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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变得忙碌不堪,翻山越岭在找解药的最后几味,其中一味是蛟龙的唾液。
她特地去寻了这只刚过跃龙门的小蛟龙,它刚刚渡完劫没几天。无影以为这段时间应该是这只蛟龙最虚弱的时候。于是乎,蹲守小蛟龙的老巢三天三夜,才熬到那精力旺盛的小蛟龙打瞌睡,睡得还不安稳地翻动,就像故意捉弄她一样,每次以为它睡着了,刚要出动,它便动一下,一直循环反复。
无影困得不行,无奈一直等到蛟龙进入深度睡眠,开始流哈喇子。她小心翼翼地接近那只睡得四脚朝上,肚皮都露出来的小蛟龙。一大滴地口水下来整整装满了一水桶。无影正欢喜地抱着大水桶离开,只听小蛟龙翻了个身说道:“够用很久了吧,小狐狸。”
“够用,够用,多谢蛟兄慷慨。”无影赔笑脸说。
“下次可以直接问我拿的,我也是无聊地紧。”小蛟龙眯眼说道。
“是,是,是。”无影说完赶紧溜。
深夜,摸进自己家房门,全身上下黑不溜瞅,白色罩裳沾满了泥土,头上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草藓。静悄悄地去水房把自己处理干净,合衣躺在床榻的外侧,很快就睡着了。内侧男子,双眼如夜晚星辰,一闪一闪。
又是一个来不及说几句话的早上,他们上课去了。尴尬的一天开始了,小狐狸因为时常毒发,留在府中休息。
青丘小报滚动“青狐帝与黑狐帝连姻,举族同庆!”
今天是这堂课显得特别不一样,一节课完毕,白老太太身边上带了一位柔弱女子,五官生得精致,皮肤稍黑身轻如扶柳,及腰的长发,彩色罩裳,腰间系出了个别致的蝴蝶结。待白老太介绍完,便害羞地红着脸,小声地说着,“大家好,我叫采桑,请大家多多关照。”采桑显得特别懂事,有礼貌。
“听说是黑狐王小女儿哟,来头不小呢,听说和青帝联姻的就是她。”下面议论纷纷的众小仙。
没说几句话,“课堂上禁止窃窃私语~”白老太的威严声音就来了。
“过段时间,会有一个大考,这次考试不同往日,是必过项,”白老太推了推眼镜继续说,“每一位考生都要下到凡间去完成一项使命或者说经历一项具大挫折。有另一种叫法,历劫。”
“大家可以准备起来了,期间,天庭的司命星君会来协助这次考试。”
大伙儿面面相觑,采桑这会儿就跑到无影面前,行了个礼,乖巧的坐在边上位置。
采桑看着无影,不禁暗自赞叹,有着如此像琉璃一剔透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活灵活现,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少女味。不禁暗自叹了口气,如此绝色,是友是敌?
“不是吧,这么难,那渡劫过不了这么办?”灰四问道。
“这就看考官这么判了。”白仙回道。
“你是说司命?”灰四问道。
“对啊,不然咧,平时跟老师要多走动走动,”黄二摇着扇子边说,边指了指白老太走的方向。
“大家散了,散了,多说无益。”柳三说道。
“他们倒是不着急,”灰四摸摸鼻子说。
“人家可是上古神兽后裔,咱们可比不了。”黄二若有所思的说。
无影忐忑不安,她好像今天上课心不在焉,为什么她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爬?她明明是只狐狸啊!
一下课,等不及听完他们的课后八卦,直接回府。白无影回到家后,看到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药瓶子撒了一地,倒的倒,撒得撒,横七竖八。她找遍了院子里,花圃里,到处都没有小狐狸的身影。
白煜正在细细盘问每一个进出的家仆,白狐府从里到外设立重重关卡。
“哥,这是怎么了?”
“书房被盗,丢一枚上古时期留下的三分之一把钥匙,我们白狐族守护万年,没想到...”白煜有点遗憾地说。
“丢了会怎么样?”无影的表情显得有些着急。
“我也不知道,爷爷的爷爷留传下来的,据说可以开启一个宝藏,里面藏有生命的奥密,我们家有三分之一把,其实我和爹都没想过去开启宝藏,这是一个守护的承诺。”
“还有二把在哪里?”
“听说分别由青狐王和黑狐王保管,但这也只是传说,毕竟流传了上万年...”
无影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似乎是一个编排了很久的盗窃,它数准了每个时间点及守卫轮流排班的空隙,无数个矛头都指向了一个人,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人。
全府上下盘查,包括府里的侍人和守卫,大大小小三十几号人,没有失踪人,没有丢任何其它东西,唯独少了那三分之一把钥匙和小东西。无影无奈之下把小狐狸失踪的事情告诉了白煜。
“妹妹,你糊涂啊。你可知道,今日是那青狐王之子青玄与黑狐王之女采桑喜订婚之日。”
这个消息对无影无疑是一个**,嘭的炸得她脑子嗡嗡响。
“走,”白煜气极败坏地拉着她说。
“去哪,”无影有些迟疑。
“观礼去,”白煜非让她亲眼看看不可。
白煜拉着白无影往前走,白无影两只腿不受使唤地跟着。也许心里有二个声音,一直在打架。一个声音跟她说,去看看,也许不是他呢,小狐狸可能走丢了,找不到回来的路了。另一个声音对她说,不是他还有谁,他这边不打招呼走了,那边跟别的女人成亲了,他接近自己肯定是早有图谋,说不定连中毒都是个圈套。都怪自己傻......
青狐府**的门脸上张灯结彩,到处是一片喜气洋洋。
“白狐府白煜,白无影到~~~”
红毯一直延伸到宴会厅的尽到,灯火通明,忙碌到飞起的侍女。如此大摆宴席,恨不得把整个青丘的人都请来。
稀稀拉拉地已经有不少人落座了,就听到七嘴八舌小声地讨论。
“听说这黑家小姑娘指定要嫁青家的老八。”长着一双八卦脸的老太太正在用力的挤眉弄眼。
“喔,我也听说了,是是是,那老八号称“玉面玄狐”,听说那长得是媚色无边,生性却刚烈得很,就像一匹野马。”另一位穿得像喜糖包装袋,脸上有颗媒婆痣的妇女绘声绘色地说。
“出来了,出来了,快看”两人齐声说。
无影一转眼,只见那灯火澜珊处,一对金童玉女,共同牵着一条红色喜球相互扶持着走出来,频频点头对宾客致意。
看那抹身影越走越近,她使劲地睁大眼睛盯着他看,那颗泪痣告诉她,他还是那个他,小几日前,他还在床榻上耍赖,与她嬉闹纠缠。
今日他一身红衣领着别的女子步步呵护,小声耳边细语。
裙摆边捏紧了的拳头无处安放,她的脸因为绷紧而铁青,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
白煜看她脸色不对,赶紧说道,“走吧,钱财身外物,咱们回家,东西哥哥再想办法。”
奈何这两条腿像生了根,灌了铅,看着他们一桌桌敬酒,她终究还是不忍。
白府只留下一个锦盒,里面装了一个白瓷瓶,他用手指摩擦着熟悉的光滑的瓶颈,瓶中安静地躺着一颗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