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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鬼望着我,看的俺是浑身上下直发毛,这眼睛和偷窥我洗澡又有什么区别,不过她的眼睛就像是要看穿我的内心,妹子的,玩读心术吗?你不要欺骗俺,俺文化低,俺从未听过读心术这么一说呀。
我感觉我的周身都陷入了一个大的冰窖之中,仿佛她的一呼一吸之间,我就会成为一尊雕塑。
妈的,女鬼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怕毛线呢,搞得像是在逃的杀人犯似得,虽然你真的杀人了,但是谁特么的干过你?现在你把我那老头子都不知道给我整到什么地方去了,谨慎,谨慎你妹啊,你不把我给吃了,我就已经算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可是这能怎么着,我若是不说,会不会她就立刻翻脸把我给干了?
尼玛,我还活够呢。
于是我就跟她说,“我是一个阴阳先生,所以我能够看得见你,还有你把那个老头子给整到哪里去了。”
我现在不得不怀疑,这毛麒龙的消失和这个女鬼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想,我师父是一个阴阳先生,我也说是阴阳先生应该没啥事吧,虽然我有着警察的编制。
当时民国时期,阴阳先生这一个职业确实是挺火的,从哪个笔仙袭城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了,如果这行业不火,怎么可能会下悬赏令?这也是一个很古老的职业,在当时那个时候是家家户户是没有不知道的,虽然这和封建迷信有点挂钩,但那时凡是与迷信挂钩的职业基本上人人都是有点了解。
而阴阳先生在那个时候是最火的,那时候人人都以自己家有没有一个阴阳先生为标注,更可笑的是,那时候谈恋爱,如果有一个女生攀上了这当阴阳先生的职业户,人家都会说,你家祖坟上冒青烟了,显然这女鬼也是听过这个职业的,她听完我的职业之后,显然是有点惊讶的,然后一呼一吸之间,我竟然感觉阴气逼人,比原来更加的深重。
再看,她的衣服在渐渐的变幻颜色,妹子的,这是她发怒了,我真不知道,这阴阳先生的职业和她有什么血海深仇,我一说出这个职业之后,就变成这副模样,你说吧,我当时要是我说警察该多好,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顿时感觉到我的胸口十分的压抑,在这样下去,非得嗝屁了不可,我一手扶住胸口,急了,对她说道,“喂喂,你这娘们怎么这样?你不是说好的讲故事的吗?你这是要干啥子?”
她又说,“阴阳先生......都得死,在你们踏入这个行业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们都是混蛋,将我们的灵魂送至阴间,得到那么残酷的惩罚,我恨你们!”
我这是不是,躺着也中枪。
我双手合十,嘴中念叨着,“急急如......”我还没有念完呢,就感觉胸口没有之前那么闷了,再看这娘们竟然恢复了正常。
我想来,这娘们在生前肯定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主,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青楼红尘女子啊,要说,怎么着也得是个老鸨呀。
现在,我也倒不是像之前那么感觉到害怕了,大不了像那啥小燕子说的一样,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了,留着这条贱命,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
这女鬼问你名字你要不要告诉她?如果我告诉了她,她会不会对我勾魂,如果我不告诉她,她会不会发怒,现在就将我处死。然后我留了一个心眼,师父在世的时候,常常跟我说,如果有个鬼要问你的名字,你绝对不能的告诉她,因为她会对你进行勾魂。
我左思右想,我应该怎么说,然后忽然我就感觉灵感突来,计上心头,眼咕噜转了个半天,于是我对那鬼娘们说,“我叫卫生巾......”
我就不相信,你们那个时候还知道卫生巾这么高级的产物。
果真这娘们嘴里念叨着,“哦,卫生巾,卫生巾.......”
还自言自语的低吟了一下。
这若是在外人看来,肯定是个傻逼,谁特么把卫生巾放在嘴上说了个半天的,想我上高中那会儿,那个时候我看着我哥们一天到晚和自己的老婆腻在一起,被其老婆拉着手臂去逛超市,若说这哥们不是一个善茬,他根本不喜欢逛超市,这有了老婆之后,愣是没有屁敢放,我那时候对其是一阵的鄙视。
这么一个大老爷们的还妻管严,这简直就是侮辱呀,然后自从他告诉我她老婆带她进去买啥的时候,我就有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他跟我说,他是进去买面包的。
当时我以为是真的面包呢,可以吃的那种,然后我才知道这玩意儿已经成了卫生巾的代名词,我瞬间感觉我和时代落伍了。你看看,现在这么开放的年代都隐晦的说面包。
“卫生巾,我问你,你想不想听我讲故事。”
我强忍不让自己笑出来的冲动,女鬼要给你讲故事要不要听?
