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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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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爱?

    云郦闻言,双颊泛白,抖着唇看他,似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卑鄙无耻的人。

    裴钰安略微拉开两人的距离,笑着问:“郦郦,你睡了好几个时辰,饿了吗?

    我让厨房端些你喜欢吃的东西过来。”

    云郦根本不想理他,她别过脸去。

    裴钰安柔声问:“郦郦,怎么不回答你夫君的话?”

    说着,他忽地笑一声,好奇地问:“难不成你大白日就想和你夫君欢好?”

    云郦猛地张开眼。

    裴钰安眸光落在她胸前高耸上,目光烧灼,似乎能透过衣裳看到里面的皮肤。

    她想往后撤,腰肢却仍旧禁锢他手中,动弹不得。

    裴钰安心头一动,望着洁白小巧的耳垂,轻轻地舔了舔。

    温热的触感传来,云郦浑身一颤,下一瞬,见他有往下的趋势,云郦忙说:“我要用膳。”

    男人听罢,颇为遗憾地停下动作。

    云郦没什么胃口,可裴钰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不得已喝了两碗粥,等用过膳,见裴钰安再次靠近她,云郦害怕的闭上眼。

    裴钰安的动作一滞,然后更加果断的抬起她下颚:“睁开眼。”

    他声音太危险,仿佛她若是不睁眼,便会有难以预料的后果。

    云郦只好睁开双眸。

    裴钰安看着她,似要看到她的心里去:“我是你的夫君,你不准怕我,知道吗?”

    云郦没回答。

    裴钰安加重声音:“知道吗?”

    云郦咬着唇,双眼泛红地道:“我知道了。”

    裴钰安看了她片刻,然后手伸向她腰间的系带,云郦猛地一下抓住他的手,惊道:“世子,你要干什么?”

    “郦郦,既然我是你的夫君,你伺候我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

    说着,裴钰安拿开云郦的手,不容置喙地扯开她的系带。

    云郦要疯了,明白裴钰安举动的含义后,疯狂挣扎。

    这点力气对于裴钰安来说,自然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他抱起她搁在床上,三两下撕开她的衣裳,将人压在他身下。

    许是兔子急了也咬人,也有意想不到的潜力,云郦见两人马上就要密不可分,伸出的手不知怎地就打到了裴钰安的脸上,发出啪一声脆响。

    这一巴掌云郦手疼得发麻,可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裴钰安的动作停下来,他看云郦眼,抬手摸了摸被她赏了巴掌的左颊。

    手碰上去,便有丝丝的疼意传来,裴钰安看了看他的掌心,半阖的眸子扫向云郦,忽地诡异地牵了牵唇角。

    那一眼只让云郦感到危险和害怕,她心一颤,下意识抖着身体往后缩。

    才缩了下,男子冰冷无情的声音在上空响起:“郦郦,陈嬷嬷,还有厨房里的阿英,宋妈妈,等等,都是你交好的人吧?”

    云郦往后撤的动作彻底卡住了,她愕然地看着裴钰安。

    裴钰安活动了下脖子,直勾勾盯着她道:“过来。”

    见她没动,裴钰安也没和她计较这点小事,握住她的脚踝将人重新纳入身下,云郦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她声音里带了哭腔:“世,世……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她脸色惨败,眼皮红肿,鬓发凌乱,整个人就像惨遭暴雨蹂躏的海棠,脆弱不堪。

    裴钰安动作僵了一瞬,而后毫不迟疑地低下头。

    云郦后腰往上一抬,发出闷哼声。

    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郦郦,你乖一点,我不会弄疼你的。”

    午后的金乌慢慢往西,最后缓缓走下山,冷白的月缓缓升起,屋子里男人的粗喘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才停止。

    不知多久后,云郦睁开红肿的双眼,入眼就是男子温柔的笑脸,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柔声问:“累吗?

