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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采薇早起去玉坤宫请安,莫太后不愿见到她,只打推说自己身上不好,不便被打搅,让她回去。
采薇也巴不得不见他才好,就在玉坤宫外对着莫太后寝宫的方向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
朝月公主刚好也在玉坤宫,听闻采薇来请安了,撇撇嘴道:“假惺惺的装孝顺给人看呢,若她是真有心孝顺母后,就该把那个什么绛珠草拿出来献给母后,明知母后最爱花草,得了好东西却自己留着,偏还要拿出来向您炫耀,真真是可恶!”
莫太后冷笑一声,道:“由她再张狂一会儿吧,等你哥哥不宠她了,就让她后半辈子在冷宫里炫耀她的奇珍异宝好了。”
说着,转向陈尚喜问:“瑞珠来了没有?”
陈尚喜弯下腰,柔声细气的禀道:“回太后的话,奴才一早就打发人去接了,李小姐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
“嗯,这就好。”
莫太后点头,又嘱咐落雪说:“待会儿施蛊的时候你在旁边儿得盯紧了,万万不能让那蛊虫咬到拓拓,等事儿成了,本宫必不亏待你,定让皇上抬你做个妃位。”
“是,多谢太后恩典,奴婢自当尽心竭力!”
落雪面露娇羞,装出一副欣喜不已的样子迷惑她们,心中却是一阵冷笑。
这事儿若是成了,皇上的心中就只有那中蛊的女人了,她要这妃子的空头衔还有什么用?
这会儿,玉坤宫里的三个人各怀心思,各自打算着。
莫太后想借拓拓公主的*蛊,让瑞珠成为自己实至名归的儿媳妇;落雪则打定主意要让*蛊的蛊虫咬到自己,定要成为南宫逸心中唯一的女人;而南宫玉为了得到拓拓的*蛊,已经连夜派人去告诉了拓拓母后的打算……
采薇从玉坤宫出来,便盛着肩舆,回承乾宫去了。
玉坤宫离承乾宫的距离并不远,不到半里的路程,换做平时,她一定会步行着来回往返的,既能锻炼身体,又可以不必劳烦别人。
在她的眼中,乘坐让人抬着的轿子,是一种阶级压迫的体现,不过,对于这种普的现象她无法阻止,只能尽量自己不去使用这种特权。
不过,她现在正是经期,昨夜又被男人纠缠到后半夜才睡觉,这会儿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好让人准备了肩舆,享受起她这个阶级的特权。
回到承乾宫,见宫门口站着几个陌生的宫女,宫女们簇拥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那少女华服打扮,正是前儿刚见过的朝瑰公主。
这会儿,朝瑰公主带着几个宫女,正规规矩矩的立在宫门外,看样子似乎已经来了很久。
潇芷接了出来,低声道:“娘娘,您刚走朝瑰公主就来了,一直在这儿候着您呢!”
采薇对这位公主并不熟悉,不过却知道她是锦贵妃养大的女儿,曾经跟南宫玉一样,是这宫里最高贵的公主,不过,自从南宫适谋反,锦贵妃被草草下葬,朝瑰公主的身价也随之一落千丈,从前那些追捧她、巴结她的人,如今都对她唯恐避之不及,之前那些超然的待遇也一去不复返,不仅如此,为了跟她撇清关系,宫里的人开始不遗余力的欺压她,作践她,以摆明自己的立场。
朝瑰公主适应不了这种巨大的反差,或者说,她已经无法忍受宫里人对她的排挤和压迫,不得不寻求庇护。
肩舆落了下来,朝瑰毕恭毕敬的拜了下去。
“朝瑰参见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采薇走了下来,道:“公主免礼,大清早的,地上凉,快起来说话吧!”
朝瑰又拜了一拜:“谢皇后娘娘!”拜完,才在宫女的搀扶下起了身。
采薇今儿是要回门儿的,没空跟她闲话,也觉得没什么可跟这位小姑子说的,刚想打发了她,却见朝瑰公主在向她频频的使眼色,似乎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她说。
采薇有几分好奇,又看了看日头,见天色还早,就让她进了承乾宫。
这会儿,承乾宫的宫女太监们正在宫里洒扫擦拭,忙碌的很,大殿里只有唤秋和潇芷二个人在。采薇的警惕性很强,她的寝殿里从不让下人随便出入,通常只留两个心腹之人伺候,很少有一屋子奴才伺候的时候。
朝瑰公主进殿后,左右的看了看,低声道:“娘娘可否屏退左右,朝瑰有一句话要紧的话要对娘娘讲!”
