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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倾世狂妃,V001:委曲求全,不得不认命
皇上离去,群臣自然无心再留,纷纷带着家眷离场。舒悫鹉琻
众妃子想要追皇上而去,但见他走得匆忙,显然有事,便不敢跟去,也全数离去,留下萧天齐与几位皇子公主善后。
司徒静娴磨磨蹭蹭走在最后,她今儿连与萧天齐独处的机会都没捞到,就这样离去,未免心有不甘。忙对李氏道:“母亲,姨母今晚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好,女儿想……”
李氏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忙道:“既然你有这份心思,便去看看你姨母吧,也不枉你姨母疼你一场!只是天色已晚,今晚不如就留宿在她那,明儿一早母亲再派人来接你。”
司徒静娴乖顺的点点头道:“那女儿这便去姨母那了。”
“嗯。”李氏轻吟道。目送司徒静娴出了院子,看也不看司徒函,扯起望着燕瑾发了一晚上呆的司徒静月便走。
司徒静默走到司徒函跟前三尺外,显然没忘记燕瑾的规矩。他礼貌的对燕瑾点了点头,燕瑾亦神色淡然的对他颔了颔首。
同一大殿呆了一晚,司徒静默多多少少对燕瑾的性子也了解了一些,心知他没有甩脸子给自己看就不错了。当下也不在意他的淡漠,这才望向司徒函,见她脸色潮红,细看之下,还隐隐透着一丝媚态,不由担忧的问道:“函儿,你不舒服吗?脸色为什么这么红?”
殿内,碧瑶公主听到司徒静默的问话,得意的对萧天齐扬了扬眉。
司徒函此时身上燥热无比,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般,痒的难受,心中强烈的想要得到男子的抚慰,然而面对司徒静默担忧的脸色,她不得不强压心头的冲动,对司徒静默微微一笑道:“大哥,我没事,许是刚才喝了酒,这会子经风一吹,酒劲上头,呆会就会好了。”
司徒静默了然,关心的道:“既然你不会喝酒,下次就别喝了。”
司徒静默的关心,司徒函还是感受得到的,点头道:“知道了,大哥。”
“时候不早了,跟大哥回去吧。”司徒静默知道自己母亲不待见她却还是发出了邀请。今儿听说她遇袭的事,他便想到了是谁想要置她于死地,他不确定那人是不是会再次袭击她,但她若跟自己在一起,对方应该会有所顾忌的。
司徒函看了看往院外走的李氏,淡笑道:“大哥你先回去,我的婢女来时受了伤,被安王的手下带走,这会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说着转向燕瑾问道:“安王晚些会送我回府的,对吧?”
燕瑾冲她一笑道:“这是自然。”
司徒静默虽然不清楚燕瑾的功夫底细,但今儿他能护得妹妹周全,想必功夫不弱!再加上他对自己妹妹的特别,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遂望望司徒函又望向燕瑾道:“如此就有劳安王殿下了。”
说完,不做停留,向院外走去。
司徒静月走到院外便迈不动步子了,回首偷偷睃了燕瑾一眼,道:“母亲,我想留下来陪姐姐。”
“不许!”李氏强硬的道:“你姨母喜静,你这张嘴又闲不住,去了会叨扰她休息的!”
话落,不顾司徒静月的意愿,拉着一脸气郁的她走了。
司徒函这时再也受不住身上越来越烫的燥热了,脸上媚态尽显,踮起脚尖在燕瑾耳边耳语道:“燕瑾,我大约中了合欢散,求你帮帮我!”
这合欢散乃是天下第一的媚毒!
