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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躲着我?我做错了什么?”岑时樾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仿佛醇厚的酒,在耳边流淌,带着无法抗拒的迷人魅力。鹿柠下意识地抬头,目光与他交汇后又迅速移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鹿柠轻轻摇头,声音略显颤抖:“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为什么不理我?”岑时樾紧盯着他,执着于一个答案。
鹿柠深吸一口气,嘴唇微颤,”就是心情不好出来散心,只是……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所以关了机,没有理任何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岑时樾愣住,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说说。”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仿佛能抚平鹿柠心中的所有不安。
“你……你不是很忙吗?”鹿柠小声嘟囔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怎么敢打扰你。”
岑时樾轻笑一声,伸出手轻轻捏了捏鹿柠的下巴:“虽然pluto在国内没有基础,但长期合作的国内客户也不少,我并没有忙到那个地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所以,这就是你躲着我的理由?”
鹿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心中砰砰乱跳。“我……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不开心影响到你。”鹿柠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坚定,“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
岑时樾的声音在清风中传来,“你有自己的秘密可以理解,但你突然消失,不知道会让人担心你”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隐约的寒意,让鹿柠心头一紧。
鹿柠停下脚步,试图寻找一些合适的词语来解释自己的行为。“我……只是心情很乱没想那么多。”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神闪烁着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林荫道上的树影斑驳,微风吹拂着两人的衣衫,营造出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氛围。
“是我错怪了你,以后有什么可以和我说”岑时樾终于打破了两人之间那沉寂的氛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他的眼神深沉,仿佛在努力寻找着某种能弥补误会的力量。
“好。”
“我们……算是和好了吧?”鹿柠试探着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岑时樾收回手,看着鹿柠那双明亮的眼睛,心中的柔软被触动。他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温柔而坚定:“嗯,本来也没怪你。”
“你饿不饿?我请你吃饭好不好?”心中的重担仿佛一下子卸下了。松了一口气,随后提议道。
岑时樾点头,两人并肩漫步在古镇的林荫小径上。四周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两旁的店铺古色古香,洋溢着浓厚的历史气息。
鹿柠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那些悬挂于店铺门楣之上的招牌上,每一个都书写着各式各样的美食名称,诱人的香味仿佛隔着空气都能嗅到。他不禁咽了咽口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食欲。
岑时樾注意到鹿柠那副馋猫般的模样,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他心知肚明,这小家伙对于美食很热爱。
两人最终选择了一家看起来颇为朴实的餐馆落座。鹿柠在点菜时格外留意,因为他知道岑时樾对姜葱有些忌讳。他一边向服务员报着菜名,一边偷偷观察着岑时樾的反应,见他并未阻止自己的选择,心中暗自窃喜。
“你喜欢吃什么?”鹿柠忍不住问道。
“随便。”岑时樾的回答简洁而随意。
“那我给你点一份糖醋鱼吧。”鹿柠说完,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他转过头,看着岑时樾,继续说道,“我其实挺喜欢吃辣的,但知道你不能吃,所以就没点。”
“哦?不知道谁在川菜馆拉肚子”岑时樾似乎对鹿柠的话颇感兴趣,他一直注视着鹿柠,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光芒。
鹿柠被看得有些心虚,赶紧解释道:“上次在川菜馆,我是因为吃了太多冰淇淋才会闹肚子的,跟吃辣没关系。”
“嗯。”岑时樾轻轻应了一声,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桩。
鹿柠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低下头,不敢再与岑时樾对视。他知道,岑时樾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内心深处却有着难以捉摸的复杂情感。难得的平静与和谐可以在慢一点流失,不让任何风吹草动打破这份宁静。
“叮咚——”
短信提示音如细雨般轻轻响起,鹿柠微微侧目,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是他妈妈发来的简短讯息,文字简单却充满温情:【乖乖玩的开心吗?】
鹿柠稍微犹豫了一下,手指在键盘上跳跃,编辑了一条充满暖意的回复:【很开心的,这边空气很好,下次想跟妈妈一起来。】发送后,他轻轻放下手机,脸上带着若无其事的笑容,继续与岑时樾闲聊。
“请假出来玩的?”岑时樾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问的随意,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关心。
鹿柠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课程不是很多,而且有些同学已经在申请实习了。”
岑时樾闻言,点了点头,他端起桌面上的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望向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那要不要来我公司实习?我可以给你开实习证明。”岑时樾忽然转过头,看着鹿柠说道,“pluto离司氏也不远。”
鹿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抬头看着岑时樾,有些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我可以进你公司吗,哪个部门?我什么都不会……”
pluto集团,是华尔街最顶级的企业之一,它旗下涉猎的领域很广泛,包括娱乐、房地产、医疗、新能源、科技等,总部设在Y国首都,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更别提它背后的warke家族了。warken家族在整个欧洲区域拥有庞大的市场份额,旗下的子公司数量繁多,遍布全球。
岑时樾母亲warken-crystal(瓦尔肯-克莉丝汀)是原定warken(瓦尔肯)家族的继承人,但留学华国途中和岑父相爱了,留在了华国,岑时樾的外公本身就是华国和Y国混血,对于女儿的决定,纠结一番也同意下来,所以岑时樾从出生就被外公视为继承人培养,所以高中还未读完便出国了,但他还有个舅舅,但比起继承家族舅舅更爱在艺术领域发光发热。
岑时樾看着他紧张又期待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做我的助理怎么样?”
