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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你是怎么进来的?”慕容诗云还没看清陈浩然出手,就行云流水般来到自己身边,真是神奇了。-..-●⌒,难怪人人称赞张家二少爷修为高深,已到了周天境,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除去满身的线虫黑毒,慕容诗云的心情也是大好。
陈浩然呵呵一笑,“小小防御岂能挡住本公。”该得瑟的时候,陈浩然从来不会装作不知道。
慕容诗云诧异微笑,敢情这张公会不会有些自恋,本姑娘还没夸他呢,他就表现的这般自得满满。
细心的陈浩然立马注意到慕容诗云的表情。
转而说道:“姑娘的眼神怎会如此火辣?感情是被哥的外表给‘迷’住了不成?千万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慕容诗云小脸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想到这张公说起话来,这般的不要脸。难道传言是假的。
都说,张家二少爷,熟知人情冷暖,对‘女’尤为呵护。即使身边的一个丫鬟被杀,都痛哭流泣,为何对诗云却是忽冷忽热,没有感受到多的温暖。
粉‘色’桃‘花’逝南山,南山腰上挂桂莲。桂莲熟时‘春’风去,要看‘花’开待明年。
陈浩然侧耳倾听,闻声惊叹,果真是诗如仙音,云入化境。作词虽俗却能恰到好处,意境颇深。
“姑娘的诗,为何这般伤感?”陈浩然询问道。
“小‘女’,红颜命薄,无缘世态人生,公虽为诗云除去一身之毒,却难断这无量诅咒。七窍玲珑心仍是我娘亲所赐,她要我嫁给这世间最丑陋的男。诗云虽有万般不愿。但无法逃脱那无量之劫。”刚才还心喜的慕容诗云,恍然间‘蒙’上了一丝忧愁,话语间,暗藏着何种玄机,叫人一时无法参透。
“你是说,那个鬼魄身影是你死去的娘亲?”陈浩然不敢相信。死去的人还能复活。
“恩。”慕容诗云翘点头,显得一副楚楚可怜,凡是个男人都想去呵护她。
“可你不是说,你娘亲已经死了吗?怎么还能送东西给你?”陈浩然很是不解。
“诗云的娘亲确实多年前就已逝世,送诗云七窍玲珑心的是娘亲的魂魄。”慕容诗云说的很隐晦,似乎有意在隐瞒什么。
陈浩然从一开始就处在疑‘惑’之中,不知道慕容诗云所说的是真是假。这七窍玲珑心到底有何作用,她的娘亲为何死后还‘阴’魂不散,要将她许配给天下间最丑陋的男。
这世间最丑陋的男会是谁?
忽然间。陈浩然似乎看到了什么,仿佛诗云口中所说的无量诅咒慢慢的渗入了自己的骨髓,似有亿万只蚂蚁啃咬着自己。
月池青‘玉’石台两侧悄悄的伸出两条黑‘色’的枷锁,诗云见状纹丝不动,似乎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陈浩然皱着眉头,神情凝重,难道传说中的元瑶圣姑是昆仑派圈养的金丝雀?可这又是为何?
就在这时,饱含泪痕的慕容诗云闭上明眸。将刚才那一丝的幸喜全部冲散。
黑‘色’枷锁快速游走,将慕容诗云牢牢缠住。然后。拖入月池。只留下片片的涟漪,回‘荡’在烟雾般的青石间。
陈浩然像是一下失去了某件宝物,一种莫名的伤痛。为什么自己在黑‘色’枷锁面前,没有丝毫的余地反抗。
那黑‘色’的枷锁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硬生生的带走了陈浩然身边的亲人。慕容诗云最后的眼神,是想传递怎样的信息?
