是难事。

    于是肯定地道:

    “自然是能的。”

    见丈夫满脸兴奋,立刻就起身要走,珍娘连忙叫住了他:

    “相公,你是要让那好友的弟弟去慈航观治病吗?”

    乔师友没有否认。

    珍娘连忙提醒道:

    “你们不知道慈航观的规矩,这样贸然前去,肯定是见不到观主的。而且,一个不好还可能得罪了慈航观,从此永远得不到救治机会。”

    她想着,好歹是丈夫好友的弟弟,能帮还是帮一把,是以想给他们提点一下规矩,免得他们白跑一趟。

    而且,也得让相公交待那位好友一家,此事不可轻易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