    郦郦。”

    云郦抓紧被褥,闭上双眼。

    裴钰安没生气,他搂着她磨蹭片刻,方才贴着她耳边道:“我知道你昨日辛苦了,你好好休息,我得去官署一趟。”

    云郦还是一动没动。

    这之后,她感受到他的那东西缓缓从她身体抽离,云郦咬着唇,一言不发。

    裴钰安走后,云郦睁着眼,她觉得她是一点困意也无,可她双眼盯着床幔,没过多久,又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午后,婢女问是否要沐浴,云郦没说不,洗漱之后,婢女准备好午膳,云郦让撤了,她就站在窗前,看着外头广阔的天际。

    不知何时,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阵哭声,云郦整个人一颤,奶娘道:“姨娘,小公子奴婢哄不住,世子也不在,你哄哄他吧。”

    云郦握紧拳头,头也不回:“抱出去。”

    “姨娘。”

    “抱出去。”

    奶娘无奈,只好将阿原抱了出去,她们哄阿原倒是能哄,就是每次阿原暂时止住哭声后,不过片刻,就又会哭起来。

    奶娘们大半天都悬着心。

    好不容易阿原哭累了,睡着半个时辰,醒来也精神奕奕,奶娘们松口气,只两刻钟后,阿远的眼睛四处瞅瞅,没看到想要的人,小嘴一瘪,再度嚎啕大哭。

    奶娘无奈,知道阿原这是要亲娘或者亲爹来哄,可世子不在,只好再去请云郦,云郦依旧没松口。

    裴钰安刚进院中,就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他耳力敏锐,还能察觉到的哭声有些哑,他脸色一沉,朝奶娘的房中走去。

    奶娘们见是裴钰安来了,忙躬身行礼:“世子。”

    裴钰安大步走到摇床前,见阿原哭的一抽一抽,眉心一皱,立刻抱起他,冷声质问奶娘们:“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小公子的。”

    裴钰安声音不大,却有股冰凉入骨的寒意。

    奶娘们连忙跪下:“世子,不是奴婢不尽心,你知道的,小公子喜欢你和云姨娘,每日都要你们哄哄,今日你不在,小公子哭的再凶云姨娘也不愿搭理他……”

    听到这儿,裴钰安眸光一冷,盯着说话的奶娘:“你说什么?”

    奶娘低下头:“奴婢抱着啼哭的小公子找了三次云姨娘,姨娘都没有看小公子一眼。”

    裴钰安抱着阿原的手一紧,他垂眸看着哭的鼻头通红的阿原,哄他半晌。

    阿原止住哭声,大夫来后,确定阿原并无大碍,裴钰安将人哄睡,才回了房。

    刚进房就瞧见站在窗边的女人,裴钰安眸色微暗,克制住怒火,只问道:“你可知阿原今日哭得很厉害?”

    指甲嵌入掌心,云郦低声说:“不是有奶娘看着他吗?”

    裴钰安紧紧地盯着她,半晌后,突然笑了下。

    第二日,云郦醒来,裴钰安还在房中,两人一言不发地用过早膳,裴钰安离开。

    云郦继续站在窗牖前,不知何时,背后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和熟悉的阿原哭声,云郦握紧双手。

    奶娘说:“云姨娘,小公子想你抱抱她。”

    云郦没动。

    见云郦仍旧没反应,奶娘们把从外搬进来的摇床放在云郦身边,哭泣的小公子也放在里面,之后退下。

    云郦察觉到奶娘离开,不由一愣,她扭头看去,只见敞开的房门从外头锁上,云郦忙走过去,推了推,没推开。

    这时裴钰安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是阿原的亲娘,若是他哭坏了你也无所谓,你就让他继续哭。”

    云郦一怔,旋即冷声道:“裴钰安,你把孩子抱出去。”

    外面没动静。

    这时候阿原见无人管他,哭声越来越响亮,云郦站在门口,强迫自己不要过去,一瞬,几瞬,半柱香的时间过去,阿原的哭声不再响亮,反而带起了沙哑,似开始伤到了嗓子。

    “奶娘,你们进来!”