三十多年前,江湖上出了一名采花贼,此人虽然喜好美色,却是个难得的炼药奇才!因为他特别喜欢看女子娇俏妩媚的样子,便利用合欢花的花粉为引子,特意研制了这种毒药,是以被称之为“合欢散”。
单单被下了“合欢散”,并不会中毒,必须要以合欢花的花粉为媒介,才能引发合欢散之毒。中了“合欢散”的人,不论男女,媚态百生,娇若花朵,柔若无骨。
他炼得中意的药后,缕缕作案,甚至跑到南疆皇宫中猥亵了前南疆皇帝最宠爱的一名妃子。前南疆皇大怒,派出自己的暗卫围杀他,然他轻功了得,又极为狡猾,几次发现他踪迹都被他逃脱。
前南疆皇忍无可忍,最后出重金觅得一群江湖人士,利用一美艳的青楼女子做饵,对他下了软筋散才将他斩除。不过在他被围杀之际,他扑在窗口,将一大叠“合欢散”的制作药方撒了出去,被人哄抢一空,是以“合欢散”能流传到现在,并且极受欢迎。想要弄得这合欢散,只要肯出价钱,青楼老鸨那多的是!
然而那采花贼死时并未留下解药方子,所以中毒之人除了与异性苟合外,根本无解!而且三个时辰内若不解毒,将七窍流血,必死无疑!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恬不知耻,这要求也有些过分了,可是她大仇未报,不能死!似乎怕他不愿意,司徒函又补充道:“虽然我长相是普通了些,到底还是处子之身,不会亏了你的。”
“我知道。”燕瑾眼中夹了一丝笑意,轻轻在她耳边回道,声音低哑暗沉,魅惑至极。
“什么?”司徒函一时没明白过来他指的是知道自己是处子之身还是别的,问道。
“我是说我知道你中了合欢散。”燕瑾又道。
但听他的声音,司徒函脑袋嗡的一响,只觉得浑身连骨头都软了。但是回神一想他话的内容,微微一愣,随即瞠着一双美眸怒瞪着他,张口就要质问。
燕瑾忙捂住她的嘴,无语望了望天,忽而又盯着她看了半晌才传音道:“收起你那种眼神!你看我像是使那种下三滥手段的人吗?”
司徒函定定看了他两眼,的确觉得他不像那种人。
他长得实在是太妖孽太漂亮了,喜欢他的女人应该有一大堆才是!如果他想要女人,自然不乏有人主动送上门去供他玩乐,又何必多此一举使出这“合欢散”?再说自己目前这张脸虽然不算难看,也太普通了点,就算他是那种人,要找也应该找司徒静娴或者碧瑶公主那种美人儿才对,怎么也不可能是自己!再说他功夫了得,随便点个穴就能将自己掳了去,何故对自己下药?
司徒函心里很快将他摒除在卑鄙小人的行列之外,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对。
万一他就像那采花贼一般,喜欢看女人媚态百生的样子呢?
燕瑾见她安静下来,放开手,哪知司徒函作势要喊。
燕瑾不得不又捂住她的嘴传音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也中了合欢散,莫非你以为我连自己也下毒?”
司徒函瞪大眼睛瞅了瞅他,见他脸不红心不跳,根本没有与自己一般的症状,显然不怎么相信。
燕瑾知她意思,忙又道:“只不过我悄悄将毒逼出了一些,又有内力护体,所以没那么明显。下毒的人是针对我的,你只是误喝了被下毒的东西而已!而且给我下毒的不止一个人!”
司徒函杏眼圆睁,不敢置信。
燕瑾回头望了眼殿内,见萧天齐明目张胆的望着自己二人,与自己视线相撞也不躲避,遂回头对司徒函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的毒也快发挥到极致了,我们找个地方细说。”
你丫的!司徒函心中骂道。
你也知道我的毒快发挥到极致了,还能细说吗?当下应该找个地方解毒才是!
只是这解毒,必须得与人欢好……
想到今儿自己的桢洁将不保,司徒函心中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郁卒。这具身体虽然发育得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但毕竟还不到十四岁。就算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失身于他人,可若是传出去,这辈子莫想嫁人了。不过她本身就没想过要嫁人,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只是名声……
去它的名声!
前世她十六岁,新婚不过才半月便身披铠甲奔赴边关,以皇后之尊挥洒热血保家卫国,受尽西凉百姓爱戴,美名天下传,难道还不够好吗?到头来又如何?还不是一杯毒酒灌喉,死了还没得个全尸?!