“主人。刚才的‘女’,不过是那姑娘的一个化身,她的真身是带的柳儿。”正当陈浩然大骂自己没用之际,耳边传来神兽赑屃的声音。
“什么?你是说,刚才的慕容诗云是假的?难怪。本少爷连柳儿长什么样都看不清,原来是这样。”陈浩然惊诧道。
“不,刚才的也是真的,只不过是一抹神识罢了,此‘女’的修为深不可测,但对主人没有杀心,不然,本尊不会袖手旁观的。”神兽赑屃缓缓说道。
“她的修为达到何等境地?”陈浩然很想知道,传说中的元瑶圣姑究竟有多厉害。
神兽赑屃,沉闷一声,这才说道:“修为之高,非常人所能及也。主人若与其对峙,那‘女’反手间就能斩杀主人一万次。”
“什,什么?”陈浩然简直不敢相信,反手间就能斩杀自己一万次,这是什么实力。虽然自己与那些大人物有很大距离,但也是周天境界。在修仙界也可以说得上是年青一代的俊杰,刚才慕容诗云可是亲口说的,怎么神兽赑屃却说自己不值一提。
“本尊早就说过,主人的实力过低微,根本就是草泥当剑,自欺欺人。”神兽赑屃的话掷地有声,听在陈浩然耳朵里如同天际响雷,轰的是晕晕沉沉。
“呃,好吧,本少爷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可你这头假王八也未必将你主说的不值钱了。好歹,你主也是威风八面的张家后人。”陈浩然自我安慰道。
神兽赑屃无语,不再理会陈浩然。
陈浩然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浑身不自在,这是怎么了!像是魂被慕容诗云勾走了一般。想想刚才的温柔一叙,是多么的令人回味,尽管没有看清慕容诗云的真容,但那凤‘吟’之声,早已让陈浩然魂飞天外,乐此奔‘波’。
既然她没事,陈浩然心里也算是放下了块石头,不得不说,慕容诗云才华横溢,编起故事来跟真的一样,那演技也是‘逼’真了得。
可转念一想,慕容诗云如此娴雅韵味的才‘女’,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给自己讲故事,难道是暗指什么?
七窍玲珑心,会不会与什么东西有联系。
头疼,陈浩然的脑袋又开始嗡嗡作响。无数词符号在这一刹那间像是被某种力量给‘激’活了,在他的脑海里四处游‘荡’。
对了,上次白须大仙说要给自己带件东西回来,会是什么东西?一直没去问他。不如趁现在想起,进去问个明白。
于是,盘膝在月池青‘玉’石台上。
神识游走,眼前出现一片虚幻的世界。大老远就看到白须大仙端庄虚空,咪着眼睛,参悟仙道。
“老人家。晚辈浩然来看望您了。”陈浩然依旧站在十步外,恭敬的呵呵道。
“可是为了给你带什么东西而来?”白须大仙一字破天机,句句藏禅意。
“呃,老人家都知道啦!”陈浩然一头冷汗,心道,这老头怎么连自己想什么都知道。
没等陈浩然继续说下去,白须大仙便开口说道,“这件东西你现在还用不着,等你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出现在你面前。”
“去吧,老夫要闭关修炼,大约要十年时间。遇到难处,可以询问神兽赑屃,它懂得可比老夫多的多。切记,不可骄奢‘淫’逸,否则大难临头,老夫也会被你牵累。”白须大仙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假王八还真有能耐。就连白须大仙都夸奖它,看来是要好好找它聊聊。说不定他真知道许多本少爷不知道的事。
陈浩然抬头望向端坐虚空的白须大仙,只见他闭目冥想,不再言语,如此一来,陈浩然只得败兴而归,待改日时机成熟。确实要咨询那头假王八。这个世界绝对比自己看到的复杂的多。
