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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靳琛的目光落在面前那份密密麻麻的账目上,眼神幽淡:“欲先夺之,必先予之。何况拿八千万的代价,获得回购20%的股份的机会,反而是我们赚了,不是吗?”
听到这,梁洛也忍不住拍案叫绝:“老太婆和魏biao子怎么也想不到,年永国已经是我们的人。你竟然这么早就埋下了这根线,连我都差一点被你瞒过去。”
倒不是瞒,只是年永国忽然公开支持路琪暂代CEO的时候,霍靳琛正好躺在ICU里人事不省,梁洛还真以为公司元老都被两个女人笼络去了,却不知早在收到路琪回国的消息时,霍靳琛就已经先秘密约谈了年永国,甚至让年永国出国度假,钓一钓路琪的胃口,都是霍靳琛给他出的主意。
待价而沽,才能获得更好的利益,也更让人信服不是吗?
“不过……”梁洛还是有些担心,“你怎么肯定姓魏的走投无路时,一定会变卖手里的股权呢?万一她带着股份跑路怎么办?”
霍靳琛一笑:“她带着股权能吃吗?不变现她怎么跑路?”
话音落,他的眉头却是忽然又纠结起来:“温煦杨那边……还是没消息吗?”
每次一提到这个问题,气氛总是会莫名沉重。
梁洛知道是自己的错,没看好他老婆,所以这段时间,除了帮霍靳琛奔波办事以外,他几乎动用了所有人脉,去查找七月的消息。
“明的暗的,能查的都查了,温煦杨在港城的所有住所,可能去的地方,包括一天上几次厕所,都查得一清二楚,可是一点都没有连七月的踪迹。难道人真的不在他手上?”
霍靳琛揉着额角:“不可能,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书房里一时沉默。
见他习惯性的去书桌抽屉里找烟,梁洛一步上前,把他烟盒和打火机都没收了:“你疯了吗?你刚做完肝移植手术医生不是说过绝不能沾烟酒,你不要命了?”
霍靳琛也只是烦躁时下意识的动作,此刻被梁洛骂醒,也只是眉目淡然的说了句:“抱歉,我忘了。”
那样漫不经心的表情却更让人心疼。
连七月就这样莫名的失踪了,就像人间蒸发。
她走了以后,霍靳琛就经常这样突然的发怔,魂不守舍。梁洛看着都替他心急。
许久,他忽然道:“首都那边让人查了没有?温煦杨最近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听他这么一说,梁洛倒是想起:“那边的确还没查。”主要是连七月出院时伤得还很重,梁洛没想过能转移到那么远,所以查的都是港城的医院。
“不过温煦杨最近的确回过一次首都,而且待的时间还不短。”
霍靳琛当机立断:“把调查重心放在首都那边,清查温家所有的土地产权。”
……
这天深夜,霍靳琛躺在床上,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梦见七月浑身是血的喊着救命,他一惊,就从床上醒了过来,然后右胸下方那处开过刀的地方莫名的刺痛起来,他弓起腰,佝偻着身子,其实床头就有铃,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至于一点痛就深更半夜的叫人起来。
他伸手想自己找止疼片来吃,结果止疼片没找着,倒是把床头的台灯碰倒了。
“嘭”的一声,就睡在隔壁的护士马上被惊醒,穿着拖鞋跑过来开了灯,结果就看到霍靳琛已经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满头大汗的像个虾米似的佝偻着,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气。
小护士被吓坏了,喊了声“霍先生”,马上过去想扶起他。
地上有台灯摔碎的玻璃渣,护士怕他被扎到,手刚碰到去被他反拽了过去,然后就那样拉着她的胳膊将自己围住,口中一遍一遍的叫着:“七月……七月……”
小护士愣住了。
霍靳琛虽然伤愈后瘦了很多,整个人的气息也沉郁了很多,但五官轮廓却越显深邃,尤其这么大个男人深更半夜疼得佝偻在地上,很容易激发女人的保护欲。
那护士在最初的怔愣后,很快红着脸把他扶到自己胸口靠着,像母亲一样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我在这,在这……”
奇异般的,他竟然慢慢安静了下来,人似乎还在疼痛中痉挛,只是呼吸平和了许多。
被动静惊醒的姜岑也赶了过来,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惊得张大个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心里暗骂一句:妈的,真发X情?
那护士看见姜医生,脸红得更厉害,却又不敢撒手,一撒手他准得跌到那堆玻璃渣上。红着脸对门口的男人道:“姜医生,你能不能搭把手,把他扶回床上?”
姜岑愣了一会儿,才答应着过来。两个人合力把他弄上床,霍靳琛可能真疼得迷糊了,姜岑喂他吃了点止痛药,他才满头大汗的又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本该护士交接班,昨天值夜的护士却没走,仍旧来了房里喂他吃药。
而且动作神色都有些与寻常不同,霍靳琛注意到,她一直时不时的拿余光偷瞄自己,故意的在他面前捋耳边的头发,露出半截微红的耳根,好像在害羞似的。
吃过药,姜岑过来给他检查,提起昨夜发生的事,霍靳琛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姜岑忍不住打趣:“那你怎么办?我看那小护士对你放电一早上了,别是神女有梦,襄王无心。”
霍靳琛脸色更难看了,他眉头蹙紧得说:“这种事有什么好纠结的。”
结果吃午饭的时候,那名护士从冯妈手里接过辞退的薪水,比最先说定的还丰厚了一倍多。
小护士从信封里拿出那钱,愣愣的。
冯妈笑得一脸和蔼:“本来说好做两个月的,是我们违约先辞退你,所以薪水是按两个月的双倍给。”
“不是……”小护士嘴唇嗫嚅着都不知怎么说了,“我想问,为什么辞退我?”
冯妈抿着唇笑笑:“霍先生的意思,我也只是个帮佣的,怎么猜得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