再说了,将身体交给燕瑾这样一个绝色妖孽,貌似还是自己赚了呢!
这样想着,司徒函心思也放宽了,对燕瑾轻轻点了点头。
燕瑾见她如此乖顺,这才放开捂住她嘴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
一直留意着燕瑾与司徒函的萧天齐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这会子见他们要走,忙对碧瑶公主使了个眼色。
碧瑶公主见了,出声唤到:“司徒三小姐请留步。”
司徒函停下脚步转身望向碧瑶公主。她身上灼烫无力,几乎整个身子都挂在燕瑾身上。然而面对碧瑶公主,她脸上是一贯的漠然:“敢问公主有何事?”
碧瑶公主上前,故意不去看燕瑾,更是故意忽略司徒函倚在燕瑾身上,对她道:“我看司徒小姐脸色潮红,似乎是喝多了,我宫中有上好的醒酒茶,不如去醒醒酒?!”
司徒函想也不想的拒绝道:“时间太晚,叨扰公主,司徒函可担待不起!”
“无碍的。”碧瑶公主不死心的道:“既然时间晚了司徒小姐就宿在我宫中好了,咱们年纪相仿,说说体己话,明儿我派人送你回府便是。”
虽然这具身体跟碧瑶公主接触得不多,不过每次她见到自己,眼底里都透着深深的厌恶。再加上几天前在赌坊和御书房,自己都不曾给过她好脸色,凭她的个性,应该是更讨厌自己才对!她刻意相邀的行为未免太过反常,这般想留下自己意欲何为?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司徒函眼睛微眯,盯着碧瑶公主半晌才冷冷的道:“咱们似乎不那么熟!”
碧瑶公主美眸顿时含泪,委屈的看向燕瑾,后者很不给面子的扭过头,看也不看她。
碧瑶公主的心思,司徒函还是看得出来的,见燕瑾丝毫不给她面子,心情没来由的大好,对燕瑾道:“咱们走吧。”
燕瑾当真听话的揽着司徒函的小腰,施了轻功就往院外掠去。
萧天齐见事情超出了自己与妹妹的预期,心中将燕瑾诅咒了一把之后,忙也施了轻功跟了上去。
只是他似乎慢了一拍,亦或者轻功差了燕瑾一截,到了院外,哪里还有司徒函与燕瑾的影子?
萧天齐不死心的在附近搜索了一阵,又问了好些宫人以及宫中巡逻,竟也没看见他二人,只得愤愤的跺了跺脚,往碧瑶公主寝殿方向去了.
萧衍刚刚在宴会大厅突然感觉到身体燥热,心知着了道,便匆匆的下令散了宴会,带了薛公公急急的准备回自己的寝殿。
到了殿外,萧衍就屏退跟随的宫女太监,独独留下了薛公公。
走到无人处,萧衍才对薛公公低声道:“薛公公,你速去弄一名女子送到朕的寝殿,记住千万不要声张。”
薛公公从萧衍的脸色以及他此时备显媚意的眼神中顿悟到事情的不一般,忙压低嗓子问道:“皇上您这是……”
“朕不知何故,竟然也中了‘合欢散’。”
“怎么会这样呢?”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薛公公却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更想不出是谁对皇上下了药,跪伏在地道:“是老奴失职。老奴明儿定要好好彻查一下今晚服侍皇上饮食的奴才。”
“这事不怪你。”萧衍扶起薛公公道:“朕快不行了,你速速去将人带到朕的寝殿。”
“是。”薛公公回着,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道:“皇上,不如老奴去把陈贵妃……”
“不可!”萧衍打断他的话,连连摆手道:“这事声张不得,尽量别让第三人知道,否则被那人知道朕设计于他,不好解释。”
“老奴明白了。”薛公公想了想又道:“那人此时的毒也该发着了,宴会已经散去,他大约此时已经往宫外去了,皇上您看……”
“被这么一搅合,朕倒是忘记了。”萧衍负手沉思了一瞬道:“横竖朕还能撑些时间,你且先去安排两个得力的人跟着他,等到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将他送到明珠阁去。”
“是。”
薛公公不再停留,施了轻功便离去。