采薇一向光明磊落,也不觉得能跟朝瑰有什么背人的话说,她懒懒的靠在了窗前的拔步床上,淡淡的说:“这两个人都是本宫的心腹之人,公主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朝瑰公主捏着手中的帕子,犹豫了一番,谨慎的说:“朝瑰此来,是来救皇后的,事关重大,还请娘娘屏退左右,如若不然,请恕朝瑰不敢说出来。”
“救我?”
采薇轻笑一声,实在想不出自己能有什么需要这位落魄公主搭救的,挑了挑眉,道:“公主是在跟本宫开玩笑?”
“朝瑰不敢,朝瑰只是无意中知道了一件事,特来向娘娘禀报。”
说完,跪在了采薇面前,用手指在地下写了一个‘蛊’字。
这会儿,唤秋和潇芷都守在殿门口,朝瑰背着她们,她们都看不见朝瑰写的是什么,只看见皇后娘娘见到朝瑰公主写的字后,皱起了眉头,面色也无比的凝重。
发生了什么事儿?
朝瑰公主在地上写了什么?唤秋正猜度着,忽然听到皇后开了口。
“你们两个且先退下吧,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是!”
唤秋和潇芷答应了一声,退出了寝殿,到外间的门口儿守着。
唤秋乃是南宫逸的心腹之人,奉主子命守护在皇后身边儿,保护她的安全,听闻朝瑰说她是来救皇后的,事关重大,便敛气凝神,细细的聆听里面的动静。
她的内功很高,可以听到常人无法听到的声音,因此,即便是寝殿里的朝瑰公主压低了声音说话,也被她给听出来了。
“娘娘,朝瑰今早听到一个消息,太后跟朝月公主想算计您和皇上,打算用苗疆公主的*蛊领您失宠,让皇上另娶她人为后……”
听到这个声音,唤秋狠狠的吃惊了一下,万万没想到太后会做出这么偏激的事儿来!
采薇也大吃一惊,随即“啪”的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撂在案几上,怒道:“大胆朝瑰,你竟敢污蔑太后和公主,挑唆本宫和太后之间的关系!”
朝瑰急声道:“娘娘,朝瑰并非信口雌黄,您也知道,当初母妃在时,朝瑰在宫中的地位卓然,如今虽然已经成了落配的凤凰,但还是有几个心腹之人愿意继续效忠于朝瑰的,这个消息,来自于朝瑰的一个心腹宫女,她的姐姐在驿馆里服侍拓拓公主,娘娘若不信,可以将她传来问话……”
话说到这儿,就算采薇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信了!
没想到,莫太后和朝月公主为了除去她,竟然不惜对自己的儿子下蛊,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采薇弯起唇角,森凉的笑起来,眼里聚满了凌厉之气:“太后,朝月公主,拓拓公主,好,很好……”
朝瑰公主道:“她们今日就会下手,还请娘娘做好防范!”
采薇冷冷的笑着:“防范,那是自然……”
……
朝瑰公主走后,穆皇后到御书房去见了皇上,临近中午时,才按原来的计划,离开了皇宫,回娘家回门儿去了。
她前脚刚走,玉坤宫就接到了消息,得知她离开后,莫太后急忙安排部署起来。
“陈尚喜,你去告诉皇上,待会儿过来陪本宫吃午饭……”
“拓拓,待会儿里先躲起来,等皇上吃醉了你再出来……”
“落雪,你跟拓拓公主呆在一起,免得出什么差错……”
莫太后紧锣密鼓的安排着,拓拓和落雪齐声应承下来,表面上柔顺听话,心中却各怀心思。
拓拓已经从南宫玉那儿得知莫太后的打算了,气恨之余,已经打定主意,等她做了大晋的皇后,定要找这个试图利用她,利用完在一脚踢开她的太后娘娘好好的算算账。
落雪也悄悄的准备了好几种药粉,一会儿等蛊虫飞出来时,她便先给拓拓撒上点儿驱虫的药粉,在撒上些迷昏药,就万事大吉了;李瑞珠就好对付多了,她只是一介武将的女儿,虽然有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在手,但那点儿身手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只需点驱虫粉,外加一记掌刀,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摆平她。
她还带了点儿催情的药,等到*蛊的蛊虫咬到她跟皇上,那些药粉,可以给她跟皇上助兴……
李瑞珠早就到了,藏在玉坤宫的内室里,此时,她的一颗少女之心正砰砰砰的乱跳着,既忐忑,又兴奋!
多年的梦想今天就要实现了!
