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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那一回,也是在太液池边,你还骂我呢,说不要我了。”小媳妇撅起了嘴。
“嘿嘿!还跟我记仇呢?傻媳妇,我那是吓唬你呢,怎么舍得不要你呢?”徐老七瞧着她撒娇的小模样真想亲一口。“过来,坐我身边。”
小媳妇听话的走过来,拢拢裙子想跟他并排坐,谁知男人大手一伸,就分开长腿,扶着她的纤腰按在了自己大腿根上。
“你……”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离我那么远干嘛,这样多亲热。”徐老七厚着脸皮挺挺窄臀,让两个人的接触更紧实些。
“让人看见怎么办?”小媳妇娇柔的声音在暗夜中格外撩人。
“你瞧瞧四周,别人得有多好的眼神儿才能看得见?”徐老七满眼柔情的瞧着自己的女人。
紫兮放眼四望,这才发现小船已经到了湖中央,被数不清的荷花包围,岸边的百年垂柳都变小了许多。船舷边一朵摇曳的粉荷上挂着水珠,在月光下晶莹剔透,美不胜收,旁边一朵莲蓬上停着一只蜻蜓,扇动着翅膀瞧着他们。
见媳妇喜欢,徐老七大手一伸就把粉莲和莲蓬折断,递到女人面前。
紫兮甜甜的一笑,接过花闻了闻清香就插在了船篷上瞧着:“真美。”
“不如你美,我家兮儿最美了,谁都比不上。”船卡在荷花丛中划不动了,徐老七索性放开船桨,一双大手抱住了媳妇纤腰。
“我剥莲蓬给你吃吧。”隔着薄薄的夏衫,紫兮早就感觉到了越来越硬的存在,却恍做不知。
“好。”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隔着衣衫磨了磨。盯着媳妇柔嫩的小手灵巧的掰开莲蓬,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捏起一个莲蓬子,剥去绿色的外皮,又捏开白白的莲子,取出绿色的莲心扔掉。继续用两个小巧的捏着莲子给他送到嘴边。
男人喉结一动,咽下一口口水。
张嘴含住莲子,顺势在她指尖上吮了一口。
“好吃吗?”小媳妇晶亮的眸子看过来,像暗夜中闪烁的星辰。
“你尝尝就知道了。”她正想再剥开一个自己尝尝,却被他拉到怀里俯身亲了过来。
新鲜莲子的清甜沁入口中,没有吃到莲子,却含住了一根*的舌头。小女人低呼一声,就被他搅动舌尖儿,扰乱了呼吸和心跳。
“忍不住了。”男人嗓音黯哑,情潮澎湃。隔着薄薄的夏衫,灼热的温度快要把她融化了。他一把扯了腰带,把裤子褪至膝上,扯下媳妇白色底裤,扶着她的腰稳稳的坐下去。
乳白色的月光温柔地抚摸着精美画舫,透过一块晶莹的琉璃瓦,一缕月光照在小媳妇的下巴和领口上。红艳艳的小嘴儿在暗夜中更加诱人心神,瓷白的肌肤晕染了一层粉红,延伸到领口处,惹得他大手一伸,便扒开交领的上襦,吻在了丰满、香滑的鼓起处。
小船在水中轻轻荡漾,已然习惯了男人强有力的给予方式,今日她第一次体会这种软磨轻摇的欢爱。痒痒的酸酸的,让你恨不能抓他挠他,却又想抱他吻他。
别样的酸软随着小船的摆动涌遍全身,如同置身云端,又像陷入极软的卧榻。身子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头脑中唯一还明白的一点就是这个顶着自己的男人是孩儿的爹,是她最爱的、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小媳妇丢了一回之后,就想回去。他却依旧挺拔,不肯离开。
“咱们家也有十亩荷塘,把闲杂人等清理了,可以更安心的在里面逗留,可是这里毕竟是皇家园林,万一有人来了……”
小媳妇娇喘微微的声音,加重了他的心驰沈荡,若不是硬撑着,就全都给了她了。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说道:“五年前就想把你办了,现在故地重游,就像回到从前一样,和自己后花园怎么能一样。再说了,你不觉得在这里亲热,有一种婚前偷情的感觉么?”