一个手里掌握着众多生命的大姐,到底要不要听,反正我当时就像是一个孙子一样死命的点头“听,肯定听啦,怎么不听?”等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而留恋人间,或者我和你打通好关系,然后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将你送往阴间的火车,然后我就祝你一帆风顺了。
我心里就这么想,我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哦不,对症下药!
她有些痴痴愣愣,略带梦呓的话语,跟我讲诉这么一个故事。
她以前是一个妓女,妈的,我这不都是知道了吗。好吧,且听我慢慢说来。
她以前是一个妓女,那个时候在青楼里面,好多有钱的大爷过来点着名的要她,长得漂亮呗,不过这大姐也确实挺漂亮的,她一直都是不从的,然后就因为这些事情,那些有钱的大爷还真的开始装大爷了,对这个青楼又是砸又是骂的,当时老板娘都无计可施。
每次之后都会被毒打一番,某年某月某天的一次,她依旧是不从的,那大爷又和往常一样装大爷,这个时候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年轻男子过来了,对这个大爷毒打一番,然后从兜子之中掏出一个银票砸到了他的胸膛上,多拉风多霸气,然后不知道怎么着,这两个家伙就这么对上眼了,上演了一见钟情老掉牙的狗血情节,然后这男子还给赎身。
之后在男子的帮助下,女子成为一个红遍台湾的作家,还很畅销,然后这大姐就要想着结婚的事情了,但是被男子拒绝了,她才发现,从头至尾,她扮演的都是一个小三的角色,她伤心欲绝,她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好男人了,然后她产生了报复心理了,她将那男的给推到马路中央被车子撞死了,那时候路上根本就没有摄像头谁也说不清楚,于是就当成普通的车祸处理了。
都说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谈恋爱也是一样的,这男的死了之后,她又遇到了一个男的,这男的就是梁家的一个少爷了,那时候也觉得是真爱,后来遇到了一些事情,我在前面也是说过了,她们在发生了那事情之后,那男的就消失了,然后最后她才知道,他不是真的爱她,那时候她肚子里面又有了他们爱的结晶,就这么拖着,当时但是她笔下的文字都变得十分的伤感与犀利,像是揭露一种什么事情一样。
她的笔在死之后被鲜血污染了。
我听完这个故事的时候,尼玛,你当小三吧,这只能怪你没有调查清楚,怎么还怪到别人来了,还有也不是世上所有的男的都对不起你,我瞬间觉得这女人太心狠手辣了,我现在也已经确定那笔的事情和她有关。
妈的,这大姐真够彪悍,将人家男的推到马路中央去了,真几把够绝的,若不是看在你太生猛的份子上,我肯定一道符飚过去了。
可话说回来,落叶归根,尘归尘,土归土,她已化为尘土,现在追究谁是谁非已经毫无意义了,现在我就想把她送往通往阴间的火车,别在害人了。
站在她后面这么长时间,我的腿一直在打着颤,不是因为害怕的原因,而是这特么的冷了,此时她说完这个故事之后,我尽量的摆出一个笑脸,让她觉得我是没有恶意的。
可是我错了,我这样和与狼共舞有什么区别,不,应该是与鬼共舞。
怎么回事呢,让我把镜头回放,在之前我对她说道:“那个,姐姐,你看你这鬼楼政府几年前就说要拆了,这估计马上也要动工了,你也没有了住处不是,还有一个男人的不是,并不代表所有男人的不是,你现在就去投胎,说不准下辈子还能遇到上一个好男人就给嫁了呢。”
她突然痴痴的笑道,“望眼欲穿盼君,不见君归,刺绣一针,落叶生根,焚灯面前谁在等,等了百年轮回,世上世人,阴险狡诈,枉我百年泪眼已看穿。”
我忽然就感觉,我的胸膛被压抑的难受,周围开始变得越来越冷,我感觉每一次呼出的热气都被顺序的冷却,然后我的喉结经受过冷风,都像是冻结了一番。
这大姐果真和狼性一样,与狼共舞终究会被狼吃,与鬼共舞,不,应该是好心好意听鬼讲故事,最后还是被害死。
虽然我这辈子没有坐过火车,但是这通往阴间的火车现在我是真的不想坐啊。
我现在连冷汗冒不出来,因为被冻结了。
为了我能够活下去,我也是拼了,我忽然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