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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爱这个贱人。
为什么要给她写信!
“撒谎!!”萍姨毫不犹豫的开口。
“撒没撒谎,你看过了不就知道了?”叶芷萌话音落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封信。
信纸已经发黄了,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
“亲爱的珍珠,见字如晤……”
一封信,全是对爱人的愧疚和思念。
一封之后,又是一封。
信里逐渐从诉说思念,多了一些对萍姨的恨意表达。
萍姨一字一句的看着。
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说,和她的每一次触碰,他都倍感恶心。
他还说,想要直接毒死她,然后逃走。
却因为医者仁心,下不去手。
后来终于决心要下手了,萍姨却怀孕了。
孩子的诞生,让男人更加痛苦了……
“假的,不是立群写的!是你们伪造的,立群是爱我的!!”萍姨越看越崩溃,“不要再放了,关掉!!”
“是不是伪装的,你的儿子和女儿很清楚,父亲的笔记他们还是认得出来的。”叶芷萌凉薄的说道,随后视线越过那个痛哭不止的女人,神色和语气都温柔了下来,“珍珠阿姨,请跟他去取你爱人的骨灰,他在等你带他回家去。”
“不要!!”萍姨一听。
顿时激动起来,两个保镖都摁不住她。
“立群是我的丈夫,你们不可以带走他!”说着,萍姨恶狠狠的看着珍珠,“你别忘了当年我是怎么对付你和你那一家子人的,你敢带走立群,我的人一定会把你们全家灭门,千刀万剐!”
“珍珠阿姨,不用怕。”叶芷萌拔高声音,“她家的那个码头,已经被我端掉了,她的那些兄弟,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死刑的结果。剩下的,也会把牢底坐穿,没人能伤害得了你们!”
“你说什么?”萍姨震惊的看向叶芷萌。
乌尔禾也懵了:“叶小姐,我舅舅他们……”
“对,是你舅舅他们。这么多年来,他们霸占着东西码头,杀人越货什么事儿没做?就连你们爸爸的死,也是他们一手粉饰了太平。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现在就是他们还的时候!”
说话间。
叶芷萌的人,已经带着哭得伤心的珍珠女士离开了。
萍姨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急得高声喊儿女的名字:“你们快去拦着她,别让她抢走你们的爸爸!!”
然后。
不管是乌尔禾还是乌娅珠,都没有任何动静。
这短短的时间里,他们获取的信息都太震撼了。
“要说的我都说完了,我会给你们安排,你们度过余生的地方。”叶芷萌语气凉薄,“放心,你们不会死,只会长长久久的活着。”
死多容易啊。
眼睛一闭,万事无忧。
只有活着,才能反反复复的体验生不如死。
“叶芷萌!”
叶芷萌正要走,乌娅珠突然开口叫她。
叶芷萌凉薄的看向她。
乌娅珠鼻青脸肿,看起来狼狈又滑稽,她突然笑起来:“你该不会也信了,我和阿琅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娅!”乌尔禾回神。
惊慌的呵斥乌娅珠。
“你怕她,我不怕!”乌娅珠挑衅的盯着叶芷萌,“我和阿琅,跟我爸妈不一样的,他没遇到你之前,我们是真心爱着彼此的,成年男女,相爱的时候会做什么呢?”
乌娅珠盯着叶芷萌。
想看她的表情坍塌,愤怒。
然而……
叶芷萌微微一挑眉:“会做什么?接吻?上床?”
乌娅珠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当然,他身体好的时候,我们几乎每一天都会缠绵到深夜!”
她话音落下。
叶芷萌差点笑出声来:“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别说他压根不可能碰你,就算碰了又怎么样?你该不会是期待着,我因为我丈夫重伤失忆,被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女人睡了,就觉得他脏,嫌弃他吧?”
乌娅珠脸上的笑容彻底没了。
脸颊的肉也因为太愤怒,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真要论脏,我只会觉得你脏。”叶芷萌一脸嫌恶,说完就要走。
乌娅珠见状,顿时心慌起来。
拼命想要挣脱桎梏,冲到叶芷萌身边去:“你再让我见他一面!再让我见一次!!我死都可以!!”
“他恶心你,怎么可能愿意见你?”叶芷萌扔下这一句,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芷萌!是你阻止他的!!阿琅不会不想见我的!是你!!!”乌娅珠拼命挣扎起来。
“你们这一家子,真是……”时骆走之前,嫌弃的扫了一眼这一家三口,“算是把上梁不正下梁歪演绎得淋漓尽致了,妈妈抢别人未婚夫,女儿企图霸占别人的丈夫,儿子觊觎别人的老婆……真是……一家子卧龙凤雏啊!”
时骆说完。
乌尔禾的脸色,刷的一下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时骆说完,摇着头跟着叶芷萌走了。
老板们都离开了。
钳制住乌娅珠一家子的保镖们,愤愤松开了手。
萍姨立马爬到呆愣的乌尔禾跟前:“阿禾,你快去救你爸爸!不可以让那个贱女人抢走他的!他必须和咱们一家人待在一起!”
乌尔禾视线有些发直。
僵硬的看向萍姨。
明明还是那个五官,可在乌尔禾看来,眼前的母亲,变得十分的陌生。
甚至是有些狰狞。
“这是阿爸的字迹,我认得出来!”乌尔禾指着还在播放的屏幕,生硬的说道,“阿妈,你看看,看一眼啊,看一眼阿爸待在我们身边有多痛苦啊!!你看一眼!”
乌尔禾说话。
突然狂躁的抱着萍姨的脑袋,强迫她去看屏幕!
萍姨眼底都是眼泪。
看着那些文字,她浑身都在颤抖。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初见丈夫时他的样子。
也不断的浮现出后来,他总是对她爱答不理的样子。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用他的家人和那个叫珍珠的见女儿威胁他,逼着他笑,逼着他亲近她,和她欢好……
“是他的错!”萍姨猛地推开乌尔禾,“不管我用了什么办法,他都已经和我结婚了,就应该忠诚于我!!他不应该给这个贱人写这种信,我给他生儿育女,我有什么错!”
乌尔禾看着母亲。
耳朵里阵阵嗡鸣。
眼前一回闪现出父亲的脸,一会儿又出现叶芷萌满脸鄙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