“助理?”鹿柠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会是这个职位。
“怎么?不愿意?”岑时樾挑眉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鹿柠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不知道助理该做什么……。”
岑时樾笑了笑,解释道:“要帮我整理文件,负责我的衣食住行。”
鹿柠听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薪资呢?”
岑时樾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还会在乎薪资?鹿小少爷。”
鹿柠闻言,皱了皱眉,认真地说:“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劳动所得。”
岑时樾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好,那就月薪两万,怎么样?”
“好,就这么说定了!”鹿柠高兴地拍板决定,“谢谢老板!”
虽然鹿柠嘴里说着要挣钱,但他心里清楚,更重要的是能够天天看到岑时樾。这份期待和喜悦,像是春天的暖阳,悄悄照进了他的心里。
……
他们在古镇多停留了两日,终于踏上了回程的飞机。鹿柠静静地靠在窗边,目光透过舷窗,投向那遥远的天际。机翼轻轻掠过一座巍峨的山峰,山巅之上,隐约闪烁着白光,如梦似幻。
“岑时樾,那座山,是不是叫做仙女峰?”鹿柠轻声问道,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岑时樾微微侧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嗯,你喜欢爬山吗?”
鹿柠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调皮的神色:“不不不,我只是觉得那座山好美。”他回想起上次攀登苍山的经历,肌肉酸痛的感觉仿佛还留在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岑时樾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旁边的椅背,声音低沉而温柔:“不困吗?”
鹿柠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啊……有点困。”
“那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岑时樾轻声说道。
鹿柠点了点头,乖巧地闭上了眼睛。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仿佛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岑时樾转过头,目光深深地注视着他。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鼻梁秀直而挺拔,唇瓣微红,皮肤细腻得仿佛吹弹可破。尤其是此刻他闭着双眼、毫无防备的模样,更是显得诱人至极。
岑时樾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刮过鹿柠的嘴唇,眼神中闪烁着深沉而幽暗的光芒。他在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飞机突然遇到了气流,机身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喧哗和嘈杂声,鹿柠被惊醒过来,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四周。
“怎么了?”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岑时樾,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岑时樾侧过身子,将他揽入怀中,声音低沉而坚定:“别怕,只是飞机遇到了气流,有些摇晃而已。”
鹿柠环顾四周,看到机舱内的人们都紧张地抓着扶手或椅背,他也赶忙找了个位置稳住重心。然后,他抬头看着岑时樾,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我不怕。”
他的表情太过坦荡,让岑时樾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轻声说道:“抱紧我。”
