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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一头撞向墙壁,林溪和梅卉先是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双双冲向庄严。
黄帆返身拦住林溪和梅卉,不让她们过去拉庄严。
庄严一头撞在墙壁上,“咚”的一声之后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吧哭吧,我还没见过庄严庄大帅哭呢。哭吧哭吧,想哭多大声就哭多大声,反正外面园姨唱的比你这哭更好听,没有人会注意到你在哭。哭吧哭吧,想哭多长时间就哭多长时间,外面的戏才唱了一半呢。”黄帆一边说一边拉林溪和梅卉到诊疗床上坐下。
庄严听黄帆这样说,哭声慢慢减弱,变成抽泣,然后呜咽。
黄帆、林溪、梅卉三个人并排坐在诊疗床上看庄严蹲在墙角呜咽,各怀各的心事。
林溪想,哥,你怎么那么傻?孤男寡女怎么敢同处宾馆的一个房间?你们到底有没有发生那事情呀?如果真的发生过,你叫我情何以堪?哥,不管怎么样,我永远爱你,我爱的是你的心!
梅卉想,你这个红薯梗也有今天,想当初我低三下四追你追的那么猛,你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今天必须让你多哭一会,否则你不会知道我的好。
黄帆想,庄严庄大帅,你确实很优秀,难得的好男人,但你就是太梗。今天不让你撞一下南墙,你是不会改一下你的性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庄严的心神慢慢平缓下来,他抬起头,擦干泪水,想从地上站起来,可一见三个女孩一本正经坐在对面的诊疗床上,三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身体动了几下,还是没有站起来。
“庄严庄大帅,你墙也撞过了,哭也哭过了,说,你有没有错?”黄帆率先发问。
“错,错的一塌糊涂,错的想死的心都有。”庄严低声回答。
“哼,想死还不容易?你再撞墙呀,实在撞不死,我可以拿手术刀来让你自己割一刀或者捅一刀,喉管、静脉、心脏、太阳穴,简单的很!”黄帆一脸不屑。
“帆姐姐……”林溪拉黄帆的衣角。
“你不要说话,听就是。”黄帆移开林溪的手,继续面向庄严厉声斥责道:“庄严庄大帅,你不要以为林溪好欺负,我和梅卉也好欺负。以前你总是刚愎自用、固执己见,根本不把林溪这个妹妹放在眼里。不但对林溪这样,对你身边那些善良的人都一样,一天到晚把夏良当猴耍!”
“我、我、我……”庄严想辩解。
“我什么?我告诉你,做人可以独立特行,但绝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更不能一意孤行,自命不凡,要求全天下的人都得听你,以为全天下的事情你都能够摆平。”
黄帆连环炮直击庄严,庄严根本没有还口的份。
“你以为你写下辞职两个字拍在方成的脸上很牛逼?你其实就是逃避。如果你自己的各项素质都过硬,方成他有机会整你吗?到现在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英语口语连最基本的一级都达不到,牛皮什么呢?我告诉你,你这样的英语口语水平想要去考研?简直就是二百五上天——痴人说梦。哼,自己就是个二百五,还骂夏良二百五。”
黄帆越说越来气,根本不给庄严留面子。
“庄严庄大帅,你辞职后口口声声说要回村种红薯,你种了吗?回清水湾三个多月来,你下过一次地吗?没错,回村种红薯只是一个说辞,一个载体,不一定要实实在在的种红薯,但你除了喊口号,你干过一件实实在在的事情吗?”
“帆姐姐……”
林溪轻轻拉了一下黄帆的衣角,她实在说舍不得庄严被黄帆这样骂。
“叫你不要说话没听见吗?我告诉你,我是为你好,我们都是为你好。接下去小伙伴们离开清水湾,你难道还要这样受他的气吗?现在先不说你,等我骂完他再说你!”
黄帆一把甩开林溪拉她衣角的手,提高嗓音责问庄严:
“庄严庄大帅,你敢拍方成方公子的脸怎么不敢拍自己的脸?”
“我自己打过自己好几个巴掌,在这里不是也打过吗?”庄严喏喏的回答。
“你那是打给林溪看,那是心虚的表现。你有种拍着你的脸告诉我们说,你问心无愧,你绝对没有和梅卉有过那事。”黄帆激将庄严。
“这个,这个我当时候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那天因为清姐的事情我一个晚上没有睡,后来因为于卉,噢,梅卉,因为梅卉送方成方公子进去所里,我担心梅卉的安危,急匆匆赶去水州宾馆,梅卉一定要我洗个热水澡,结果我边洗边睡着了……”
“我一定要你洗的吗?”梅卉问庄严。
“不不不,你是要去退房的,是我自己觉得那么贵的房间退了可惜,然后你说,如果我觉得可惜的话,可以洗个热水澡,睡一觉,因为我一天一夜没有睡,你那是关心我。”庄严说话的时候头低的不能再低。
“庄严庄大帅,这些你记得那么清楚,那到底有没有和梅卉有过怎么不记得了呀?”黄帆大声问庄严。
“黄帆,你能不能不要问的怎么直白?”梅卉轻声提醒黄帆。
“直白?他庄严庄大帅平时说话不是从来不顾别人的感受吗?动不动在大众面前提林溪小时候的一些丑事。”黄帆的嗓门依旧。
“帆姐姐,那不是我的丑事。”林溪嗫喏道。
“对,不是你的丑事,都是你爱庄严的例证。可惜这个自高自大的红薯梗错把爱意当笑料,到处抖落。”黄帆还是不管不顾责骂庄严。
“帆姐姐,严哥哥他知道错了呢。”林溪替庄严说话。
“知道错了?他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装聋作哑故意隐瞒那么长时间?”黄帆没好气地怼林溪。
“我没有要故意隐瞒,我是真的断了片,不知道当时候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庄严急急解释。
“断了片?庄严庄大帅,我刚才已经问过你,整个事件的其它经过你都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单单就忘记了和梅卉的激情一刻呢?你是不是天天晚上自己在梦里回味那激情的一刻呀?”黄帆不依不饶追问庄严。
“我、我、我……”
“你、你、你……”
庄严和梅卉两个人的脸同时红成一片,特别是梅卉,羞怯地望着黄帆,急得说不出话来。
“帆姐姐,还是让严哥哥他自己好好回忆回忆吧,说不定他现在能想起来那激情的一刻了呢。严哥哥,你说是不是呀?”
林溪问出这样的话,庄严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林溪,瞠目结舌。
不但庄严难以置信,连黄帆和梅卉也始料不及,两个人转过头紧紧地盯着林溪看。
林溪左右一侧脸,分别向黄帆和梅卉微微一笑,然后正视庄严一字一句说道:
“哥,你放心大胆地说吧,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呢?何况你和卉姐姐两情相悦,你情我愿,一点也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