薛公公办事,萧衍向来放心,身上虽是中了“合欢散”,倒也有恃无恐,想到薛公公弄人回来还有些时候,便不疾不徐的往自己的寝殿方向走去。
也不知是药被下得太猛,还是寝殿太远,他走到半道便觉得身体滚烫灼人,意识开始涣散,眼神也有些模糊起来。
萧衍不敢怠慢,施了轻功便往自己的寝殿赶。
回到寝殿,屏退守殿的宫人,进了屋便反手将门关上,然后一边向内室走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裳,准备去内室后的澡室泡个凉水澡,将那难以忍受的灼烫感给压下去,以等着薛公公快些将人弄来。
然而,一股属于处子的幽香突然袭入鼻端,让他心神一荡,反射性的望向自己宽大的龙榻,发现榻上竟然横陈着两具不着寸缕的年轻女子诱人的娇/躯,刺激着他的每一条神经。
这无疑是瞌睡遇到枕头,沙漠遇到绿洲,他哪里还用得着去泡凉水澡?
萧衍思想混沌,此时根本没有去思考为何自己的榻上会有两名年轻女子,只晓得甩去脚上的靴子,猴急的转向龙榻,俯身便压上了其中一人……
他闭着眼睛,身体律动,餍足的享受着横冲直撞带来的快/感,好不惬意。
一番发泄,似乎还不满足,俯身又转战到另一具躯体。
“唔!”
猛地一个挺刺,那紧致的包裹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与心的愉悦让他身体的灼烫感也减轻了几分,浑身都觉得舒坦。于是,更加卖力起来。
薛公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他肩上扛着个姿容不怎么出众的年轻女子推门进去,发现萧衍正在行好事,只微微一愣,以为是他憋得难受,等不及叫了别的宫女,便又不声不响的退了出来,将肩上被点了穴的女子从新送了回去。
“唔,嗯啊。”
榻上,被萧衍压在身下的女子许是被痛醒,突然发出几声轻吟。迷迷糊糊的想醒过来,却发现来自下身的些微痛楚很快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美妙感觉压制,进而被完全取代。那感觉新鲜,刺激,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美好。
过了许久,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与人欢好。
虽然她尚未经历过这种事,但是教习嬷嬷不止一次的对她讲诉过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说那感觉如何如何美妙。她也曾偷偷的让奴婢买收罗了有关于那方面的画册,男女之间坦诚相对,拗成各种高难度的姿势,真正是让人脸红心跳。
微微的半睁开一只眼,见到一具精壮的透着男性魅力的躯体正跪在自己的下方,隐隐约约可看见那硕大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一进一出,强而有力的律动着,那美妙的感觉便是经过撞击带来的……
原来男女情事竟是这种感觉!
目光缓缓往上移,恍惚间,她看见一张年轻俊逸的心心念念了十多年的脸。然而,只恍惚的一眼,她便闭上眼不敢再看了。生怕再看下去,发现不过是黄粱一梦。
她虽是不敢看,心下却是欢喜得紧。
表哥,原来你心里是有我的!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你可又知道无数次梦中,我梦到将自己交付给了你?
想到这,女子又有些嗔怨。
不过你真的好讨厌哦,你想要我的身体,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就行了,何故以这种方式将自己给掳来?刚刚可是打疼我了!
真是的!
如今自己如愿以偿成了表哥的女人,那么做他太子妃的事便十拿九稳了!哼,那个女人压制了她十多年,只要自己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她定要将她给踩在脚下!
