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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陶陶听到苏上景这样说的话也懵住了,二选一的送命题。
自己可以不选吗?蛋糕和苏上景都想要,要是肚子都填不饱就没有力气喜欢了苏上景了,可是要是选择苏上景的话……自己就没有,小蛋糕吃了。
眼神在苏上景和那扇闭着的房门之间飘忽不定。
好难啊,小蛋糕想要,小蛋糕想要,小蛋糕想要,乐陶陶这一刻多么!多么!希望苏上景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小嘴一撅,“英气逼人、帅到人神共愤的苏同学。”
“嗯?”
苏上景鼻音里发出了疑问。
开始夸自己了,我懂了,我懂,选择的不是我。
“唉。”
乐陶陶刚开始打算开始一连串的夸奖词汇,接下来要说什么都想好了,怎么演都想好了,苏上景这么一唉把自己整不会了。
两个人坐在面对面的地方,大眼瞪小眼,一个人的眼睛里都是疑惑和茫然,一个人的眼睛里都是难过和难过。
苏上景挡住自己一边的眼睛,所以乐陶陶看到的时候苏上景眼里都是满眼的失望,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
“你选蛋糕吧,你做的选择永远都不会是我的。”
“呜呜呜呜。”
乐陶陶眼睛瞪得更加的大了,这这…这不应该是自己的戏份吗,就是词不太一样,现在苏上景演了自己怎么办。
无助的看着弹幕上的话,都是对苏上景优秀表演的夸奖和赞赏。
拉住苏上景放在桌子上的手晃着,“苏上景,你别这样,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委婉的说出我选择小蛋糕了。”
“你把我的戏份都抢了,我想到是我赞美你一顿,然后就可以两者兼得了。”
苏上景:我吐血身亡了。
抬走吧抬走吧,没救了。
脑海里刚才乐陶陶说的话一直在循环播放,选择小蛋糕,小蛋糕,蛋糕,没有自己。
所有的悲伤尽在不言中。
苏上景正打算起身的时候,服务生送吃的进来了,排在前列的就是小蛋糕,乐陶陶心心念念的小蛋糕。
深深地叹了口气,自己的努力到此结束了。
结束吧,自己没有办法努力坚持下去了。
目光一直在乐陶陶的身上,看着乐陶陶果断的撒开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端着小蛋糕放到自己的面前的桌子上。
上下左右的细细观察着,摆在面前的就像是举世无双的珍宝。
好香啊,乐陶陶凑近蛋糕,又离开,继续凑近,“苏上景,这个蛋糕…太香了。”
在苏上景的眼神下,乐陶陶不情不愿的把自己的面前的蛋糕推到苏上景那里,“这个蛋糕呢,是我的,分你一半,你呢,也是我的,全部归我。”
“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我选你,绝无二心的选你。”
“这是因为蛋糕上来了吧。”
苏上景现在可谓是把乐陶陶看的清清楚楚的,被直接说中自己的想法,“哎呀,苏上景,爱你爱你,我最爱你了。”
“不生气了。”
还主动的亲了苏上景一口,“不生气了哈。”
“那我端着蛋糕走了。”
短暂的来短暂的走。
苏上景叹了一口气,夹着吃的放到锅里,开始了熟练的业务,主动的煮菜煮肉。
乐陶陶开心的吃着小蛋糕,突然就坐到了苏上景的身边,“苏上景,你觉得蛋糕甜吗?”
“当然甜,奶油类的东西少糖都是甜的,要是不甜你会吃?”
猛地起身,亲到了苏上景的嘴唇,亲上去的一瞬间短暂的又离开,停留了不到三秒的时间。
亲完之后乐陶陶娇笑的看着苏上景,“那你说,我甜吗?”
主动送上门的甜味那里就会这样的简单的放走,长长的手臂捞回乐陶陶欲要逃跑的动作,两个人的距离由远到近。
乐陶陶现在就像是被揪住了脖颈的狗狗,手撑在苏上景的胸膛上,一心想着逃跑。
“陶陶。”
“怎么了?”
“你见过到嘴的鸭子又飞走的吗?”