睁开双眼,从青‘玉’石台上缓缓站起,这才注意到周身已被烟云遮盖,犹如仙境旷古,飘渺非常。
伸手间。锦绣轻摆,烟云散去,这才‘露’出本有样貌。
来到‘洞’外,陈浩然心神未平,依旧回味在慕容诗云酥麻柔骨的娇呤声中。一声声动人心魂,‘迷’人食‘色’的形符,勾勒着陈浩然难以平静的‘浪’‘潮’,仿佛是中了某种情毒,叫人生死难偿,‘欲’罢不能。
“夫君,,,”一声甜美呤叫将魂不守身的陈浩然从飘然中唤醒。
抬头一看,这才聚神微笑,原来是洛儿与妮儿这两位娇妻寻到此处。
陈浩然当即调整心神,暂时把慕容诗云的柔情深藏心底,只有往后寻找合适的机会再去寻探一番,眼下最要紧的是安抚娇妻,她们定是听到了什么,担心自己的处境,所以才来的。
要不然以洛瑶的‘性’格才不会阻拦自己生死磨练,也只有经受起厮杀的考验才算是一名合格的修仙者。
“夫君,你没事吧!担心死妮儿了!”采妮纵身从白鹤头顶跳下,也不怕摔坏了,脚还没站稳就向着陈浩然跑来,一头扎进了陈浩然的怀里,呜呜‘抽’搐起来。
洛瑶紧跟其后,看上去也是非常的焦急,一见陈浩然没事,脸‘色’才缓和几分,但蹙眉紧锁仍有几份后怕,也不知洛瑶的怕是出于何处?也许她早就知道元瑶圣姑绝非一般‘女’,要是对陈浩然有什么不轨,自己定是遗憾终身。
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洛瑶的心思很难让人捕捉到。
陈浩然见妮儿担心成这样,他这心里倒是有些内疚,刚才还想着日后偷偷去寻那慕容诗云叙旧,待看眼前这情境,貌似自己有些没良心。
但美‘女’这东西,可不是物件,这处没有可去它处寻之。
可以说慕容诗云给陈浩然留下的映像可谓是刻苦铭心,早已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里。
“乖,夫君这不好好的吗!再哭就不漂亮了。”陈浩然心里想着慕容诗云,嘴上却是纹丝不偏,尽是妮儿的好!
“人家是担心夫君嘛!听说夫君与王氏兄弟比武,妮儿就想前去给夫君助战,可是妮儿实力低微根本无法靠近。还好夫君英勇无敌,给苍海又一次博得了名誉。只是这样一来,王氏兄弟的族人,定然不会放过夫君,夫君的处境可就危险了。”采妮一边为苍海的名声大振而兴奋不已,一边为自己夫君今后的处境而感动担忧。
陈浩然一听苍海名声,就他么的想骂人。要是告诉妮儿媳‘妇’,都是他老爹无搞的鬼,不知她这个做‘女’儿的心里会作何感想。
“妮儿真是个好媳‘妇’,知道心疼夫君了。王氏兄弟虽然厉害,但依旧敌不过为夫的天残剑。就算王氏兄弟的族人来找为夫报仇,为夫照样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要是真打不过,不是还有你爹爹吗?”陈浩然眉宇间‘露’出一丝‘奸’笑,他倒要看看自己的无老丈人如何在她宝贝闺‘女’面前收场。
“对啊,夫君要是真敌不过那些人,妮儿就找爹爹。相信爹爹一定会出手相助的,何况这次的一战,夫君的名声也是随着苍海的千年名誉,闻名海外。再加上夫君手中的天残剑,那简直就是无敌了。”妮儿‘露’出幸喜的容颜,看上去释怀了很多。
一旁的洛瑶眉宇相拥,双手抱肩,明目中飞过一丝担忧,但很快便被来自陈浩然身上的自信一扫而空。
“洛儿。来,,,到夫君这儿来。”陈浩然侧凝眸,冲着一直未动的洛儿喊道。
洛瑶,被陈浩然这么一叫,心思涌动,似乎有种不详的预感。因为她从陈浩然身上感觉到了一抹奇异的灵力‘波’动,这股似有似无的灵力‘波’纹。甚是微妙,修为低微的根本就触‘摸’不到,即使全力察觉也未必能发现。
以洛瑶的修为,要想瞒过她,确实很难,更何况是一‘女’留下的体香。
