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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是不同寻常的温馨,而那边却是男女之间浓浓爱意之情。
靠在薛綦怀里的凌静娇露出幸福的笑容,虽然不知道红衣男子为何这么帮自己,但,她对这样的帮助表示很开心。
这比起总是有人自以为是你喜欢什么,给的都是你不喜欢的东西来得强!
美人在怀的薛綦,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一次红衣男子给的提示是爱情!”
爱情?凌静娇疑惑地在想,为什么要自己和薛綦这个提示呢?而这个提示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突然之间,手机铃声响起,薛綦看着陌生号码传来的信息,点开默读着,“在给个提示,芜昕夫人!”
芜昕夫人是谁?看来要查红衣男子的过去要从她开始!
和薛綦一样,对红衣男子留下来的线索感觉到疑惑的凌静娇,“爱情和芜昕夫人两个词组是连在一起的吧!”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薛綦和凌静娇在商量下之后,决定打算找芜昕夫人!
当年红衣男子的父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那芜昕夫人应该是知晓的!否则红衣男子也不会把一个和自己过去没有联系的人当线索的。
找到有关于芜昕夫人相关信息的两人坐船连夜去往芜昕岛屿,只是刚要下船却被芜昕岛的人给拦住了。
表情严肃,脸上带着疑惑的工作人员说道:“你们到底是谁?来芜昕岛有什么事情?”
凌静娇把整件事情给解释了一次,同时也说出了自己和薛綦的名字和身份,但,还是被不知道她们身份的工作人员当成一般来度假的人打发走。
直到这件事情报告上芜昕夫人,在船上度过三天三夜的两人这才被人请到了芜昕夫人面前。
看着年过五十,容颜如同少女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皮肤保养的很好,倾国倾城的芜昕夫人,凌静娇觉得能成为全球黑道no1组织老大的情妇至少样貌上需要倾国倾城。
思绪着,她这才记得自己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
她询问着,“芜昕夫人,你好,我是凌静娇,有几件事情可以麻烦您回答下吗?”
见到芜昕夫人不介意的点头,她开门见山地问着,“您知道花园别墅一号吗?”
花园别墅一号?那不是李宁珀的别墅吗?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女生问自己这个问题干吗?
莫非是自己的孩子叫她们来找自己的?这么多年他终于原谅自己了?
不过,那个漂亮女生身边的男生长的很像一个人。他会是他的儿子吗?
可是,不管怎样,在她心里儿子比他重要,
芜昕夫人从一开始的怀疑到最后开心地点头,“我知道!你们是我儿子派人找我的对吧?”
凌静娇没有想到芜昕夫人会开口说这样的话,再者芜昕夫人口中的儿子难道是红衣男子?而芜昕夫人曾经是李宁珀的情人?
也不是不可能的,爱情可以分为现在在一起的情侣,也可以分为已经分手的情侣,还可以分为情人与情妇,还有妻子!
芜昕夫人不叫施姮,所以,排除妻子,也不可能是在一起的情侣,毕竟李宁珀去世了,更不可能是已经分手的情侣。
所以,只剩下情人与情妇两个选择。
可是,她有一明自己和薛綦确实是被人派来找芜昕夫人的,可是那人是红衣男子啊!
难道自己刚开始的猜测没有错?意识到这点的她惊讶地转头看着薛綦,因为她怎么都不能把眼前这位美丽的夫人和红衣男子联系起来。
一个喜欢设计别人,伤害别人的红衣男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母亲呢?
和凌静娇眼底惊讶表情相比的薛綦,他表现的很淡定,“你儿子叫什么名字?能否告诉我们吗?我们好知道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也免得您失望!”
虽然有点失礼的话,但却又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薛綦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站在芜昕夫人的角度考虑事情。
就算薛綦长得在像自己的故人,但芜昕夫人还是很生气的,而且并不认为两人是来帮自己的,她笑着说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先请坐!我们一边喝着茶一边说!”
随后坐下,喝茶的凌静娇和薛綦洗耳恭听着芜昕夫人口中的名字,却怎么都只听见芜昕夫人说道:“你们到底是来这里干吗的?还想套着话,是想对我儿子下毒手吗?”
说完,不给两人解释机会,直接叫人上前将两人分别关押牢里。
一日过去,芜昕夫人收到儿子发来的短信之后,这才将两人放出来,但,她的脸色依然很难看,对两人说道:“要不是我收到儿子为你们求情的消息,你们早死了!”
又是儿子?芜昕夫人的儿子到底是和黑道大哥生的?还是在和别人生的?或者就是红衣男子呢?
疑惑得不能了的问题,凌静娇想要再问出口,可是,芜昕夫人直接让人将她们请了出去。
回到船上的她还是没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更不明白芜昕夫人的儿子到底和芜昕夫人说什么。
至今她还记得芜昕夫人那一眼的憎恨!