认真的思考着苏上景的话,遗忘了自己的处境。
“那倒是没有哈,到嘴的吃的让飞走了,反正我是不可能的。”
“那我也是。”
苏上景的嘴唇碰触到乐陶陶的时候,乐陶陶再多的挣扎都做的是无用功。
放开的乐陶陶的时候,整张脸都憋的通红。
“不会换气?”
声音带着沙哑。
“谁会换气,我都快要憋死了,你还不放开我。”
“不是你说的,到嘴的鸭子不会让飞的吗?”
不理苏上景了。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品尝着自己的蛋糕,大口大口的往自己嘴里送,气死气死了,刚才感觉自己差点就没呼吸了。
蛋糕就像是苏上景,“确实挺甜的。”
桌子啪的一声就被拍响了,乐陶陶的胸膛气的起伏,“甜,我回去给你买十袋子的糖,我让你甜个够。”
乐陶陶气愤的是刚才自己喘不过气,那种窒息感是最让人恐怖的。
没有再继续和苏上景说话,一个劲的埋头吃着,就连是平日里挑着吃的菜叶子,都是一口闷的塞到嘴里。
吃的时候太快了,来不及咽下去,就等到了剧烈的咳嗽。
苏上景赶快拿着水给乐陶陶喝,“不置气不置气,我的错我的错。”
缓过来之后,剧烈的咳嗽让乐陶陶的眼睛都红了,“不是置气,就是刚才喘不上气的时候,可害怕了。”
“气自己喘不上气。”
“不气了不气了,喘不上气是因为我,我下次提前告诉你一声,教你怎么喘气。”
“嗯。”
让乐陶陶坐到自己的身边,亲自喂着乐陶陶吃饭,可不能吃的再卡住了。
这边的饭局结束之后,另一边,二十一点整,微博上又重新炸开了。
乐陶陶走在朝着车库的方向的时候,手机就一直叮铃铃的响,好奇的拿出手机看着一堆的消息,越看越觉得惊讶。
苏上景站在车门前看着乐陶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喊了一声。
目光从手机上离开,看着车门旁的苏上景。
“你,现在就要脱离和苏渊礼的关系吗?”
“嗯。”
“你就,你就不怕外界的那些人说你是……是背上不孝的骂名吗,那些人根本不会想要去了解这件事情里的原由,他们只知道苏渊礼是你的父亲,你在苏渊礼最需要的时候宣布解除父子关系。”
“他们只会对你的谩骂的。”
打开微博,看的话不出所料,各种污秽的话充斥在公屏上。
“苏上景,我们发声明吧,明明就是苏渊礼害死苏母的,你脱离父子的关系没有任何的错,为什么现在所有的锅都扣在了你的脑袋上。”
“都说是苏氏所有的事情都是你策划好的,包括他身边的情人也是。”
“不是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都在胡说。”
乐陶陶看着这些评论心情越来越激动,明明就是苏渊礼的错,苏上景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还有人在可怜苏渊礼,真的很让人想不通。
看得正入神的时候手机被苏上景拿走了。
“不看了,越看不就是越生气吗。”
“他们说就说吧,言论,压不死我。”
乐陶陶坐到车上的时候还在想不通,这些人类就没有就没有一点点的判断能力吗,就连谁对谁错都看不清。
苏渊礼本来在看到苏上景发出来的申明之后,公司里能摔的东西都让自己给摔了。
观望着下面的评论的时候,多多少少的都在偏向苏渊礼,心情暂时地舒畅了下来。
想想苏上景这么早发出来这个声明,自己还可以在这个位置上多坐上一段时间,等到这个位子需要继承的时候,想个法子让他回来就好了。
这样想着,苏渊礼买了一波水军,加重了评论倒向自己这边的形势。
第二天的,苏上景还保持在沉默中,
第三天上午的时候,苏上景都还是一声不吭,没收了乐陶陶的手机,那些评论让她看到只会让她更加的生气。
下午的时候出去了一趟,知道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才回来。
乐陶陶在客厅等着睡着了。
带着乐陶陶休息下之后,苏上景又是忙碌了一晚上,通宵。
第二天,轻手轻脚的离开。
早上七点的记者发布会,一晚上没有休息的苏上景在众多的媒体的高清拍摄下,整个人展现出来的更加的颓废。
等到在场的所有人到齐之后,苏上景用着沙哑的嗓子同在场的各位说话。
“首先,很抱歉以这样的状态见到大家。”
