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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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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谢锋微笑道。

    “所以,你意下如何?关于同我合作,咱们一块去调查出南区大楼背后的真相?我是无论如何都要还王森林一个清白!”李灿若神色凝重。

    既而,谢锋才作回道:“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但是话说在前头,我不会去做那些出格的事情。”

    “放心,我同样不会如此。”李灿若心满意足的点头。

    “团长!团长!”突然,一名卫兵急急忙忙的从门口外跑了进来,直奔李灿若与谢锋这边。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李灿若蓦地紧皱着眉头,他心头预感,将有大事不妙。

    “王国卫他...死在了大幕院里!!!”

    “什么?!”这一则洞心骇耳的消息,使得李灿若与谢锋几乎是同一时间喊出了声。

    “当真?!”李灿若再次确认。

    “千真万确...我们已经看到了国卫大人的尸体...”卫兵全身震颤,喘着粗气。

    “天啊!这...”李灿若一时之间不知谈何是好,来回踱步,

    而一旁的谢锋则凝目蹙眉。

    “现在有多少人知道国卫大人死了!”李灿若急忙问向卫兵。

    “只...只有我和一名巡逻的伙计!其它...其它人都不知道。”卫兵急不择言。

    “快!趁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现在赶紧过去!”李灿若着急的朝卫兵喊道,正欲启步,突然停下。

    “谢锋!帮我个忙!”

    “尽管开口!”正苦思着的谢锋不假思索道。

    “动身去寻每一个守卫兵团队长!该死!本来今日的团长选举这些人都会到场!宋国卫突然更改了规矩!不然也不需要叫你一个一个的去找他们!那么,务必要让他们知道且压住有关于国卫大人死亡的消息,随后让他们展开调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谁才是杀人凶手!”

    “明白。”谢锋重重点头,随即先行离开。

    “走吧!我们也得赶紧前往现场!”

    “额...是!”

    而后,李灿若才同那名卫兵离开此地。

    ——

    阳山最不缺的就是旅馆,每每有一间旅馆倒下,那么又会建造起新的旅馆,周而复始。

    夜阑人静,奥斯里简从阳山的一间旅馆走出。

    由于酒馆在今天下午已经转卖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中,他们是回不去酒馆里居住了,惟好三人兵分各路,先行找处地方歇息,等富人庭的酒馆搭建好了再作打算。

    奥斯里简似熟悉他要前至的地方,特地寻了些捷径,从而节省了很大一部分时间。

    此处是一栋破旧的居民楼,楼房竟全是用木块来建筑而成,在南区里,这样的大楼也是独一份了。

    奥斯里简在站在楼前大门处,从外望里去,只见里面有宽阔的一片空地,顶上镂空。

    他抬脚走了进去,便见到两边呈正方形结构,有一道道门环绕着面前的这片空地一直连接到空地对面。

    原来空地上堆满着灰烬,天色昏黑,直到奥斯里简凑近去看了才知道。

    “镂空的房顶是为了让那些烟啊灰屑物啊能够跑去天上,而不会飘到大家的房间里。”蓦地,奥斯里简听到头顶传来说话声。

    他抬起头,看到在三楼处,也就是楼房的最高处,有人双手撑在木栏上,把头往外伸,似乎是在朝他说话。

    “抱歉,吓到你了吗?但是我实在是睡不着。”那人又再度开口。

    这人的嗓音听起来是个男人,奥斯里简不禁警觉了起来,他感觉这似乎不太对劲。在深夜时刻,南区的人可不会因为无聊而就悠哉的离开房间,他们通常十分警惕,又怎会无缘无故朝他喊话呢?

    莫非是跟踪他的人?不会,那可就更不会轻易现形了。看来十有八九会是兆麦。

    待奥斯里简一步步的走上了三楼处,那个人仍旧以半个身子趴在了木栏上,一副惬意的姿态。

    “你是谁?”奥斯里简开口。

    “我应该...算是你的租客吧,毕竟你看起来也会是在这里居住的人,否则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呢?”那人不再趴着,而是直起了身子,身躯看起来并不比奥斯里简矮上多少。

    据了解,匹亚国里能有如此身躯的人屈指可数,且大多是可造之人,又怎么呆在这小小的木楼里,因此奥斯里简心中的惑意再增添了几分。

    “你...你是匹亚国人吗?”奥斯里简问去。

    那人渐渐朝他走近,“怎么说呢...”

    奥斯里简单自然注意到他在步步逼近,皱紧眉头,准备做下一步的打算。

    可快要至其身前,那人又停下了脚步,转身走回。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抱歉...要先回房间里去了。”

    他加快了脚步,一直到走廊尽头的最后一扇门那,奥斯里简见到了房间的亮光下,是一个女人打开了门让他进去。

    目不转睛的视完全过程,奥斯里简微微一笑。

    这时,有脚步声从他身后的楼梯传来,奥斯里简随即假借身旁的一扇门为自己的房间,摸索着兜似在寻找钥匙,好让上楼梯的人以为自己是晚归的此地居民。

    “这么晚才回来吗?”那是一道苍老的声音,待奥斯里简转脸去,他瞅见的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是的,出了点事,耽误了时间。”奥斯里简表现的很自然。

    “早点休息吧,明天又得艰难的活着了。”老人和蔼道,随即从奥斯里简身旁走过,往前去。

    “先生,你是这里的居民吗?”奥斯里简突然开口。

    老人回过头来,“是的,你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奥斯里简感到疑惑,老人怎么知道自己想问他一些问题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你一些问题的?”