“表哥……”
女子难掩激动的心情,娇媚的轻唤一声,伸出手放在男人的背上紧紧的圈住他,身子微微的往上挺,迎合着他的动作。
萧衍刚刚意识混沌,只顾着解毒泻火,并不在意身下的人儿是不是有意识,所以闭着眼睛一味的横冲直撞,此时见女子有了反应,微微睁了下眼便又闭上,嘴角慢慢的向上翘着,享受着她挺身的配合,律动的弧度更加的大了起来。
“呃,表哥,轻点……太……舒服了,我受不了……”
女子仿佛不能承受这样大的动作所带来的刺激,吐出的声音娇媚中带着一丁点嗔怨,让男人听了几乎骨头都酥了,哪里还能如她的愿?反而更加努力的表现起来。
“唔,呃!”
女子吟哦的声音加大,那强烈的感觉终于让她忍不住的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有些怨怼的望向男人,这一望不要紧,待她看清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在自己身上施为的男人模样时,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他,神情呆滞,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醒过神来放声大叫起来:“啊——”
她这一叫立即将她身边的女子惊醒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闭着眼睛一脸沉醉的样子,她顿时捂着嘴不敢吱声。目光缓缓下移,是男人贴合在女子身上的画面,再看那女子的容貌,她不由得一个激灵。
怎么会是她?这似乎太疯狂了!
左右看了看,屋内奢华的摆设,金碧辉煌的装饰,龙的图案随处可见,这不是皇上的寝殿还能是谁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明明在自己的府上,怎么醒来后会在皇上的龙榻上?而且入目还是这样火爆的画面!
意识到自己身下亦有着欢好过的感觉时,眼中渐渐的氲起两汪水雾,却不敢让它流出来。
萧衍的火才去了一半,也就是说毒还没有完全清除,此时正在兴头上,被身下女子这一叫,不悦的睁开眼睛,欲要斥责一番。然而,当他看清身下两名女子的容貌时,他的反应也比她们好不到哪里去。
“啊啊啊——”
刚刚大叫的女子似乎不能接受这种结果,再次放声大叫起来。
“给朕闭嘴!”萧衍对大叫的女子沉声喝道。他毕竟乃一国之君,遇事很快就冷静下来。
是谁?
到底是谁设计了这一切?
先是让自己中了“合欢散”,然后又在龙榻上安排了两名女子,让自己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做下这种事情来!这两名女子不是一般女子,偏偏是大臣子女中身份极为尊贵的女子!
突然之间,他觉得有一只大手将自己按在套子里,卡住自己的脖子,让他有种无处遁逃的感觉!
女子见到萧衍眼中一闪而逝的阴戾,吓得赶紧闭上了嘴,眼中噙着泪水,紧紧的咬着唇瓣,委屈的望着他大气也不敢出。
萧衍见女子不再叫唤,心下稍安,不过眼下也顾不上解毒,忙从女子身上抽身起来,跳下龙榻唤道:“薛公公,薛公公……”
薛公公将刚才的女子送回去后便折了回来,这会正远远的守在院外,突地被女子的叫声一惊,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哪知皇上出声了,这才急急惶惶的推门进去。
刚踏进内室,薛公公还没开口,萧衍便指着榻上的女子冷声问道:“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
薛公公疾走几步靠近龙榻,往榻上两名女子看去,一时间吓得不轻:“啊?!司徒大小姐,李小姐,你们……”
没错,床上的两名女子正是司徒静娴与丞相府的嫡出小姐李月儿!
司徒静娴与李月儿被唤起,小声的嘤嘤哭出声来。
适才司徒静娴从宴客大殿出来后,并未前往李婉清的寝殿去,而是让自己的贴身婢女跟着宫中宫女前去歇息,自己躲在离宴客厅不远的暗处等待萧天齐出来。
等了没多久,突然背后一痛,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哪知如今醒来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要嫁的人是萧天齐啊!现在被皇上占了身子,多年的梦想破灭,她该如何是好?
至于李月儿,心里头更是委屈到了极点。
原本她死了二哥,在这喜庆的日子里,一家人都不能进宫赴宴,府中新丧,过年的气氛半点也无。因为怀了孕比较嗜睡的缘故,早早便歇下了,她又何曾想到醒来会是在皇上的龙榻上?