瞧着自己男人坏坏的笑脸,紫兮无力的俯到他胸前,双手发坏的黏住了两颗小突起,在他的喉结上吮了一口,果然,成功的感受到一股灼热喷在了体内。
“兮儿,你学坏了……哦……”男人舒服的不行,抱着妻子狠狠的吻了个天昏地暗。
夫妻俩在太液池的荷花丛中享受够了,才整理好衣裳,慢悠悠的摇着浆回到岸边。
“来,我抱你。”徐老七拴好绳子,跳到船头抱起自己的女人。紫兮伸出柔软的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撒娇道:“不准放手哦。”
男人轻笑:“天皇老子让我放手我也不放,这可是我一辈子唯一的女人,金贵着呢。”
旁边是望月轩的小竹林,九公主睡不着正坐在石桌前,对着月亮发呆。猛然看到门口走过的两个人,听到这样一句不算誓言的保证,心里很不是滋味。
谁不想一家和美,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有几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可是,自己没有这个福分。宋逸,她又想起了那个风姿俊朗的状元郎,一去数载,杳无音讯。
徐老七和妻子一路低语轻笑着回了自己的小院子,两个孩子早就睡着了。紫兮过去瞧了瞧,就放心的去沐浴,休息了。
半夜时分,徐柔醒过来,又大哭着找娘亲。奶娘实在没办法,只得给紫兮抱了过来。气的徐老七大骂奶娘没本事,喝令魏嬷嬷明日多找几个奶娘来,哄好了柔柔重重有赏,哄不好乱棍打出。于是,从第二日开始,徐柔就拥有了六个奶娘的超大阵容。
清早起来,就见徐彪早就站在了院子里。徐老七瞧瞧正在给孩子穿衣裳的媳妇,默不作声的出去,叫着徐彪去了太液池边。经过望月轩的时候,九公主正牵着儿子杨琼的手出来,见到一脸高冷表情的国公爷不屑的哼了一声。
“拜见公主殿下。”徐彪单膝跪地行礼,徐永寒拱了拱手算是行礼了。
清晨的太液池边很是安静,徐永寒四下望望没有闲杂人等,这才站住脚步。
“七哥,昨晚爽了吧?”徐彪嘿嘿笑着。
“少废话,我问你,杨睿是怎么死的,你可知道?”昨天康王分明话里有话,徐老七想弄个明白。
徐彪一愣,惊疑问道:“他死就死呗,你问这个干什么?”
“昨日康王提起杨睿,倒像是咱们徐家欠他人情似的,我就想知道他究竟怎么死的,跟咱们家有没有关系。”徐老七远望着池中央的荷花丛,有点走神,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晚小媳妇的柔情。
徐彪偷眼瞧着徐老七的表情,又想起刚刚九公主的倨傲,心里不太舒服。若是七哥知道了真相,只怕以后就在九公主面前抬不起头来了,便咬了咬牙道:“听说杨睿是被刺客所杀,一箭射死的。至于说这刺客为什么偏偏要杀他,就没人知道了。也有小道消息说是被九公主的男宠杀的,那人才是杨琼的亲爹,想当驸马。反正,怎么说的都有,人死的时候,谁也没瞧见。跟咱们徐家,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徐老七相信徐彪,并没有盯着他的表情,听到的也正是他想要的答案。便点点头,理直气壮地回去带媳妇孩子陪太后赏花。
九公主神情依旧冷漠高傲,徐老七对媳妇孩子柔情似水,看向九公主时眼神冷的掉冰渣。
“爹爹,天上有一朵花。”徐柔白嫩嫩的小手指着一棵参天的上百年垂丝海棠。
海棠花本是在春夏之交盛开,这种暮夏时节还能开花的海棠十分罕见。透过斑驳的树影,依稀可见一串海棠花红粉相间,娇艳异常。
“爹爹带你飞起来去摘花好不好?”徐老七单手抱紧了女儿。
“好哈好……”徐柔狂乱的点头,对于飞到天上去这件事,十分感兴趣。
高大的男人飞身跃起,伴随着小女儿的稚嫩惊呼,摘下那一串娇美的海棠花,放在了女儿手里。
一旁的人们都瞧得傻了眼,即便康王会点功夫也差得远,谁能抱着孩子轻而易举的跃起几丈高?最让女眷们羡慕嫉妒恨的是,徐老七竟然从女儿手中折下一朵并蒂海棠,温柔的给妻子插在了发髻上。
紫兮知道他一贯要面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戴花,顿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低头瞧着自己的鞋尖。
“柔柔,看你娘好不好看?”徐老七不好意思逗媳妇,就逗女儿。
徐柔认真的瞧了瞧,然后很用力的点点头:“好看,不过我觉着小哥哥更好看。”
徐老七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才发现折花时掉落了一朵在杨琼头上,九公主也蓦然发现儿子束发的小银冠上安静的躺着一朵垂丝海棠,一巴掌扇过去,鲜花落地,银冠也歪了。
康王在一旁笑道:“九姑姑何必动怒,谁说男人就不簪花了,说不定这是杨琼的造化,将来要做个簪花状元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