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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儒教同道,那我便陪你们一起去见过川河老师吧。”
金蝉儿嘿嘿一笑,然后拉起庄子,快速的朝着阁楼而上。法海摇摇头,也是朝着顶层而去。四百多年前的那一战,儒教孔子与他的老师正是同一阵营的人,这庄子既然是儒教弟子,那说什么也得帮一把了。
一行三人上了阁楼,其中也经过一间充满黑暗的阁楼。庄子正感叹这阁楼黑压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之时,下一刻这阁楼却是猛地亮了起来。黑暗就如同一层布匹般,被拉扯开来,光明充满阁楼中。
“定光师叔!”金蝉儿高兴地道。
“嗯!”定光邪佛一脸冷漠的点点头,然后看了法海一眼,以眼神行礼,却是理也没有理正欲行礼的庄子,让后者有些尴尬。
“我们要去见川河老师,定光师叔要同去吗?”金蝉儿笑着道。
定光邪佛摇摇头,声音沙哑的道:“你们自去吧,我继续修炼了。”
金蝉儿点点头,随后三人继续朝着楼上走去。这一层层阁楼充满诡异的规则,让三人的行动有些缓慢,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三人才到了这最顶层之中。金蝉儿走在最前面,看到那盘坐在地的中年男子,忽然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庄子这一刻,心中莫名的有些紧张。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就是此行的目标,他只是静静地盘坐在那里,便如同万千座山脉压在他的心头,让他连说话的勇气都消散了。在这一刻,庄子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就是与孟子老师同一等级的强大存在,真是可怕啊!”庄子心中震撼的道,他能感受到对面的人真的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但便是什么也没有做,却同样给了他巨大的压力,让他连呼吸都苦难。他知道,这是对面那人自带的气场。
气场镇压。让弱小的人将要窒息。他想要上前出口行礼,但是膝盖双腿就是迈不出去,根本不听他的话,牢牢地扎根在地面之上。此时此刻,庄子彻底被眼前那闭着眼睛盘座的中年男子震慑住了心神。
额头的汗水不断地渗出,庄子的心志竟然被无声无息间将要震散,就在此时,金蝉儿迈步而出。朝着这盘腿在地的中年男子开口了。
“老师,儒教弟子庄子想见您,我便带他前来了!”
金蝉儿的声音不大也不小,但就是恰到好处的让庄子即将崩溃的心神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这时庄子方才恢复了原样,背后已经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深刻体会到了这中年男子的强大,也心中对金蝉儿充满了感激。
川河王盘坐在地上,听到了金蝉儿这句话后,微微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很平静,但却带给每个人沉重的压力。轻轻扫视在场每一个人。特别是在庄子的身上停留了几息后,川河王开口了。
“你倒是好运气,领悟了我这阁楼上第四十八层的规则。虽然只是初步接触,但也极为不容易了。”
“多谢前辈的点化!”庄子恭敬的道。
川河王摇摇头,神情冷漠的道:“我没有点化你,领悟那道规则,全靠你自己的悟性。”
庄子想说什么,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陷入了沉默当中。
“你说你是儒教的?”川河王再度问道。
“是的,前辈,晚辈儒教庄子。奉我儒教掌教之命,特来求见前辈。有要事与前辈相商!”庄子快速说道。
“儒教?要事相商?”川河王脸上出现了莫名的笑意,他不知这教派是什么意思。也许与神魔大陆的城池有些相像,但是根他有什么关系呢?
“我并未听过什么儒教,更是和你儒教掌教未曾谋面,更没什么交情,也没什么好相商的,你还是回去吧!”川河王的话语中,平静中透着冷淡。
庄子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大步上前道:“前辈,晚辈带来了掌教的口信,您可否看一下?”
川河王眸子凌厉了起来,一股巨大的压力开始笼罩这阁楼之上,气息从身体中扩散而出,镇压前方,立刻让庄子再难动作丝毫:“本王说了,并不认识什么儒教,让你走!你听不懂吗?”
这透着冷意的语气一出,便是金蝉儿与法海都有些急了,忙在身后拉住了庄子的身体,让他停住了脚步。他们都知道川河王的性格,这是个冷酷近乎无情的人,除了他们的师傅师祖陆宁之外,对任何人都是无比冷漠的。
而庄子被拉住,却是咬了咬牙,死活不肯离去。
“此事关乎我儒教生死存亡,我便是得罪前辈,失去了性命,但是这掌教的口信却是必须送到!”
他伸手自怀中取出一张金色的薄纸,随后猛地朝着川河王扔了过去。这一幕,震得金蝉儿与法海惊恐的长大了嘴巴。他们知道,这一下彻底的糟了!川河王的性子,他们比谁都清楚,惹急了他,连西方教都敢踏平,更何况一个区区儒教弟子。
“大胆!”川河王怒声呵斥,一招手已经朝着那金色纸张笼罩而去。
这金色纸张一到空中,便是金色闪烁,这金光中夹杂青光,更有浓浓的浩然正气充斥其中。随后迎风化为一道虚影,却是一个俊朗不凡的中年男子。这男子身形扭曲着,隐隐约约,显得很不真实,出现在了川河王的身前。
“在下儒教孟子,见过道友!”
虚影有礼貌的说出这一句,却被已经伸出手的川河王无比冷漠一把抓成了粉碎,随后又变成了一张金色薄纸。
“啪”
川河王抓住这金色薄纸,手掌一颤,金色纸张化成了粉碎,随后消融在了空间当中,紧接着,他无比冷酷地眸子看向了庄子。
“你好大的胆子!”
冷酷的声音,浓浓的杀意,让金蝉儿与法海立刻脸色大变。待在阁楼当中修炼,没有到顶层的定光邪佛,更是脸色一变,再也没有心情修炼了。
“老师,他不知道您的性格,您饶他一次吧!”
金蝉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颅紧紧贴着地面,法海更是面带紧张的大声开口求情。
“老师,他是师傅的故人弟子,愿您看在他的面子上,饶过他吧!”
一时间,这阁楼中紧张地气氛充斥,每个人额头上都有汗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