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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太医,伤口已经在好转的迹象,结痂脱落。”
“等到绷带完全解开之后,就可以上去疤痕的药物了。”
梁舒同司马云霆对立着站着,“皇上,凤鸾宫作为皇后居住的宫殿,突然走水,这么些日子皇上手下的人竟然没有丝毫的头绪。”
“皇上就不考虑考虑,会不会是内部之人而为呢。”
说完带着随行的女太医就离开了。
梁舒走后,司马云霆手上的茶盏稳当的放在桌子上,李公公经不住的摇头,皇上沉淀下来的脾气、心性,遇上梁太医的冷言冷语,真是无解。
“师傅师傅。”
一大早起来乐陶陶敲打着洛青余的房门,“何事!”语气里已经听出来了不悦。
“师傅,师哥不见了,我找遍了驿站中所有的地方,都没有见到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昨日的问题还没有彻底的解决,今日侯卓又在突然的消失。
洛青余穿戴好衣衫,“时辰,你又是何原因发现的。”
“巳时,我一早上起来想找师哥打探昨日的糕点从何而来,想趁着早上吃一口热的,结果明明那个时候本该起来的师哥,房门打开,没有了人的踪影。”
跟着洛青余一同来到侯卓的门前,“师傅,床褥整齐,师兄并不像是被突然绑走的,但是的的确确的是找不到他。”
“房间里看不出来打斗的痕迹。”
“师傅,怎么办。”
乐陶陶声音慌张,一个人突然的消失,心里总是有种没有来由的恐慌,心脏被提到了嗓子眼。
洛青余走进屋子绕过地上的脚印,桌子上的纸笔还都是摆放整齐,火烛的烛芯断面整齐,是拿着刀子切断的,有备而来。
“能绕过在门口的守卫悄无声息的带走师哥,这个人…会不会和流民有关。”
“但凡是触动了一个人的利益,才会有人反咬一口,率先出手,杀人在前。”
这种时候做的是最坏的打算,“不至于,侯卓能够在江南带回来那一幅图,就不会是身手全无,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主动的跟着离开的。”
乐陶陶心里记下侯卓屋子里的布置,“那,师傅,我们现在去哪里能找到关于师兄的踪迹。”
洛青余越过门槛,“走,带上你的玉佩,去昨日我们逃出来的地方。”
昨日流民聚集的地方,今日依旧如此,凭借着乐陶陶手上的玉佩,一路上畅通无阻,洛青余走在乐陶陶并排的位置。
两个人走到昨日的石堆旁,“师傅。”
“都是流民,但是……他们的力气远远要比昨日的减弱,精神上也是,虚弱了几分。”
“嗯,那就证明,今日该要来提供药物或是重新进行再一次的巫术。”
“就和你昨晚说的一样,这里是最大的祭祀场,当然也是最好的施展的地方。”
乐陶陶登上更高一层的土梯,观望着四周,祭祀场正对着的是三面的山,唯有自己背后的地方种着稀稀拉拉的树。
侯卓被绳子箍住行动的手脚,拖着走了出来。
“是你啊,小姑娘,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
樊伯懿的声音在乐陶陶刚刚转过去的时候传来出来,“是你!”
瞳孔一缩,看着被拖在地上的侯卓,“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他身边的人,为朝廷效命。”
“你,不也是吗。”
樊伯懿腰上的的令牌代表着他的身份,“朝廷中的监斩官,出现最多的地方应当是刑场,监斩服罪之徒。”
“为何要绑来他。”
“绑来他,绑了就是绑了,要原因作何用,小姑娘不如你来代替他,要是跟着我,你那几声大哥也许还能留下你的命。”
樊伯懿手里拿着竹条,有意无意的打在侯卓的身上,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伤痛,可是在衣衫遮盖下的地方,红印一条接着一条出现。
洛青余拉住乐陶陶欲要上前的脚步,挡在自己的身后。
“樊伯懿,这件事情是你与我之间的渊源,何必牵扯上我的徒儿。”
敲打着的节奏停下,“你我之间?”
