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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你这是爱我吗,这是彻底的羞辱
霍靳琛这个人实在很可怕。
他清楚她身上的所有弱点,总是冲着那一点去挑拨刺激,几下就弄得七月控制不住的低吟出声。
他的手向下探去,摸到她的湿意,稍微抬起身子,一边褪去自己身上最后的阻碍,一边还恶劣的睨着她:“这是强X暴吗?强X暴你会这么有感觉?”
七月抵抗不了他,无助的流下了泪水。
那点眼泪令他更加心烦意乱,说不出那种压抑在胸腔中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亟待抒发。
他脱完衣服就重新压了下来,一边抚着她眼角的泪痕,一边耐心的吻遍她的全身:“别哭,我马上就来了……”
七月又气又恼:“你走开!别碰我!”
“我不碰你你能忍得住?”他的手又恶意的往下摸了摸,沾了一手的晶莹,“乖,别闹了。”
像是故意为了拆穿她嘴上的强硬,他耐着性子做足了前戏,吻一路游走,弄得她全身都湿漉漉的,难受极了,脚趾早已不受控制的蜷起,可他却还没有给她一个痛快的打算,反而是越往下去,甚至是掰开了她的双腿,吻住了……
等七月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时候,蓦的一下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拼命的扭动着身躯:“霍靳琛……”
他有力的双手却紧紧的桎梏着她的双腿,模糊不清道:“别急……”
她伸出双手去推他的头颅,可才一下,身体就像触电一般挺直了,随即浑身都无力的酥软了下来,她除了腰高高拱着,其他地方都软得没有半点力气,双手攥着身下的床单,不断的握紧,松开,再握紧,头发发疯一般的甩动着:“不要,不要,不要……啊——”
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酥媚,温绵入骨。
男人充耳未闻,我行我素。
七月很快就溃不成军,可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知道是上瘾了还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一次又一次把她推向高C。
如果说,女人每高C一次就是小死一次,七月想,她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到最后,她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她为了阻止那冲口而出的媚X叫,不得不抓起一把头发塞进口中,可还是摆脱不了那种死亡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脑海。那种感觉,甚至比失jin还要可怕……
她被他玩弄的变成了一个只会哭泣的娃娃,他甚至没有进去,她已经虚脱了数次。男人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一成不变的冷静淡漠,除却笼在他鼻尖和薄唇上的那一层晶莹,看上去有一丝别样的邪魅。
啪——
一个耳光,甩在他还湿润的脸上。
七月一身湿淋狼狈,打完这一巴掌,马上又脱力的撑在床褥上。
霍靳琛还跪在她腿间,眼神晦暗莫测。
“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这是彻彻底底的羞辱!”七月哭着控诉。
他许久也没说一句话,就这样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她。
最后,他掀开被子下床,从地上拎起自己的衣裤,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卧室里,传来七月低低的呜咽声,很久很久,那声音才消没。
……
七月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只觉得头痛欲裂。
宿醉果然扰民。
卧室里的窗帘被拉得密密实实的,光线昏暗,分不清昼夜,她想起身,一坐起来,才发现腰部以下的位置酸软得厉害,几乎是动一下,大脑就发出警告的程度。
她这才想起昨晚在这张床上发生的荒唐事,暗自把霍靳琛又骂了一遍。
掀开被子,她以为自己身上还光着,却不知何时,被人套上了一件男士衬衫,白色的袖口卷着,尽管如此,还是一直遮到她的手指部位。
身下的床褥也都换过了,想起昨晚被她弄得水漫金山一样的床单,七月就羞愤欲死。可她分明记得霍靳琛早早就走了,难道后来她睡着后,他又回来过?
七月坐在床上,撑着额头又闭了会儿眼,然而无论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后来的事了。
等下身的酸麻缓解了一些,她才撑着身子起身。崇山别苑这边没有她的衣服,昨天身上那套也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了,七月只得穿着身上这套白衬衫去浴室里洗澡。
站在花洒下,搓洗沐浴乳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看到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居然连腿根处都有!可见昨晚他有多禽X兽!
七月洗了一会儿,就走了出来,拧出牙膏,洗漱。
看到镜子中那张眼窝凹陷、明显纵yu过度的脸,不禁的有些出神。
洗漱完后,她推开房门,想问问霍靳琛这里有没有她以前留下的衣服。
推开客卧门,却发现他并不在里面。
七月走到楼梯转角,便看到书房虚掩着的门,透过门缝,看到穿深灰衬衫的男人就坐在桌后的大班椅上,一手撑着额,似乎睡着了。
他身后的书房窗帘没拉,早晨的太阳太好,空气中漂浮的微尘粒子都能看清,阳光直直刺在他眼皮上,使他的眉头一直紧紧蹙着。
这男人就连睡着时,姿态也是矜贵优雅的,若不是昨晚才干过那样的事,此刻绝对是衣冠楚楚的绅士一枚。
七月的视线停在他身上几秒钟,下意识的就走进去,拉上了他身后的窗帘。
男人几乎是立刻醒了,揉了揉眉心,嗓音沙哑:“起来了?”
七月回过头,不想面对他,视线移向了别处。
却恰好发现他手边的桌案上,搁着一本漫画书……
正是在青城她的房间里被他鄙视过的BL漫画!
那一刻,七月不知该做何表情,却实在不好意思问:你把我漫画书也带回来了?
霍靳琛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似乎也注意到了手边的漫画,尴尬的咳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拉开抽屉,将漫画扔了进去。
逡即站起身,问她:“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让冯妈来给你做。”
七月偏过头不看他看向地毯某处:“不用了,我就想问你有没有可以换的衣服。”
【老霍认为是讨好,七月认为是羞辱,然后老霍就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