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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表弟也是弟弟,我家小姐对弟弟好,有什么错?”
絮儿搞不懂这个四王子葫芦里卖什么药,看着软巴巴的,也想揭小姐的短?
“表弟也是弟弟……”盛逸文呢喃,“若是同一个爹爹,或者是同一个祖父,那就更亲近疼爱了吧。”
“你说什么?”絮儿没听清四王子在嘀咕什么。
盛逸文左右看看,见周围已经没什么人,“除了晟王伯父,从未有人动过三哥一根手指,晟王妃也顶多只是斥责几句……乔小姐真是太厉害了,可她以后也要小心了。”
说完,盛逸文便朝马车离开的方向走去。
“这位四王子是什么意思?”翠娥问。
“谁知道!”絮儿没好气。
又说小姐厉害,又让小姐小心,这是讽刺呢,还是威胁呢?
……
乔晚凝将盛逸昕拉到大理寺,高呼要见康鸿远。
康鸿远得知是乔晚凝来找,无奈从门中走出。
“康少卿,我抓来个刚犯了事的,交给你!”
乔晚凝将窝在车厢里的盛逸昕拎出来。
“三王子!”
大理寺的门差看清那被捆的像是粽子似得,又被堵着嘴只能呜呜呜的人,眼睛都瞪直了。
“呜呜呜——”
盛逸昕见到康鸿远,挣扎着摇头晃脑地呜呜叫。
乔晚凝一把将他推给康鸿远。
“怎么回事?”康鸿远问。
盛逸昕呜呜地暗想,他这表哥是不是眼瞎?这么没眼力,不知道先给小爷松绑吗?不松绑,好歹也先把嘴里的破布给他拽掉啊!
这块擦桌子的破抹布臭死了!
乔晚凝掏出盛逸昕的认错书,“喏,康少卿亲自过目。”
康鸿远接过认错书,认真地看起来。
盛逸昕呜呜叫了半天,见康鸿远无心理会自己,气蔫地垂下头。
大理寺的门差倒是想搭把手,可有大理寺少卿在,也轮不到他们多事啊。
“三王子。”
看完认错书,康鸿远才想起身边的盛逸昕,抬手帮他扯掉嘴里的抹布,皱眉问道,“这认错书上写的可是真的?”
“不是!是这个女人用凶器挟持逼迫小爷!”盛逸昕以为有了依仗,转脸不认,“小爷都快被她打算骨头了!还有脖子,表哥你看,脖子上也不知被她戳破多少洞!嗞——”
说着,盛逸昕抽了几口凉气。
想抹一把头上的汗,可惜身上被捆缚,腾不出手。
他是真疼啊——
“你说这上面写的不是真的?”康鸿远眉头皱的更紧,“三王子其实心知肚明,存心欺负天璃百姓,皇帝子民?”
“什么??”盛逸昕一愣,赶紧否认,“不是,不是——”
“那就是受人蒙蔽唆使?”康鸿远又问。
“是——”
盛逸昕的话一出,康鸿远便紧接着追问,“是何人!”
“啊?不是,没有谁,是我,是我年少无知,做错了事……”
若说受人蒙蔽,岂不是又要扯到他与敌国细作暗通?
康鸿远眉头松展,“那这认错书上所写的倒也不假。”
“不假,不假。”
盛逸昕被康鸿远的话带了个弯儿,又绕了回去。
乔晚凝憋着一肚子笑。
她来找这位康少卿可是找对了。
那晚配合她对付谭蓉,她就看出康少卿做事是有底线的,只不过这根底线被他藏的紧,得由她帮忙扯一下。
“可乔晚凝真对我动手!”
盛逸昕是铁了心地要告乔晚凝的状,“表哥,我可是皇孙贵体,要惩罚也轮不到她!她说打就打,还是不要命的打,就是目无王法,大理寺也当将她拿下!”
“三王子,我怎么不要命的打你了?”乔晚凝反问。
“你拿火柱都快把小爷的骨头打散架,还在小爷脖子上戳了几个洞!表哥,你瞧瞧,我身上的伤可做不了假!”盛逸昕忍痛用力扭动身子,要让康鸿远亲眼看到。
“三王子力气这么大,看着不像受重伤。”康鸿远上下打量盛逸昕。
“表哥,你先给我松绑!”盛逸昕见康鸿远如此没眼色,只得把话说明。
“哦。”康鸿远好似刚反应过来,拔出腰刀,挑断绳子。
盛逸昕忙不迭撕扯自己的衣领,“你看,你看,两只肩膀,还有后脖,你看清楚!”
康鸿远仔细瞅了两眼,“三王子肩上并无伤痕,后脖处倒是有损,好似被什么刮破了层皮,也算不得重伤啊?”
“你说什么!我的两只肩膀都快沉碎了,你竟然说没事?”
“三王子自己看,或者让门差来看。”
盛逸昕左右扭头,见自己的肩膀真的是一点痕迹都没有,连个红印子都没落下,别说是淤青了。
怎么可能!
得了康鸿远的话,门差也凑过来看。
“三王子的脖子上是蹭破了皮,并无大碍。”
谁知道是哪儿蹭破的,反正不像是火柱戳的洞。
盛逸昕傻眼了,抬手看看自己的右食指,刀子划破的痕还在。
见盛逸昕刚举起手,乔晚凝承认,“指头上的那一道是我帮三王子划破的,三王子要按手印,需要出点血。”
“不可能!我现在身上都还疼!”盛逸昕也说不出身上到底是哪儿疼,反正就是不舒服。
“三王子,我是出面帮早点摊的一家人说了几句话,你也知道错了,答应与我到大理寺,结果却又反过来咬我,还给我扣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我可受不起啊!”乔晚凝表示很无辜。
她就是喜欢看盛逸昕身上真的很疼,但别人偏偏不相信的样子。
作为医生的她可是很会打人的。
作势看起来下手很重,其实落在盛逸昕的身上并不重,她的每一下都打在穴位相关的痛点上,留不下什么淤青红痕,就是痛的受不住。
哪怕盛逸昕以为后脖子上被戳伤了几个血洞,想是伤的很重,其实很浅,一片薄薄的血痕,只不过像戳破皮而已。
在这乌烟瘴气的时代,她要动手,又不是鲁莽,岂能不给自己留招后手?
“表哥,若不信,你可派人去问,在场那么多人,还有我的家仆都亲眼看见乔晚凝如何伤我!”
盛逸昕怀疑是自己眼瞎了,又仔细看了好几遍。