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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青叫醒李云初,“大小姐,醒醒。”
“我没睡懒觉。”
“是,医生出来了。”
李云初恍恍惚惚站起来,刘万青轻轻拍她的背。
“医生怎么说?”
“说要观察,要是明天醒不过来,恐怕……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李云初摸了摸脸,等了好久,刘万青才带她回去,李云初打个哈欠,趴在刘万青身上,刘万青一动不动。
李云初多睡了会儿,上午还有课,掐着点去上课,李云初很受老师们的喜欢,因为她成绩好,条件优秀。
李云初在吃螃蟹,谭武坐在她对面,剥了一小碟蟹肉,放在李云初面前。
“这东西又硬又扎手,肉还少。”
“你可以不吃。”
“这不是你喜欢,你喜欢,咱们就吃。”
李云初将姜醋倒在蟹肉上,用筷子夹着蟹肉满蘸姜醋,蟹肉虽然鲜美,但是没有姜醋,也是寡淡无味,被姜醋一点拨,蟹肉变得鲜活,味道有了质的飞跃。
谭武喜欢吃皮皮虾,肉多好剥,两个人各吃各的。
“我让你弄的东西怎么样?”
“确认了,血是韩传忠的,指纹是朱超的,今天早上我去一看,发现血迹已经被人擦了。”
“看来他想起来了,没事,反正一切都是揣测而已。”
“你一句揣测就可以让所有人放下这件事?”
“那你有证据吗?他是警局的人,是你的前辈,有警衔,如果没有确凿证据,谁敢动他?”
“那我跟刘组说一声,盯着点。”
“池尾组织在全球各地搜罗消息,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但是国外不好追踪,国内……他们曾经派人去过东南,不知道做了什么。”
“他们两次派人去……东南,第一次去了不到一个月又派人去,听说前面那队人,一个都没回来,第二回刚走。”
“他们是私自出国?”
“公海,”李云初拿出一张纸巾递给谭武,“去看看,他们做了什么,事情发生不久,那些渔民应该有印象。”
谭武结果纸巾,没有用,反而揣进口袋里。
李云初收到信息,是曾经乐队的成员徐成连给她发信息,说过几天要到降娄参加音乐节,有些东西要带给她。
李云初想了想,自己并没有什么要紧东西落在学校,转头一想,徐成连跟顾承轩两个人是室友,又是同乡,两个人关系特别好,别是顾承轩找了他来说情的。
“怎么了,有什么事?”
“没事,后天我还有一场酒会。”
“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我就去露个面就回去,我不爱应酬。”
“好,要是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李云初笑笑,拿了一只螃蟹给谭武。
李云初每天上课练舞,一直有很多人跟踪调查她的生活,谭武跟她来往亲密,警局很多人说他攀了高枝,他都一笑了之。
过了两天,李云初和乔年一起去参加酒会,李云初之所以去只是为了给乔年一个惊喜。
李云初换上衣服跟乔年说话,结果门铃响了,刘万青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