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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巴萨(Mombasa)是肯尼亚第二大城市,濒临印度洋,位于东南沿海,是滨海省省会,也是肯尼亚著名的旅游海边城市,人口约44万。从肯尼亚坐车大概5-6个小时就能到,这里有美丽的海滩,让迦佑不禁想到她国内的家乡,也是美丽的海滨城市。
蒙巴萨风景独特美丽,碧海蓝天,一望无际,沿着海滩还有很多特色的酒店和餐馆,海滩上还有一个个可爱的棕色草棚子供游客享受,放眼望去宛如一张完美度假天堂的明信片,在这里有很多来自欧洲和世界各地的游客。
在这里有时候迦佑觉得好像自己好像并不在非洲,好似又到了太平洋某个小岛一样,直到看到海边操着斯瓦希里语口音的英文贩卖各种纪念品的非洲年轻人,才让人想起来原来还在非洲。这里还可以在沙滩骑骆驼,迦佑和Michelle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原来骆驼那么高,骑在骆驼的背上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他们一群志愿者还一起出海潜水,看印度洋里各种有趣的海洋生物。
在蒙巴萨还会看到很多拉斯特法里教(Rastafarianism),此信仰源于非洲,但主要信仰人口在牙买加(Jamaica),是1930年代起自牙买加兴起的一个黑人基督教宗教运动。特别是为较为贫穷的黑人所信仰,除了宣扬其信仰之外,也大声疾呼如贫穷和压迫等的社会问题的解决,又被称为拉斯特法里运动(Rastafarimovement)。
该运动信徒相信埃塞俄比亚皇帝海尔·塞拉西一世是上帝在现代的转世,是圣经中预言的弥赛亚(救世主)重临人间。拉斯特法里(RasTafari)一名即是对海尔·塞拉西的指称,其中Ras是阿姆哈拉语(埃塞俄比亚官方语言)中“首领”之意,Tafari是海尔·塞拉西即位前使用的名字。
1935年10月,意大利***首领墨索里尼发动了一场侵略战争,将战火引到非洲,悍然入侵埃塞俄比亚。意大利军队尽管素质低下,但他们的武器装备非常强大,甚至还使用了毒气,最终取得了胜利。但是埃塞俄比亚人民没有放弃,他们在一位英雄的领导下,最终取得了胜利,击败了意大利入侵者。这位二战英雄就是埃塞俄比亚皇帝海尔·塞拉西一世!
海尔·塞拉西一世由于领导抗意战争的胜利,在国内外取得了巨大的声誉。当时他的称号很多,比如“所罗门王和示巴女王225代继承者”、“上帝的特使”、“伟大的皇帝”、“埃塞俄比亚之父”等等。二战结束后,海尔·塞拉西一世又开始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促进政治、经济的发展,使得埃塞俄比亚成为当时非洲首屈一指的国家。
然而海尔·塞拉西一世晚年的统治非常失败,搞得全国各阶层怨声载道,到了70年代,埃塞俄比亚国内的情况更加糟糕,全国还遭受了一场特大旱灾,导致许多地区颗粒无收,饿殍遍地,30万多人因饥饿、瘟疫而死。而就这个时候,一位西方摄影师拍下了一张照片,彻底点燃了国内人们的不满情绪,直接导致海尔·塞拉西一世的垮台。
皇帝喂狮子的照片真实地暴露了埃塞俄比亚的情况,“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激发了全国各阶层的怒火,特别是军队方面。后来军队组成的协调委员会接管了政权,据说海尔·塞拉西一世后来是被自己的部下用枕头活活闷死的......
这让迦佑不得不感叹,这世间真是信什么的都有啊!
不过现在拉斯特法教的掀起感觉更多是一种时尚潮流,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信仰或宗教。雷鬼乐(Regae)深受拉斯特法里运动影响。
雷鬼音乐由斯卡(Ska),牙买加的一种本土流行音乐形式和洛克斯代迪(RockSteady)音乐演变而来,融合了美国节奏蓝调的抒情曲风和拉丁音乐的元素。“雷鬼”(Reggae)一词来自牙买加某个街道的名称,意思指日常生活中一些琐碎之事。早期的雷鬼乐是一些都市底层人士用来表达抗议的方式。
牙买加人鲍勃马利(BobMarley)是雷鬼音乐的鼻祖。上世纪70年代,他开办了一场名为“一份爱,一份和平”(OneLovePeaceConcert)的演唱会,使牙买加两大对立政党的领导人在舞台上握手,化解了一场政治风波,成为历史性一刻。随后由他开创的雷鬼音乐风靡全球,而鲍勃马利本人即是拉斯特法教。
随着雷鬼音乐风靡全球,拉斯特法里运动也得到了广泛传播。现在,据估计全球拉斯特法里信徒已经超过100万人。在其发源地牙买加,有5%-10%的国民自认为拉斯特法里信徒。
他们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留着长长的头发,长长粗粗的非洲辫,穿着红绿黄黑颜色的衣服,也是他们的象征色。在这里会看到很多鲍勃马利的海报,还有象征拉斯特法里教的旗帜。
来到蒙巴萨会看到一些年轻帅气的拉斯特法里非洲青年和一些上了年纪的欧洲女人在一起,这也算是蒙巴萨一道“特殊的风景线”。
那一年的中国春节刚好在一月末,迦佑请大家在蒙巴萨的一家沿海的五星级的中国酒店吃大餐(不得不说很多中国人在非洲创业都很赞)。无论在哪,迦佑的中国胃是永远不会变的,老外志愿者们看到丰富的中国菜都吃得很欢喜,吃得特别香,也是在非洲大家吃得最好的一餐。后来Tim还感谢迦佑,说她给大家带来了那么美好的假期,幸好他们来了。
他们在肯尼亚一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肯和一些志愿者已经提前几天回澳洲,迦佑和Michelle也开始收拾行程回家。
肯尼亚人非常没有时间观念,在这一方面跟印度人有得一拼,觉得肯尼亚人更要“散漫悠闲”一点。如果你预订的车是明早八点,对方一定会回答:“哈库呐玛塔塔”,承诺你一定没问题。然后你可能会等到九点,并且每次打电话催他们,他们都会很友好,很礼貌,再很爽快地告诉你:他们快到了,哈库呐玛塔塔!然后让你在那里独自郁闷半天,可能再过一两个小时他们就会慢悠悠地出现,并且好像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不断地笑着说“哈库呐玛塔塔”。所以大家都知道肯尼亚时间就是如果你想八点去某个地方,你最好跟他们说六点你就要出发,这样他们就有可能八点出现。
掌握这个规律,迦佑定车的时候特意早说了两个小时,结果出租车准时出现,可是等了很久却不见Michelle,司机和迦佑不得不在那里干等Michelle。后来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Michelle才从内罗毕大包小包地赶过来,身边还陪同了一位迦佑不认识的帅气老外,原来她还去了内罗毕购物,买了很多纪念品,还顺便跟来自阿根廷的志愿者一起喝咖啡约会......
对此迦佑很无语,一路上没少责备她,Michelle则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后来出租车在去机场的路上又爆胎了......这下可把Michelle急坏了,迦佑笑了,原来这位大小姐也知道急!眼看她们可能快要错过飞机,迦佑已经做好重新定机票的准备,后来还好在最后一分钟赶到及时登机了......
迦佑想着这位不靠谱的“最佳损友”,嘴角忍不住上扬,知道每次和她出去一定要发生意外,但除了她又不会有人陪迦佑去这些疯狂的地方做疯狂的事儿。于是她拿起电话打给远在法国留学的她。
嘟嘟嘟......电话很快接通。
“All?!”(喂,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