    “因为你看起来很像新入住的居民,他们都经常问我问题,所以我想你也不例外。”老人眯眯眼的微笑着,回道。

    “是的,我想问的是,在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里,有一个居民是叫兆麦吗?”奥斯里简淡若道。

    “你是来找他的?”老人的脸色出现了一些变化。

    “我听说他也来这里居住,所以想确认一下。”奥斯里简继而道。

    “确实是他在那个房间里居住,但是也不仅仅有他,还有两个居民。那两个居民很少见到有出门,所以我不确定他们还在不在里头。”老人如实回道。

    “谢谢你,我想我清楚了。”奥斯里简微笑道。

    “我见你...半天了也找不出钥匙,是不见了吧?要我帮你重新配过一把吗?”老人注意到奥斯里简手上的动作,始终在兜里摸索着,问去。

    “不必了,天色已晚就不会耽误你的休息了,明天我再去找你配吧,今晚我想我得找老朋友叙叙旧了。”奥斯里简耐人寻味的笑了笑。

    “哦?你是兆队长的朋友吗?”老人惊讶道。

    “是的,我是想找他去。”奥斯里简不再朝兜里摸索着。

    “兆队长我在前些时候看到他出门去,也没过多久,可能还没回来。”老人摸了摸头,回想着。

    “我刚刚才瞅见那房间里有亮光呢。”奥斯里简一脸淡然。

    “是吗...”老人挠头,好似一头雾水。

    “不打扰你了,谢谢你的好意。”奥斯里简从老人身旁走过,径直朝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

    老人仍是一副困惑的表情看着奥斯里简的背影,随后叹了口气,“我看来真的是记性一天不如一天了...”

    “咚咚。”奥斯里简轻敲了两下门,他站在兆麦的房间前。

    过了一会,他听到了门后传来脚步声,有些慢悠悠的。

    “谁?”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兆麦的朋友。”奥斯里简毫不犹豫道。

    骤刻,门被打开,这让奥斯里简有些楞懵,他没想到门就这么轻易的打开了。

    “你是兆麦的朋友?我好像没见过你。”打开门的女人便是钟见韵,她同房间里的德普已经在这里呆了有好几天了,陆续见过了不少兆麦的朋友,他们都怀着一个目的,那便是与她发生点什么,但最后都无告而终。

    钟见韵已经不似以前的她了,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厌恶了那种男女之事,谈性色变,或许是离开了灾难食肆之后?同德普合作杀死了那个守卫兵团的团长之后?

    因此无论前来的人开出多么高昂的价格,都不得令她改变心意。

    更何况,她不认为德普会喜欢她这样做...每当有人提出了那样的请求时,钟见韵都会注意到一旁坐在椅上望着窗外的德普,那拳攥紧,似在按捺着所引起的微微颤动。

    “如果你是为了和我进行那些事情而来到这里的,那还是滚吧!”钟见韵突然作怒,斥道。

    “那些事情?哪些?”奥斯里简疑惑着。

    “装糊涂?!就是在灾难食肆、红春院做的那些事情!还要我再直白点说吗?”钟见韵横眉怒目。

    “别误会了,我不是为那些事情而来。”奥斯里简终于领会了钟见韵的意思,随即淡然道。

    “那你是为了什么?”钟见韵当即皱眉。

    “我们进去说吧。”

    而后,钟见韵让开一个身位,好让奥斯里简进到房间里,在之后她关上了门。

    身躯真高大...

    钟见韵现在才注意到奥斯里简的全貌,那庞大的身躯,她原以为只有德普是异于常人,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甚。

    奥斯里简走入房间里,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床。

    一张宛若洁白无暇而另一张则显得污秽不堪。

    然后是几张椅子和一两张桌子,一些日用品与食粮,还有陈旧生锈的武器。

    德普坐在窗户旁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是一张圆桌子,适中的大小。

    “你好先生,我们刚才可是见过面的。我叫奥斯里简,请问两位怎么称呼呢?”

    方才见过?德普觉得奥斯里简的声音确实很熟悉,便转过脸。

    “你是刚才和我谈话的那个人?”德普皱眉。

    “正是。”奥斯里简微微一笑。

    钟见韵此时走到两人中间,“你们刚才见过?什么情况啊?”

    德普起身,他身上仅穿着一件破旧布衣。

    “我叫德普。”

    钟见韵犹豫了一会,还是回道:“我叫钟见韵,所以你要我们的名字做什么?”

    奥斯里简找了张椅子坐下,“兆麦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他朋友,应该比我们还要清楚他吧?”德普面无表情的说道。

    “即使我是他朋友,我也不可能对他知根知底的,你们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应该也了解这一点吧?”奥斯里简和善道。

    钟见韵同德普对视一眼,前者开口去“所以你这一趟的目的是什么?”

    “找兆麦,问他拿书,并且还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钟见韵立即道。

    “你的背后是不是真的有一大道烫伤的痕迹。”奥斯里简从椅子上起身,凑近去钟见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