“夫君。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妮儿妹妹又沾‘花’惹草了。”洛瑶有些生气的开口问道。
陈浩然一听,立马慌了阵脚,主要是心里有些发虚。
“呃,洛儿所言何故,怎么突然怀疑起夫君了。除了你们几个。为夫这心里可再也容不下旁人了。”
陈浩然背后都凉了一半,这洛瑶怎么一下问起这事了,难道她发现什么了?还好没和那诗云姑娘有过多的亲昵,不然怕真会被洛瑶这媳‘妇’察觉。
主要是陈浩然做贼心虚,再者就是,洛瑶的修为深不可测,要是真闹起来,怕自己吃亏。尽管洛瑶的实力隐瞒颇深,但还是没有瞒过陈浩然这双贼‘精’的眼睛。
要知道,洛瑶可是在无数岁月之前就被关押在了累劫地宫内,就算是傻也能猜出几份,更何况她现在成了陈浩然的‘女’人,有道是,‘阴’阳双修,奥妙无穷。这一点上,陈浩然多多少少也能感觉到洛瑶体内浑厚的道力。
只是洛瑶不愿提及,陈浩然也就没有追问,相信必有洛瑶的隐晦之处,或许从洛瑶身上还能告之自己一个天大秘密也不一定。
“夫君,洛儿刚才察觉到有人在你身上留下了一抺细微的灵力,而且这股灵力很是奇特,只隐藏于夫君的五脏。”洛瑶皱眉说道。
“什么?会有这种事!难不成是诗云姑娘特意留下的?”陈浩然喃喃自语道。
“夫君你说的诗什么云的是谁啊?”一旁的妮儿追问道。
“哦,没什么。夫君想起了一诗歌,,,就是关于修仙者灵力方面的。”陈浩然随口瞎编个话题,想要‘蒙’‘混’过去。
采妮听后,一头雾水,感情这夫君真是个诗仙下凡,这时候也能想起诗歌来。只有一旁的洛瑶心有神会,这诗云定是个‘女’的名字。
难道夫君又有新欢了,,,
陈浩然见洛瑶表情严肃,知道这洛儿媳‘妇’不同于妮儿,随便几句就能搪塞过去。
“洛儿,你别多想,在为夫这心里,你永远是最妖‘艳’的。”此话一出,只觉一双大眼怒视着他。看了看怀里的妮儿,又补充到,“妮儿的贤惠可以凌驾凤仪之上,这是任何人都无法相比的。
采妮这才将怒瞪的大眼,咪成丝线,将头埋在陈浩然怀里,满意的微笑。
陈浩然心中感概,这两妮,没一个是省油的。
洛儿,看上去妖‘艳’,实际上是长满辣刺的玫瑰,一不小心就会扎到手,落得满地‘潮’红。
妮儿,看上去温顺贤惠,骨里却透漏着小‘女’人的骄横,要是真闹腾起来,绝不输于飘飘媳‘妇’。
想到这里,陈浩然故作轻松,面‘露’微笑搂着二人踏尘而去。
一连几日,只要陈浩然闭上双目神游梦境,总能嗅到一股奇异的幽香,这股清兰若吐,似‘欲’飘仙的感觉真有种熏人心醉的‘迷’离。
难道是被慕容诗云的娇呤细语给‘迷’‘惑’了?陈浩然心里不得不泛起忧愁,修炼之事也毫无进展,不如偷偷告别二位娇妻。云游一番山水,或许能找回之前的那份醉意。
陈浩然站在悬崖之巅,眺望着眼前的世间美景,万里江山绵延天际,高低群山手牵着手依次排开,宛如苍天之龙。遨游世间,景‘色’虽美,却与之前的生死一战全然是格格不入。
若问仙山何名由,征伐尘土鸟瞰中。也许从今往后,苍海仙山的意境会因为一个少年而更添几分醉意。也会因为他日以一人之力击败王氏兄弟后而更加震慑世人。
别人不知道的是,这些看似荣耀的光环实则确动了陈浩然对苍海无的看法,也因此,陈浩然决然离开,他发现自己总是活在别人的‘阴’影里。所有的一切都由他人事先掌控。
苍海的用意何在?
为何以苍海仙山千年的名誉加注在一个刚刚出道的少年身上。要是陈浩然败给了王氏兄弟,那结果又将如何。
以苍海无的城府老辣,不会不知道陈浩然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惹恼一直躲在陈浩然背后的那尊大神?