“那还真不凑巧,我看上你身后的那个人了,要是把她交给我,一物换一物,我还能勉强考虑考虑。”
洛青余的目光和乐陶陶在空中交汇,两个人同步的看向站在高处的樊伯懿,“不可能。”
“我同意。”
两个人的意见截然相反。
“这两者,本来就都是我洛青余的,何来交换一说。”
“绑着我徒弟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待客之道,便是绑来,赎金交换,也没有给你的必要。”
樊伯懿啧啧声不断,“侯卓,你看看你这个师傅,就这么轻易的就把你交了出来,看来,你对他着实的是没有什么大的利用价值。”
“既然没用,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帮你师傅处理掉你这个没有价值的,垃,圾。”
竹条敲打的位置上移,移到脑后的位置,重重的敲下。
侯卓被打的脑袋发懵,但还是没有到昏过去的地步,乐陶陶被洛青余拦在身后,“系统,我要操控人的心神。”
“宿主集中精力就好。”
乐陶陶看着樊伯懿的方向,让自己集中精力,放下,放下,放下,眼看着竹条就要在一次的落在脑后的位置,在还差着一个手指头的距离,停住了。
洛青余迅速的跳到樊伯懿的身旁,拖着侯卓下来,离开樊伯懿能够控制的区域。
樊伯懿手上的竹条垂在身侧的时候,乐陶陶操控的作用也已经失效,扶住石堆。
乐陶陶的行为引起了樊伯懿的兴趣和关注,这个小丫头倒是吸引人,看来她的本事还真的是不少。
侯卓身上的绳子被解开,检查了身上没有别的大碍。
“带着乐陶陶离开,这里不应该是你们两个呆的地方。”
侯卓听了洛青余的话前去拉乐陶陶,乐陶陶被拉着离开,一边走一边看着洛青余,“师傅,那你怎么办。”
流民欲要上来拦住乐陶陶和侯卓两个人的时候,樊伯懿的手势让他们退了下去,留出来一条通道,让两个人的离开。
“你,最好只是动动嘴皮子,否则,失控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现场就是樊伯懿和洛青余的对峙。
“洛星师可是真的难请,要不是借了你的收徒弟,现在我也见不到洛星师。”
“请?”
洛青余冷哼,“樊伯懿你倒是真的客气,这种请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倒是开眼。”
樊伯懿一步步的走下来,走到洛青余的身边,“洛星师对待自己的徒弟是培养的好,一个派到江南跟踪我,一个在郊外的竹林里撞见了我。”
“一声声的大哥喊的,亲切的很。”
黑纸扇最边缘处的扇骨不断地被推开,又并在一起,大拇指的外缘被搓的发红。
“说道说道,监斩官找我来所谓何事,如此的大张旗鼓,声势浩荡。”
樊伯懿围绕着洛青余,打量着洛青余的一身,“看来,洛星师早上出门之时很是匆忙,衣衫都是凌乱的。”
洛青余衣服上的皱褶显眼,“说吧,费这么大的力气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何事,我没有这么多的耐心在这里浪费。”
樊伯懿迟迟的都不开口。
被侯卓带走的乐陶陶一路上都在回头张望洛青余所在的那个方向,“师哥,不会出事的。”
“不会。”
侯卓给出了乐陶陶肯定的回答。
“师傅在朝中的地位,但凡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了,分得清楚利弊。”
侯卓的答案算是对乐陶陶发挥出了定心丸的作用,“对了,师哥,为何樊伯懿带着你离开的时候,没有反抗呢。”
没有反抗,“在樊伯懿面前的反抗,对于我来说,都是无谓的抵抗。”
“打从樊伯懿到了江南之后,我便一直在跟着他,数次的在边缘线试探,他也发现过我,只是一直没有抓到。”
“第一次正式的交手,被打趴下,是在武场上。”
“今早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床榻边,就没有了跑的必要。”