转过头,还是想不通的她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开着游艇,带着好几位美女的李羣穿着一身红衣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嘴角露出笑容的他说道:“薛綦,凌静娇,是你们!”
薛綦朝着李羣点头,算是问好了,没有在多的表情也没有在说话,立马收回视野看着凌静娇。
表面不动声色,可他不认为李羣无缘无故会来到芜昕岛旁玩耍,又或者红衣男子其实就是李羣,只是目前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而已!
不知道薛綦再次怀疑自己身份的李羣只是叫人将潜水艇靠近薛綦的船,踩着佣人铺好的板子,走到薛綦的船上。
四处打量着船上的装饰,笑着说道:“要不是今天我找尹曜轩借潜水艇,我又怎么会看见薛董的船呢!这么简朴让我都怀疑今天是不是遇错人了!”
薛綦对于李羣的话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潜水艇上闪闪发亮的镜子,慢悠悠地说道:“你就是红衣男子吧!”
李羣哈哈大笑,来到薛綦的面前,活动着筋骨,“我怎么可能是什么男子,我只不过喜欢穿红的罢了!”
薛綦注意着李羣的表情,继续试探着,“芜昕夫人你认识吗?”
李羣疑惑地看着薛綦,“芜昕夫人,我不认识,她是谁?”
几句试探并没有得到任何结果,薛綦来到凌静娇身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对着李羣说道:“尹家的潜水艇我还没去去过!不邀请我们吗?”
李羣对于薛綦想要上自己的潜水艇并没有任何的意见,他点头,带着薛綦来到潜水艇上,他们才刚一站稳。
薛綦的船就被炸毁了,作为当事人的薛綦显然很镇定,因为他当时看到李羣潜水艇上对着自己船闪闪发亮的镜子,他就猜到这船可能被人装上什么不应该放的东西。
毕竟不在船上几天的时间,随时都可能被人动手脚,果然不出所料,不过,好在船上没放什么重要的东西。
李羣惊讶地看着如此淡定的薛綦,“你的船被毁了,你怎么面无表情!”
薛綦便接着李羣的话说下去,“如果不是你潜水艇上的镜子说不定我的船被毁,所以,不管错是出现谁身上,你必须送我们回去!”
李羣自知理亏,便也答应了,不过,他这一次来这里是有事的,于是,他说道:“我先让人送你们回去!”
果然有事,薛綦在心里想着,李羣来这里应该是找芜昕夫人的吧?李羣是芜昕夫人的男人还是儿子呢?
不管怎样,这一次一定要抓到李羣是红衣男子的证据。
于是,他开口说道:“不能反客为主,竟然你有事,我们跟着你一起好了,等你回去,我们在回去!”
李羣倒也没想到薛綦会这么说,一下子愣住了,摇头,“算了,反正我这事也不急,我送你们回去的时间也是有的!”
薛綦蹙起眉头,继续说道:“不行,我们不能这么麻烦你,还是李羣你嫌弃我们太麻烦,所以,我们只是跟在你身边也不肯?”
李羣见没办法回绝,同时也不想浪费时间,最后,只好点头,下了潜水艇,来到芜昕岛上,对工作人员说道:“我是之前和夫人约好的李羣!麻烦请你们去告诉夫人一声!”
薛綦发现工作人员明显在对待李羣的态度上和自己还有凌静娇是不太一样的。
不动声色的他跟着李羣再次来到芜昕夫人的面前。
芜昕夫人在看见李羣时,心情很不错,可在看见凌静娇和薛綦时,脸色一黑,质问着,“羣,这是怎么回事?”
昵称往往能体现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在无意识的时候,更能让人觉得这两人不是新认识,而是旧相识。
薛綦将一切看在眼底,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是李羣的朋友!”
果不其然,芜昕夫人的眼底满满的疑惑,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在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是,凌静娇突然醒了,发现自己是躺在薛綦身上睡着的,感觉到气氛不对的她抬头看见李羣和芜昕夫人,询问着薛綦,“我们怎么在这?”
薛綦笑而不语,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放她下来,并且小声对着她说道:“回去在和你解释!”
李羣见到薛綦的笑容之后,也借此开玩笑说道:“我一直都认为薛綦你是一座大冰山,原来你也会笑的!”
薛綦无视着李羣的调侃,直接问着芜昕夫人,“发生了一些意外,所以,我们跟着李羣又回来了,对了,夫人你认识李羣?”
李羣因为薛綦的话语而脸色一僵,他点头,代替芜昕夫人解释,“我和芜昕夫人认识很多年了!是老朋友了!”
一直在等着李羣说这话的薛綦直接问道:“竟然你们是老朋友,那请问你们从什么时候认识,李羣你的年纪应该和芜昕夫人儿子的年纪相仿!”