    云郦忍不住再对着门道。

    门外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沙哑的哭声从身后传来,云郦捂住双耳,紧接着,那哭声沙哑里开始带嗝,一抽一抽的,似是喘不过气来。

    云郦一震,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大步朝阿原走过去,阿原整个人哭的通红,上气不接下气,随时有哭出问题来的可能,云郦忙伸手抱起他,小声哄着。

    立在门口的裴钰安听见云郦柔声哄阿原的声音,他绷紧的身体一松,令婢女们打开门,让大夫快进去。

    阿原哭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想要娘,云郦哄着他,阿原哭久了,虽还有点控制不住地打嗝,可声音终究小了下来。

    云郦松了口气。

    这时候,推开声响起,灿烂的日光从门口落进来,云郦呼吸一滞,抬起和阿原一样泛红的双眼,裴钰安从门口缓步进来,看着她,冷声问:“以后还管我们的儿子吗?”

    云郦眼泪啪的又流下来:“我管。”

    她知道,和裴钰安比谁心狠,她输了。

    云郦既然这么说,便就这么做了,大半日都陪在阿原摇床前,太阳下山后,抱着阿原出去走了圈,等晚上将阿原哄睡着才回到房间。

    只刚回到房间,云郦就看见坐在床前,拿着书等她的男子。

    云郦脚步一顿。

    裴钰安放下书,笑着冲云郦伸出手:“郦郦,过来。”

    云郦走了过去。

    还没彻底走近,男人就等不及,直接伸手一拽,将她拉在怀里,抱起她说:“我们去沐浴。”

    浴室的水换了三次,云郦力气耗尽,才被男人抱了出来。

    翌日,云郦睁开眼,熟悉的男子气息环绕着她,她重新闭上眼。

    “郦郦。”

    耳边传来他叫她的声音。

    云郦没理他。

    他耐心十足地又叫她。

    云郦只好应一声,声音细弱。

    裴钰安将她垂在面颊前的乌发别在耳上,温言道:“京城新开的满月楼糕点是一绝,我过几日带你去尝尝可好?”

    “不必了,我不想去。”

    云郦闭着眼说。

    可过几日,裴钰安还是带着云郦出府去了满月楼,满月楼的糕点的确美味至极,尤其是招牌的桂花如意饼,清甜芬芳,香软可口。

    除此之外,他还带云郦去了京城最出名的首饰铺子,买了几匣子首饰。

    这两日裴钰安比较闲,留在国公府的时间增多,云郦洗漱之后,坐在妆奁前任婢女梳妆。

    裴钰安走过来,亲自选了根簪子给她插上。

    两人用过早膳,陪阿原玩了会,裴钰安提出要陪云郦练字,练字和认字不同,它需日积月累。

    当初云郦虽练过字,可没练多久,她肚子就大了,不好练字。

    裴钰安牵着沉默的云郦去了书房,取出描红,亲自墨墨,云郦则在书桌前坐好。

    裴钰安看她写字姿势,力道,提点几句,见云郦修正后,他便也在他跟前摆了纸,给云郦写字帖,让她习他的字。

    两张书桌相距不到两步,裴钰安写了一刻钟,朝云郦看去,却见不知何时,云郦停下动作,捏着笔,呆呆看着描红。

    裴钰安蹙眉走过去:“郦郦,可有不对?”

    他话刚落,朝瞧见云郦最新描的两个字,陈宣。

    这两个字本是描红上的字,描红上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可对她有。

    裴钰安瞳孔骤然一缩,他双手猛地扣住云郦的腰,云郦一惊,就被裴钰安从椅子上提起,放在书桌上坐下。

    书桌高,云郦坐在上头,视线几乎可和裴钰安持平。

    她皱眉问:“世子,你做什么?”

    裴钰安紧紧盯着他,嗓音微寒:“郦郦,你不会还记着陈宣吧?”

    云郦握住一截衣袖,没躲他的眼神:“我没有。”

    裴钰安审视地看她良久,轻轻笑了笑:“既然郦郦说没有,我相信你。”

    云郦眼睫垂了垂。

    夜间,两人同床共枕,裴钰安对那事积极,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才放哭着求饶的云郦睡下。

    云郦做了那事睡的沉,裴钰安却觉轻,半梦半醒间,似听到枕边人在呢喃,裴钰安倏地睁开眼,凑近她问:“郦郦,你说什么?”

    暖色的烛光透过葛纱帐落进来,照在云郦白皙娇嫩的脸蛋上。

    她双目紧闭,轻轻叫了声:“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