这么强吗?乐陶陶猛然想到远在丰都的皇城,既然师傅离开了皇城,以师傅在朝中的地位,肯定有人在蠢蠢欲动了。
一个人,很难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走到视线里已经没有了那个祭祀场的位置,乐陶陶蹲下来,“师哥,不走了,这里看不到了,那就在这里让我等等吧。”
“等着我会安心一些。”
侯卓也就没有在勉强。
等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洛青余的衣摆率先出现在视线里,接而是人,眼睛获得信息里,没有看到伤痕。
“师傅,那个满嘴胡子的人没有为难你吧。”
乐陶陶对樊伯懿的称呼转变的极快,求生的时候就是大哥,敌对的时候就是满嘴胡子。
洛青余的面上挂着笑容,“你倒是见机行事,态度转变的飞快。”
有些话不需要说的这么明白嘛,留点面子。
“不不不,他在我的印象里就是大胡子,当时要不是回头看到他那一脸的大胡子,我才不会脚崴呢。”
脚上崴过的地方现在想起又开始隐隐的作痛。
洛青余看着乐陶陶左右的抬起脚,脚踝转动着的样子,半个时辰前樊伯懿和自己说的话浮现。
“你。”
“难道就不好奇,你的徒儿为何总是那么与常人不同,做出来的有些事情却不告诉你理由。”
“我看你表现出来的,是非常的好奇的。”
“若是我告诉你答案,不知道洛星师能够拿出来什么样的条件来交换。”
闪过樊伯懿朝着自己伸出来的手,“好奇和查到底,是两码事情。”
“与众不同又如何,那是我洛青余手下的徒弟,说与不说是她的选择,容不得你窥伺。”
“倒是樊伯懿你,身为朝廷监斩官的一员,日日不在衙门办事,玩忽职守。”
“真是不怕皇上革了你的官职,找出来你过往做出来事情,株连九族,抄了樊家的满门。”
对于洛青余说出来的话,樊伯懿根本不放在心上,“洛星师口出狂言的毛病,真的是这么多年都没有改。”
和樊伯懿这么多些年的对头,“樊伯懿,不要在这里岔开话题,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要告诉关于我徒儿的事情,我不想听,也不愿意听。”
“还有,你我之间认识到现在何来的这么多年,仅是不到十年的,而已。”
合拢的黑纸扇打开围起来的流民,离开。
乐陶陶手在洛青余的眼前晃动,“师傅?师傅!”
怕洛青余听不到,乐陶陶还专门加大了音量,唯恐洛青余听不到,伸手挡住欲要打在自己的手,眼神让乐陶陶的手退了回去,“打师傅?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
乐陶陶连连摆手,小眼神里满是惊恐,“师傅,您可不能给我背上这样的名声。”
“徒儿就是刚才看您晃了神,帮您回回神。”
洛青余不相信,“大逆不道,侯卓,你说说,该怎么样处置,要不要拖出午门斩个首。”
乐陶陶大步跑上去追上两个人走远的背影,“师傅。”
“我没有,你要相信我说的话,真的就是您晃了神,师傅,您不能这样。”
说话的声音在石板桥上回荡,脚下步伐的声音和着有节奏的师傅声,洛青余和侯卓在乐陶陶看不到的地方,面上都是笑容。
三个人的已经走远,洛青余还在说,“依我来看,明日我们就启程回朝,送上午门,要是皇上不下这道圣令,那就拿出去祭天。”
“师傅说得对。”
“啊啊啊啊啊啊啊。”
传来了土拨鼠一样样的叫声。
“师傅,您不能这样。”
乐陶陶说的话洛青余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反正樊伯懿说出来的话是一丁点都没有听进去。
三个人回到官驿,乐陶陶一路上追着两个人走的极快的步伐,累的额头上都出了汗。
趴在石桌上嘴巴委屈的撅起,“师傅您不讲道理。”
“不讲道理怎么行,不是说读书人擅长的是以理服人吗,不讲道理怎么能行。”
乐陶陶说的口渴,侯卓顺势递上来一杯茶,接过来就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