面对咄咄逼人的薛綦,李羣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不知道一下子要回答哪个问题。
芜昕夫人见事情隐瞒不住,便直接回答道:“他是我儿子!”
一个炸弹一下子炸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尤其是李羣,他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为了帮助自己,承认她是自己母亲的身份。
相比之下,薛綦的脸色并没有改变多少,他淡定地点头,“黑道老大的儿子吗?”
芜昕夫人本以为自己说出李羣是自己的儿子,薛綦便能放弃询问自己以前的事情,可事实证明是她想太多。
脸色不好看的她再次下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们!”
凌静娇看见芜昕夫人的态度,也觉得薛綦太着急知道李羣和芜昕夫人的过往了,于是,她示意着薛綦闭嘴。
清冷的眼眸看着芜昕夫人说道:“抱歉,薛綦这个人就是这样,很多事情都不懂,请芜昕夫人别生气了,我们下次不会在问东问西的!更会把李羣是您儿子的事实封锁在自己心里的!”
芜昕夫人听见凌静娇的话语之后,脸色没有在难看了,算了,这些人是儿子的朋友,就算不给这些人面子,也要给儿子面子。
但,她还是很难对这两个人有好感,为了不让儿子又一次反感的她笑着对着儿子说道:“你这一次来找妈妈有什么事情吗?”
李羣拿出尹氏的合同书递给芜昕夫人,“上次和你说的事情!”
芜昕夫人回想起上次儿子确实是和自己说过合同的事情,也罢,为了能让儿子从心里原谅自己过去所做的事情,这点钱花了也不算什么!
签过合同,双方在法律上的合作关系也就此开始。
倒是,薛綦没有想到李羣之所以来到这个岛上,是为了签合同,而不是特地来看自己的母亲的。
就在这时,完成任务的李羣便告辞了,毫不留情的态度让薛綦和凌静娇都为之一振,过去到底有着怎样的恩怨,让李羣一刻都不想和自己的母亲相处。
看着儿子走掉的芜昕夫人心伤一地,哭着跑回房间,而凌静娇和薛綦也跟着李羣离开这个岛屿。
从岛屿回来,辛苦的几人最后连话都没说上,便都回到各自的家休息了。
第二天,约好在下午三点去往花园别墅一号的凌静娇和薛綦按时到达目的地。
虽然她们都不知道芜昕夫人是李羣的母亲和红衣男子的过去还有红衣男子的父母有什么联系,但他们都觉得想要知道答案,就得知道下一条线索。
这一次,两人很轻松地从清洁工奶奶的身上拿到了线索,看着信上的‘薛’字。
面对凌静娇的紧张,薛綦表现的极为淡定,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家和红衣男子的过去有什么联系,但他会从自己的爷爷开始查。
回到家中的薛綦,翻阅着爷爷的资料,见爷爷并不认识施恒以及李宁珀,他便开始叫人动手查父亲的资料。
花了一整晚的时间,他终于查到父亲确实是认识施姮,而且还带着施姮去某个别墅里住过一段时间。
一大早还来不及通知凌静娇的薛綦,直接开车去往鼎山别墅那。
来到物业处,接过父亲在鼎山别墅的钥匙,他在物业处的工作人员带领下来到了父亲带着施姮住过的一座很大的别墅的门口。
将钥匙插入别墅门口,他打开门却不想见到玄关上父亲和一名女子笑的很美的照片。
定眼一看,这名女子好像时曾相识,是他见过吗?时间不多的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太过于放在心里。
来到客厅的他又一次看见父亲和这名女子的合照,这一次对这名女子感觉到好奇的他将照片拿起仔细地端详,却不想在太阳的照射下,出现了几个字眼,薛鸣宏和施姮一辈子在一起。
被这个突然的消息震惊到的他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父亲原来和红衣男的母亲在一起,也就是说父亲在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就在外遇。
注意到照片上写上的日期,那是自己五岁的时候,呵呵,他大笑着,现实总是那么的残酷。
他终于能理解点为何红衣男这么恨自己了,作为红衣男母亲外遇对象的儿子,能不恨吗?
就在他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快崩溃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他麻木地接起了电话,“薛綦!”
简答的话语让站在鼎山别墅门口的红衣男子冷笑着,“这是我原本的声音,你终于查到了你父亲和我母亲曾经外遇的屋子了!”
停顿着,他抚摸着自己的红发,“在那里,他们无视着自己的孩子,过着外遇的生活!每天晚上‘jingli好尽’!”
回忆着当年的情景,“当我父亲看见你父亲和我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也受不了自己的老婆竟然在薛大董事长的chuang上享受着甜蜜!”