司徒函即将退婚,萧天齐已经承诺她过不久就会娶她,那么她将是府太子府中第一个女人!凭她丞相府嫡女的身份,太子妃的位置,自然非她莫属!只要坐上那个位置,依她的手段与心机,她有信心将太子的任何女人都踩在脚下!
可是现在……
皇帝碰过的女人,谁还敢要?
她处心积虑接近萧天齐,不惜早早的将处子之身给了他,哪曾想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眼下莫说萧天齐她不能嫁了,要是皇上知道她不是处子之身,且肚中还怀了他儿子的孩子,只怕等待她的只有死之一途了!
思及此,李月儿偷偷瞅了瞅身下,发现凌乱的床单上点点嫣红如梅花绽放,不用想便是司徒静娴的落红。轻轻吐了口气,一颗心顿时也安定了几分。
至少,她暂时不用死了!
至于孩子,她得见到萧天齐再作打算!
眼下,薛公公也傻了眼。早知道刚刚皇上是在临幸这两名女子,他悄悄把她们送回去,便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现在……
萧衍恼火的瞥了眼哭泣的二女,头大的问一脸颓然的薛公公道:“薛公公,朕问你,这倒底是怎么会事?”
“老奴也不知啊。”薛公公无奈至极。
他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深得皇上信任及喜爱,如今摊上这种事情,是他的失职。他不求继续荣宠下去,只求皇上能绕过他一条老命。
只是现在不是担心自己的小命的时候,也不是讨论这二位小姐怎么会在皇上龙榻的时候!
薛公公咕咚跪了下去,隐晦的道:“刚才老奴按皇上吩咐去办事,末了便急急忙忙的带了人回来,见皇上正在……老奴心中以为皇上是宠幸了服侍的宫女,没有细想,便将人又送了回去。”
“你瞅瞅这都什么事?”萧衍气结,将薛公公一脚踹翻在地道:“枉朕那么相信你,什么事都委托你去办,到头来……你说说,这该如何收场?”
李月儿瞥见萧衍神情冷鸷,似乎有灭口之心,心想今儿自己二人若是想要活命,必须得委曲求全!
是以,不等薛公公回话,李月儿眨去眼中的泪水,顾不得身上不着寸缕,起身下榻跪在萧衍身前道:“皇上,既然臣女已经是皇上的女人,臣女愿意侍候皇上一辈子!”
说着对司徒静娴打了个眼色。
司徒静娴也不笨,心知李月儿这样做的用意。虽然皇家的女人不讲辈分,但跟自己的姨母共侍一夫还真是让她觉得不是一般的别扭!
“你呢?”萧衍似乎很满意李月儿的乖顺,又转向床榻上的司徒静娴淡淡的问道。
司徒静娴目光从萧衍腿间依然昂挺的物事缓缓探上他的脸,见他背负着手瞪视着自己,脸上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阴鸷,不由得一个哆嗦。
似乎她今儿不表态,他定然不会在乎她是不是皇后的外甥女、柱国大将军的嫡女而将她诛杀!
司徒静娴不敢再犹豫,压制住心中的不甘,学着李月儿,跪伏在萧衍跟前,垂头柔声道:“皇上,木已成舟,能成为皇上的女人,是司徒静娴的福气,静娴定当竭尽所能的服侍皇上。”
萧衍虽然从她二人的眼中看出了委屈,不过她们倒还算识趣,冷着的眉眼这才舒展开来,笑颜道:“既然如此,朕定不会亏了你们!”话音转,对薛公公道:“薛公公,你现在亲自去丞相府与将军府走一趟,将李丞相与将军夫人请来。”
乌龙事件这般收场,自然再好不过!
薛公公心想自己不用死了,连忙起身,点头哈腰的应命而去。
萧衍扶起二女,揽着她们的腰将她们带上床榻,因为惊悸而强压下去的渴望再次复苏。
司徒静娴与李月儿对望一眼,彼此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无奈,强压委屈,任命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