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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满羞的不敢看傅文曜,一直垂着头。
半晌没听到傅先生回答,她好奇地抬头,措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暗涌翻滚的黑眸,惊得她眼睫一颤。
耳边传来傅文曜重重的呼吸声,掌心下是傅文曜急促的心跳。
顾小满这才明白,傅先生哪里是没有反应,分明是激动的快要发疯了。
她心里甜滋滋的,澄亮的双眸亮晶晶的,一想到刚刚胆大的称呼,小脸就发烫的厉害。
傅文曜沉沉看着小妻子,嗓音低沉暗哑,略微有些急促地诱哄道:“小小,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好不好?”
只是刚刚那一句,顾小满就羞的恨不能原地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哪里还肯再说第二遍。
她羞的手指蜷缩起来,红着脸摇头。
偏偏傅文曜不肯轻易放过她,头垂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痒的她咯咯笑出声来。
“痒……先生。”
傅文曜在她的耳畔轻轻吻了吻,嗓音压低,像是猎人在蛊惑猎物一般。
“小小,乖,再说一遍。”
顾小满被他磨的实在没办法,咽了咽口水,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摆,鼓起勇气和男人讨价还价。
“再说一遍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放开我。”
傅文曜依言松开她,顾小满一落地,立马转身朝楼上跑。
跑到楼梯上见傅先生没追上来,她趴在栏杆上喘着气,笑意盈盈地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傅文曜。
“桌上的玫瑰花就送给先生当补偿了,我先上楼去换衣服啦。”
说完,像是身后有东西在撵她一般,蹭蹭蹭地跑回了房间。
傅文曜收回视线,平静无波的黑眸溢出一丝笑容,宠溺地摇摇头。
真是个坏丫头!
幽深的视线落在竹篮里开的火热耀眼的玫瑰花上,他薄唇微勾,心情难得的十分不错。
活了二十多年,竟然第一次收到了玫瑰花,真是新鲜!
骨节修长的手指抚摸过玫瑰花鲜嫩的花瓣,他不期然想起了小娇妻唇瓣柔嫩的触感,眸光深沉。
拿起手机,调整角度对着桌上的玫瑰一连拍了好几张。
傅文曜还有些不满意,找出修图软件调整了亮度等等一系列操作,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
修好照片,他点开微信群,没有立刻把照片发出去,而是直接发了一连串的红包。
屏幕上立马浮现出一连串的消息。
【白了个白领取了您的红包】
【陆不语领取了您的红包】
【杨咩咩领取了您的红包】
【白了个白:一毛?!!!!!!】
【杨咩咩:哈哈哈哈哈哈,活该,谁让你那么急吼吼的点!】
【陆不语:放心,下次他还是第一个点!】
看到大家都在,傅文曜满意地勾了勾唇,将玫瑰花的照片发到了群里。
【白了个白:这不是AboutFace玫瑰吗?据说还获得过全美玫瑰大奖的AARS奖呢!又艳丽又灿烂,确实不错。】
【陆不语:确实很艳丽明亮。】
【杨咩咩:嗯,好看!我还没喝过这种颜色的红酒,看着有点好喝。】
【白了个白:……你真是够了,满脑子都是红酒!傅哥,这个玫瑰是要送给小嫂子的吗?】
傅文曜看着屏幕上对玫瑰花的夸奖,十分的与有荣焉,心情不错地回复白昱杰:“不是。”
白昱杰看到消息,疑惑地嘀咕:“不是送给小嫂子的?怎么会!傅哥平时又不喜欢花,不是送给小嫂子的话,难道是送给别的女人的?”
啊,这……
不行不行,沈静好像很喜欢小嫂子,要是傅哥伤了小嫂子的心。
沈静知道的话,肯定会牵连到他的。
本来他的追妻路就已经很漫长了,再让傅哥一搅和,那他这辈子都别想结婚了。
想到这,白昱杰连忙私戳傅文曜,手指在手机上忙碌的飞起,分享了一连串的文章给傅文曜。
【夫妻关系出问题怎么办?这一招,让你们重回热恋!】
【少来夫妻老来伴,夫妻还是原配好!】
【男子出轨惹女友不满,女友竟然……】
……
傅文曜正想在群里回答,就被白昱杰发的私人消息震的手疼。
他不悦打开,扫了眼文章的标题,黑眸泛起冷光。
他简直被白昱杰的脑回路气笑了,冷冷回了两个字:“看群!”
白昱杰还想长篇大论地劝说傅文曜千万别给小嫂子戴绿帽子,看到这两个字,一头雾水的点开群。
傅文曜的消息正好发出来:“不是我送给小小的,是小小送给我的。”
话落,又是一连串的图片,将竹篮以及开的热烈灿烂的玫瑰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地进行了完美的展示。
白昱杰:“……”
被傅哥亲自打脸,白昱杰整个人都木了,气得咻咻咻地发消息。
【白了个白:这就过分了吧?竟然把狗骗进来杀?】
消息刚发出去,系统就提示他被踢出了群。
白昱杰:“……”
白昱杰:“???”
他气得去找陆修文,对着键盘一通输出:“陆修文,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把我踢出来?我以后还怎么抢傅哥的红包?”
那边沉默几秒,才回复了消息。
【陆不语:抱歉,我们群里暂时不接受跨物种交流。】
白昱杰:“……”
白昱杰:“!!!”
丝毫不知道白昱杰被踢出了群,炫耀完玫瑰花,傅文曜招来佣人,吩咐对方将花送到书房里,他起身去厨房继续处理海鲜。
别墅里,顾韵诗发了消息之后,就懒洋洋地在阳台上晒太阳。
以顾小满的性子,看到照片,肯定会和傅先生大吵一架,说不定会直接把傅先生拉黑,跑去和叶思语住呢。
顾小满这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还真是个大好事。
花园里,老夫人正在修剪兰花,玉清挂断电话走过来。
“老夫人,医院那边联系好了,明天就可以做羊水穿刺。”
老夫人手一顿,不小心剪掉了一朵开的正好的兰花。
她放下剪刀,心疼地轻抚花瓣,“这朵是开的最好的,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