“那年你失去父亲七岁,而我失去父亲的时候是五岁,也是在同年失去母亲,我恨你,凭什么你在失去父母的时候能得到薛家爷爷的疼爱,可我却一直孤独!这一切都是你害!”
薛綦蹙起眉头,很淡定地听着红衣男子的责骂,他只是问了一句,“你是李羣吧!”
电话对面拿着遥控器的红衣男子,拿掉了自己头上的假发,露出了黑色的头发,笑着抚摸着头发,“是,我就是李羣!芜昕夫人也就是施姮!”
哈哈大笑着,他接着说道:“今天我就来了段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无数次想要杀死你,后面我还是必须让你知道事实真相,也让你在痛苦中死去!”
红衣男子一定在跟踪自己,不然也不会在最短的时间里知道自己得知父亲外遇的事情。
难道这别墅也要被红衣男子炸掉?就和在船上一样?想到这里,他立马离开别墅,来到花园,穿过隔壁别墅,动作快速地站在红衣男子背后的不远处。
他在听见李羣承认自己是红衣男子之后,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说道:“你要炸了这别墅?”
李羣迷人的眼眸露出嗜血的神色,笑着点头,“我说过,我喜欢你聪明,但同时也很讨厌你的聪明!”
薛綦只是沉默着不语,“这个别墅是你母亲的念想,就算是这样,你也要炸掉吗?”
李羣感觉到薛綦的话怪怪的,但他并没有多想,只是笑着说:“是,只有你死了,我才不会这么痛苦!所以你还是死吧!”
说完,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钮,眼睁睁地看着一座美丽的别墅在自己面前消失。
就连隔壁的别墅,李羣都没放弃要炸掉。这疯狂的举动让薛綦觉得干脆这一次就装死掉好了,以免李羣又拿凌静娇来威胁自己。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可当他意识到自己走的太匆忙,所以,也没安排什么,到时候如果李羣找不到尸体,一样会被李羣知道自己没死的事实。
还在纠结怎么办的他却在看见李羣的身子动了动,他立马躲在大树后。
半小时后,没有在听见李羣大笑,只听见车子离开的声音,他这才放心地走了出来。
见李羣走了,他立马叫来陈枫,并且让陈枫去安排个无人要,无人认领的尸体,冒充他。
陈枫做事的效率很高,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陈枫便将尸体来掩饰着薛綦还活着的事实。
看着精心打扮的薛綦,他眼底划过一丝惊讶,“綦,你打扮成要去死亡岛屿训练的样子干什么?”
死亡岛屿,顾名思义是在死人的脚下,争取活着的一个专门训练,其手段,极为残酷,其教学,十分严格,其环境,十分艰苦。
从里面活着走出来的人每一届只有一个,这是薛家在准备训练一些专门的保镖,而之前佣人晨去的地方正是那!
薛綦看着陈枫点头,“这段时间就帮忙你帮我看着小猫咪和爷爷,还有注意着李羣的举动!如果他再次伤害她们,不管怎样,你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陈枫知道薛綦如今会有这样的决定也不奇怪,连他都没有想过薛綦的父亲和李羣(红衣男)的母亲是情人关系。
加上李羣的步步紧逼,薛綦也只好借着自己炸死的机会去锻炼自己。
毕竟和一个要发誓报仇的人比,薛綦在这一方面上多少都是有点吃亏的,严肃地点头,“我只帮你看着她们一段时间!但不是一辈子!”
得到好兄弟的同意之后,薛綦放心地跟着死亡岛屿的人离开了。
随着他走后,陈枫便让人把薛綦死掉的消息告诉媒体,也随便去通知凌家和薛家。
这一次的葬礼并没有办的多隆重,而是十分的低调。
也因为薛綦的去世,凌静娇自愿留在北京,陪在自己的爷爷和薛爷爷的身边,每天一边设计着图纸,一边逗着两位老人。
七月,夏日炎热,阳光明媚,可她的心情却依然很槽糕,在一个人的时候,她坐在窗边,看着照片上的薛綦,一言不发。
从没想过从那一日之后,和他便是永生不能再相见,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要随着他而去,可是,又担心自己的爷爷和薛爷爷受不了再失去她的打击。
陷入沉思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房间门口站着薛信和凌霖。
看着自己孙女如此痛苦的凌霖在心里早就把李羣骂了千万遍,但他又不知道的,就算是将李羣送去坐牢,也没有证据!
深深叹口气的他拉着薛信离开了屋子,好像就从没来过一样,可这一幕正好被来找凌静娇的陈枫看见。
但他只是对着两个老人笑着,快步地来到凌静娇房门。
陈枫见凌静娇在沉思,便敲着门,见她反应过来,询问着:“我现在能进来吗?静娇?”
思绪着,他开口说:“你还记得我之前说,其实,有时候我们看见的一切,并一定是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