除非,陈浩然的生死,全然与那尊大神没有丝毫关系,或者,那尊大神所看中的不是陈浩然的小命。而是别有目的,也许。这样的解释才能勉强迎合苍海的心思。
陈浩然虽然身在苍海仙山,心却早已不知所踪,连他知道都不知道,这是为何?或许正如洛瑶所说的那样,他是陷入无退之际,跃入了浩瀚情海。
可能是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留了份书信给妮儿与洛儿两位娇妻,独自一人踏上了游尘之。
西周大地数十万公顷的土地无法在普通人心中加固,那是因为地域的辽阔不是平民姓可以用视觉衡量的。
像他们这些人更多的则是把心思放在一日餐上,冷暖自在便是对生活最大的奢求。哪还有什么心思去‘迷’追那些虚而不实的仙道人寰。
陈浩然行走在山间小道,思着他的人生方向。曲径通幽。鸟语‘花’香。这一切显的那么的自然,尤其是自己大口吐纳林中空气,这才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但细细的味居然无法拾回那丝寂静。
没人知道他刹那间的感悟来自哪里,也没人知道他为何要独自一人行走在这片丛林之中。
有时候,回忆往昔,可促人进步,看开一切,净化心灵。陈浩然的思反复游走在得与失的境地里。
从一个阔家少爷变成仙道途中不起眼的大道追求者,到底是因何缘故。是机遇还是巧合,是命运还是轮回。
不管是什么,都不会有人站出来告诉他。因为他走的,是一条没有终点的不归。
一声浑厚的闷响,打破了陈浩然的思绪。
转头望去,不远处的山涧‘乱’石处,盘膝坐着一胡须‘花’白的老者,虽离陈浩然仗许远,却一眼就被陈浩然认出,正是赠送天山仙境于陈浩然的天山老人。
只是,天山老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天山前辈?”陈浩然忙是拱手施礼,毕竟这位前辈仍是自己妮儿媳‘妇’的恩师。言语中仍有一丝惊叹,天山前辈不是早已修成仙体,云游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浩然,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想问老夫为何出现在荒无人烟之地,又恰巧让你遇上了老夫。”天山老人咪眼微笑,依旧盘膝于‘乱’石上,但他所说的话,却是勾起了陈浩然的好奇。
陈浩然心中纳闷,天山前辈何故在此。难不成有什么玄机。
“方才,浩然正遇上心烦之事,随行于小道之上,不知天山前辈也在此地,有失礼数还望前辈莫怪。”陈浩然紧锁须眉,随即留意起周身的环境。
本是崎岖的山道,下一刻居然幻化成宽阔的河面,河面之上冰厚尺,以‘肉’眼可见的速裂开一道道深深的龟纹,不时的发出脆耳的咔嚓声。河底却是暗流涌动,如若深海。要是跌入其中怕是仙神都难相救。
陈浩然浑身不禁颤抖,仿佛这一刻便是他生命的终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无缘无故会出现在这里。
“莫要被眼前的假象给‘迷’‘惑’,现在你知道老夫为何会出现在此了吧!”天山老人,神态自若,咪着慧眼,并没有出手的意思,而是道出了,九个金光大字,“临兵降者,皆阵列前行。”
每一个金光大字,都如同一座山岳重重的砸在陈浩然身上,可奇怪的是,陈浩然居然没有一点事。
“前辈,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从前辈口中念出的这段咒语既然暗合天道,如此轻松就破除了眼前幻想。”陈浩然从头到尾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岂不知自己险些被心魔所控,丧失理智。
“此咒能破一切心生魔障,记住,务必将其烂熟于心,可在危难之际,助你扫除无妄邪念。”天山老人,说完之后,化作青烟消失于天地之间。
“前辈!”陈浩然厉声呼出,只是依旧晚了一步。
是何人要加害自己,虽然不明白自己刚才是如何逃过这一劫的,但能让天山老人以自身修为作代价化解这场莫明的危机,可想一定是出自大人物之手。
此时的陈浩然除了愤慨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只得默默将九字真言熟记于心,相信日后必有用处。
让陈浩然想不通的是,天山老人,为何要以自身‘性’命为代价全力帮助自己。更难理解的是,自己居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白白搭上了一个天大的人情,这叫自己如何去偿还。
就在这时,一直匍匐在虚空中的神兽鼻息传音道,“主人,有危险靠近,是否需要本尊出手。”
陈浩然正在气头上,想都没想,直接回绝道:“你给我退下。本少爷倒要看看是谁能敌过我手中的天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