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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棠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她每天都在观察和打探四周的地形和环境。
知道的越多,内心就越是绝望。
没有车的话,想要离开这边,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让薄时礼良心发现在的话,几乎也不太可能!
那么……
倾倾,靖姐联系上不她后,会不会找她呢?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不能让自己倒下。
薄时礼越是折磨、惩罚她,她就越是要活得好好的!
他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和报应的!
不论每天晚棠分到了多难吃的东西,她都会咬着牙吃下去。
只有活着,才有机会离开!
饿死在这里,真的不值当!
但晚棠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在她今晚的吃食里动手脚。
虽然她对薄时礼憎恨、厌恶至极,但有一点她还是相信他的,他不会在她的吃食里下毒!
若他真想让她死,也不会等到现在。
晚棠吃了东西后回到小木屋,刚进去,她就一阵头晕目眩。
身子踉跄的走到木床边,她感觉到呼吸急促,喉咙干燥。
毕竟在娱乐圈混了几年,她对有些事情是有所了解的。
意识到不对劲,她脸色变了变。
难道是薄时礼等不及了,他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
即便在两人关系最恶劣的情况下,他也不曾用这种卑鄙手段强迫过她!
不,应该不是他让人动的手脚。
那么,会是谁?
晚棠突然想到白天工作时,其中一个男管事猥琐的眼神,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会不会是——
她连忙起身,想要将小木屋的门反锁上,但她还没将门关紧,男管事就用力将门推开了。
男管事将手中的手电筒,直接照到晚棠的脸上。
晚棠被刺得睁不开眼睛。
就在她伸手捂眼的一瞬,管事扣着她手腕,将她推倒在了木床上。
管事朝晚棠亲了过来,那一口黄牙,熏得晚棠差点呕吐。
晚棠偏过头,避开他的吻,抬起膝盖,用力朝他踹去。
但她现在中了招,力气比不上平时,管事察觉到她的偷袭,一把压住她的膝盖。
“小妞,你最好乖乖听话,若是成了我的女人,以后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不让你再在葡萄园干苦活!”
“这么嫩的皮肤,就该在屋里享福。要是你让我满意,我还可以向薄少申请,让你成为我的夫人。”
晚棠吐了口口水到管事脸上,“呸,滚远点!”
管事抹了把脸,神情阴鸷了几分,“还挺烈啊,你瞧不上我,难不成还想勾搭上薄少?听说薄少带了个漂亮的女孩回来,跟你长得有几分相像,但人家女孩比你年轻,你一看就是跟过男人的,你有什么资本勾搭薄少?”
“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吧!”
管事想要再次亲吻晚棠,晚棠使出浑身力气,拿起偷藏起来的碎瓷片,用力朝管事脖子上一划。
管事的脖子,瞬间见了红。
他脸色狰狞扭曲了几分,晚棠趁他不注意,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朝着外面跑去。
但才跑到门口,长发就被管事揪住。
头皮裂开的疼痛袭来,晚棠脸色惨白如纸。
身上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消失。
她整个人都快陷入绝望的境地。
这一刻,她恨自己,当初不该主动招惹薄时礼。
她更恨的是薄时礼那个男人,竟让她陷进了这般绝望的境地!
她是上辈子刨了他家祖坟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泪水,从晚棠眼角滑落出来。
管事再次将她推到床上,她太烈了,他狠狠扇了她两巴掌,让她没有力气再与他对抗。
看着她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无力再反抗,管事朝她身上的衣服扯去。
嘶啦嘶啦的声音,让晚棠眼前一阵阵发黑。
若是她被糟蹋了,她绝对不会再活下去。
可现在她天旋地转,压根反抗不了。
她像是掉进了黑色深渊,恐慌和惶然,如同潮水般将包裹。
“你若真敢碰我,薄时礼不会饶过你的……”
多可悲啊,绝望时,竟还要让她最讨厌的男人来为她壮胆。
管事愣了了下,随即嘲讽的笑了起来。
“你别痴人说梦了,薄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最低等的佣人……”
管事话没说完,木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谁让你碰她的?”
一道阴嗖冷厉的嗓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管事回头看了眼,只见薄时礼一身黑色衣裤走了进来,他脸色阴鸷如寒霜,眼里袭卷着暗沉沉的暴风雨,他大步走到床边,将还没有回过神的管事一脚踹开。
管事被踹飞,身子撞到墙上,在地上打了个滚才停下来。
他胸口一痛,吐出一口鲜血。
薄时礼走到管事跟前,长腿用力朝管事月夸下一踩。
“嗷!”
管事痛得惨叫出声。
他看着眼神阴森嗜血的薄时礼,颤巍巍的道,“薄、薄少,是她先勾引的……”
话没说完,脸就被薄时礼狠狠踩住。
“她连我都看不上,会勾引你?”
阴嗖嗖的口吻,直接让管事吓得晕了过去。
薄时礼叫人进来,将管事拖了出去。
“将他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给他吃喝!”
管事被拖下去后,薄时礼大步走到木床边。
晚棠的神智,已经彻底混沌了。
薄时礼弯腰,想要将她抱起来,却被她胡乱挥舞的小手挥开。
“别碰我,别碰我!”
薄时礼看着她狼狈又清瘦的样子,他的心脏,像是被只无形的黑手紧紧攥住了一样。
“晚晚,是我!”
晚棠睁开迷朦的眼睛,她看着眼前清俊淡漠的男人,长睫如受伤蝶翅般颤栗。
“薄时礼……”
“我废了那个管事,别怕,我带你离开。”
男人长臂一伸,将女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晚棠靠在男人怀里,她看着男人线条分明的清俊脸庞,喉咙里干得厉害。
她突然仰起头,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
抱着她离开的男人,身子狠狠一怔。
他低头朝她看了一眼,见她眼神迷朦,他立即明白过来她遭遇到了什么。
“shit!”他低咒一声,现在恨不得亲自去了结那个管事。
若他今晚没有过来,她会不会被——
他不敢再往下想,搂着女人的双臂,不断收紧,像是要将她勒进自己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