待会儿,皇上过来陪太后吃午饭,太后会在饭菜里下点儿东西,让皇上昏睡过去,在由宫女们把皇上搀到她藏身的屋子里,待到拓拓进去施蛊时,落雪会出手弄昏拓拓,再把拓拓带出去。
到时候,屋里就只剩下她和皇上了,蛊虫们需要寻找宿主,屋子里就只他们两个人,因此,自然是公虫找皇上,母虫找她,然后,她不仅能如愿的成为大晋的皇后,还能成为皇上唯一的,最最心爱的女人…。
就在她们各个都浮想联翩的时候,陈尚喜回来了,苦着脸。
“禀太后,皇上说他龙体不适,明儿再来陪您用膳,今儿回去歇息了……”
莫太后一听儿子身子不适,登时什么都顾不上了,急道:“什么?龙体不适?好端端的怎么就龙体不适了呢?可寻太医瞧过了?”
陈尚喜道:“回太后的话,皇上并没有召唤太医,据奴才猜想,皇上大约是心烦,今儿有青州刺史送来急奏,说在青州元宁县的苍茫山上,下雨时露出了一只怪物的头骨,那头骨硕大如车,上生双角,鼻尖处亦有尖角,见者多谓之是龙的头骨。”
“龙的头骨?”
莫太后一惊,“青天白日的怎会有龙的头骨?朝臣们怎么说?”
陈尚喜说:“奴才听说,众臣们皆以为,苍茫山既出了龙骨,就必有龙脉,为防万一,都奏请圣上将方圆百里之内的百姓尽数诛杀,以免将来生出祸患!”
莫太后听了,点头赞道:“诸位大臣说的很是,为了大晋江山的万年永固,也为了天下百姓免遭改朝换代的动摇,就只有委屈这些人了,呃,对了,皇上下旨了么?”
陈尚喜“嗨”了一声,苦着脸说:“没有,众臣苦苦纳谏,可皇上他执意不肯啊,只说要将那只头骨运到京城来,细细看过再做定夺!”
“皇上糊涂啊——”
莫太后拉着长调儿,恨铁不成钢的拍着案子说:“有亦必有妖,这么大的事儿,岂容的他迟疑?他又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妇人之仁了?若等那头骨运到京城,只怕那周遭的百姓早就跑光了,还到哪去抓人啊,真是的,唉!”
拓拓插嘴说:“太后别着急,虽说皇上不肯下旨杀人,但让他下一道圈禁的旨意总归是不难吧,您就让他下旨,不许方圆百里的百姓随意离开,违者,斩立决。等头骨运到京城,大家勘察明白了,若果真是龙头,再将那些百姓尽数诛杀也不迟啊!”
莫太后闻言,怔了一会儿,忽然扯开嘴角笑了笑,说:“拓拓不愧为一国公主,想事情果然周全。”
“多谢太后夸奖!”
拓拓谦虚的说了一句,态度极好,在没有给皇上下蛊之前,她必须装的乖乖巧巧,以免有什么变故。
“太后,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落雪忐忑的望着莫太后,唯恐她被龙头骨的事儿给干扰到心情而放弃了原本的计划,还好,莫太后想了一下,起身吩咐道:“收拾了饭菜,随本宫去承乾宫,本宫要去承乾宫看望皇上,跟皇上一起用膳。”
“是!”
宫人们应承了一声,纷纷去准备了。
莫太后回过头,对拓拓和落雪道:“你们两个先等在这儿,待会儿本宫自会叫你们过去。”
“是!”
拓拓和落雪柔声细气的回答,拓拓公主还学着大晋女子的仪礼,向莫太后福了福身。
莫太后坐着肩舆,带着宫女太监们,浩浩荡荡的直奔承乾宫而来,此时,南宫逸正坐在窗前的炕上,穿着一身紫色的偏襟常服,在炕桌前批奏折,见太后亲自来了,急忙下炕见礼。
莫太后扶起了儿子,心疼的说:“都晌午了,还光顾着批折子不肯吃饭,朝政虽然重要,可身子也同样轻视不得啊。”
南宫逸看了看沙漏,道:“时辰还早,在晚些也使得的。”
莫太后道:“还早?这都什么时候了,再不吃,都快晌午了,太医说过,用餐要有规律,每餐都按时才好,说起来,还是你身边每个细心体贴的人儿照料,要是身边儿有个知疼知热的人儿就好了!”
南宫逸知道太后这是在借机敲打采薇,轻笑一声说:“母后多虑了,儿子身边儿已经有知疼知热的人儿了,只是今儿她不在,儿子吃不下饭!”