鹿柠点了点头,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岑时樾的腰。他的胸膛宽阔而温暖,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一阵阵有力的心跳声。鹿柠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感受着那熟悉的温度和气息,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无踪。
过了一会儿,飞机终于平稳了下来。机组人员解释道:“刚才是气流较大引起的颠簸,现在已经没事了。”
岑时樾低头看着怀里的鹿柠,轻声说道:“好了,已经平稳了。”
鹿柠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关切的神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微一笑,说道:“嗯,我知道。”
他的眸光清亮,唇瓣嫣红,在应急灯光的映衬下格外水润饱满。岑时樾喉咙发痒,撇过头轻咳了一声:“我去趟洗手间”
鹿柠点点头。
岑时樾在洗手间内冷静下来,让凉水淋在头顶,带走了一丝燥热与纷乱的思绪,他靠在盥洗台上,借着镜面的倒影看着自己。深邃的眼眸里,曾经的冷漠与疏离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揉捏着太阳穴,试图消散心头的乱念。自从遇到鹿柠后,他的内心就像被搅动的湖水,波澜不止,无法平静。
他对鹿柠一直很复杂,起初试探目的,转换成探究,荒唐的合作,无非牵制对方的手段,再到一再心软,当鹿柠躲着他又有异样不爽,提出实习的诱惑,也只是想把这个人捆在自己身边,在自己眼皮底下,事情发展越来越复杂,可自己却不排斥。自己似乎越来越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岑时樾闭上眼睛,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对鹿柠的吸引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控制。或许是因为他的真诚,或许是因为他的坚持,又或许是因为同样想守护家人的心。
擦拭干净头发,岑时樾重新振作起来。他深呼吸一口气,重新面对镜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年轻男人剑眉星目,高挺笔直的鼻梁下是一片性感的薄唇,他抿着的双唇透露出冷酷的弧度,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凌厉锋锐。他是天生适合站在高处俯瞰世界。
飞机缓缓降落在帝都国际机场的跑道上,轰鸣声在耳畔回荡。岑时樾优雅地将外套搭在手臂上,靠在洗手间外的等候区,等待着鹿柠的出现。刚刚,鹿柠匆匆走下飞机,急急忙忙地冲进洗手间,片刻之后才缓缓走了出来。
“怎么了?吃坏东西了?”岑时樾递过纸巾,轻柔地擦拭起鹿柠额头上的汗珠。
“没,可能是上飞机前吃的两个冰淇淋和辣条……”鹿柠揉着胀痛的肚子,踉踉跄跄地站立着。
“你什么时候吃的冰淇淋?”岑时樾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呃……在房间里。” 鹿柠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岑时樾的眼神。
“大冬天吃冰淇淋,而且还吃两个,再加上辣条……难怪午饭的时候吃得那么少。” 岑时樾语气平静,但其中透露着一丝责备。
鹿柠心头一紧,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禁后悔起来。
“对不起……”鹿柠抬头望着岑时樾,一脸歉疚。
他并没有怪罪鹿柠的意思,见他低着头道歉,反而笑了起来。
“没事,谁让你是病患呢?”他摸了摸鹿柠柔顺乌黑的短发,“走吧,先送你回家休息”
鹿柠乖巧地跟在他后面,岑时樾还挺好说话的嘛。他在心中暗忖。
\"靠边停车”岑时樾的声音低沉如夜色,直到车轮平稳停在路边。“等我一下”他从车里悠然走出,一身风度留下鹿柠独自在车中凝望着窗外的景色。
时间匆匆过去,十分钟如梦。岑时樾缓缓回到车旁,手中捧着一盒药和一瓶矿泉水。
“你不舒服吗”鹿柠关切地询问,眼底流转着忧虑的波光。
岑时樾淡然一笑,将药盒递给鹿柠,“这是给你的,治拉肚子的药。”他的声音平和如水,却在无言之间流露出对鹿柠的关怀。
拨出三颗药丸,那如瓶中星辰般晶莹剔透的药丸静静躺在掌心,递到鹿柠唇边。“吃下去,会好一些的。”鹿柠毫不犹豫,轻啃药丸,感觉难耐的疼痛稍稍缓解,他微微仰起头,眸中闪烁着一丝感激之色:“谢谢。”
“走吧”岑时樾轻声呼唤,司机重新启动引擎,车身在车海中缓缓前行。
鹿柠侧目凝望岑时樾,眼底闪烁着对上班的憧憬和期待,“我什么报道?”
岑时樾眼底荡漾着一抹笑意,“明天。”
“好!”鹿柠笑逐颜开,眸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似见未来万般可能,心头涌动着无限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