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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信了片面之词的肖琼对着叶窈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输出。
“你以为陆家是什么地方,竟然还随便推人,你如果想做行舟的未婚妻,就必须好好当个乖乖的名媛淑女,别把山上的陋习带到城里来,是要连累我家行舟被别人笑话,你看让你让你好看!”
叶窈泰然自若地看着眼前的贵妇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只搞笑猴子在那上蹿下跳。
她的语气平淡,毫无起伏地说道:“让你失望了,我是地地道道的山里人,可做不来什么名媛淑女。”
听听!这是什么话,肖琼都快被气死了,这贱丫头就是天生和她唱反调的。
“我……”肖琼才说出一个字,便被出现的陆行舟打断。
“你怎么又来找叶窈的麻烦,”陆行舟眉间噙着几分不耐,而后走到叶窈面前,将她挡在身后。
高大的背影仿佛一道坚硬的盾,牢牢地庇护着身后的少女。
白梓涵见状,暗暗掐了下手心,努力克制住才没把指甲摁断,她一贯会掩饰,脸上不带半点恼怒,温温柔柔地开口:“陆哥哥,你误会肖姨了,她不是来找叶小姐的麻烦,而是……”
“是她推我,”江婷婷接话道。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陆行舟,脸上带着迷恋与期盼,仿佛在等着他为她主持公道。
可惜的是,她的希望终究落空了。
陆行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推了便推了,你要如何?”
江婷婷瞪大眼,红唇微颤,被陆行舟冷酷的态度吓到了。
肖琼还想说话,“作为你的未婚妻,怎么能如此粗鲁呢,她……”
“妈,你再说我要生气了。”
陆行舟的话让肖琼的话戛然而止,虽然她在外面挺威风的,但面对陆家的男人,即便是她生的儿子,她也不敢太过分,就怕惹怒他们。
被下了面子,肖琼觉得没脸,跺了跺脚,“算了算了,儿大不由娘,我不管你了。”
说完,便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离开,白梓涵三人见讨不到好,也灰溜溜地跟着出去了。
陆行舟转身,垂眸俯视少女头上的旋,只听见她沉声道:“其实你不用为了我和你母亲起冲突,刚才的事,没有你我一样能解决。”
“嗯,我知道。”
陆行舟很清楚少女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但他就是想护着她,也许是因为少女可怜的身世,亦或者是心疼她的倔强,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怜爱她。
叶窈被他爱怜的眼神看得心软发涨,原来,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感觉吗?好像还不赖啊!
宴会结束后,叶窈和陆行舟回了别墅。
一走进去,黑猫便跑酷而来,而后来了个帅气的急刹车,扬起脑袋,“喵~”又把我扔家里,闷死了。
叶窈揉了揉它的脑袋,“明天带你出门放风。”
次日早晨,叶窈慢悠悠地用完早餐,八点半的时候,韩汪洋已经到了别墅区。
他和王安差不多的年纪,一头卷发,长度大概到肩膀,瞧着挺有文艺气息的,大概是这段时间没睡好,眼眶下一片乌青。
他看着姿容秀丽的少女,总感觉不太靠谱,说实话,他是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什么神呀鬼啊在他眼里就是无稽之谈。
所以一开始他根本就不信王安所说的片场撞鬼的事,而且还是一个不满二十的少女驱鬼救人,这无疑是天方夜谭。
但好友苦心婆口地劝导,到底让他有了想试一试的心思,罢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医院没办法,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死吧!
上车后,韩汪洋从后视镜看了眼蜷在后座里的黑猫,问道:“叶小姐,你要带宠物猫去?”
“它不是宠物猫。”
“哦?”
“喵~”黑猫得意地叫了声,猫爷爷我可是得道的灵猫!
“它是我的帮手。”
帮手?韩汪洋敷衍地笑了笑,总感觉不太靠谱,他大概真的昏了头,才会把希望放在一个少女身上。
大概开了一个小时,车子到达目的地,这是一个高档小区。
到了韩家门口,叶窈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黑猫扬起脑袋叫了声,“喵~”里面有阴气。
的确如此,看来,韩汪洋儿子的病,说不定真是因为招惹了什么脏东西所致。
“嘎吱——”,门被打开。
开门是韩汪洋的妻子李玉芳,她是圈内的老戏骨,演技是出了名的好,六年前同导演韩汪洋结婚后,就慢慢淡出了娱乐圈。
“这位就是叶小姐?”她看着面前纤丽漂亮的少女,语气有点惊讶。
“你好,我就是叶窈。”
“快进来吧!”
因为担心孩子,李玉芳勉强对叶窈笑了下,她盘着头发,眉眼温和,一看就容易亲近。
叶窈走进去,直接进了小孩儿韩明明的卧室。
之前韩明明在京城最好的医院就诊,这也是全国最厉害的医院,但依然检查不出任何问题,医生只能每天为他导尿。
但是从前天开始,导尿管也没什么用了,膀胱极度充盈,就算插了导尿管也只能排出一点,到了昨晚,更是一点都排不出去。
韩汪洋甚至不敢给孩子喝水,他今早为孩子办了出院接回家,如果叶窈没有办法,那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叶窈走进房间,五岁大的韩明明躺在床上,腹部鼓起,原来长得玉雪可爱的孩子婴儿肥也没了,双颊凹陷,看上去病恹恹的。
叶窈仔细观察他的面相,发现人中平短,山根凹凸不平,有一道似有似无的横纹。
山根代表疾厄宫,主疾病吉凶。
从他的面相可以看出,这孩子幼年有大难,容易夭折,但如果化解灾难,便能否极泰来,一生顺遂。
叶窈看了看他头上的阳火,已经很弱了。
“疼……”韩明明发出虚弱的**,眼角噙泪。
看到这一幕,李玉芳难过地擦了擦眼睛,哽咽地问道:“叶小姐,你能看出明明的病是怎么回事吗?”
“我再看看,”叶窈俯下身,放轻了声音,“明明,你告诉姐姐,是哪里疼?”
“肚子,”稚嫩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叶窈拉撩开韩明明的衣摆,只见白嫩的小肚皮上,赫然印着常人看不见的两个黑色手印。
“是这吗?”她轻轻摸了下手印处。
“嗯,这里好痛,就像有人在按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