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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岐元的裤子已经解开了,细白的大长腿上面,长满了浓密的汗毛,就像是穿了毛裤,又像是新鲜的山药似的。浓浓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这腿闵沫瑶平时就多有按摩,眼下这么大喇喇的呈现在自己面前,还是第一回。他右脚的小腿能够明显的看得出有一节骨头是凸起来,这就是当初的接骨错位导致的,断腿那儿的生长情况十分的不好,仅仅是肉眼可见的,就能够明显的看出畸形来。
不过闵沫瑶早就已经摸过骨头的,对于实际的情况也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可以说是对此早就已经心知肚明。了然于心了。
断了骨头,若是能够及时接正的话,后续愈合了,基本上是不会留下后遗症的。但接骨错位了,等到这错位的腿骨完全长合了,就会让人站立困难,严重的还会留下其他的后遗症。
康岐元就是站立的时候很困难,需要用到拐杖才行。但很多时候,和闵沫瑶一起出去的时候,他是不愿意用拐杖的,他宁愿自己辛苦一点,也不愿意别人总是把奇奇怪怪的目光投向自己和闵沫瑶。
闵沫瑶伸手落在康岐元的伤口处,“时间已经有些久了,等下我出手的时候,你一定要忍住,不要胡乱的动弹,更不要躲避开。”
康岐元嗯了一声,就看到闵沫瑶拿了一把锤子出来,这种陈年旧伤,哪怕是长好了,也不肯能和正常人的骨头一样的,闵沫瑶用了巧劲,然后凭借自己在脑海里面模拟了无数次的动作的,只听到的咔嚓一声,康岐元还没有反应过来呢。闵沫瑶就已经动手了。
他的腿再次断了!随即紧跟而来的就是锥心刺骨的痛楚。
他死死的咬着软帕子,额头上面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浓眉紧紧蹙在一起,连抓着床单的手都紧了几分。
他压抑着,硬是半点声音都没有冒出来,这样子康家其他人都不会知道。更不会为此担心!
闵沫瑶扎了穴位做麻醉的。这相当于一层防护,一般的疼痛没有问题,但对于断腿这种剧痛,就像是猛的打了个狂浪过来,别说防护了,防护层都能给你拍碎了。
这种麻醉的效果有限,在极端的痛苦之下,再麻木的神经也能刹那间恢复。也的亏了闵沫瑶手脚利索,这要是她犹犹豫豫的不果断的话,可能小锤子一下还不能把腿给砸断,在来几次,康岐元怕是能被直接送走。
“好了,第一步把腿弄断,算是完成了。接下来我就要给你接上了。”治病救人都是需要讲究黄金时间的,一旦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最后就算是做手术,效果也始终会有些差强人意。
眼前的人,不仅仅是自己的病人,更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送出初心,准备陪伴他过一生的人,这么好的人,闵沫瑶自然是想要全力以赴的治好他的。
康岐元躺在床上,虽然看得出来饱受痛苦和折磨,但那双望向自己的眼睛却充满了完完全全的信任。
闵沫瑶没有第一时间就开始正骨,而是靠近了一些,用自己的手帕帮康岐元把额头上面细密的汗珠都给擦干净了,冲他叹了一口气,“怎么办,我还是不忍心让你受太多罪呢!”
康岐元轻轻的嗯了一声,眼神里有些疑惑。
闵沫瑶没给他问清楚的时间,也没有给他解释,用手指在他后脖子的睡穴上面使劲按了按,康岐元瞪大的眼睛,眼皮子就这么慢慢的沉重了起来。
谷</span>除了不想让康岐元太疼,闵沫瑶要动刀的场面,越少人看到越好,毕竟这些外科手术对于现代的医疗技术来说是在正常不过,可对于这些思想保守的古代人来说,却是十分的惊世骇俗的。
让康岐元昏睡过去,有好处有坏处,好在一切的风险,都在闵沫瑶的掌控中!
闵沫瑶动作流畅,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手术的全过程都完美的就像是艺术表演一半赏心悦目。
要是这会杜府医看到的话,绝对会惊讶于一个不到双十年华的小姑娘,拿着刀具在人身上比划的动作,比那杀猪场的屠夫还要娴熟,而且下刀的地方刁钻,止血什么的都把控的精准......
这样子的手术手法,简直闻所未闻的。
.......
这场手术,虽然没有看到具体的时间,但按照闵沫瑶的感觉,最少也是用了三个小时左右。等到缝合完成,闵沫瑶疲惫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她靠坐在床边上,用根干净的银针,在自己指头上面扎了一下,顿时一个鲜红血珠子就冒了出来。她把自己指尖送到了康岐元的唇边,“你小子啊,遇上我,还挺幸运的呢。”
闵沫瑶的血液,是有神奇作用的,反正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健体,康岐元才刚刚做了这么大的手术,吃上一两滴血液,对他来说是大有裨益的。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的医用工具都处理好收捡起来,然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就坐在了梳妆台的凳子上睡了。
她怕自己的睡相不是很好,怕在睡梦中砸到了康岐元的伤处,本来以为梳妆台这么佝偻着身体会睡不着的。但她低估了自己的疲乏,没一会的功夫,就进入了梦中。
康岐元醒来的时候,大概是快要天亮了。之前扎了针的麻醉感早就已经没有了。他是被腿上的疼痛给刺激醒的。伤口处,就像是有小球一样,一突一突的跳的厉害,伤口也格外的觉得烧灼。
他抬手,想要摸一摸闵沫瑶的位置,入手的地方却是一片的冰凉。这丫头昨晚上,并没有睡在床上。他有些着急,腿上的伤也顾不上了,抬眼就在屋子内四处寻找。
窗外的月光,还算是皎洁,从窗户外面照进来,能够看到屋子内家具的轮廓,他这才看清楚,闵沫瑶正趴着睡在梳妆台上面。
“媳妇......”他开口,嗓子意料之外的沙哑。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把嗓音清了清。他又唤道:“瑶瑶.....”
闵沫瑶顿时就像是踩空了一般坐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你醒了?是想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