“今天我想说的就只有两件事情,也不需要太多的时间。”
“第一件就是大家对昨晚那封申明书的疑问,是我本人发的,具有法律效益,我血缘关系上的父亲,用整个公司抵押,换到了两个亿。”
“这笔钱,是在我父亲一拨又一拨的情人们花费的,整整两个亿,苏氏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对大家道歉。”
“解除关系呢,也是希望有更加有能力的人来管理他,我目前还没有资格。”
一番话,让在场的人纷纷点头,的确,苏上景太年轻了,打造一个要在无数竞争里出头的企业真的太难了。
“你们想看到的,我都已经发到你们的手里了。”
苏渊礼看着苏上景把自己做过的事情抖落在众人的面前,遮羞布被完全的揭开,老脸都被气红了。
听到苏上景后来说的报警的话,差点就当场去世。
第一件事说完了,紧接着就是第二件,苏上景拿出桌子下面的操控器的时候,猛吸了一下鼻子,让自己的情绪不要那么明显。
一段长长的视频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是当初的那段车祸视频。
当年的场景就是苏上景一直以来最为恐惧的噩梦,如今这段噩梦在自己的眼前在一边的重演,心上就如同被刀子一把接着一把划过。
当年救援的过程也被放出来,包括苏渊礼拒接了电话,包括苏渊礼出现在计划开始前,车子的损坏。
全部全部都是计划好的。
现场陷入了一片寂静,苏上景在看到一半的时候就低下了头,头就一直低着。
乐陶陶坐在电视机的前面,看着苏上景的样子,手里还拿着苏上景写给自己纸条,告诉自己早饭在哪里。
哪里睡的着呀,今天就是要解决事情的。
擦掉眼眶溢出来的眼泪,通过耳麦告知在场的律师:“剩下的,你们讲,我要苏渊礼把牢底坐穿。”
“是。”
“禾清,你来接我一下好不好,我想去现场看看苏上景,我不会开车。”
尽管乐陶陶把自己的情绪竭尽全力的遮掩了,还是挡不住说话间浓重的哭腔。
南禾清接到电话之后很快就赶来,带着乐陶陶到达现场的时候,律师正在台上说着剩下的事情,苏上景还是趴在桌子上。
看不到苏上景脸上的表情,但是乐陶陶就是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痛意,那种痛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这一刻,竟然有些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心脏在疼。
南禾清看到乐陶陶身上的睡衣还有拖鞋,就这样走进了记者发布会的后台,站在看不到的地方等待着发布会的结束。
在律师的一条条的言辞中,苏渊礼的所有的罪名板上钉钉,证据确凿。
已经有警方出去抓捕了。
在场的人们开始四散,乐陶陶一步步的走到苏上景的身边,蹲下来从下向上的看着苏上景。
他的眼睛都是闭着的,西装裤子上深浅不一的痕迹。
“苏上景,苏渊礼他得到惩罚了。”
自己说的话没有什么用处,苏渊礼入狱了又能如何,苏母回不来了。
乐陶陶侧趴在苏上景的腿上,“苏上景,我在呢。”
苏上景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面崩盘,被保安清空的现场空无一人,空荡的空间里哭声一直持续着,久久没有停歇。
乐陶陶一直在用行动告诉着苏上景,自己在。
苏上景从始至终眼睛都是闭着的,睁开眼的一瞬间红血丝遍布在眼球里,通红的不像话。
“我们不哭了,回家休息好不好。”
“你昨晚肯定又不听话了,通宵了是不是,走,我们回家休息。”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昨晚一整晚的通宵,再加上今天早上情绪的剧烈起伏,苏上景在乐陶陶的面前倒了下去。
脱掉的半个西装外套耷拉在一边的袖口处。
“保安保安,快帮我扶着他,我们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机场,检票中的苏渊礼被当场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