南宫逸这是在明晃晃的维护采薇,告诉莫太后采薇在他的心里有多重要,提醒她不要乱来,可莫太后听闻儿子为那女人忤逆她、对抗她,心中更加气恼,也更加下定了要废黜了采薇的决心!
她坐在炕沿儿上,对儿子说:“母后已经着人把午膳给带来了,就算是她不在,你也得看在母后为你亲自送膳的份儿上,也多少吃点儿。”
南宫逸沉默着,深深的看了莫太后一会儿,道:“既然母后执意让儿子吃,儿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外间
镂空雕花南海黄花梨圆桌上,太后带来的午膳已经被摆了上来,十几道菜,荤素搭配,色香味儿俱全,都是南宫逸爱吃的,还有一壶他爱喝的花雕酒。
莫太后和南宫逸坐了下来,早有小太监端着金盆、皂角、毛巾等物过来服侍他们洗手。
莫太后看着男几个小太监,皱了皱眉头,说:“怎么让太监来服侍你洗手?这不是该让宫女做的吗?”
南宫逸一面净了手,一面不紧不慢的说:“皇后不喜欢儿子被宫女服侍,儿子舍不得她不开心。”说着,已经洗完了手,拿毛巾擦拭后,又将那条毛巾递还给了小太监。
莫太后被南宫逸的话气得直咬着牙,一阵冷笑后,也洗完了手,开始跟儿子一起用膳。
皇家用餐的规矩很多,第一条便是食不言,因此,母子二人一直都默默的吃着,偶尔,小太监上前,为南宫逸斟上一杯花雕酒,再默默的退到后边去。
莫太后的性子冷淡,二十多年来,除了鼓励儿子励精图治,嘱咐他如何躲避锦贵妃的迫害,从来没跟儿子说些家长里短的体己话,因此,两人在一起时,也常陷入无话可说的尴尬中,这会儿,两个人就一声不响的吃着、喝着,偶尔用眼神交流一下。
莫太后的眼神复杂,神秘莫测,南宫逸的眼神中则带了几分嘲讽和玩世不恭,看得莫皇后一阵阵的心虚,要不是她废黜采薇的决心坚定,这会儿多半都被儿子看得撑不住了…。
这样默默的吃了小半天,南宫逸的动作忽然慢了起来,他撑着额头,轻轻的晃了晃,道:“母后,儿子有些倦了,您且自己吃着……儿子进去……歪一会儿……”
莫皇后情知是药劲儿上来了,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关切的说:“快进去吧,不要管母后了,快,你们过来扶着皇上……”
几个承乾宫小太监上前,七手八脚的扶着南宫逸进到寝殿里边儿去了,莫太后向陈尚喜使了个眼色,陈尚喜快速的出去了……
一炷香的功夫,一乘四人担着的肩舆在承乾宫门口停了下来,李瑞珠怀着激动的心情,从肩舆上下来,举步踏入了这座令她心驰神往的宫殿。
承乾宫是南宫逸亲自监督修缮的,作为他准备再此渡过一生的巢穴,他将这座宫殿修葺的华丽无比,三进的宫苑,富丽堂皇,宛若仙境,宫殿内曲廊环绕,假山怪石林立,广种奇花异草,满苑生香。
她一行走,一行看着,看得她嫉火中烧,恨不得把这承乾宫的女主人抓过来,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才好……
进入寝殿,莫太后已经等在那儿了,她略显紧张的说:“快进去吧,他已经睡着了,待会儿要小心些,千万别处什么纰漏才好。”
李瑞珠含羞垂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莫太后回头,对芍药说:“快带李姑娘进去吧……”
芍药福了福身,对李瑞珠道:“李姑娘,请随奴婢过来。”
说完,她在前面引路,带着李瑞珠直奔皇上皇后所住的东暖阁。
暖阁还是大婚那天的装扮,阁门前吊着一对儿双喜字儿的大宫灯,鎏金色的大红门上有沾金粉的双喜字,刺得李瑞珠的双眼发红,恨不等将这大红的宫灯撤下来踩碎,再把那双喜字的大门付之一炬。
这些本该属于她的东西,都被穆采薇给占尽先机了!
“姑娘,快进去吧!”
鎏金的大门被芍药打开了,她低声催促着。
李瑞珠抬眸,向暖阁里扫了一眼,却见那暖阁里奢华无比,富丽堂皇,墙壁都是用红漆及银殊桐油髹饰的,到处芬香扑鼻;缀明珠以为帘,琢青玉以为几;香檀为床,镶以珊瑚;红罗为帐,饰以翡翠;锦衾绣枕,皆有织金龙凤。
榻上,还伏着那个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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